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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佩孚皱了下眉毛对徐树铮道:“又铮,你怎么安排他和咱们坐一节车厢?尴尬不尴尬啊?”
徐树铮笑着摇摇头,俯在吴佩孚耳边低声道:“不尴尬,就是有点渗人罢了!”他话的这个时候,一条手指宽的麻绳已经紧紧地勒在了张作霖将军的脖子上了!
……
有人因为常瑞青的蝴蝶效应,带着满腔的悲愤和遗憾糊里糊涂离开了这个世界。也有人因为常瑞青的……生理需求而降临到这个世界上来了。
“司令,恭喜!恭喜!”
今天上午,常瑞青一走进自己在军事委员会的办公室,已经等候在那里的一些人就纷纷起立向他道喜了。常瑞青也不像往rì那样严肃,而是满脸堆笑地冲着大家点头,还笑吟吟地着:“同喜!同喜!”原来我们常大军阀的三姨太潘倩在昨天晚上顺利产下了一个七斤多重的男婴,常瑞青终于当上爸爸了!
不过一大早聚集在这间办公室内的这些人,却不是专程来给常瑞青道喜的。而是为了一个人的死亡被常瑞青用电话叫来开会的。
这间办公室原来是两巡阅使陆荣廷的书房,很是宽敞明亮,现在挤进七八个人也不显得拥挤。今天来这里开会的都是常瑞青的心腹班底,吴石、金永炎、卢逸轩、任怡江、孟离、徐祖贻、孙宏等人。白崇禧、王君皓、颜豪、徐庭瑶、张治中这些人现在都领兵在外,因此也没办法赶回州来和常瑞青商量事情。
几个人给常瑞青道过喜以后,就分头落座。办公室里的气氛也凝重起来了。常瑞青坐到了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将一份军事情报局连夜送到他家里的报扔在桌上。苦笑道:“真没想到,张作霖英雄一世,居然死得那么不明不白……不过蒋J石的手腕还真是高明啊!”
吴石哦了一声。就接过了话题:“耀如兄,你怎么就认定张雨亭是被蒋J石除掉的呢?军情局的报上好像没有写吧?”身为陆军次长兼黄埔军校校长,军事情报局的报自然也会送去他的府上。所以他几乎是和常瑞青同时得到张作霖死亡的消息的。
常瑞青瞥了眼军情局的两个头头,任怡江和孙宏:“军情局的报上当然不会写,那一定是极为保密的事情……要是能被军情局安插的探子打听到,蒋J石和徐树铮就不是干大事的人了!”他叹了口气,脸上闪过一丝惋惜的表情:“好了,不谈张雨亭了,他已经和咱们这个大时代永别了。他一消失,蒋J石整合东北势力的速度也能加快许多吧?看来咱们得加快北伐的步伐了,我可不希望让蒋J石先进běi jīng城!”
听了他的表态,办公室里几个负责军事的幕僚都忍不住皱起了眉毛。卢逸轩第一个开口提醒道:“耀如。这běi jīng城离东北不过300多公里,离咱们的东、福建可就远多了。而且根据情报,徐又铮这回带兵入关就是针对咱们的……他和蒋J石有了默契,一定会集中北洋军的主力和咱们决战!这北洋军真要是发了急拼起命来,可够咱们喝上一壶的了。”
常瑞青的脸sè沉了下来。话的声音也是比的凝重:“我们一定要比蒋J石先一步进běi jīng!不是因为要和蒋J石争权夺利,而是不能让他的军队离开东北……如果北洋军要集中主力和咱们会战,那也没关系,打垮他们就是了!”着他目光炯炯地扫了一下众人:“诸位,对于即将到来的决战,你们有什么建议尽管可以提出!”
……
1918年11月23rì。就在常瑞青和一干心腹开始谋划同北洋的决战计划的时候。中华民国的首都běi jīng也在一夜之间变了天!从关外返回的四个师的北洋军刚一下火车,就立即发动了军事政变。守卫běi jīng的北洋第13师和第15师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没有进行任何抵抗,任由政变军队接管了běi jīng城内的所有重要地点,并且包围了总统府和国务院所在的zhōng nán hǎi……
当天中午,领导这场政变的徐树铮、吴佩孚、冯玉祥等人进入zhōng nán hǎi,在大总统冯国璋所居住的居仁堂内,向冯国璋、王士珍两人“请罪”。
对于这场军事政变,冯国璋和王士珍两个人居然没有表现出一点慌张的样子。两个老人的平和的目光缓缓地在三个政变领导人的身上扫过,最后冯国璋叹了口气,淡淡地道:“又铮,你这又是何苦呢?”
王士珍也附和道:“是啊,又铮,咱们北洋的人心在袁宫保做皇上之前就已经散了,你这样也挽不回什么来的,反而苦了老百姓,我看还是算了吧。”
徐树铮啪的一个立正,大声道:“大总统,聘老。恳请二位支持我等提出的军政法案,实行军政,团结北洋,同南方的乱党决一死战!”
冯国璋和王士珍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流露出了复杂的神sè。如果起对北洋团体的感情,他们两人恐怕比徐树铮、吴佩孚还要深厚。他们又何尝忍心看到这个由李鸿章所创立的,在中国政坛上叱诧风云几十年的军政集团在自己的手中彻底灭亡呢?只是他们的才能实在是有限,面对迅速崛起的南方国民zhèng fǔ,实在是没有一点应对的办法。现在能有徐树铮这样的后起之秀接过风雨飘摇的北洋集团,大概也不是最坏的选择吧?所以他们两个在风闻到政变的消息后,只是睁一眼闭一眼,没有采取任何防备措施。
现在看到徐树铮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冯国璋和王士珍同时松了口气,流露出来如释重负的表情。
“又铮。”冯国璋站起身,走到徐树铮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既然你有信心挽救现在的局面,那北洋这艘破船就交给你了,我和聘卿都去天津隐居,看着你们这些晚辈怎么样力挽狂澜了!”!!!
第 218 宫川富美子
常瑞青快步地走进了士敏土厂的国民zhèng fǔ主席府孙中山办公室前的走道。我们这位一向心机深沉的大革命家,现在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只有军靴重重敲击在地砖上发出的咚咚声音,透露出了他现在的凝重心情。
孙中山新任的秘书长汪jīng卫站在办公室门口,看到常瑞青过来,便向他笑着点点头,然后低声道:“先生现在正在后huā园那里见两个特殊的客人,耀如兄不如先在休息室等候一会儿,等先生见完客就会马上过来的。”
着他就顺手推开了办公室边上的一扇木门,里面正是一个布置得非常朴素淡雅的休息室。汪jīng卫坐了个请是手势,常瑞第 218 宫川富美子青点了点头就要走进去,突然又回过头来问道:“先生见的是哪方面的朋友?”
汪jīng卫笑着摇摇头:“哪方面都算不上,不过是一些私人的事情而已……先生是革命领袖,可也是一个凡人,总免不了有些俗务,耀如兄就耐心等待一会儿吧。”
常瑞青哦了一声,就走进了休息室,找了张沙发坐了下来。汪jīng卫又吩咐主席府的侍从端来了茶水,自己也陪着常瑞青喝茶聊天,聊天的内容当然离不开眼下的南北局势了。
现在已经是1918年的12月份了。běi jīngzhèng fǔ在上个月底就换了主人,新上台的老大居然是对常瑞青有知遇之恩的徐树铮!这个变局实在是让常瑞青有些大跌眼镜了……徐树铮这样一个有点心眼的家伙是怎么得到北洋集团的拥护的呢?莫非这个北洋的局面实在太坏,老大已经没什么人要做了吗?
不过徐树铮当了北洋的老大之后。倒是颇有些振作的举措。首先北洋zhèng fǔ也不再搞什么不伦不类的宪政了。zhèng fǔ改称执zhèng fǔ,头头改叫执政官,第 218 宫川富美子听上去好像是古罗马的官号,大概也就是徐树铮这样的人才能想出来吧?徐树铮现在就是běi jīng执zhèng fǔ的最高执政官,相当于总统、总理一把抓了!而且还扔掉了那个没有什么人认账的安福系国会,也宣布要实行军政了,看起来这个军事dú cái还是符合目前中国的国情啊!南北两个zhèng fǔ都玩起dú cái来了。
但是徐树铮的军政却没有多少实际的举措……他这个“dú cái者”的根基可不能和孙中山、常瑞青比。北洋的那些督军、省长多少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认可他这个执政官的。真要他们把地盘军队交出来。别是门了,就连窗户都没有!
徐大执政现在能做的就两件事情,一是向列强借钱充军费。主要是向rì本借!二是召开北洋的督军团会议,号召大家团结起来和南方的国民zhèng fǔ拼命。前者忙活了好一阵子,好像也没有什么结果……rì本人没借。也没不借,大概一切都还要看情况吧?后者倒是非常容易的达成了一致!
随着国民革命军在11月底驱逐了江西的陈光远和北洋第12师,以及浙江、上海、湖南等地的和平易帜。国民zhèng fǔ北上抗俄的假面具算是彻底丢掉了。现在就是傻瓜也能看出来,他们抗俄是假,北伐是真了!北洋的那些督军、省长们只要还想继续干下去的,都只能咬着牙和国民zhèng fǔ打一架了,真要是在战场上一败涂地也就没话了。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工夫,一个穿着洋装、秘书模样的年轻人推门走了进来,冲着汪jīng卫点了点头,微笑道:“秘书长。中山先生请常总司令去huā园见面。”
汪jīng卫含笑朝他点点头,就对常瑞青:“耀如兄,请随我来吧。”于是两个人便一同起身,朝大楼外面的huā园走去。刚一走进士敏土厂那个完全西式布局的huā园,常瑞青就瞧见一个大约十三四岁。肌肤胜雪,眉目如画的和服美少女在一对同样穿着和服的中年男女的陪同下迎面走来。那少女好像遇上了什么伤心的事情儿,俏丽的面庞上带着一点淡淡的哀伤,一双会话的大眼睛也略有些红肿,好像刚刚哭过一般。汪jīng卫可能是认识他们的,双方擦肩而过的时候对那少女微笑着点了下头。那少女却很有礼貌地冲着汪jīng卫和常瑞青躬身一礼,还用有些沙哑的嗓音了一句rì语,大概是什么问候的话吧?
“他们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望着那三个rì本人的背影,常瑞青有些疑惑地问汪jīng卫。
汪jīng卫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伸手做了个肃客的手势,便在前面引路了。常瑞青看他不回答,也没有多问,就跟着汪jīng卫向前走去。
孙中山和常瑞青见面的地方是在huā园的一角,几棵高大的法国梧桐树下面摆着一张西式的饮茶桌子,还有几把椅子。孙中山和宋庆龄两人就坐在桌子后面,两个人好像在低声交谈着什么,宋庆龄的脸sè不大好看,而孙中山脸上却堆着讨好的笑容,真是有些反常。两个人的谈话只到常瑞青和汪jīng卫走近了才停止。
孙中山笑着走来和常瑞青握手,又牵着他到桌子前坐下。他微笑着对常瑞青道:“耀如老弟,今天请你过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巴黎和会的事情。欧洲战争在上个月已经结束了,我们中国好像是战胜国吧?”
听到这个多少有些调侃意味的问题,常瑞青也在心里苦笑,不过面子上还是一脸正sè地道:“先生的意思是想要和北洋zhèng fǔ争一争巴黎和会的代表权吗?”
孙中山点了点头:“我们国民zhèng fǔ是zhōng yāngzhèng fǔ,里所应当可以代表中国参加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