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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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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有想法成不了大事。何大将军不仅有想法,还立刻付诸实施:召西凉刺史董卓、并州刺史丁原、虎贲中郎将袁术等进京。何进的想法加上果决的执行力真的成功了,只可惜,最终成功的不是他自己。
    扯得有些远了,现在扯回到正题。
    初来京城,怀抱为国分忧解难雄心的张辽还是蛮认真的,但当他看透了一切,张辽也就失去了工作的热情,因此他才会邀请王队这个来历不明、与为国征兵没有任何干系的人去他那里。
    张辽的办公地点在大将军府外不远的僻静小宅子里。张辽每日例行公事去大将军府,王队呆守在院中。
    ……
    这一日上午,王队起得较晚,见张辽的房门开着,以为张辽回来了,便走了过去。敲敲门框,又轻咳了两声,房间内无人回应,看来张辽是忘记带上房门了。刚要离开,案上的一领白绢引起了王队的注意。
    虽然离得远,但那白绢上分明是一副地图,一副王队熟悉的地图,一副典型的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版图!
    走近看,没错!
    仔细看,王队心猛的一颤,白绢底部边缘赫然写着:漢耿浩。
    王队感到有些眩晕,定定神儿、使劲眨眨眼,没错!
    耗子在到了这里!王队差点叫出来。那菜鸟呢?教授、五木呢?王队的思绪又被拉回到四、五个月前,拉回到另一个时代、另一个世界。
    王队头脑里乱极了,他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只是感觉头脑里有无数飞快闪过的画面:时而连续、时而杂乱……
    “王兄,王兄……”直到张辽跑到他的跟前,王队才反应过来。
    “这、这……”王队指着地图向张辽发问。
    “王兄你怎么了?”张辽很是疑惑,“哦,这个图啊,这是去许昌的兄弟带回来的,租坐的船家给他们包裹东西用的,不知有甚用途,就拿来给我看。”
    王队感觉张辽的声音时远时近,他用手使劲按了按太阳穴。
    “怎么了,王兄?”张辽关切地问。
    “嘶……呃……”王队做了个深呼吸,感觉清醒了一些,指着地图道:“这图……看着有些眼熟……”
    “哦,”张辽松了口气,“还以为你病了呢。”把地图塞到王队手里,“虽画工精美,但过于粗略,无甚用途,王兄既眼熟,就拿去好了。”
    “多谢、多谢。”
    “王兄,”张辽突然兴奋地说,“王大人找到了!”
    “王大人?”王队一愣,“哦?!”随即兴奋起来,“在哪?”
    张辽谨慎地走到门口向外望了望,掩上门,小声说道:“王大人原本早已到了京城为先帝吊丧,只是因与张某人等有过节,才一直隐匿。”张辽怪笑着用手比划了一个切割下身的动作。“哦。”王队自然明白张辽说的是张让,“那他现在何处?”“大将军已然掌控京都,今日,方召王大人担任从事中郎,王大人现在何处暂不知晓。王兄莫急,待我再做打听。”“多谢!”王队一揖到地,“文远兄大恩,王某永世不忘。”“哪里话。”张辽笑着搀起王队。
    夜已深了。王队仍是无法入睡。
    耗子在,那蔡鹏一定也在!教授和五木做接应组,应该不会在这里。
    一定要找到耗子和蔡鹏。一定要带队友们回家,回到那个属于他们的年代,回到他们自己的家。

第0015章 五木 学霸、纸鹤
    公孙恭陪着五木去藏龙阁,家人跟在后面,抬着几个大箱子。在五木看来藏龙阁远没有旁人形容的那样壮观奢华,只是石木结构的三层现代别墅式小楼而已,不过,掩映在苍松翠柏之间,在山水粗犷的辽东,倒也透着优雅。
    藏龙阁内摆放着许多青铜、玉制饰件,五木一打眼就感觉并非什么高端货。不过留到两千后,还是能值些钱的,五木暗自道。
    上得楼来,公孙恭给五木引荐了三个人,三人的相貌难以让五木留下深刻印象,因为他的注意力都被三人头上戴着的高大白帽所吸引。我靠,这什么打扮?丧礼团购啊!
    “三位皆中原名士也。”公孙恭依次为五木介绍了管宁、邴原、华歆,“三位先生合称一龙也。”公孙恭接着介绍五木:“此乃家父救命恩人,胶东名门之后,邓森林邓公子,号五木。”
    几个人无非是“幸会”“久仰”之类的客套一番。华歆这个名字,五木还是有些印象的,但在《三国演义》中好像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五木给华歆施礼时还是更恭敬了一些,毕竟是名人嘛。
    “幼安先生乃管仲管相国后人也。”公孙恭指着管宁。哇靠!官二代啊!五木这个富二代觉得自己出身竟一下变得如此卑微。管仲他可不敢不认识啊,与鲍叔牙的“管鲍之交”五木还是知道的,更何况管仲还被诸葛亮加了“关注”呢。深深再施一礼。
    客套完,华歆三人坐回一张大席子上,研读起“坟典”——堆得小山一样的各种经典。
    五木无所事事,看着跟来的家人摆放着从大箱子带来的一些饰件。仍然没什么好货色,五木有些失望。
    “小心些!”公孙恭提醒家人。只见家人从最后一个箱子里抬出块大大的石头,石头的纹理透着龙腾九天的韵味,石头底部还生出三足,稳稳地支撑着巨石。
    “奇哉!”五木眼前一亮。“妙也!”华歆扔下书典,走过来赞叹,“君临天下之势!”华歆指着大石上部,又指点底部三足,“此三公之辅也!稀世之宝!”
    管邴二人依旧端坐研读。
    “两位先生好眼力啊,”公孙恭道,“此乃家父于襄平祀社地下觅得。”五木连连赞叹,也佩服起华歆的学识。华歆“啧啧”赞叹着,坐回到席上。
    楼外一阵喧哗之声。五木推开窗子,只见大道两旁,好多百姓在翘首观望,道路中间,四匹一模一样的纯白骏马拉着一辆高大华贵的大车在缓缓而行。“好漂亮啊。”五木禁不住赞道。公孙恭来到窗前,说道:“是夫余王来求合亲的。”华歆也闻声来到窗前,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公孙恭告辞,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客套。
    五木闲坐无聊,把玩着几案上的棋子,看着那三个头戴白高帽的呆子,低声嘀咕了一句:学霸!华歆笑吟吟踱了过来:“邓公子擅弈乎?”五木看了看华歆,又看了看手中棋子,才明白华歆是问自己是否喜欢下围棋,连连摆手。华歆有些失望。
    “欸?我倒会另一种玩法,教你好不好?”五木突然兴奋起来,华歆连连点头,邴原轻轻咳了两声。五木看了管邴二人一眼,低声地教起华歆来。华歆听完五木的讲解,略微沉吟,面带笑容,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人就在棋盘上下开了五子棋。
    五木只赢得第一盘,然后就再未尝胜果,心里暗骂:奶奶的,不仅是学霸,还是棋霸!华歆满脸得意。
    “唰愣”一声,两人吓了一跳,扭头一看,管宁手持长剑,长跪在席上。华歆双手举在身前,跌坐在地。五木哪见过这般阵势,连滚带爬准备逃跑……
    却见管宁手指华歆大声道:“贪羡官贵,耽于戏乐,子非吾友也。”言罢,一剑将几人合坐的席子切为两半。
    收剑、坐下、继续研读。
    看了看尴尬的华歆,五木擦了擦冷汗,回来穿上鞋子,转身向楼下走去,暗暗骂了一句:恶霸!那个什么“割席断交”的典故一定说的就是这个恶霸!
    ……
    公孙雪儿打开房门见是五木,愣了一下,随即笑问:“怎地刚刚离去就回转了?”
    “那边无聊,只有几个学霸!”
    “学霸?什么是学霸?”
    “学霸嘛,”五木学着管宁他们读书时摇头晃脑的样子道,“说了你也不懂,你是药霸。”
    “哈哈,我明白了,那学霸是书呆子,对不对?那你是什么霸?”公孙雪儿用修长的手指点着五木,“你是歌霸!”
    “药霸好聪明,”五木迈进房来,“学霸好愚昧,还戴着孝帽子,也不嫌丧气。”
    “孝帽子?哈哈,歌霸才愚昧!”雪儿像是怕嘴里牙齿掉出来一样,使劲闭着嘴笑起来,“管先生戴的那是辽东帽!只有清白儒雅之士才配戴的!”
    “清白儒雅就戴白帽?我看是装儒雅伪清高吧。”五木不屑地说。
    “那环保之士岂不是要戴绿帽子了?”五木嘟囔了一句。
    “哦,或为辽东帽,清操厉冰雪。”五木想起来文天祥的《正气歌》里有这么一句。
    “会的还真不少嘞,不过歌霸的诗可着实不怎么样,你啊,还是唱的比说的好听些。”雪儿笑道。
    “管先生可是了不起的人物呢!”雪儿把堆在椅子上的药材收起,示意五木坐下,“管先生开馆讲学,求学之人好多,旬日成市呢!”
    有这能耐不去干传销真是可惜了人才,五木厌烦透了这个管宁,南霸天!五木狠狠地骂了一句。
    五木刚坐下,就感觉无聊,站起来溜达,看到几案上有几张白纸,心里一动,对雪儿说道:“让你见识一下歌霸的能耐,你转过身去,不许偷看。”“你又有什么坏点子?”雪儿边嘀咕边转过身。
    “呀!好漂亮!”一支纸鹤飞舞在公孙雪儿眼前。
    雪儿作势要抢,五木嬉笑着将手抬高。雪儿拽着五木胳膊,抢过纸鹤,小心地拿在手里把玩。
    五木四下里踅摸,找到一根细线,一头系在纸鹤上,另一端系到窗棱上。
    纸鹤在窗前随微风摇曳,阳光隐去了细线,只能看见纸鹤在阳光中翩翩起舞。雪儿看得痴了。
    “在我们家乡一天折一只纸鹤,坚持一千天就可以给自己喜欢的人带来幸福。”五木不禁想到自己远在不知如何才能回还的家,泪水充盈眼眶。
    雪儿看到五木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轻轻牵了下五木的衣角。五木抿住嘴,扭过头,用力闭了闭眼睛,止住泪水,带些哽咽地说:“歌霸唱支歌给你听吧。”
    “爱太深容易看见伤痕
    情太真所以难舍难分
    折一千对纸鹤
    结一千颗心情
    传说中心与心能相逢
    ……”
    雪儿痴痴地听着,脸慢慢红了。五木微微笑了:“雪儿,我教你折纸鹤吧。”“好啊好啊!”两人头对头,跪在桌案前。
    雪儿埋着头,用灵巧纤细的手指认真地折着,折出纤细柔弱的纸鹤,折出自己的纯真和祈盼。闻着雪儿头上散发着的药香,五木心头一荡,真想在雪儿的秀发上轻轻吻一下……
    雪儿微微一抬头,头发蹭到五木的嘴,登时满脸通红,身子赶紧往后挪。五木感觉有些尴尬,无措地跪在几案前,手里搓动着纸片。
    轻轻咳了一声,五木道:“你屋子里的药味真香。”雪儿没有答话,垂手仔细地折着纸鹤。“雪儿,夫余王来找你爹爹提亲了。”五木感觉自己的话里有酸酸的醋意。
    过了半晌,雪儿才幽幽道:“那关我什么事。”把折好的纸鹤轻轻放在案上,跪坐在地上,呆呆盯着纸鹤。“哪还有细线?”五木把叠好的纸戒指放到案上,站起身。雪儿指指墙角的柜子。
    五木站到倭凳上,将两只纸鹤吊挂在一起。雪儿慢慢拿过纸戒指,轻轻套在自己纤长的手指上。
    五木退两步,欣赏着双飞的纸鹤,轻轻唱道:
    “我的心不后悔
    折折叠叠都是为了你
    我的泪流不尽
    纠缠在梦里夜里的负累
    我的心不后悔
    反反覆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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