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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线问题在GCD内从来就不是问题!哪怕是列宁犯了路线错误,也很难再保住现在的权威了。而托洛茨基如果坚持了正确的路线,那他至少可以赢得同列宁平起平坐的地位。俄国GCD也将从列宁的专政,变成集团领导,甚至是托洛茨基的专政!
托洛茨基的神sè变得和瓦采季斯一样凝重了。他现在是俄国GCD内实际上的二号人物,又有大部分红军指挥员和政治委员的拥护。如果列宁再因为路线错误造成了红军的重大损失。。。。。。他这个二号人物,未尝不能再进一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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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 困兽之战 十一 路线斗争求月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五个苏俄GCD政Z局委员,就拥有了可以代表俄罗斯GCD巨大权力,而现下的俄罗斯,又是一个GCD领导一切的国家!他们五个(其中四个还被后来的苏联GCD自己证明是坏蛋)可以代表GCD的政Z局委员也就能代表整个苏维埃俄国的一亿几千万人民了。。。。。。至于理论上的国家最高权力机关最高苏维埃,则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花瓶聚集的有点类似于园艺学会的机构。。
现在,代表苏维埃俄国的五名俄Gzhōng yāng政治局委员中的四人——列宁、托洛茨基、克列斯廷斯基、加米涅夫正一起端坐在列宁的办公室里。四个人分成两派,列宁和加米涅夫算是一派,如果斯大林在这里的话,他也是列宁的支持者。而托洛茨基和克列斯廷斯基算另一派,他们俩个正在向列宁指出俄罗斯GCDzhōng yāng在战争和对华政策中存在的名显的路线问题!
托洛茨基侃侃而谈道:“中国GCD所执行的修正主义路线固然有其错误的地方,但是不可否认,他们的出发点还是想在中国建成社会主义和GC主义。和俄罗斯的国情不同,中国是一个落后的半封建半资本主义的国家,产阶级的力量过于弱,根本不足以承担起领导中国革命的工作。。。。。。所以中国GCD也没有力量消灭中国的资产阶级和地主阶级,他们只能采取一种联合资产阶级改造地主阶级的政策。在中国的国民革命胜利之前,我们也是支持这个路线的。
可是当中国GCD拿出和中国资产阶级共处的修正主义路线的时候,我们又采取了坚决反对的态度,而且还试图通过战争的手段来推翻中国国民zhèng fǔ,消灭中国GCD中的修正主义分子和中国国民党。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把本来可以成为我们盟友的中国推到了帝国主义一边,使我们处于中国、rì本、波兰三国围攻的不利形势之中。”
听到这些话,列宁的脸sè越来越难看,当托洛茨基到“不利形势之中”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打断道:“工农红军不是刚刚取得了赤塔会战的重大胜利吗?而且东方面军还在满洲里包围了20多万rì本帝国主义的军队,在那个叫哈rì干图苏木的地方阻挡住了同样数量的修正主义的援兵!这样形势怎么能是不利呢?”
托洛茨基透过玻璃镜片冷冷地看了这个对军事一窍不通的伟大导师一眼,低声道:“也就是。工农红军东方面军正在以30多万的兵力同40多万的帝国主义和修正主义军队交战!而且交战的地点还在修正主义的家里面。列宁同志,您知道东方面军的补给线有多长吗?您知道我们的物资供应有多难吗?”
“我当然知道!我是人民委员会主席!”列宁沉着声道:“不过俄国人民勒紧裤腰带将他们仅有的食物拿来支援前线,可不是为了听你这些失败主义言论的!”
“这不是失败主义言论,而是为了避免失败而提出的建议!我们应该尽快同中国人达成和解。在东方,我们的主要敌人是占据了远东州的rì本帝国主义!”
列宁一瞪眼睛:“托洛茨基同志,当初您也不是赞成解放蒙古的吗?蒙古就像一把斧子压在苏维埃俄国柔软的腹部,从那里出兵可以轻易截断西伯利亚大铁路,那样我们在东方的军队统统会陷入孤立!”
“是的。我现在仍然认为我们应该控制蒙古北部以保护西伯利亚大铁路的安全。”
列宁冷哼一声:“那我们还有同中国修正主义和解的可能吗?”
“有的!”托洛茨基看了眼列宁,重重点了下头:“我们可以通过同中国zhèng fǔ进行平等友好的谈判得到我们所需要的部分蒙古领土。当然,我们也应该为这部分领土支付代价——可以用我们的一部分中亚领土交换蒙古领土。”
列宁冷笑道:“用天山脚下的富庶土地去交换蒙古的荒原吗?托洛茨基同志,这是在出卖俄罗斯国家的利益!”
托洛茨基道:“蒙古对中国来是荒原,对俄罗斯来是西伯利亚的屏障,是我们将来在远东用兵收复远东州失地的先决条件!而且我们还可以在谈判中争取用较少的中亚土地交换到较多的蒙古土地,在最大程度上保护苏维埃祖国的利益,但是保护苏维埃俄国的利益不等于损害修正主义中国的利益!列宁同志。我们不能再将中国当成一个可以任意宰割的对象了。他们在哈rì干图苏木的表现已经证明了他们是一个可以同俄罗斯平等交往的强国!中国GCD也是一个可以同俄罗斯GCD平起平坐的大党!所以他们有权选择自己的道路。”
这番话一出来,办公室里就陷入了长时间的寂静。过了良久,才听见列宁吸了口气,开口道:“我不认为中国修正主义已经强大到了这种地步,我们可能没有消灭他们的实力,但是我们还是可以给予他们沉重打击。。。。。。如果我们一定要同修正主义和解的话。也应该是在狠狠教训他们一番以后再和解!或许我们可以先同rì本议和,他们现在已经遭遇了重创。如果我们允许rì本占有远东州,他们应该就会退出战争。rì本一退出。中国修正主义是法单独战斗下去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迫使他们同意**立。”着他把目光投向加米涅夫和克列斯廷斯基:“你们觉得怎么样?”
加米涅夫没有犹豫就大声道:“我支持列宁同志的意见!”
“我反对同rì本帝国主义议和!”克列斯廷斯基几乎同时提出了反对:“远东是俄罗斯的神圣领土,我们权放弃那里,而蒙古属于中国人民,我们也不应该夺走那里。更不能将属于俄罗斯人民的土地送给rì本,以换取从中国人那里夺取土地的机会!”
列宁的脸sè一阵青一阵白的。克列斯廷斯基明显是和托洛茨基串通一气了!由于斯大林不在莫斯科,这样在政治局会议中就出现了2比2的局面。他狠狠瞪了克列斯廷斯基一下,冷冷地道:“既然政治局会议没有办法做出决定,我建议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同时发电征求斯大林同志的意见。”
托洛茨基和克列斯廷斯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淡笑。他们当然没有办法在政治局扩大会议上战胜列宁。列宁的威望和党羽要远远超过托洛茨基。而且还有一名关键的政治委员斯大林是支持列宁的。可是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的决定一但在党内宣布,也就公开了托洛茨基和列宁的路线分歧。
而且他们的分歧并不是通过多数票表决就可以解决的,而是要用东线战场上的胜负来决定党将采取什么样的路线!托洛茨基知道俄国GCD政治局扩大会议的决议。并不能挽回东线战场的危局。甚至在政治局扩大会议做出结论之前,东线战场的变化就将证明列宁的路线是错误路线。。。。。。
如果列宁的路线是错误的,那不就能证明托洛茨基提出的路线是正确的吗?虽然这样的路线错误还不至于把列宁撵下台,但是具体负责东线战事的斯大林可就要让人撵下台了!而托洛茨基一派多半也能将斯大林的政治委员纳入囊中。
。。。。。。
“上刺刀!突击!把苏俄帝国主义赶出去!”
哈rì干图苏木的草原上又响起了雄壮的口号:“中国万岁!冲啊!”数千举着上了刺刀的步枪。背着手榴弹和炸药包的中国修正主义官兵正奋勇的向苏俄红军的阵地突进。在他们的身后,是成百上千的机关枪、迫击炮在疯狂开火,机枪子弹和迫击炮弹像不要钱一样砸向远处的红军阵地投shè过去。
而在冲锋的修正主义战士们的前面,则是一道由炮火组成的高墙,正缓缓地向苏俄红军的阵地压去。1919年的中**队。居然打出了这种在世界大战的战场上也算是大场面的徐进弹幕了!
透过炮火组成的火墙,在哈rì干图苏木以西阵地上面残存的红军官兵,惊恐地发现他们好像又回到了噩梦一般的欧战战场,成片成片不知道是德军还是华军的将士,正踏着硝烟和烈火好像不可阻挡的冲了过来。
急的电报电话流水似的向东方面军司令部和中东路战役集群指挥部打去:“修正主义的军队正在猛攻!攻击重点指向哈rì干图苏木我军正面阵地的zhōng yāng,现阵地已经遭到敌军炮火的极大毁损,急需增援!急需增援!”
而在哈rì干图苏木督战的伏罗希洛夫和布琼尼同时又接到了斯大林打来的电话,听筒里面传出的声音仿佛是吃了火药一样:“由于第14集团军司令员乌博列维奇的渎职行为。被围困在满洲里的rì本侵略军已经突破了我军的东线阻击阵地!目前已经有向东突围的迹象了。我代表共和国革命军事委员会、东方面军革命军事委员会命令你们在哈rì干图苏木以西建立第二条阻击线。不惜一切代价阻止rì本侵略军和中国侵略军的会师!我要你们向共和国革命军事委员会保证,哪怕是战斗到最后一息,也不许放弃阵地!”
放下电话耳机子,伏罗希洛夫和布琼尼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露出了绝望的表情。他们知道,斯大林的这道命令等于是判了第一骑兵集团军和第五集团军九个师近十万将士的死刑!
布琼尼摸着自己的八字胡子看着伏罗希洛夫苦笑道:“哎呀。这下只能让红sè骑兵军去挖战壕阻击rì本人了!这是在堵他们逃生的活路啊!斯大林同志准备牺牲我们的两个集团军也要将rì本人全歼吗?这次可是摊了个要命的差事啊。。。。。。”
伏罗希洛夫摇摇头:“还不都是托洛茨基惹出来的事情!”布琼尼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伏罗希洛夫低声道:“这不是明摆着嘛。政治局扩大会议马上就要讨论东方革命斗争的路线问题了。。。。。。托洛茨基提出的同修正主义和解的路线虽然错误但却是有可能实现的,因为中国的蒙古北部还在我们的控制之中。xīn jiāng也在我们的威胁之下,有这两个筹码在手里,中国人肯定会愿意讲和的。
可是要同rì本讲和就不那么容易了,我们现在根本够不着远东州,所以必须把rì本打疼才有议和的可能!如果让满洲里的rì军主力突围逃走,他们是不会和咱们讲和的。即使同意讲和,提出的要价也是我们法承受的。这样列宁同志提出的同rì本暂时讲和,以集中力量对付修正主义的正确路线就没有办法实行了。而一种根本没有办法实行的路线。又怎么能是正确路线呢?这样列宁同志不就要犯路线错误了吗?路线错误这可是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
听到伏罗希洛夫把话题扯到路线斗争上去了,布琼尼也不吱声了。党内路线斗争可是个搞不好就要人命的事情,他不过是一个“军事专家”,这种浑水还是少沾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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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年。11月5r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