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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号码,陈齐家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什么?现在?!”
显然事情出乎了陈齐家的预料,“不是说前几天好好的?怎么?”
“好吧!我知道了!我立即赶过去!”
信号灯亮了,陈齐家却急急的调转了车头!
他一边开车,一边拨通了尔沫的专机,可是奇怪对方竟然无法接通了!?
也罢!好歹知道她今天没去Feeling,是在家里,陈齐家来不及跟尔沫解释只得开着飞车扬长而去。
突然有人敲门?比自己想象的要快的多!
莹莹的心里咚咚的敲着小鼓,充满欣喜的打开了门。
推门而入的男人一把抱住了莹莹,紧紧的搂住了少女纤细的腰。
好强悍的气息!
莹莹被对方喷出的热气熏醉了,两只小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一片黑暗中,他竟然吻了莹莹的唇!
好激情的吻!
是的,自己记得的,以前陈齐家就是这么激吻尔沫的。
吻我,吻我,齐家,吻我!
少女的心扉被男人的吻融化了,虽然是第一次这样的被男人拥吻,可是莹莹希望陈齐家能得到满足。
自己在Feeling见过的,男人大都喜欢表面矜持但是情场放荡的女人,莹莹的小手不安分得解开了他的衬衣。
对方似乎是一愣,好像没想到她这么主动。
沉寂了几秒钟,他突然一把扯碎了莹莹柔弱的睡裙,贪婪的抱着怀中的少女冲进了卧室。
是齐家!真的是齐家!
虽然自己没开灯,可是他依旧准确的抱着自己走进了尔沫的卧房!
香软的床榻之上,男人疯狂的舔着莹莹的前胸,变态的吸允着她娇嫩的皮肤。莹莹害羞的承受着,只要是陈齐家给的,疼一点自己也愿意!
痛!
他好霸道!莹莹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就从一个如花的少女变成了羞涩的女人!
☆、你是不是就这么缺爱!?。
真的好痛!
莹莹咬着牙没有叫出声,她不想让陈齐家在这个时候发现自己不是尔沫,生米煮成熟饭了,自己就是陈齐家的人了。所以,就算是再疼自己也要忍!
男人疯狂的在莹莹的身上发泄,好像他也在隐忍,尽量不发生声音,可是他的禁欲似乎压抑了太久,对身子下面的女人无比的眷恋,痴迷的索要。
做吧!疯狂的做吧!黑暗之中,只有最原始的胶合,只有最彻底的放纵。
莹莹的眼泪不听话的流了出来,不仅仅是因为痛,还有深深的喜悦。
我是一个女人了,我是陈齐家的女人了!
莹莹并没有看到黑暗中的男人也留下了晶莹的泪。
沫沫,我的沫沫!你终于回到我的怀里,我再也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同床异梦的两个人发泄到极致,大汗淋漓的相拥而眠。
让莹莹没有想到的是,此时此刻自己的梦中情郎陈齐家正在医院的急诊室门前。
“怎么会这样?”赶来的陈齐家气喘吁吁,陈太太回头看了他一眼。
“狱卒说突然发了急症!好在这些年他在里面很安分,我找人开了病历,释外就医!”
陈齐家的眉头一挑!他没想到,自己的母亲这么通天,能为温毓办理了释外就医?要知道他可是他们眼中的头号恐怖大亨!
“岚呢?我给他打电话竟然打不通!”
听到母亲的质问,陈齐家脑子里深深的疑虑,是吗?他的电话竟然也打不通?!
“夫人!”
就在两个人纠结的时候,主治医师走出了手术室!
“怎么样?”
陈太太跟陈齐家围了过来,主治医师神色诡异的说,“服用了X…5!”
什么?陈齐家一愣!这种毒药是怎么送进去的?!
陈齐家虽然丧失了以前所有的记忆,但是他很“用功”!
这三年来他“恶补”自己的往事,把清苑帮里大大小小的人跟事全都如数家珍。
这X…5是清苑帮特质的一种毒药,无色无味,一旦服用了就会产生假死现象,必须在24小时内服用特质的解药,方能妙手回春的苏醒。
这个温毓好大的胆子,竟然在狱中吞服了X…5?他就这么有把握?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没能在24小时内服下帮里送去的解药他不岂不是必死无疑?!
陈太太脸色发青,立即拿起电话打给自己的助理,因为这种毒药温岚、温毓都有,可是解药只有她,陈家太太一人保管!
陈齐家开始深思,温岚今夜的“失踪”难道只是一个巧合吗?!
忙碌的一夜,温岚不在,陈齐家第一次面对帮里这么重要的大事!
还好有陈太太在,她的冷静跟睿智让陈齐家刮目相看!
“夫人,解药服用了!”助理小声的汇报,“一个小时候后应该会苏醒。”
“嗯,你下去吧!”听到陈太太的吩咐,助理小心的关上门走了。
病房里只有陈齐家、陈太太跟躺在病□□的温毓!
三年间温毓似乎消瘦了很多!花白的双鬓、褶皱的眼角,没有了昔日光鲜的妆扮,此时此刻的他跟一个暮年的普通老人没什么区别。
☆、你是不是就这么缺爱!?。
“齐家,联系一下这几个人!”陈太太拿出了一张小小的纸条。
陈齐家打开一看,立即双目一亮!,她竟然能在这个时候给出了自己这么有分量的一张名单?
陈太太面色平静,“他既然使出了这一招就知道我不会袖手旁观!他这是在里面呆够了!闹着要出来!去吧!找到这个人,想个法子把他尽快办出来!”
“可是母亲!”
陈太太抬起头看了陈齐家一眼,“毕竟他是你的生身父亲,虽然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这些年他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职责!可是你是知道的!做人不能昧了良心!”
陈齐家低着头愤愤的说,“这些事情本该温岚去做!”,
谁知陈太太却笑了,“其实我根本没给温岚打电话,反而吩咐了帮内的人不要告诉他这个消息。”
“什么?”陈齐家不可思议的看着陈太太。
“齐家!他们父子两是该有些嫌隙了!”陈太太面若桃花的笑着,“如果他们的父子情意太浓,你在帮里的位置就难保!这个时候正是你出马出力的最好时机!”
陈齐家的心咯噔一声!看着面前美若天仙的妇人就像看到了当年的柳青青!
“我知道了!谢谢您!”
“谢什么?我是你的母亲!为了自己的儿子,自私一点也没什么错!”
陈太太走了,陈齐家手里紧紧的握着这张小小的纸条!
原来这些年陈太太看似安逸的远离帮中政事,其实她一直跟这些当局政要保持着深厚的联系!
柳芸芸,你不愧是柳家的女儿!手腕儿,决不再柳青青之下!
陈齐家今天才明白,为什么当初清苑帮的陈帮主会看重这个看似无奇的柳芸芸!
温岚,你现在已经四面楚歌了!你,知道吗?
清晨的阳光真温馨,照到了□□一对美梦的鸳鸯。
莹莹醒了,一只沉沉的胳膊搂着自己滑滑的腰。
背对着□□的男人,莹莹羞涩的把脸藏进被子里。
原来人生是这样的美好,莹莹真想赖在□□不要起来,就这样让陈齐家抱着自己天荒地老。
身后的男人动了一下,潜意识的紧了紧手臂,死死的搂着莹莹。
幸福的莹莹慢慢的抚摸着男人的手臂,突然摸到了一道长长的疤痕!
陈齐家的胳膊上有这样一道疤痕的吗?
莹莹的脑子里蒙了!细细的回想着,在医院里脱了外套披在尔沫肩膀上的手臂是很光滑的,没有任何的残缺!
莹莹的脑子轰得一声,两只小手颤抖着搬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手,屏住呼吸会转过头去,看到了一头蓬蓬的黑发遮住了沉睡着的脸。
陈齐家的头发什么时候长这么长了?
莹莹已经觉得自己的血在倒流,咬着薄薄的嘴唇,伸出了冷得发青的手指轻轻拨开了那层厚厚的发。
啊——!
一声绝望的尖叫,男人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莹莹看到了男人的脸,那是一张少有的被毁了容的脸!
狰狞的刀疤狠狠地将一张本该英俊的脸斜斜的劈成了两半,以鼻梁骨为中心,整张脸成30度夹角的错了位。不仅如此,本来白皙的皮肤上还有很多星星点点的烁伤。
☆、你是不是就这么缺爱!?。
最可怕的不在脸上,这个人的颈下有两个大拇指粗的疤痕,浑身的皮肤没有一片完整的,鞭痕、刀痕、烙印,用惨不忍睹来形容都赞美了他,他简直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就像《指环王》里的变异杂种。
莹莹直接被吓哭了,自己的初夜没有给陈齐家,给了一个怪物!
莹莹不能接受前后几秒钟这么巨大的内心反差!
男人也是一愣,呆呆的看着□□的女人。
她不是尔沫?!怎么可能!自己明明在望远镜里看到了,她换上了尔沫的睡裙,她像尔沫一样的对着镜子梳头,她身上的精油味道都是尔沫经常用的茉莉香,她怎么会不是尔沫?!
男人伸出了一双畸形的手,想要抓住莹莹的肩头。
那双沧桑的手每一个关节处都肿着一块几乎腐烂的肉瘤,看了让人觉得十分恶心。
莹莹抓起被子紧紧的裹着自己的身子,恐惧的向后退缩,膨的一声摔下了床,紧紧的萎缩在墙角,一个劲的哭。
男人看到了□□留下的一抹殷红,皱起了眉毛。
“你别过来。”莹莹一边哭,一边拼命的向着墙角里挤,紧紧的弯曲着自己的身体,两只手抓着被子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敲门,莹莹呆了,男人也是一愣,这么早,会是谁?
“沫沫!”陈齐家急切的声音传了进来!
莹莹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炸了,你怎么才来?昨天晚上你去了哪里?
“齐家,救我!”莹莹本能的站了起来,慌张的向着门口跑去。
男人一跃从□□跳了下来,挡住了汪莹莹的去路。
尔沫的卧室总共就这么大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救命啊!”莹莹大喊着,男人急了,伸手捂住了莹莹的嘴。
“呜——呜——!”
莹莹挣扎着两只手胡乱挥舞,慌乱中拉开了尔沫桌子上的抽屉,尔沫自从收到匿名信开始就在抽屉里放了一把水果刀,以防万一。
莹莹一把摸起刀子,慌张的向着身后刺去。
男人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敢跟自己动刀子!
男人毕竟是男人,身高马大,胳膊又长,一只手捂着莹莹的嘴,一只手按住了莹莹拿刀的手。
博弈,两个绝望的人,四只慌乱的手紧紧地攥着一把精光的刀!
“沫沫,你怎么了?”
陈齐家听到了屋子里的异常,紧张的踹着大门,咣咣的声音扰乱了莹莹的心智。
他知道我失身了会怎么想?我怎么解释昨晚发生的一切?
莹莹走神了,被男人一用力,噗的一下,刀子刺进了小腹。
啊——!莹莹尖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男人甩开汪莹莹,抓起自己的衣服冲进了厨房。
膨的一声,男人从窗户跳了下去。
陈齐家听到了屋里的尖叫,又听到了楼外什么东西闷闷的跌落,心里完全慌了,不顾一切的砸着门,该死的,这么厚的铁门,自己根本踹不开!
门开了,陈齐家冲进去,发现地上躺着一个赤果果的女人还有一滩从卧室的地上一路拖过来的血迹。
☆、没有生育能力了?!(1)
“沫沫!”
陈齐家慌张的抱起了披头散发的女人,女人的脸上挂满了泪,无助的望了一眼陈齐家。
“莹莹?”陈齐家很是意外,竟然不是尔沫。
“尔沫呢?”陈齐家本能的质问。
陈齐家你知不知道,你这句话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