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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贝贝一直很讨喜。”不然他也不会养了她四年,说实话他已经开始厌倦了,再美再精致的女人,玩腻了也没意思,他忽然勾起兴趣:“如果你喜欢,我把贝贝送给你。”
“我对其他女人都没兴趣。”
“……”林耀笑了笑,“居然这么认真,只要她一个?”这令他的目光,在审视那个女人的时候,不由得重视了些。说实话林耀身边就有不少于十个。
常绵摇晃着手中的杯子,眼神中出现一刻的迷茫::“不知道。也许以后会厌倦……”
但不是现在。
这一天,A市迎来了一场豪华的婚礼,一中队的豪华跑车在城市的主干道上缓缓的驰骋,以此向全世界宣布今天有一对新人即将进入婚姻的殿堂。
婚礼是在A市最有名的一间酒店举行的,常绵是伴郎,新郎是绝帝集团里负责房地产、船舶、航天等产业的安亚。
安亚是他们几个兄弟中性格最温和的一个,非常靠得住的男人,他和新娘是青梅竹马的一对,两人从小谈恋爱到现在,感情一直很稳定,新娘大学刚毕业两人就迫不及待的领了证书。
“兄弟,恭喜你进入围城。你小子虽然年龄不是最大的,却是我们几个之中最先进入婚姻殿堂的,祝福你和弟妹,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安亚端着酒杯,看着常绵:“你也不远了,你家老太爷正在极力促成你和南家天才少女的婚事,我等着你步我后尘。”
我记不得你是谁?
“那个机器女?压根不是我的菜,我家老太爷就是闲着蛋疼乱点鸳鸯谱,我没那个心思。”常绵不以为然。
安亚的婚礼,邀请的人比较多,设计的整个流程也比较繁琐。
典礼还没有开始的时候,裳裳静静的坐在某个席位上。
这样的场面她一个人都不认识,常绵把她带来,偏偏又没空管她,她挑选了一个不起眼的餐桌吃东西。
婚礼现场布置的真美。
酒店墙壁上挂着的巨幅婚纱照,那上面的新郎和新娘笑得很甜,洋溢着一股幸福,很具有感染力。
莫民的,心里升起一抹羡慕的酸楚。
裳裳端着一小块蛋糕,浅浅的尝了一口,她暗自苦笑一声: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能不能也有一场婚礼。
她还能有婚礼吗?
裳裳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
灯光柔和,音乐是最舒缓的节奏。
“钟先生,再看什么?”
钟文端着酒杯,扬了扬唇角,他的视线,无意间落在某个不起眼的座位上一个浑身都散发着困兽之斗的女人,迟迟的没有移开视线。
同伴顺着他的视线,望着坐在不起眼位置上的心裳裳:“长得确实不赖,钟先生看中了?
“一个旧时罢了。”钟文朝同伴举了举杯,然后他站起来,朝同伴点了点头:“失陪一下。”
婚礼有时候也是最重要的商业社交参合,是信息交流的重要平台,能参加这场婚礼的人物更是个个身价不凡,能够抓住这样的机会,和自己感兴趣的商业伙伴多进行交流,既能联络感情,又可以结交心朋友,对生意是极其有帮助的。
钟文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来参加远房表妹的婚礼,没想到居然意外的见到一个旧时。
“你是心裳裳?”
身边忽然坐下来一位成功男士,裳裳闻言偏过头去,审视了几秒钟之后,疑惑的问:“这位先生,你认识我吗?”
她确认自己不认识眼前的男人。因为对方能叫出自己的名字,所以裳裳多关注了几秒。
“呵呵,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见你,我的荣幸。”钟文朝她举了举杯子,轻抿一口上好的红酒。
裳裳礼貌的朝他微微一笑。
“这三年你到哪里去了?一直联系不到你,还以为你出了事,我找了你三年,没想到你会出现在这里。”
裳裳讶异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抿唇想了想:“我记不得你是谁?”
她的记忆力应该不差,但是,始终无法将眼前这个成功人士打扮的男人和记忆力任何一张脸盘画上等号。
“记得X吗?”钟文淡淡的勾唇,随意的抛出一句话。
他没有说错,他确实找了心裳裳整整三年多。
但是,毫无线索,一无所获。
她就像凭空消失掉一样。
一度他觉得内疚。
毕竟他答应过那个人,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照顾她。
可是三年前,他把她给弄丢了。
只知道她被牵扯进一个谋杀案。
然后等他知道这件事赶到美国的时候,她已经被释放,从此,人间蒸发。
把我看紧她,不许其他男人靠近
说实话,再次见到心裳裳,他觉得有些意外。
因为她的穿着和气质,和记忆力那个女孩差别太大,她过得应该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
“X?”
听到这个字母,裳裳沉思了片刻,再次看向钟文的眼神,升起了一抹激动:“请问,你是X?”
“看来你还记得。”
X,只是一个代号,但是裳裳当然记得啊。
因为从她十岁开始,就有一个代号X的好心人士,每个月资助给她一笔钱,这在孤儿院很平常的。
总有些爱心人士,会选择一两个孤儿,长期的资助他们。而裳裳也是这群孤儿中幸运的一员。有个X的匿名人士,从十岁开始,每个月资助她一千元钱生活费,整整六年,从来没有间断过,直到她被常绵收养。
那张资助的卡,她遗失在美国,找不到了。
“你真的是X?你是资助过我的恩人?”裳裳激动的询问。
钟文单薄的唇瓣浅浅的勾起来,他开口,答得干脆:“我是。”
另一面,站在酒店二楼的常绵,忽然瞥见心裳裳那个女人跟一个男人谈得正欢,有说有笑,脸上洋溢着平时都不怎么在他面前露出的开心笑意。
常绵的心里,顿时就恼火起来。
心裳裳,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居然当着他的面勾搭别的男人。
真是无法无天了!
但是,他今天确实忙得抽不开身。
毕竟是好友的婚礼,他还是总调度者,没闲工夫去管教她。
常绵冷着眸子拨打了一个电话。
“冷横,是我。”
“常少爷。”
“去把裳裳身边的那个男人给我赶走。”常绵鼻息间都冒着冷意:“还有,把我看紧她,不许其他男人靠近。”
“是。常少爷还有别的吩咐吗?”
“就这些,快去办。”常绵收起电话,背后有人在叫他,他收起电话,转身去应付客人。
……
“谢谢你那些年资助我,我现在过得很好,对了,我大学毕业了,学的是影视专业。”裳裳很开心:“你有账号吗?我想把这些年你资助给我的钱还给你。”
“不需要。”钟文云清风淡的回道:“你一个女孩子在社会上生存不容易,留着自己花吧。有电话号码吗?”
“有的。”
钟文将自己的手机递过去,裳裳在里面输入自己的号码,扬头问他:“不知道您如何称呼?”她不能叫他x吧。
“我姓钟,单名一个文字。”钟文抽出一张名片:“有困难给我打电话。”
裳裳接过名片,来不及细看,忽然身边端着酒杯来回穿梭的侍从一个不小心脚底划了一下,手里端着的酒杯,溅落到了裳裳的身上,“对不起,对不起……”
侍从忙道歉。
裳裳雪白色的裙子出现一滩红色的水质,冰凉的液体渗透到她的肌肤,她低叫一声,而那个侍从一直在道歉,她只好摇摇头:“没事,你也是不小心的。”
裳裳郁闷的对钟文点了一下头:“钟先生,不好意思,我要去一下洗手间。”
“心小姐,少爷。”
你的婚礼,我的情葬
“心小姐,少爷让我带你去换衣服,请跟我来。”
冷横走过来将侍从打发走,然后领着裳裳去了试衣间。
钟文扬起的笑脸,慢慢的收敛起来,他拿着电话,手指在虚拟键盘上灵活的滑动,组织了一条短信,发了出去。
无数的猜测,在他的大脑里刷刷而过。
好奇、惊讶、探究……都不适合来描述他此刻的好奇心,最后他收起手机,缓缓站起,优雅的融入交际圈,谈笑风生。
裳裳刚从更衣间里走出来,就看见常绵靠着更衣间门口的墙壁,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灵活的在手中旋转。
“常绵。”
常绵的视线落在她的脚上,缓缓的抬起头,眯着眼睛瞥了一眼裳裳,勾着淡淡的笑容,慢慢收敛:“我今晚有些忙,可能会喝很多酒,等会婚礼结束,你送我回去,这是车钥匙。”
裳裳小心翼翼的接过车钥匙,刚刚冷横已经给她打预防针,说常绵不希望她再和其他男士接触。
她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和常绵解释一下。
“刚刚,我遇到一个曾今资助过我的人,然后和他聊了几句,我是想把他资助给我的钱还给他,我不想欠别人人情。”
常绵扫了她一眼,姿态倾城。
“多少钱?不够问冷横要。”
“你给我的卡里面有钱,足够还了呢。”
常绵的脸色好看了些,西服上的耳机响起传呼的声音,常绵说了几句,再看了眼裳裳:“记住,别惹我,我喝醉了,会打人的。”
等常绵走开,仿佛一股禁锢着她的冷静空气,随之崩裂般烟消云散。
裳裳轻轻松了口气,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今晚还是离男人越远越好。
她也真是这么做的,被安排在一个全是女宾的桌子。
远远的望着婚礼礼台上,那对幸福的新婚夫妇,证婚人面前,新郎将代表着一生一世的戒指,缓缓的推送到新娘的无名指上,然后深情的在她的额头,落下浅浅的啄吻。
新娘的脸上,洋溢着所有女人在结婚当天所呈现出来的幸福,那种被人宠爱的感觉即便隔着十米以外,裳裳都能够感觉得到。
一对新人。
他们真幸福啊。
隐约中,她似乎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中,带着一股难以压抑的羡慕和嫉妒,幸福的氛围会感染的,可是落在与幸福永远无望的女人眼里,那种能感染的幸福只会逆向的让人的心情糟糕。
裳裳不否认,看着别人幸福,她在祝福之外,想到自己可能永远都不可能那么幸福,心情就会很失落很失落。
不知不觉,她好像多喝了几杯。
也许,多喝了不止一丁点。
主要是她旁边坐着的一个女孩子,似乎也想买醉,两个陌生的女人瞬间成为了知己,你一杯我一杯,你陪我我陪你。
“我暗恋了他十年,他爱了她十年,最后他们结婚了,而他们,一个是我的闺蜜,一个是我最依恋的哥哥,我却不想祝福他们,真的,可是我必须高高兴兴的来参加他们的婚礼?”女孩坐在她的旁边,忽然抱着裳裳,埋在她的怀里,低低的哭起来。
有多好婚礼的现场,是另一个女人心碎的情葬?
到底怎么哭得怎么伤心?
裳裳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周围的女孩子习以为常的望着她们的方向一眼,她只好拍拍她的背,说着最没用的废话:“你会找到一个你喜欢的男孩的。”
“可是我只爱我哥哥,我只爱他。”
“……”裳裳没有告诉她,至少你还可以暗恋,我连暗恋的权利都没有,“我陪你喝酒吧。”
“对,喝酒,别人都说一醉解千愁。”女孩擦了擦眼泪,眼泪模糊了她的眼妆,但是谁在乎呢?“干杯,为埋葬的爱情。”
“为埋葬的爱情。”裳裳举杯,一饮而尽。
常绵作为伴郎,拦酒的活儿是必不可少的,他都做好了喝醉酒的打算,所以提前把钥匙交到裳裳的手上,到时候让她送自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