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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短时间内,她都不想。
那是一个伤疤,没有结疤之前,她一点都不想去碰触。
接下来的日子常绵频繁的往医院跑,时而也拉着她到医院里陪着奶奶坐一坐,奶奶的状况越来越好,常绵的脸色跟着越来越好。
整整半个月,裳裳住在常绵的家里。
感受着他小时候的回忆,那些年少时候三好学生的奖状还挂在墙壁上,这应该是个很温馨家,可惜这份温馨停留的时间太短,永远定格在常绵父母去世的那一天。
有个老佣人,每个周末都会来打扫一次房间,但是从来不乱动家里的摆设,常绵父母去世的那一天,有一本书翻到第78页,摆在客厅茶机上,这么多年过去,那本书依然原封不动的摆在那里。
老佣人看见家里忽然多了一个女人,很是诧异了一阵,然后一边打扫房间,一边跟她撩起常绵小时候的事情。
很多好玩的事情,一件件仿佛亲眼所见……
裳裳想起李妈妈曾今告诉她有关常绵的事情,他应该比自己更坚强吧?
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家的天伦之乐,她只是幻想觉得美;
强到无坚不摧……
而常绵,曾今有一个那么温馨的家,一夜间天翻地覆,他是怎么承受过来的呢?
李妈妈说常绵去美国找害死他父母的人报仇,那半个月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他才会奄奄一息的被傅BOSS带回来?
肯定非常的痛苦吧?
不然怎么会养成昏迷之际不容许任何人靠近的怪癖?
想象每次他意识不清醒状态下,他对周围人那么戒备的心态,裳裳的心就不自觉的揪紧,到底遭遇什么样的经历,才会让他如此?
而自己,居然能够近他的身!
以前排斥常绵的事情,她从来就不过多的幻想,但是最近不知不觉的,她就忍不住跟那些遁入爱河的女孩子一样,没事的时候,脑子里都是爱想,想的很多,有时候一个人可能静静的坐在那里发一天呆。
没有得到过家的天伦之乐,永远不会知道得到再失去的痛苦。
她不懂……
她静静的坐在客厅里,却想要感受更多……
常绵自那天将她送到这个公寓,就再也没有踏入过半步,每次也只把她送到公寓楼下,转身就走。
他是不肯面对那个沉痛的事实;还是无法面对失去双亲的痛苦呢?
女人在伤心的时候可以大哭一场;男人却要将所有的眼泪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然后让自己变得更强,强到无坚不摧……
常绵开着一辆老式军用吉普进了XX空军的军区。
那辆老式军用吉普早在多少年前就被淘汰了,被他重新改装之后,居然别有一番味道,车子开到哪里回头率都颇高,而且由帅气的常绵开着挂着军用牌照一路畅通无阻的开进部队,简直就是太拉风了。
常绵下车,拿了几条熊猫烟直接往办公楼走。
某个办公室的门推开,男人负手而立,一身蓝灰色空军军服,浑身上下都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以至于穿着夹克衫的常绵在他面前到显得弱了不知道几分。
“闻伯伯。”
闻承阳侧身让他进去,常绵在偌大的办公室里转了一圈,最后目光盯在办公桌的一张相框上,目光不由得柔和几分。
“你小子,我都跟你说了没有,你还打算来贿赂我?想我受处分是吧?”闻承阳没什么表情,让警卫员沏了茶进来。
常绵笑。“闻伯伯,小辈哪里敢。我和傅鸿是好兄弟,他的爸爸就是我常绵的爸爸,这不是看您没烟抽,儿子孝顺老子天经地义。”
闻承阳听着他嬉皮的笑,“你这张嘴,不贫会死吗?”
“闻伯伯,您看我孝顺不?何不合格做您儿子?”
闻承阳不在意的挥挥手,“把这东西拿回去,我这里不兴这一套。跟我说说南海那边现在的情况。”
“是!”常绵倏地起身,做军姿状。
办公室里有一盆好大的万年青,午后的阳光从玻璃窗照射进来,叶子上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芒。
常绵在办公室里,跟闻承阳详细的介绍了最近一年南海那边的几股暗中较劲的势力,整整两个小时一晃而过。
欺负了她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到了最后,闻承阳点点头:“好好守着那块地方,有些事情国家军不好出动,你想要的人等过两个月他们退伍,我就给你送过去。”
常绵一听,乐了。“谢谢闻伯伯。”
南海他一定是要守住的,因为他的父母,当年牺牲的地方,就是南海,他要永远守着父母失事的地方。
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让他的父母灵魂不得安宁。
“宏天的那个女儿,听说被你带在身边了?”闻承阳忽然转移了话题。
常绵怔了一下,点点头。“嗯。”
“那孩子也是个命苦的,别欺负她,我可告诉你了,欺负了她我第一个饶不了你!”闻承阳忽然眸色一凛。
当年,黄宏天就是他的部下,那一次卧底任务也是他指派给宏天的任务,甚至明明那个姓心的女人爱上了宏天,宏天处理不好感情,是他跟武警部队那边的几个上级,为了能够达到一举歼灭那个黑社会团伙的目的,让他假戏真做也要继续下去……那个孩子,也就是心裳裳,他和几个老上级也是知道的……说到底,那是个可怜的孩子!
常绵灿然一笑。
男人有时候不太喜欢做出什么承诺,更愿意做实际的事。他告别了闻首长,又在整个空军部队转悠了几圈,看了几个在这个部队的熟人,这才开车回到市里。
去了一趟医院,发现病房里有说有笑。
走进去发现病房里只有奶奶和心裳裳,而心裳裳将奶奶逗得好开心,他靠着墙壁,居然觉得这画面够窝心。
“常绵,你来了。”裳裳要站起来。
常绵走过去,按了按她的肩膀,让她继续坐着。“奶奶在跟裳裳说什么悄悄话,这么开心?”
“女人间的私密话。”
裳裳捂着嘴笑,刚刚奶奶跟她说起好多常绵小时候顽皮捣蛋的事情,很多都是糗事,每一件事情让她笑不拢嘴。
“笑得好傻!”常绵拍了她的脑袋一下。
裳裳抿抿嘴。
奶奶瞪了常绵一眼,“女人的头是不能拍的,会拍傻的。你个臭小子不许欺负裳裳。”
“奶奶,您到底跟谁亲?我才是您亲孙子。”
“我跟裳裳亲,我是妇联主任,坚决站在女丨同志面前。”老太一板一眼的说着这话,常绵噗的一声:“奶奶,你这个妇联主任早退休了。”
老小老小计较的拌了两句嘴,常绵去办出院手续,奶奶可以出院了,他跟家里说自己来接奶奶回家,其他人就不用来了。
裳裳跟常绵一左一右扶着奶奶走出医院,到了医院门口,常绵去取车,裳裳陪着老太在门口等着,意外的遇见黄郑文和黄家老太太。
“常家小妹,你身体可好了?”黄家老太太看见常绵的奶奶,主动走过来。
常绵的奶奶看见黄家老太,两个老太太寒暄了几句。“黄家大姐,你怎么也来医院了?”
“哎,老毛病,这几天下雨风湿病又犯了。这不我让郑文陪我来医院做个针灸。”
两方寒暄了几句。
黄郑文扶着黄家老太太进医院,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裳裳,疑惑的嘀咕:“妈,你绝不觉得常家老太太身边的小姑娘瞧着有些眼熟?”
心裳裳,远远不会是他的对手
“什么小姑娘?”
“就是那个扶着常家老太太的那个小姑娘,我怎么瞧着觉得有些眼熟,但是……”黄郑文想了想,一拍脑门:“对了,前段时间南淮给我看了一张照片,好像就是这个小姑娘,说是常家那个小孙子的女朋友。”
黄郑文说着叹了一口气:“本来南淮还有意跟常家做亲家,可惜南北那丫头,心里也不知道是惦记着谁,这闹得离家出走到现在都不回来,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疯。”
“孩子们的事情,就让他们去吧。你们几个小的时候也没一个省心的,哪一个听父母的安排了?自己都是那个牛脾气,现在反而都对自己的儿女来这一套。当初谁跟我说自由恋爱什么的?”
黄家老太太弓着身,黄郑文笑而不语。
不过想到刚才那个小姑娘,她又提了个心。“我怎么觉得那个小姑娘长得跟妈您挺像的,有点我黄家人的痕迹。前些天南淮特地针对这事问过我,听说是个孤儿,演艺圈混着的。”
“那不是戏子吗?常家的小孙媳若是个戏子,将来还不把脸给丢到太平洋去了。”
“可不是嘛。不过现在的男女交朋友的多,谁真的会把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戏子娶回家,估计就是捧着玩玩……”
两人边说边走进电梯。
常绵将车子开了过来,亲自下车拉开车门,让奶奶和裳裳坐到后面座位上,亲自带上门。
裳裳在中途找了个借口下车,常绵满意的笑起来,捏捏她的小鼻子。“不要乱跑。”
将她放下,常绵开着车子送奶奶回家。
奶奶坐在副驾驶座一阵遗憾和抱怨。“这个丫头,跟她说来家里坐来家里坐,胆子怎么那么小。你也是个不懂事的,人都带到家门口了,把她放下去做什么。”
“奶奶,裳裳真有事。”
“奶奶吃过的米比你吃的盐还多,真当我是老糊涂?”奶奶剜了他一眼,偏头看着窗外生闷气,自言自语的嘀咕:“我一把老骨头怎么那么命苦,想要一个孙媳妇,就跟是想要天上那星星,没人能给我摘下来。”
常绵专心开车。
奶奶见没人搭理她,哼了一声。
常绵笑笑:“我只是有点喜欢她。您老急什么,害怕没有看得上我?您的孙媳缺不了的。”
他只是有点喜欢她,不然那些挣扎抗拒又妥协的举动和心理无法解释。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少了她在身边会有些空缺无法填补,但是还不至于失魂落魄那么夸张。他不喜欢被感情牵绊住手脚,也不太喜欢心烦意乱的感觉。
他习惯了掌控一切,忽然发现自己成为被掌控者,被她牵动着心情,这让他难以接受。既然问题出在她的身上,那么他决定在自己没有彻底被她掌控之前,先下手为强,征服了她再说。
他常绵永远只做掌控者,要征服也是他征服别人。
即便在感情这场战役上,心裳裳,也远远不会是他的对手。
看把你吓得,胆子怎么那么小
……
裳裳一个人在街上乱逛,不自觉的走到一个人工湖旁,周围有很多休憩的人。
夜幕就快降临,围绕着湖边的地灯璀璨得宛如一颗颗遗落在的宝石,裳裳走到湖边的亭子坐下来,亭子里还有另一对男女情侣。
裳裳双手靠着亭子的护栏,看着人工湖里荡漾的水波,一圈一圈的扩大。
不知不觉,夜已凝重,她居然不知不觉在亭子里坐了三个小时。
裳裳摸摸自己的肚子,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
她离开人工湖,穿过某条地下通道,拐进一条小径,想要穿过小径到对面做计程车回常绵的家。
小径人不多,路边的小饭店泛着暗黄色的光。
裳裳闲暇的慢走,冷不丁的,被一双手臂从后面圈住身体,紧接着整个人被凌空抱起。
裳裳蓦地一惊,心脏陡然剧跳,刚要尖叫,唇却被人快一步用手掌给捂住,整个人被凌空摆着朝着旁边另一条更宁静的小巷走去。
她用尽了力气梦里的又踢又蹬,可是那人在她的后面,她根本就碰不到他的要害。
她要吓死了。
那人将她抱到小巷,光影昏暗中直接将她往墙壁上一按,单手就将她双手给擒制得动荡不得,下一秒她的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