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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绵想一想就觉得恐怖。
他绝对有恐婚症有没有?
无法想象,什么样的女人能够制得住他?又有什么样的女人能够让他心甘情愿的进入那个婚姻的牢笼。
他觉得没有!
他一辈子都不想要结婚!
女人他又不是没有,怀里不就有一个,他一手□□出来的,虽然表里不一,虽然有时候让他恨的痒痒的,但是……他决定了,他势要让自己住进她的心里去,让她跟着他一起在那无法自控的感情里挣扎徘徊,他不要一个人尝。
而且这个女人好处多多,她只是自己的小宠,不会逼自己结婚,他又能有女人享用,又不会走进那个牢笼,一举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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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帝集团。
裳裳坐在化妆师里,手里拿着一根红绳子,十分苦闷的打着结。
“心姐,你在干嘛呢?”
看见阿兰,裳裳宛如抓住了救星,一把将她拉到旁边的位置坐下来。“阿兰,你快帮我琢磨琢磨,怎么用一根红绳编织出一个戒指出来,我想破脑袋也没那个天赋。”
她都要愁死了。
常绵昨晚给她一根红绳,让她编织出一个戒指送给他,真不知道那个男人发什么疯,这不是为男人吗?
而且,她为什么要追他?
不过是敷衍一下而已,那男人居然一本正经的真要享受被她追的快丨感。
“心姐,你编这个做什么?”阿兰放在大布包,不明所以的拿着一根红绳子,“你也做淘宝拿来卖吗?”
“什么意思?”
我拿这个哄常绵
“哦,我宿舍里有一个姐妹,做淘宝的,最近每天都在编这种红绳心型戒指,这玩意儿最近挺火的,买的人可多了。”
裳裳立刻眉色舒展起来:“那你会不会编?”
“我不会。”阿兰一把收起红绳子,恨铁不成钢的说:“心姐,你有这个闲工夫,不如和潘姐打好关系啊。你没发现吗,同一批签约的新人,其他几个都有通告,潘姐手下的一姐有时候还带他们出席一些酒会什么的,可是你看看你,除了拍戏之后完全是个隐形人。也不知道潘姐是什么意思,怎么每次有活动都把你忽略呢。”
裳裳抿着唇,没有说话。
阿兰比她还急:“心姐,要不你跟常少爷提一提呗。只要他一句话,保证公司会花大把的钱来包装你。”
“哪有那么容易。我毕竟是个新人,自己没有做出成绩,别人再挺我,我也不过是个花瓶,如果能接到一部好剧本就好了。”
出席再多的活动,自己没有实力,也不可能一举成名。
裳裳觉得,她欠缺的是个叫做的剧本。
而且有些事急是急不过来。
现在她将一半的期望寄托在《盛世天下》上面,最近《盛世天下》炒作得很厉害,下周一就要举办首映礼,如果这部剧能够大火起来,那她这个女二号绝对就能让观众记住她,即便是个不好喜的反面女配,好在戏份多,考验演技,她绝对能在观众的心中留下很深的印象。
至于她的经纪人。
裳裳也发觉潘姐貌似不怎么给她安排其他出镜的机会,但是可能是公司另有安排吧,她虽然出镜率比如其他几个新人,拿到的角丨色却比其他几个新人多,她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毕竟一个艺人,最主要的还是演戏。
阿兰递给她一个“扶不起的阿斗”的眼神,裳裳眼珠子一转:“阿兰,反正我们都闲着,你回家去你室友那里帮我买一个红绳心型戒指吧,我急要。”
“心姐,你没救了。”
“快去快去,我拿这个哄常绵,说不定能换来好处。”
阿兰一听,立刻心领神会起来,动力十足的点点头:“心姐,你总算开窍了,你等着,我这就回去,你早说嘛,原来是拿来哄常少爷的,这件事抱在我身上,包你满意。”
哄好了常少爷,通告就漫天飞哦。
阿兰眼前似乎出现一条璀璨的光明大道,拎着自己的包包,非一般的速度,离开化妆间。
……
中午的绝帝集团,出出进进人比较多,裳裳躲过人流高峰期,坐着最高层之上几个大BOSS的专用电梯,扶摇直上。
叮——
电梯门打开,裳裳走进常绵的办公室,办公室的门半掩着,但是常绵不在办公室里面,她走进办公室旁边的小房间,桌子上摆放着香碰碰的饭菜,桌子上两副碗筷。
裳裳等了半响,秘书告诉她常绵在公共休息室里,她也就自己去找了找。
很快,透着玻璃门,看见某个休息室里,绝帝集团几大BOSS全在里面,常绵脱了外套,在狠凑一个男人,那男人看着好惨兮兮,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我养的的女人,凭什么给你见?
休息室里,常绵出了一身汗,神清气爽啊。
他提着蓝亚的衣衫,将半死不活的人扔到太子的面前,太子看着趴在地上死气沉沉的蓝亚,看都没有看一眼,而是站起来,对着常绵道:“给你半天的时间,把那几只耗子给我找出来,拿到所有的照片。”
然后,似乎全身都充满了一股生人莫近的火气,大步离开房间。
裳裳蓦地倒退了好几步,看着那样怒气冲冲的大BOSS,头都不敢太抬一个。“傅总,好。”
傅鸿淡淡扫她一眼,大步离开。
一股强大的气场突袭而来,又随着大BOSS的离去而消散。
裳裳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站在休息室的门口,好奇的看着里面大嚷着的可怜男人。
“你怎么来了?”
常绵揍了人之后,看见门口的裳裳,挑了挑眉朝她走过来。
裳裳看了看那躺在地上要死要活的男人,忍不住缩了缩肩膀:“我在你办公室等你吃饭,等了半天没等到人,所以出来看看……你,你们在干什么啊?”
她想说,那个人好可怜哦,不会是快死了吧?
“往哪里看呢?”常绵抓了她的手,俯下身,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不许看我以外的男人,当着我的面也这么不知道收敛,当我没脾气吗?”
“呵呵,哪有,他看着好可怜哦……”
“常绵,他交给你,我们先去吃饭了。”秦受、秦操、安亚跟着走出休息室,朝他摆摆手。
“交给我干嘛?”常绵回头就是一句低咒,可惜几个人已经走远。
再看休息室里的趴着不动的男人,一个劲的在那喊:“常绵,你个没人性的畜生,我诅咒你这辈子都不举!”
噗……
裳裳真不是故意笑出声的。
常绵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偏头玩世不恭的对着那个干骂他的男人道:“哎,怎么办?原本还有点愧疚,想请你吃中饭,现在嘛……裳裳,走,我们去吃饭,今天让人送来了你最爱吃的烤鸡翅。”
“现在到处都是禽流感,小心你吃了毒死你!”那男人在他们的背后大喊大叫:“常绵,我告诉你,我蓝亚跟你没完,没完!”
不过下一秒,那人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追上来道:“公子我也要吃,我要补充体力,你们这群没人性的,全体都没人性!”
……
“常绵,你就让他坐着跟我们说一起吃吧,他瞧着好可怜哦。”裳裳又去拿了一副碗筷过来,瞧着那惨兮兮的男人:“你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这位美眉,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蓝亚浑身无力的坐在饭桌前,拿着筷子,狼吞虎咽。
“我养的的女人,凭什么给你见?”
常绵朝裳裳招招手:“过来坐我身边,谁让你伺候别人的,不许跟我以外的男人搭讪,尤其是这种什么年代还号称公子的。”
蓝亚,号称蓝公子,三年前被驱逐绝帝集团,这次因为私藏太子妃三年的事情暴露,太子大发雷霆,抓回来狠揍了一顿,就是现在这副模样。
我让你跟她道歉!
“话说你小子也够厉害的,居然私藏大嫂三年不报,快跟我说说,傅鸿那混蛋和那个女人是怎么认识的?居然还有个8岁的私生子,那厮太不丨厚道了。”
蓝亚翻了个白眼:“谁想私藏啊,我那时候在路上看到个半死不活的女人,看着像太子一直苦苦寻找的人,我就好心收留了而已。而且那个时候,那个女人被人追杀,又是毒瘾子,还有间歇性精神分裂,我这不是想将人病治好、毒戒了再给太子一份惊喜嘛。太子不但不感恩戴德,现在找到他的心头肉就过河拆桥,全然看不见我的功劳,太卑鄙了!”
蓝亚想骂你也卑鄙,我跟你有仇啊,下那么大的狠手揍我?
他狠狠的扒了一口饭:
“至于私生子,我哪里知道?我还纳闷呢。明明央央这三年都在我的监控之下,哪里冒出来一个大的儿子,我发誓她绝对没有私养个孩子,而且她今年才22岁,如此推算,十四五岁就怀孕了,你信嘛?太子难道几年前就玩幼丨齿?我靠,我们都被太子那表面上不近女色的衣冠禽兽给骗了!”
“那人确实不地道,要么没动静,一有动静就老婆孩子全从天而降。”常绵一直对太子忽然登记结婚了的事情耿耿于怀。
“你呢,你身边这位是怎么回事?”
常绵闻言看了看裳裳,他长臂一伸,将人纳入怀里:“我的私养小宠,以后不管在哪里看见她都给我照顾着一点。”
“切!还以为是嫂子呢,原来是个小宠。”蓝亚不经意间直接吐出口。
裳裳尴尬的推开常绵,脸色跟火烧起来一样。
常绵一瞬间心里也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护短的不允许别人瞧不起他的人:“小宠怎么了?小宠也是我的心肝宝贝。你敢再说一句屁话试试,信不信我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不用这么认真吧?”蓝亚差点没一口饭喷出来。
他猛咽了咽,还没晃过来,忽然一把冷冰冰的枪顶着他的脑袋,常绵满身杀气:“你再说!”
“你……”
“道歉!”常绵叩开保险栓。
气氛陡然突变,就连裳裳都错愕得连呼吸都忘记了。
那就更别提蓝亚了,完全不懂自己说了什么,好兄弟居然拿着枪对准自己的脑袋,瞧他那副冷血的面庞,那表情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蓝亚后背都僵硬起来。
恼了:“你干嘛?你要杀了我?”
“我、让、你、跟、她、道、歉!”
裳裳瞧着常绵那副架势,整个人立马也被吓到了,紧张的坐直身体,看着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干嘛忽然这么大火气,人家虽然有轻蔑的意思,但说的也是实话,她确实只是一个小宠而已。
不过他刚刚说什么,“小宠也是我的心肝宝贝”,裳裳知道自己不该被他一两句话弄得平静的心掀起一丝波澜,他就是那么喜怒无常的一个人,今天这样明天那样,但是忍不住,仿佛平静的水面落下一颗小石头,波纹一波一波的荡漾开来。
是兄弟,也别怪我下手无情!
蓝亚蹙眉,动了动唇,被常绵那副杀气压着,他哪里能不妥协。
顿时,他看着那个紧张坐直着身体的女人,不由得重视起来。
心里怒骂:一个一个都是重色轻友的魂淡!
“对不起,我嘴贱,得罪了。”某男不得不屈服在枪子之下。
裳裳的心底微微一暖,怔了半响,才迟钝的摇摇头:“没事的,我本来就是小宠。常绵,你别这样。”
“你这叫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常绵眯着眼睛:“我的人,除了我自己,谁都不准给她脸色看,更不许用有色眼镜看她,否则的话,即便是兄弟,也别怪我下手无情!”
裳裳颤了颤睫毛,只觉得那男人的声音,就像带着魔力,将一股说不清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