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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胆大啊,那是肥得不能再肥了。
踢他下床,将他赶出屋子,见到他也没好脸色,给他身上弄的痕迹深的到现在都没全部愈合,简直就是个暴力女。
他现在都迁就她没下线了,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完全不知道知足,也不知道适可而止,越发的蹬鼻子上脸。
裳裳咬着下唇,软下语气:“此一时彼一时嘛。”
她当时是气糊涂没控制住脾气,冷静状态下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踢他下床。
常绵挑了挑眉。
“行行行,你不爱吃牛肉味的,我让他们重新给你做,你想是什么盖浇饭?”
裳裳听到这样的话,浑身都舒心了,歪着嘴笑了一下。
她迅速的拿起筷子,将自己那碗盖浇饭上面的牛肉全部挑到他碗里去,最后只剩下一些胡萝卜和青菜,然后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小人得志的说:“你把牛肉都吃了,我吃米饭,我饿了,不要等。”
常绵想了想曾今安亚和傅鸿跟他说的话。
什么女人跟你耍脾气无非就是想你疼她;什么女人跟你横是因为心里有你,只要大方向上没错,小事就让着点……
他挑了挑眉,算了,迁就她一点也没什么,男人该Man的时候就气量大一点,何况她最近没下线的闹脾气确实是因为在乎他,他看这小妮子是深陷在里面不知道自控了。
痛苦吧?
他以前也这么痛苦过好一阵。
她也确实该尝一尝这滋味。
不过原来爱情也可以这样:一个任性,一个迁就;一个宠溺,一个享用。
挺好。
没什么大不了的。
常绵拿着筷子将碗里的牛肉吃下肚,又将胡萝卜挑出来放到她碗里,裳裳吃得津津有味,没想到西餐厨师也能把盖浇饭做得那么美味,常绵看她很快就吃完了,忍不住揶揄她:“要不要再来一碗?”
裳裳立刻朝服务员招了招手,“再来一盘玉米烙和一盘拔丝香蕉。”
她说着拿起纸巾擦擦嘴,灵活的小舌沿着唇线撩人的一扫。
常绵瞧着她那撩人的动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莞尔笑:“我看你不是看我和服务员不顺眼,你是专门来折腾厨师的吧?说,是不是这家餐厅的厨师得罪你了?”
你没说明白我怎么知道
裳裳抿着唇不吭声。
常绵也差不多吃完了,站起来去上洗手间。
等他离开,她立刻扑到他的座位上,拿着他的外套翻他的口袋,真的被她找到衣服内衬里的钱包。
她偷偷摸摸的左顾右盼了一下,迅速的打开他的钱包。
果然看见里面一张小奶妹的大头贴,被他镶嵌在钱包的夹层里面,一打开钱包就能看见。
心里不舒服。
裳裳坚决的,没有任何犹豫的,将自己下午照的大头贴取出开,换掉里面那张小奶妹的照片,又动作迅速的将他的钱包放回衣服里,不留痕迹,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她不动声色,常绵回来的时候,身边带着另一个男人,估计是他的朋友,两人坐在那里聊天,她一个人吃着拔丝香蕉,差点烫到嘴巴。
常绵皱了一下眉头:“谁跟你抢食?”
裳裳嗯了一声,问他要不要。
常绵嫌弃的甩了一眼,点了一根烟,她小小嘀咕了一句又抽烟,常绵掐灭了烟继续和朋友高谈阔论。
那朋友注意到常绵眉眼中偶尔流露出来的宠溺,猜测着他身边这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是什么身份。
最近听朋友说常绵身边确实有个女人,偶尔带出来在亮亮相,心想着估计就是这位了,不然也不会这么捧着,她一翘嘴巴,他就顺着。
常绵哪里看过其他人的脸色,就有一年吧,有个红门贵女在一次宴会上高调的给他敬酒,他愣是没品的淡淡一笑没举杯,等闲的官二代三代女子一般都不敢主动招惹他,就是动了那个心思也不敢主动出击。
裳裳也没吃多少,就是跟他叫着劲,吃了几口就在旁边拿着手机玩。
付账的时候,她神经一跳。
立刻站起来,主动的朝他伸出手:“常绵,我去付账吧。”
常绵倒是没什么疑心的将钱包递给她,然后和朋友寒暄着往门口走。
裳裳付过帐走出去,常绵刚好将车子从停车场开出来,在她旁边按了按车铃,将车子停稳,让她坐上车。
夜色四起。
常绵发动车子,驶入车道,犹豫了一下问:“回家,还是去哪里消消食?”
“我们去看电影吧?”
“俗!”常绵赏给她一个单音字。
裳裳抿抿唇,将钱包塞进他口袋里,手抱着手臂看着窗外,最后车子停到某个电影院门口,裳裳大获全胜的跟着他下车。
裳裳去买爆米花和和乐,回来的时候发现常绵买的电影票是某个战争大片。
她百无聊赖的啃爆米花,常绵看得热血沸腾,腰直挺挺的坐在那里,全神贯注到几乎要忽视她的存在。
哪有人看电影是真的正儿八经的坐在位子上看电影,裳裳侧头看着他的侧脸,光线很暗,她看不大清楚,低头摸着手机自己玩手机游戏。
她将头轻轻往常绵肩上一靠,常绵才似乎意识到她的存在,伸出手搭在她腰际,紧了紧。
裳裳抱怨的低语:“难看死了,我想看爱情片。”
“爱情动作片?”常绵一阵坏笑:“你没说明白我怎么知道,回家我给你找爱情动作片,我们坐床丨上看?”
她是不是一个祈求爱的小丑?
谁要跟你上丨床啊,裳裳正要顶回去,常绵的手机一阵铃声响,她扁扁嘴,心想就他忙。
他也确实是忙,挂了电话就歉意的拉她悄悄离场。
反正她也不爱看。
常绵牵着她到楼下,顿了一下:“你自己坐暗卫的车回去,我有事?”
她点点头。
不过她左右瞟了一眼:“他们的车在哪里呀?”
如果暗卫不现身,她根本就不知道那24小时不离她身的暗卫到底在哪里。
常绵伸手问她要手机,在里面输了一串号码:“以后有事直接拨号码,懂了吗?”
她再次点点头
常绵转身就走,她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常绵回头,不解:“干嘛?”
“你抱抱我。”
她软软糯糯的红着脸,自己也有些小尴尬,却抬着脸一副必须的表情。
常绵左右扫了一眼,轻咳一声,脸上的表情有一丝碎裂:“大庭广众的,撒什么娇?”
她媚眼如丝,盯着他,期待的伸出双臂,不依不饶:“你抱抱我,要说,抱抱裳裳……”
常绵微微昂了昂头,无奈的看着天空,夜色迷离,让他一瞬间觉得这变化来得太快,快点他有些适应不过来,以前那个清高淡定的妮子哪里去了?
他弯唇一笑。
“好好好,抱抱你,抱抱裳裳,可以了吧?”
常绵倒是没有敷衍,认认真真的抱了抱她,甚至在她额头重重的啵了一口:“我再亲亲裳裳,满意了吧?”
裳裳咯咯娇笑,满意的点点头。
更主动的踮着脚尖,浅浅的贴着他的唇瓣,轻咬了一下:“你要记住,是我裳裳吻你。”
转身,她打电话给暗卫,他去停车场取车。
孤寂的夜,她的娇笑停在脸上,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祈求爱的小丑,鼓足勇气,努力而坚持的想要闯进他的心里。
他去停车场取了车,开出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再。
常绵忽然伸出手,摸了摸唇瓣,唇瓣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湿度,他漂亮的桃花眼,弯了弯,说不出来的感觉,一身带劲,充满精力。
然后是他的车,似乎和主人的心情一样,春暖花开,嗖的一声没入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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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裳坐在车子里,抿着唇看着车窗外的璀璨夜色。
不知道常绵发现她换了他钱包里的照片会有什么反应?
她心里存着小小的心思。
如果常绵把大头贴换回去,她就继续给他换回来;如果常绵发火大不了被他收拾一顿;如果他没什么表示的话,那她下一步就换掉他的钥匙扣……继续换掉家里的照片,一点点的换,看他的反应决定。
他进,她退;他退,她就挥舞着大刀一路往前冲,将家里所有她看不顺眼的照片全部换掉换掉换掉!!!
裳裳手里捏着那张被她换掉的大头贴,撕碎,摇下车窗,将手臂伸到窗外,摊开手,任由那撕碎的纸屑随风飘扬,最后永远飘出她的世界。
你不是很厉害吗?
小奶妹这三个字,犹如一颗重磅炸弹,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硬生生炸碎了她的龟壳,她再也无处可躲,只能应战。
她身上那层厚厚的坚硬的龟壳出现裂痕,然后成放射性,哗啦啦的裂成碎片,掉落一地,她甚至听到碎裂和掉落的声音,刺激着她的心脏。
浑然倒塌,心阵阵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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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绵一路将车子停在某个巨大的废弃的仓库门口,仓库外有十来个保镖,看见他,对他举起枪。
常绵明显皱了一下眉头。
完全无视的拎着车钥匙,大摇大摆的走进仓库。
仓库里摆满了不知名的货物,仓库里也有十几人,分散着举着枪,来回的巡视。
除了坐在桌子前的那个翘着二郎腿男人外,其他站着的人看见他走进来,都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着他。
他冷笑。
“这玩的是哪一出?”
那长桌左侧坐着的中年男人,看见常绵,原本吊儿郎当的坐姿立刻正了正,那人就是个大老粗,肥肥的脸部只有一双小眼睛,立刻打个手势,让所有人放下枪。
“常绵,救我。”
就在这个时候,头顶上忽然传来一个女人不急不缓的声音,常绵微微抬了一下头,发现南北被吊在半空,不算狼狈,语气也没有很慌张,挺镇定的。
“常少,您可来了,”那中年男子终于坐正,没想到常绵真的会来,他提了一下精神:“常老大,这个女人,她说她是你的人,这么晚还请常少过来认一认人,真的不好意思。”
“她怎么了?”常绵是知道这个中年男子的,靠走私某种稀有土壤发家,因为国家对稀有土壤进行了限制出口,所以最近两年稀有土壤走私的生意特别挣钱,这里面黑幕太多,官商勾结派系斗争激烈,并不是平常的贸易活动,他跟这个中年男人恰巧在一次夜总会里喝过两次酒,所以知道他身后有政府背景,倒也没真能如得了他的眼。
“我的手下在仓库里逮到她,准备就地解决,她忽然说和您认识,还给了我们您的电话,未免误会,所以我特地给常少打个电话确认一点,如果真是常少的人…………”
“行了,把她放了吧、”常绵知道他真正的意思,懒得听他多余的废话,拿起一根烟,点着,姿态撩人的抽了两口:“她不是我的人,恰好认识,卖我个面子,把她交给我,你的生意,我给你句话,不会出问题。”
他打了包票,意思就是他这批走私的稀有土壤绝对不会在中途出现问题。这样的保证,简直就是一张畅通无阻的金牌,因为他们走私的港口航运恰好选择的就是绝帝集团旗下的船舶。
那中年男子立刻笑脸迎对,立刻指示手下放人。今晚没损失反而捡了个大便宜,能不乐嘛,恭恭敬敬的将人给请出去。
常绵拉开车门让有些手脚不怎么利索的南北坐上车,然后他才回到驾驶座,开车离开。
“常绵,麻烦你了。”
“你不是很厉害吗?号称无敌天才少女,怎么跟只倒挂的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