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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继业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将放在案桌上的一张叠个整整齐齐的纸推到了孙灿烂面前。
孙灿烂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笑眯了眼的杨继业,又看了眼自己身边同样笑开了颜的杨延保,心想这纸上写得到底是啥,让这对祖孙如此开心。
从案桌上拿起那张纸,孙灿烂定了定神,缓缓打开,粗略的扫了一遍以后,顿时美眸上涌起了惊喜之色。
太好了!没想到真的有一天那个山谷成了她孙灿烂名下的产业!
原来这是一张地契,上面明明白白地写明“临溪县山岗镇以靠山屯为界向西五十里以内的山林”全部成了孙灿烂的个人产业,而陈浩轩长眠的那座山谷正好在此范围之内。
“祖父,你是咋与圣上说的?,我,我真的没想到,圣上真的会答应将这处山谷赏给我。”孙灿烂对着这张地契看了又看,脸上是浓浓的惊喜和不可置信。
“咱们新月良田不多,山林坡地却不少,盐碱地就更多了,你用良田置换山林,圣上岂有不换之理。
不过圣上也提了一些要求,你看看……”杨继业看着孙灿烂开心的模样,心里也十分开怀,说着拿起案桌上的另一张纸交给孙灿烂。
孙灿烂接过这张纸,展开一看,初时以为是一份贡品单,可是看到最后才发现居然是宫内对蜂产品的采购单。
准确地说,这是一份采购合同,上面写道:“山花蜂场每年需向宫内提供千斤上等蜂蜜,百斤上等花粉,两百斤上等蜂蜡,十斤皇浆,护理用品若干……所供货物全部以市价一手交货一手交现银。”
“祖父,这……怎么看都觉得我成皇商了?”孙灿烂看着手上的采购单,皱了皱眉对着杨继业道。
她要那座山谷可没想过要与皇宫有所牵扯,可是现在明显那片山林赏给了她,同样又将她与皇宫扯上了绵绵不断的关系。
这采购单上的东西,对于孙灿烂可言并不算什么,只要她一挥手就可以瞬间满足,她的空间里有的是单子上需要的货物,可是这样一来,她原本只想以养蜂为借口在山谷里悠闲度日的打算就很难实现了。
唉,看来有得就有失,新月皇满足了她的心愿,那么她还真得完成这份采购单内的内容。
杨延保拿过孙灿烂手上的单子,认真地看了起来,边看边想。
虽然他并不很清楚孙灿烂一年到底能够产出多少蜂产品,可是空间里那整齐堆放在蜂产品他是见过的,单子上的数量对孙灿烂而言绝对不是难题。
不过杨延保知道,那个空间就算是对祖父也是不能明说的秘密,所以抖了抖手上的单子问道:“有困难吗?”
杨继业也收起了笑容,认真地看着她。
杨继业之所以没与孙灿烂商量就替她接下了这份采购单,一来这是新月皇同意孙灿烂用她那百亩良田置换那片山林的条件,二来他也是大致估算过孙灿烂一年里在市面上流转的蜂产品的数量,觉得这样的数量对孙灿烂而言并不算难题。
孙灿烂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得失,同时也不会让杨继业夹在中间为难,所以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有那片山林,这样的供货量,对我的蜂场而说也不算什么难题,只是如果不扩大蜂场的规模,有可能会影响市面上的供应。
不过有了这片山林,蜂产品的产量肯定会有大幅度的提高,只是这样一来,那山谷只怕就没有那么幽静了。
还有个难题就是,那个山谷与外界相通的道路除了翻山越岭就是一条不大的山洞,要将蜂产品从那片山谷转运出来比较困难,只怕还得先扩展那条山洞才行,这可是个大工程。”
杨延保知道孙灿烂的心里是不愿意破坏那个山谷的宁静和安详,毕竟那里长眠着她的小舅舅陈浩轩。
想到当初若不是陈浩轩舍身成仁,只怕孙灿烂早就粉身碎骨了,所以杨延保的心里也不愿意破坏了那个山谷的宁静。
“嗯,这事儿你们商量着办。我相信就算不破坏那处山谷,山花也会有好的办法来完成这份供货任务。
还有件事是有关于延保的,圣上已经做了批示,让你暂时离职休养,并同意你离开京城回临溪。而且圣上也没规定期限。
你们俩准备准备,看看何时离京去临溪。”杨继业对孙灿烂有十二分的信任,所以一挥手将供货的事就此撇开,将话题转到了杨延保的身上。
杨延保和孙灿烂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出乎意料的顺利,两人面面相觑,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再看杨继业那郑重其事的表情,知道杨延保的苦心总算没有白费,应该可以说他们心想事成了。
真正事情依着他们所愿发展,无论是杨延保还是孙灿烂的心里却又有几分难过:“可是……”
“没有可是,你们以后就在临溪安心调养身体,说不定再有个年把,我和你们的祖母也会回到临溪县养老了呢。”杨继业不让他们再多说什么,有今日这样的结果总好过大家都陷在京城。
如今圣上对杨家的忌惮可以说已经到了空前的地步,少了在军中声誉极高的杨延保,就算不能完全打消圣上对杨家的忌惮,总可以消弥一部分。
杨继业如今的年龄已经接近七十,自古有道七十古来稀,圣上之所以没有答应他目前离开朝堂,自是有圣上的考虑。
不过以他的年龄,在朝的时间肯定不会很长,让杨延保和孙灿烂先回临溪,也可以为他回临溪养老打下基础。
☆、第445章 风氏玉佩的妙用
孙灿烂看着杨继业越发苍老的面容,心里很不是滋味,伸手摸了摸荷包,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这个荷包里只放着一块玉佩,就是年前去边城途中伸手救了那小小婴儿所得到的那块风家的传家玉佩。
虽然孙灿烂一直觉得自己应该用不到这玉佩,也很想将这块玉佩还给风家,可是当初穆妈妈已经提醒过她,玉佩肯定得还给风家,但不可平白还回去,否则就是对风家的不敬。
如今风家家主吏部尚书风正道极得圣心,与段子棋一样是在圣上面前说得上话的人,既如此让玉佩起点作用,然后物归原主吧。
这块玉佩既是风家的传家之宝,总不能一直在她身上放着,如今想想还是让玉佩物尽所用吧,如此一来玉佩既还了风家,也让风家能够安心,彼此再不相欠。
孙灿烂一边忙着让大家收拾行装,一边等候消息,希望能够在他们离京之前有个好的结果。
他们这次并不是短期的出门,而是回临溪县长住,原本想着孙灿烂进门能够替孟风羚分担一些负担,没想到这才进了门,就马上又要离开京城。
京城的这一切又要全部留给孟风羚操心,随着杨继业夫妇的年龄越来越大,身子骨也没有以前那么硬朗,有孙灿烂在京城帮着调理两位老人的身体还算说得过去。
孙灿烂此次一去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到京城,所以在离开之前,一定得将京城的一切安排妥当,否则她人是离开了,心却还是记挂着京城的亲人。
杨家这边得安顿,孙天赐那边也得提前做些安排。因此这几日孙灿烂除了打点行装,几乎每天都会出门,杨延保需要静养。自然不可能跟着她出门,不过她去哪里。做些什么,却是从来没有瞒着杨延保。
这天孙灿烂正要带着杨乐儿去护理院,她要与杨乐儿进行一些必要的交接。
杨延保喊住她,拿着孙灿烂头天晚上就交给荷包,脸上的神情有些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你真的要我将这玉佩还给风家?”
“嗯,我们此去临溪,不知何时才能回京,这玉佩是风家的传家之物。总不能一直放在我的手上,怎么都得将这块玉佩还给风大人。”孙灿烂对着杨延保温柔一笑,只淡淡地看了眼装了玉佩的荷包。
“只是将玉佩交还给风大人吗?不是说风家这个玉佩……”杨延保从荷包里拿出玉佩托在手心,眼神变得有些幽暗。
“总是要还回去的,早还早了,否则对彼此都是个负担,你说呢?”孙灿烂嫣然一笑,并不多做说明,这个玉佩到底能起到啥样的作用,如今她也说不清。
不过有一点孙灿烂是有底线的。她绝对不是那种携恩图报的人,否则她也不会只是让杨延保将玉佩顺便还给风正道。
至于今日还玉佩最终能够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她也不会去猜测。杨家最希望得到的是什么,她想不需要她明言,那个风正道风大人又何需她明言?
之所以让杨延保去还没玉佩,主要是今日恰好段子棋代皇帝宴请杨继业和杨延保,为杨延保践行,而陪同的人员中六部尚书赫然全部在列,那风正道风大人作为吏部尚书自然在其中。
杨延保拿着玉佩看了又看,终于什么也没有再说,既然孙灿烂如此交待。那么他就按照她交待的去做,反正听娘子的话总归不会吃亏。说不定这玉佩真有意想不到的妙用呢!
既然杨延保和孙灿烂此次是回临溪县长住,需要带走的东西自然很多。而为了赶着与孙陈两家同行,时间十分紧张,同时京城需要安排的事情也不少。
赵家已经在孙灿烂成亲后三日回门的第二天,全家启程回临溪去了。
为了参加孙灿烂的婚礼,赵家可是全家都来了京城,而且这一来一回前后差不多一个月,虽然家里有管家和各层次的管事,可主子们总不好离开太久,以免生变,自然不能等孙灿烂他们一起。
孙陈两家此次出京是要回郁州城祭祖和重新安葬亲人的遗骸。
孙陈两家血案十年以后一朝沉冤得雪,回乡祭祖并重新安置亲人的骸骨,这是可是件大事。
魏长生在水沐一系落网以后不久,就已经带人前往郁州准备孙陈两家祭祖等事宜,等到孙灿烂婚礼上新月皇下的圣旨,这祭祖和遗骸落葬之事,就更加刻不容缓。
另外孙老爷子夫妇坚持要回郁州城定居,这两位老人怎么劝也不愿意长居京城。
最后陈浩宇与孙灿烂姐弟商议以后,还是决定依了两位老人,送他们回郁州城生活,并给两位老人安排了妥善的佣人。
好在这对老人原本在郁州城里就有房子,加上新月皇下旨奉还的原属于孙长龄的房子以及店铺,这对老人在郁州城也能过上安逸的晚年生活。
在新月皇还没有批准杨延保回临溪县静养的时候,那些发还给孙家的店铺,孙灿烂与孙天赐商量过后,决定直接交给赵梓诚打理。
这样就算孙家老俩口单独在郁州生活,赵梓诚时不时也能替他们经常照看这对老人家,再怎么说这对老人与赵家也算是亲戚。
当然那时孙灿烂没想到自己能够与杨延保回临溪,等到得知圣上已经批准杨延保回乡休养,赵家已经启程回临溪县,不过就算如此孙灿烂姐弟还是坚持了原来的决定。
当赵梓诚得知孙灿烂他们回了临溪镇,就想着将郁州城的店铺交还给孙灿烂,让她另外安排。
孙灿烂却执意按原来的安排,只说等杨延保身体好些,若他有意向跟赵梓诚学经商,届时再重新安排。
赵梓诚无奈,只好将几家店铺先管理起来,好在他经过几年的经营,手下能干的掌柜伙计倒也是培养出了不少,多几个店铺对他来说并无什么压力,孙家的店铺在赵梓诚的手上经营得风生水起,此是后话。
玉佩还给风家已经有好几天了,离孙灿烂他们出发的时间也越来越近,朝堂上却没有什么新的变化,更没有什么有益于杨家的事情发生,这让孙灿烂有些坐立不安,风正道明明收回了那玉佩,为何几天下来啥消息都没有呢?
这天杨延保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