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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尔沫一愣,“你不是说不要再提起,不要让人知道你的身世?”
“傻沫沫,你竟然以为我是为了这个?”温岚笑了,“我是怕你伤心才不许你总回忆过去。”
尔沫抬起头狐疑的看着他,他的双目好温柔,为什么自己一看到他就会想要抱着他,就忘了他的坏!
“人总是要向前看得!你现在有了妈妈,她对你很好!你这么任性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尔沫迷茫的听着,确实,这些年自己从未考虑过尔雨的心情。
“同样的道理,荣聿也要考虑荣家人的感受!他们培育了荣聿,他们希望荣聿能承担起荣耀集团的大业,为此他们甚至不惜一切的塞给他根不想要的一场政治联姻!”
尔沫平静了许多!她开始自责,自责自己在场爱情中只考虑了自己,没有顾忌对方的感受。
“沫沫,如果我放弃荣家二少爷这个身份,你还会爱我吗?”
“会!我爱你是因为你是我的风,不是因为你的身份!”
温岚笑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有告诉你我现在的身份和名字。”
尔沫突然觉得自己刚才太冲动了!
“如果为了我,你会失去荣家二少爷的身份吗?”尔沫小心翼翼的问着。
温岚皱着眉头看着她,“我听你的!你想要我怎么做,我全听你的,绝不后悔!”
这下尔沫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原来他是被逼的!如果我冒失的让他失去了大好的前程我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我只是希望你能在我的身边。”尔沫的语气弱弱的。
看着尔沫的情绪安稳了许多,温岚淡淡的吻了她的额头,“所以我才让你住在这里,不被熙熙攘攘的真假消息打扰,不被别有用心的各色人杂困扰。”
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自己?尔沫一把抱住了温岚,深深的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沫沫,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尔沫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拼命地点了点头。
“等我!等我一个月!只要一个月,我就结束这混乱的一切,带着你离开这里。”
尔沫抬起头看着温岚,满眼的期盼。
“只要一个月?”
☆、我这辈子只娶一个你!(7)
“对!只要一个月!我就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才是我的女人!我这辈子只娶一个你!”
尔沫哭了,这一次是幸福的泪,她把自己脖子上的坠子解了下来。
“这个坠子,是你送给我的!我带了七年了!也等了你整整七年!好,我再等你一个月!”
我听到了什么?沫沫说她的坠子是荣聿送给她的?!
门口的尔雨失手打翻了碗,弄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尔雨惊慌失措的跑了下楼,内心顿时打翻了五味瓶!
我竟然不知道沫沫的坠子不是她自己的!
尔雨被自己在门口偷听到的这句话给震惊了!这个事实简直颠覆了自己多年来的信念!
我一定是疯了!如果说这个坠子是荣聿的,那么岂不是?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尔雨浑浑噩噩的走下了楼,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双目呆滞的看着窗外的雨。
那天也是这么大的雨,失去了一切的自己离开了那个伤心的地方,有些事情不是不去想就能忘得了。
在离开那里的第一天尔雨就给自己改了名字,尔,尔镇的尔!雨,倾盆大雨的雨!
“尔女士,您来了。”孤儿院的嬷嬷微笑着走出了教堂。
盘着发髻的尔雨安静的点了点头,跟着嬷嬷走过肃穆的大堂,一曲幽幽的钢琴声从角落里传来,一个干净漂亮的女孩子,正坐在角落的钢琴前叮咚的弹奏着电影《简爱》的主题曲。那是一首古老的曲子,没想到这个十几岁的女孩儿竟然把它演绎的如此传情!
尔雨慢慢的走着,细心的听着,如水般的音符中透出阵阵悲哀,瞬间沁入了自己的心底。就在要拐弯进入弄堂的时候,一股透进窗棱的阳光投向了女孩的胸前,刺眼的金光映的尔雨双目一颤!
女孩儿白皙的脖子上竟然挂着一枚闪亮的金色坠子——可爱的婴孩儿,向着右边卷曲着身子闭着双目微微含笑。
怎么会这样?双子吊坠?!尔雨简直忘记了怎样呼吸,雷劈般的石化了!
时隔多年,尔雨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看到那枚吊坠!是巧合吗?自己不可能认错!是那枚坠子!
“嬷嬷,这个女孩儿是谁?”过于紧张的情绪让尔雨的嗓音变得干涩发抖。
嬷嬷转过身看了一眼,“是沫沫!几个月前刚从尔镇的孤儿院转来的孩子!”
“尔镇?!”尔雨觉得自己像被电流过到了,浑身打了个冷颤!
“她多大了?”尔雨喃喃的问。
“刚刚十二岁,这个月二十七号的生日。”嬷嬷的话就像晴天霹雳,让尔雨被石化在了那里!
尔镇!七月二十七号!十二岁!双子坠子!怎么会这么巧?尔雨的思绪瞬间被拉扯着回到了那扇冰冷的雨中。
“尔女士!尔女士!”嬷嬷轻轻地推着尔雨,她恍然颤了一下。
“我要领养这个孩子!”尔雨伸手指着正在弹钢琴的女孩儿大喊,女孩子被吓了一跳,木然停止了弹奏,失措的看着她。
☆、我这辈子只娶一个你!(8)
四目相对,尔雨有种血液倒流的感觉,就是她,清秀的峨眉,明亮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粉红的樱唇,就是她,她多像自己年轻时的样子!特别是她的眼神,像极了……
嬷嬷显然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自己在孤儿院做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情。
“求求你,让我领养她!”尔雨坚定地看着沫沫,两眼发出一股不可思议的光彩!
两个月之后,尔雨办理完了领养手续,带着尔沫离开了那个孤儿院!
长大后的尔沫曾经问过自己,为什么当初执意领养自己,尔雨流着泪说,她其实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儿,是自己对不起她!
每次看到尔雨满脸泪痕泣不成声,尔沫都很懂事的不再多问,反而更多一份乖巧和伶俐,这么多年了,自己一直以为母子团圆是他在冥冥中的守护,可是这一刻尔雨觉得自己的心全乱了。
“伯母,您怎么了?”温岚轻轻的喊了一声,尔雨吓了一跳,收回了思绪。
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这张脸,我真傻!我竟然没有发觉他的眉形、他的眼眸、他的嘴角竟然那么的像……
尔雨的双目湿润了,轻轻的询问,“这么晚了,你要是饿了我给你做猪肝粥,你现在可以吃香菜了,要不要放香菜?”
温岚一怔!香菜?她上次听自己说香菜猪肝粥时就一脸的迷茫,难道说荣聿他不吃香菜!自己竟然不知道这件事,她怀疑自己了吗?她是在试探自己吗!
“谢谢,我不饿。”
温岚的回答让尔雨心里一阵的失落!
“是不是我这个妈妈做的不够好,没有能好好保护自己的孩子。”
看到尔雨眼角的鱼尾纹,温岚心里动了一下,她其实也不容易,这些年幸亏了她的养育沫沫才算有了一个家,有了一份母爱!
“谢谢您对沫沫所做的一切,您已经做的很好!”
尔雨抬起头含着泪笑着,伸出一只手想要抚摸温岚的额头却讪讪的缩回了手。
“当妈的,只希望孩子能好!可是,谁都年轻过!谁都犯过错!如果是妈妈做错了事,孩子能理解吗?能原谅吗?”
温岚狐疑的看着尔雨,“当然,人无完人!”
尔雨欣慰的掉下一滴泪,赶忙擦去,“老了老了,眼睛迎风流泪。”
“伯母,我走了!如果有什么事,您可以给我打电话。”
温岚拿出一部手机,“只要那这个接通键,可以直接打通我的号码。”
看着他伸出的手尔雨双目里闪烁出异样的光彩,她慢慢的伸出手,温岚一把拉住了她苍老的手,把手机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他的手好大!好有力气!好温暖!
温岚走了,尔雨却失眠了,辗转了很久还是忍不住,尔雨来到女儿的房间,想要问问当年在孤儿院的事情,可是一推门发现尔沫的被子团成一团微微发颤。
“沫沫,沫沫?”尔雨打开了灯,一把拉开被子。
☆、我这辈子只娶一个你!(9)
尔沫就像一只缩着身子的虾,整个人就像个婴孩儿一样的蜷着,双目紧闭浑身发抖,她的雪纺睡裙早就被塌湿了,连下面的被单子也是湿了一大片。
“沫沫,你怎么了?”尔雨惊慌的喊着,可是尔沫已经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无力的眨了眨眼。
“这么烫?什么时候烧起来的,怎么也不告诉妈妈!”尔雨急了,想要抱起尔沫,可是自己的腰有旧疾,一用力一下子闪到了腰。
“妈!”尔沫艰难的叫着,伸手去拉尔雨,尔雨咬着牙弯着腰,一只手扶着床沿,“沫沫,你等着,妈妈去叫人。”
尔雨记得荣聿无意中说过,一百米外的一栋别墅住着一位医生,她艰难的下了楼,推开门迎着一阵风雨冲了出去。
短短的一百米对于自己来说却比一光年还长!尔雨艰难的走着,刺骨的风雨让自己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自己也是这样在风雨中挣扎!
孩子!我的孩子!等着妈妈!妈妈来了!
山路之上,尔雨艰难的向着上坡的方向爬着,轰轰的雷声夹杂着闪电,竟然把别墅区的配电室击中了!
瞬间,整个山区都沦陷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荣聿正坐在长长的方桌前,栾悦心花枝招展的坐在他的身边。
电话响起,荣聿接了起来,“停电了?看不到!”
“聿,咱们敬爷爷一杯,祝爷爷身体早日康复!”栾悦心一把拉着荣聿的胳膊端起了酒杯。
荣聿的心里一阵阵的焦急,唐丕说监控出了问题,是别墅区的配电箱被雷击了。
不知道沫沫会不会害怕?希望尔雨能够守在她的身边。罢了,此时即使自己去了她恐怕也不会见自己。
好黑!山路上真的好黑!尔雨越走越艰难,滚滚的雨水顺着下坡哗哗的冲向尔雨,她孱弱的躯体几乎无力招架。
不管怎么样,妈妈也不会不管你,沫沫!不管你是不是我的亲生女儿,这么多年我早就把你当成了自己怀胎十月的孩子,妈妈一定要救你!
尔沫低着头用力的走着,根本没有看到拐弯处一抹明晃晃的车灯闪了出来,等到她察觉已经到了面前,惊慌失措的抬起头,只感到了扑面而来的一股强大撞击!
吱——!
刺耳的刹车声在寂静的深山里久久的回荡着,车门子打开了,司机惊慌失措的跑了下来。
长长的山路上,一条血染的水渠咕咕流淌着,尔雨的手里死死的攥着一个手机,终于闭上了双目。
“你是谁?”接起电话的温岚刚冲了澡,下身正围着一条浴巾!
“我马上到!”
温岚宁愿自己听错了!自己走的时候明明好好的,这么才几个小时就出了这样的事?
医院的急诊室,温岚发疯的跑着,他的步伐过于矫健,灵活的穿梭在众人的缝隙中,好多人只觉得耳边一阵清风,一晃身影就漂了过去。没有多年的锤炼是不可能有这种功夫的!
“妈!妈!”手术室的门口,尔沫正扑在一张手术□□呜呜大哭。
☆、我这辈子只娶一个你!(。。
“医生!救救我妈妈!我求求你!”此时的尔沫已经完全崩溃了!
医生摘下口罩,“小姐,我们尽力了!请节哀顺变吧。”
“不——!”尔沫发疯的大喊着!
“送到太平间吧!”医生向着身边的护士挥了挥手,护士面无表情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