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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正好渴了。”
“我就知道你渴了,人要是高兴,其他问题都被掩盖住了。”
“说你是神仙,你就想驾云了,小心别摔着。”
“我不是蒙你,这是科学。感觉是靠神经传导的,人高度兴奋时,其他感觉都不为神经中枢感知。据说在战场上,由于精力都集中在如何消灭敌人上,自己负伤都不知道,因为他此时感觉不到疼痛。”
“行了,暂时把你的理论放一放吧。饭好了吗,我饿了。”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人要是高兴了,身体各部分都会自动调整到最佳状态,食欲旺盛,吃嘛,嘛香。”宋阿姨把饭菜摆上餐桌,朝白雪笑了笑,接着说,“不信?你今天晚上睡觉都比以前香。”
白雪真是饿了,她顾不得再同宋阿姨舌战了,端起碗大口地吃了起来。今天的饭菜格外香,似乎比那天在水晶居酒店吃的还好。
把宋阿姨一直送到胡同口,白雪才回来。白雪一边开着车,一边想,宋阿姨刚才说的绝对有道理。就拿宋阿姨自己来说吧,说送她回家,嘴上推脱,心里不知怎么高兴呢,连额头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一路上光听她说了,白雪根本没有插上话。下车后,往家走时,脚步轻盈、有力。白雪躲在车里偷看着她,单从背影看,根本不像40多岁的人,那身姿、那速度,好像30多岁。
黑珍珠(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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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宋阿姨回来,这时刘大江还没有回来,白雪给爸爸打了一个电话,洗了个澡,很早就躺下了。躺在床上,想着白天宋阿姨说的话,现在她对宋阿姨的话不仅深信不疑,而且几乎达到了迷信的程度。宋阿姨让她常想想初恋,但白雪不知道,初中、高中各有一位自己喜欢的男生,这是不是初恋?对男生自己也确实有过神祕感,也真的对男孩子那地方感兴趣过。白雪记得,还是她很小的时候,就对男孩子那东西感兴趣。
在白雪的记忆里,她对男孩子那东西感兴趣,是在妈妈生了弟弟后。而且她还认为,之所以对男孩子那东西产生强烈好奇,完全是爷爷奶奶造成的。其实小男孩儿她见得多了,她们那儿,夏天很多小孩儿都光着身子,就是穿着裤子也是开裆的,小男孩儿那个小东西,都裸露在外面。见的多了,并不感到有什么新奇,不就是撒尿的吗。至从有了弟弟后,使她改变了对那东西的看法。她从懂事时起就知道爷爷奶奶不喜欢自己,在她的记忆里,奶奶从来没有抱过她,更没有给她买过吃的、穿的、玩的。弟弟就不同了,他从生下来,爷爷奶奶就喜欢他。爷爷奶奶经常来看他,还给他买好多东西,吃的、穿的、玩的。他们为什么不喜欢自己而喜欢弟弟呢?后来她发现,每次奶奶来,都眉开眼笑地要摆弄弟弟那个小东西,有时还用嘴去亲,甚至放进嘴里吸吮。有一次奶奶正在亲弟弟那个小东西,弟弟把尿浇了奶奶满脸,还弄到了嘴里,奶奶不仅不生气,还呵儿呵儿笑了起来。所以白雪认为,爷爷奶奶之所以喜欢弟弟,就是因为他长着那个小东西,因为自己没长那个小东西,所以他们才不喜欢。有时白雪也学着奶奶的样子,去摆弄或者吸吮弟弟那个小东西,被奶奶发现了,就会打她,说怕她不小心给捏坏了、咬掉了。可能是孩子的天性吧,大人越是不让做的,他们越要试试。白雪经常偷偷地去摆弄弟弟那个小东西,当然大多是奶奶不在时。这个小###,是撒尿用的,白雪知道。下面那个肉囊里装着两颗比蚕豆还小的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呢?秘密可能就在这里,奶奶真正喜欢的是那两颗小蚕豆,而不是###吧,白雪这样想。白雪也曾问过妈妈,妈妈说那是“打种”的。再问什么叫“打种”,妈妈说等你长大就知道了。大约在白雪四、五岁时,她再去摸弟弟那个小东西时,大人们看见了会骂她,女孩子摸男孩子那东西也不害羞。当弟弟满院子跑的时候,再也不愿意让她摸那个东西了。再后来,不要说白天你看不见弟弟那个小东西,晚上睡觉时他都穿着裤衩,再也不让别人看那个小东西了。随着她年龄的增长,大人们在她面前对那个东西更加讳莫如深。就这样,白雪心里的这个谜,被不断强化,对那个东西的神秘感同弟弟那个小东西的样子一样,都深深地留在了童年的记忆里。
上学以后,可能是把心思都用在了学习上的原因吧,白雪心中的谜逐渐淡化了。使她重新想起那个谜,是初二。有一天,她突然尿血了,裤子都弄脏了。幸好是星期天,同学们都不知道。当时吓坏了,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怪病。妈妈告诉她,这是女孩子的正常情况,不是病,以后每个月都有一次。这又使她想起了小时候心中那个谜,为什么女孩子会尿血,而男孩子为什么不尿血?大概就是因为他们长着那个东西的原故吧。男孩子长大了,那东西长成了什么样,又成了她心中新的谜。从那儿以后,白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对男生感兴趣,喜欢同男生在一起。尤其是那个叫常亮的男生。他长得谈不上漂亮,皮肤还有点黑,但高大健康,有力气,初三的同学都不敢惹他。虽然男生都有点怕他,但他从不欺负女生,看见有的男生与女生吵嘴,他都过来制止。只要他喊一声,一般情况下,那些调皮的男生都会乖乖地离开。有不知趣的,还死缠着女生吵的,他去拉开他们,没有反抗的。所以男生们背后都骂他向着女生,讨好女生,甚至说他是女生的狗腿子,但当着面都亮哥、亮哥的叫着。白雪对常亮更有好感,她喜欢看他结实的身体,尤其喜欢他穿牛仔裤。牛仔裤把他的下半身裹得紧紧的,丰满的臀部,更主要的是男孩那个神秘地方,最吸引她。每次常亮穿牛仔裤时,白雪总要借口欣赏她的皮带卡,对他那个地方多看几眼。白雪奇怪,常亮那里为什么有时凸起显著,有明晰的质感;有时又很平坦,模模糊糊,隐隐约约。上学放学,白雪都愿意和他一起走。和他一起走,不仅能有意无意地多看看他那个地方,更主要的是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一种她说不清的气息,使她兴奋、愉悦。有时走在路上,白雪曾产生想拉一下他手的冲动,但一直都没敢。如果这时他过来拉她的手,她不仅不会反对,而且会非常高兴让他拉,甚至紧紧抓住更好。然而一直到初中毕业,他也没有拉过她的手。她也曾多次想同常亮谈自己心中的谜,向他了解男生的秘密,但一直羞于启齿。
上了高中后,白雪想同男生在一起的愿望更强烈了。白雪学习好,还是学习委员,和同学接触的机会多。有不会做的题,经常有同学找她,比较起来她更愿意给男生讲题。她愿闻他们身上的汗味,更喜欢从他们鼻孔里呼出的气。尤其是他们坐在她对面,两只胳膊拄在课桌上,用两只手托着下巴,听她讲题,他们呼出的气,吹到她脸上,热热的、湿湿的,有一种浸入心肺的感觉。那个常亮没有考上这所重点高中,白雪这时喜欢上了班里一个叫程石的男生,长得比常亮要帅气得多。虽没有常亮那么壮,但很高,他是校篮球队的队员。程石也喜欢白雪,虽然他没有向她说过,但白雪能看得出来,感受得到。程石是找白雪问功课最多的男生,本来他也是班里学习前几名的学生,白雪奇怪他怎么有那么多弄不懂的问题。有一次白雪发现了他的秘密,原来他根本没有听她讲什么。你看他像是专心听白雪讲题的样子,全是装出来的,实际上他是在看白雪。白雪不仅不生气,也不捅破他的秘密,还照样认真地给他讲,但白雪心里却感到非常幸福。两个人都心照不宣,谁都没有向对方表示过什么,只是彼此心里都有对方,时刻关注着对方。他们偶尔也在一起散步,但谈的都是学习、前途什么的,没有涉及情和爱。虽然他们那个地方经济很落后,但年轻人的思想并不落伍。谈情说爱,拥抱接吻很多高中生都会,甚至个别的还偷吃了禁果。可是白雪和程石两人一直没有出格的行为,从来没有拥抱接吻过,甚至都很少拉手。白雪最爱看他打篮球,他每次打球,只要有时间,白雪都会去观战,为他们这个队加油助威。夏天,当他光着膀子,运动短裤也被汗水打湿,都紧紧地贴到身体上时,整个人的立体图形显现在她面前。她会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个人,脑袋和眼睛都随着他的跑动而转动。这时球场上仿佛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干些什么她都看不见,甚至球场周围的呐喊声她都听不见。如其说白雪看程石打球,不如说去看他的那个东西。白雪每次都很注意他那个地方,汗水打湿的短裤裹在他身上,使那个地方鼓起的包,比平时更加明显。但是无论怎样努力,白雪的眼睛还是没有办法洞穿那一两层纤维,看清里面那东西的准确样子。然而这已足够让她激动的了,每次她都心跳加快,浑身毛孔似乎都张开了。有时她仿佛真的看清了,但揉揉眼睛,才知道那只不过是留在自己脑海中弟弟小时候那个小东西印象的放大版而已。白雪多少次想让程石为她揭开心中的迷,但都被理智战胜了。在高考前报志愿时,程石婉转地向白雪表达了他的意思。他希望和白雪报考同一所大学,他说他要照顾她,希望照顾她一辈子。白雪当然听明白了他说这话的含意,但她已决定放弃了上大学,因此无法接受他的照顾,更不要说一辈子。但白雪不愿过早的使他伤心,怕影响他高考。不仅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决定,还为了让他高兴,她真的和他报了同样的志愿。他被第一志愿的学校录取了,而她连最差的学校也没考上。程石对白雪的落榜,痛心不已。当面用好话安慰她,背地里他为她落泪。他劝白雪复读一年,明年还报这个学校,他等着她,并且争取做兼职,帮她攒生活费。但他哪里知道白雪心里想的什么,对白雪打工的决定非常不理解,他说她是在糟蹋自己。白雪内心非常矛盾,程石对自己是真心的,不应该继续欺骗他。但正因为爱他,才不能把真相告诉他。如其说让两个人痛苦,莫不如自己一个人抗着算了。她打工走那天,他到车站送她。在一个没人看见的地方,他们抱在了一起,哭在了一起。他吻了她,这是她第一次接受男孩子的吻,没想到是在这种地方,这个时候。她任凭他吻着,因为她心里知道,这是他第一次吻她,也是最后一次吻她。因为她决定,她从此不仅要从他眼里蒸发掉,也要从他心里蒸发掉。不仅如此,白雪还将紧闭感情的闸门,直到闯出一条生存之路以后。
到大江制衣打工后,车间里除了几个领导、维修工外,大都是女工,很少能接触到男人。在宿舍里,有些女工互相开玩笑时,会涉及到男人和男人那东西。每到这时,虽然白雪装出一副没有注意听的样子,实际上她争取把她们说的每一个字都听清,很怕遗漏什么,甚至渴望她们说得更详细些。到宁州后,她只去了一次新华书店,她在一本书上看见过男人生殖系统的解剖图,因为怕别人发现她一个女孩子看那种图,所以只看了几眼,就恋恋不舍地把书放下了。虽然只看了几眼,又是解剖图,她脑袋里还建立不起来那东西的完整图像,但是也让她非常兴奋,周身发热。她几次再想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