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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女人背的枕头一样鼓起一块,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才开始整理房间。
整理着她又不由想开了,这场婚礼实在是太奇怪,表面上很隆重,但是实际上很简单,就是请婚庆公司的人来主持了婚礼,两人互换了戒指就表示结婚了,别的什么都没有,没有添新婚的家具,没有买新婚夫妇的衣服,最奇怪的是,应该有一顿酒席吧?新郎新娘应该给来宾敬酒吧?
可是婚礼结束后,本新娘居然一个人呆在这幢大大的房子里打扫清洁!连酒都没有喝一杯!
她越想越觉得这场婚礼不够正常,好象,好象是做给别人看的!
(再看看洁白的床单,凌子峰心里的怒气渐渐上涌,他觉得自己被侮辱了,被伤害了,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打击,一种很强的挫败感,使他的拳头越撰越紧!第四十一章《说:子峰,我要你!》)
第四十一章 说:子峰,我要你!
她闭着眼睛,摇头,不是冷,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抖,只要他一挨上她的身体,她就会发抖,有时抖得牙齿都会磕响,她拼命控制也控制不住!
他从她的额头、眉毛、眼睛上面一一吻过,抬起头来看着她,说:“睁开眼好吗?”
她睁了一下,马上又紧紧闭上,她的心里这时候装满了羞愧,不好意思面对眼前的男人。
“睁开!”他温柔地说,但声音里却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她努力地很困难地将眼睛睁开了,却又将脑袋转到了半边,目光一直躲闪个不停。
他的大掌再一次钳住了她的头:“看着我!”
叮当不能不看着他,心里悸动不已。
他吻上了她的唇,吻了又吻,抬起头来,看着她,温柔地说:“叮当,对我说:‘子峰,我要你!’”
她一楞,刹时羞红了脸:“不!我不说!”
“要说!”
“不说!”她嘟起了嘴,她嘟嘴的时候总是显得特别可爱。
他吻上她嘟着的嘴唇,将两片唇全部含进嘴里吮个不停。
“唔!”她把头后仰,想要挣脱出来。
他的大手钳着她的头,用力地吻她,她动弹不了。
好一会儿,他放开她:“你说:‘子峰!我要你!’”
“不,不说!”话没说完,他又吻上了。
反复了几次,她依然不肯说。
他说:“你如果不说,我们就这么一直吻下去,不吃不喝不上班,吻到你说了为止。”
“你疯了!”她的眼里有着嗔怪。
他嘴角上抿,笑起来:“是你把我逼疯了。”
他看着她,又说:“说:‘子峰!我要你!’”
她矛盾了好一会儿,还是说:“不说!”
他懒得再和她废话,一边猛力地吻她,一边将手抚上她敏感之处,触摸她,挑逗她,她又难受起来,脸上红潮涌起,口里喘息不已,身体象蛇一样摆动,时不时缠绕上他的身体,又急急慌慌地退走。
她的肢体发出了强烈的暗示,他依然不为所动,她开始挣扎,想摆脱他的吻,一次又一次把他的手用力推开,他渐渐焦躁,把她两手反剪,压在她自己的身后,再用他的身体压住她的,她动弹不了,他肆意地挑逗她。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拼命向上拱起,想要挣脱他的控制,却哪里挣脱得了!
“不要!”她叫,喘着气。
他将她的难受尽收眼底,却不为所动,只在心里说:我看你能扛多久!
如弹奏一曲暴风骤雨式的交响曲,他的两手如拨动琴弦一般在她的身上挥洒自如,愈来愈急!
她的意识似乎要丧失了一般,喃喃而语:“子……峰!不……不要!”
他说:“说:‘子峰!我要你!’你说了,我马上停手。你不说,我会让你更难受!”
她象被他催眠了一般,照着他的话,困难地、一字一句地说:“子……峰!我……要……要……要……你!”
凌子峰满意地停了手,叮当象溺水的人刚被救上岸一般,长长地喘气,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骤然,她浑身一颤,下身仿佛被什么刺穿了,她“啊!”地惊叫出声,凌子峰紧抱住她,封住了她的唇。
她的表情很痛苦,两眼紧闭,两手一触摸上凌子峰的胸膛就用力推他,只是她越推,他的力道越猛,到最后,直没入了她的灵魂深处!
他们翻卷、缠绕,叮当一味地抗拒着,每当她疼痛难当拼命推他的时候,他就低低地对她耳语着:“老婆!老婆!”富含磁性的声音里极尽温柔,她欲推不能,欲罢不能,蹙紧眉头,强忍着不能言说的痛楚,承受着不能言喻的彷徨,把自己给着他,让他要着她!
在他的软软耳语和热烈亲吻中,叮当很艰难、凌子峰很愉悦地完成了这项对叮当来说是前所未有的艰巨的工作!
当他们从胶着中分开后,凌子峰筋疲力尽地倒下,闭上了眼睛。
叮当躺着,觉得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就这么一下就没有了,心里很失落很悲哀,忽然想哭,过了一会儿,平静了一下心绪,她说:“我要洗澡!”
凌子峰说:“去吧!”
叮当没有动。
过了一会儿,听见她还没有去,凌子峰睁开眼睛看看她,说:“你怎么不去?是要我陪你去吗?我们一起洗?”
“不!”叮当脸红了,说:“我要把灯关了。”
凌子峰奇怪地看看她,笑了起来:“为什么要把灯关了?”
她噘噘嘴:“我就是要关。”
凌子峰伸手摸摸她的娇艳的脸和红唇:“关不关灯有什么关系?反正我都看完了。”
“不准说,”叮当嗔怪地瞪他一眼,撒娇地说:“我要关。”
“关吧关吧,”凌子峰摇摇头,笑着说:“还怕什么?难道你还有什么地方我没有看到?况且现在是白天,关了灯也不会太黑!”
叮当再娇嗔地瞪他一眼,关了灯,走进了浴室。
凌子峰躺了一会儿,没有开灯的屋子光线很暗,他坐起来打开灯,拉开棉被,看看身下,顿时楞住了!
棉被和床单一片洁白,没有染上他预期中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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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峰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心脏一直往下落,仿佛要掉进一个万丈深渊里了!
她,竟然不是处子之身!
他的心里震惊至极:怎么可能?
她说她没有结过婚,连男朋友都没有,怎么会不是处子之身?
她的第一次!她的第一次!她的第一次给了谁?
呆了半晌,凌子峰的眉头越皱越紧,视力渐渐模糊,头痛欲裂,脑袋里涌起很多复杂的思想:
难道说,她从一开始就在欺骗自己?
难道我阅女人无数的堂堂夜总会总经理凌子峰又一次看走了眼,栽在了这个貌不惊人的女人手里?
他双手抱头,想把脑袋里让他疼痛的东西扒出来!
(凌子峰站住了,想着那洁白的床单,他的心里一阵愤怒,他本来可以直接问她,但是他怎么问呢?他只希望她能自己对他坦白,只要她坦白地说了她的过去,我凌子峰不会计较。可是,我给了你机会,你不仅不说,还一脸纯情的样子,这更加令人愤怒!第四十二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第四十二章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可是,她的表现一直很生涩,从第一次牵她的手,到第一次吻她,她都象个含苞待放的小女孩那样青涩啊!
就是刚才在床上的表现,她不也是青涩得让人怜惜吗?
可是,为什么不见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脑袋里打了无数个问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闭上眼睛,两手按住太阳穴,不断揉搓。
过了好一会儿,头痛减轻了,视力慢慢恢复,他平静了一点。
再看看洁白的床单,一个念头浮上心来,这个丁叮当,她有意装出那种纯情的样子来吸引他,打动他,让他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她!她是个骗子,她彻头彻尾地欺骗了自己!
他心里的怒气渐渐上涌,我竟然不知道,在她单纯的外表下面,一直隐藏着一个善于伪装的灵魂!
凌子峰觉得自己被侮辱了,被伤害了,自尊心又一次受到了严重打击,一种很强的挫败感,使他的拳头越撰越紧!
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在这一瞬间就被撕裂了!他仿佛看见了自己心上结痂的地方又渗出了殷红的鲜血!
如果这件事被传出去,我凌子峰颜面何存?
如果有人知道我竟然被一个貌不惊人的清洁工骗了,我还有何脸面在夜总会立足!
“丁叮当!”他咬牙切齿地低声说:“我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知道,欺骗我凌子峰,后果很严重!”
他狠狠一拳砸在床单上,墨镜后面的眼睛里发出鹰隼一样可怕的光芒。
敢欺骗我凌子峰,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要对付一个女人,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他满腔愤怒地将床单猛力扯下,卷起来,卷得紧紧的,似乎将他所有的愤怒和羞恼也卷了进去,用黑色垃圾袋装了,狠狠砸进了门后的垃圾桶!
叮当披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走到床边,看着凌子峰,害羞地说:“我……洗完了!你也去洗洗吧!”
凌子峰没有说话,起身往浴室走,叮当有些奇怪地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走了几步,凌子峰回过头来:“你说你没有谈过恋爱?”
“对啊!”
“也没有男朋友?”
叮当嗔怪地瞪他一眼,噘起了嘴:“我又没有谈过恋爱,哪来的男朋友?”
凌子峰不再说话。
叮当却不放心了:“怎么了?”
“不怎么!”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来:“你会不会记错?”
“记错?这种事怎么会记错?”叮当奇怪他现在问这个:“你到底怎么了?”
“不怎么,我洗澡去了。”
叮当看看床上:“床单呢?”
凌子峰站住了,想着那洁白的床单,他的心里一阵愤怒,他本来可以直接问她,但是他怎么问呢?他只希望她能自己对他坦白,只要她坦白地说了她的过去,我凌子峰不会计较。可是,我给了你机会,你不仅不说,还一脸纯情的样子,这更加令人愤怒!
好一会儿,他平静下来,回头指指衣柜:“在那里面,另外拿一床出来!”说完,进浴室去了。
叮当奇怪他怎么会忽然换了床单,想看看他把床单放哪里了,一会儿好洗,找了一圈竟然没有找到!她想,等他出来再问吧,先从衣柜里拿出新床单换上。
走进浴室,凌子峰狠狠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揉搓,搓得肉皮发红了都不住手。
因为一些无法启齿的原因,凌子峰一直不敢放开去爱,现在他终于有勇气爱了,却爱上了一个欺骗他的女人!
男人最不能容忍的是欺骗!
他的眼前出现了另一张女人的脸,那是一张美到让人心惊的脸,又出现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他的心一阵紧似一阵地疼痛!
我凌子峰并不是小气到会在乎一个女人的过去,但是你应该对我坦白,而不该欺骗我!
我好歹也是两家夜总会的总经理,却被一个女人当三岁小孩来欺骗了!这口气怎么吞得下去!
而且,身为堂堂七尺男儿,我还被骗了一次又一次!
凌子峰啊凌子峰,你什么时候才能理解“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呢?
水唰唰唰地淋在凌子峰的头上,身上,他渐渐停住手,想着,在以后的日子里,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出掉心中这口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的恶气!
敢欺骗我林子峰,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踢掉她?
不行!所有的人都已经知道了我和她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