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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特务异口同声地道:“职部明白。”
常瑞青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又道:“我们同rì本的互不侵犯条约很快就要签署了,所以我们对朝鲜dú lì运动的支持也只能结束了,军事情报局同朝鲜dú lì志士的合作也可以一段落了。现在朝鲜人已经失去了rì本国民的资格,进入rì本本土也受到严格限制,也不能在rì本陆海军中担任官职了。他们的利用价值也所剩几了。所以我们的对rì情报网络必须设法重建了,这又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啊。此外,就是中rì间的情报合作,虽然这些rì本鬼子一点都不可信,但是表面上的功夫总是要做一做的,军事情报局就看着办吧。”
到这里,他的脸sè又凝重起来了:“最后就是罗耀国案了,联合调查组成立起来了吗?是谁在负责?”
“联合调查组已经成立了,负责人是军事情报局的戴chūn风上尉。”任怡江回答道。
常瑞青点点头:“明天下午让他到军委员会来见我,以后这个调查组直接向我负责。你们都不得再过问此事了。”
。。。。。。
就在中rì两国的领导人在南京签署《中rì互不侵犯条约》的同时。一个苏俄代表团正乘火车去沈阳。在中俄两国正式签订停战协定以后,中东铁路已经恢复了正常运营。火车是三月二十rì离开赤塔的,轰隆隆地穿过雨中宁静的西伯利亚的林海,向东面的中国满洲开去。由于是国际客车,所以火车上的旅客很少——除了这个苏俄红军政治部派出的代表团之外,只有一些远东共和国外贸总局的工作人员,至于进行跨国旅行的普通人却是一个也看不见了。
这个苏俄代表团的负责人名叫格里高利。康斯坦丁诺维奇。奥尔忠尼启则,是斯大林的亲密战友,原来是北高加索地区的红军和gcd负责人。不过在斯大林倒台以后。他也遭到了波及,被从北高加索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和俄g高加索局主席的要职上调到了红军总政治部担任副主任。这回又被打发到了中国来劝抚顺战俘营里面的俄方被俘人员自愿回国参加劳动改造——当然了。劳改什么的可不能诉那些被俘人员的。
可就算是隐瞒事实真相,再编造一些“善意的谎言”,也不能保证大部分的被俘人员上当受骗是不?所以这回的任务是谁都不看好的,奥尔忠尼启则怎么都要做好背黑锅的准备了。
火车开得很慢,花了三天多的时间才到了长chūn,在那里又换乘南满铁路公司的火车——中东铁路是窄轨,南满铁路是宽轨,所以要在长chūn换车——又花了一天时间才到了满洲最大的城市沈阳。
中国方面派到车站来迎接这个苏俄代表团的是刚刚回到中g的黄宝培,他现在的职务是中g满洲局书记。他和他漂亮的俄国妻子丽达一起出现在沈阳火车站上。将苏俄代表团的团长奥尔忠尼启则和一百多个非常吸引眼球的团员安排上来几两卡车和轿车——那些团员大多都是金发碧眼身材婀娜的俄罗斯姑娘,由她们来劝被俘的俄罗斯伙子实在是最合适不过了。
在前往抚顺的路上,黄宝培和丽达就开始和奥尔忠尼启则闲聊起来了。他们之前也有过数面之缘,又都算是列宁——斯大林派的人物。因此见面之后起话来倒也没有太多的顾忌。
“奥尔忠尼启则同志,听捷尔任斯基同志已经回到俄国gcd来了?他会回契卡工作吗?”
丽达似乎非常关心她的老上司——她大概算是苏俄情报部门的第一代燕子了。不过捷尔任斯基和缅任斯基被打发到波兰gcd以后,契卡内部就开始了大清洗,她这只“捷尔任斯基的燕子”自然被清理出了契卡队伍。感觉到情况不妙的丽达赶紧在丈夫耳边狂吹枕边风。总算让黄宝培相信她是愿意去中国当一名家庭主妇的——实际上她到了中国以后,也被安排了工作,当了一名学校长。不过这个权力是没有办法同原来的g青团区委书记相比,而黄宝培虽然当了中g东北局书记。但是眼下中国的gcd有点像资产阶级国家的政党,堂堂东北局书记也不是东北的一把手。所以听到捷尔任斯基重回俄g的相信,丽达难免就有些后悔原来的决定了。
听了丽达的提问,奥尔忠尼启则只是苦苦一笑:“捷尔任斯基同志预计将会出任远东局书记,伏龙芝同志可能去担任红军总参谋长。”这些都是俄国gcd的家务事,不应该在已经是中国gcd党员的黄宝培和丽达面前多,于是他摇了摇头,就转移话题道:“他们还在绝sè吗?”
黄宝培笑着摇摇头:“要真是那样就用不着你带人来做思想工作了,他们早就饿死了。”
奥尔忠尼启则也自失一笑:“要真饿死就好了。对了,你们觉得这次的劝会有效果吗?”
黄宝培朝后靠在汽车座椅上面,用大拇指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思索着道:“白俄临时zhèng fǔ也组织了工作团,主要是由东正教神职人员组成的,带队的是流亡中国的东正教国外临时主教公会的派出的中国教区总主教伊万。”
第 328 三国不战条约 七 求月票
根据中国抚顺战俘营司令部、苏俄驻沈阳总领事馆和绝食的红军战俘代表所达成的协议。所有的苏俄被俘人员,都有权利选择是否返回自己的国家,不过在做出选择之前,苏俄方面或是白俄临时zhèng fǔ方面派出的代表可以在国际红十字会人员的监督之下,同每一个战俘进行交谈,时间不超过一个时。
这样一个协议当然是由袒护这些红军叛徒的嫌疑!实际上白俄临时zhèng fǔ和英美法驻华的外交人员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对中国zhèng fǔ进行了游,最后才得到了这样的结果。而苏俄方面,因为急于同中国缓和关系,也只有硬着头皮接受下来了。
进行交谈或者是进行思想教育工作的地点是一抚顺战俘营内的一栋有点yīn森的西洋式大楼——这栋建筑应该是沙俄在东北的短期殖民统治的产物。抚顺战俘营里面的活跃分子柯察金同志是第一批接受谈话的战俘。他在一名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中国宪兵和一个据是国际红十字会派来的印度人的陪同下,走进了一间冷清的没有窗户的房间,里面有一张破旧的办公桌和两把椅子。布满灰尘的墙壁上挂着一面红蓝两sè,还有金sè的镰刀锤子和五角星的旗子。柯察金愣愣地望着这面旗子,一时忘记同办公桌后面坐着的金发美女打招呼了。
“柯察金同志,这是我们俄罗斯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的新国旗。”美女柔和的声音打断了柯察金的思索,这个来自乌克兰的大男孩才注意到对方长得非常可亲。好像是邻家女孩一样的姑娘。
“我叫冬妮娅。图曼诺娃,现在负责向您宣传党的政策,您能坐下来话吗?”女孩子羞涩地朝柯察金笑了笑,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指了指一把空着的椅子。
“我叫阿尔焦姆。柯察金,是原工农红军第一骑兵军的连长,gcd员,在哈rì干图苏木附近被rì军俘虏,当时我的战马受惊。。。。。。”阿尔焦姆。柯察金没有敢坐——他知道自己是一罪人,只能老实交代。所以就一五一十起自己被俘的经过和战俘营中斗争的经历。
他的被俘其实也是一件很奈的事情,战马受惊把他甩在了地上,当场就晕菜了,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让人捆了个五花大绑!至于在战俘营里面的斗争,也是非常坚决的,包括自杀、越狱、绝食、打架斗殴、开演唱会等等的都来过,甚至在一名同情他们的中g党籍的中国宪兵帮助下,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组织起了一个地下党委。
冬妮娅。图曼诺娃一边听一边在一个本子上写着什么,她的任务可不仅仅是劝。还有考察这些被俘人员的态度——这将是他们rì后判刑轻重的依据。而冬妮娅天生有一副好心肠,是非常同情这些被俘的红军战士。希望他们每个人都得到最短的刑期,所以在听到柯察金自己同中g党员有来往的时候,就忍不住在心里面悠悠叹了口气。一个修正主义反党集团的罪名看来苏俄gcd同中国gcd的缓和只是表面现象是跑不掉了!如果老老实实的当俘虏,什么都不做,顶多就是十年劳动改造,可要是加上修正主义反党集团的罪过,回去以后应该是处以最高保卫措施枪毙或者是驱逐出境了!
“柯察金同志,您愿意返回祖国吗?”冬妮娅倒是很期待对方能不。可是柯察金却毫不犹豫地:“我愿意!我愿意返回俄罗斯祖国,也愿意接受组织上的任何处分!”
包括枪毙?冬妮娅在心里面问着。不过柯察金还是有机会的。因为在另一个差不多的房间里面,还有一个东正教的神职人员,玛利亚修女在等待着他的答案。
“不!我不去美国,也不去加拿大!我要回苏维埃祖国去!”当玛利亚修女向柯察金表示:可以安排他去美国和加拿大定居的时候,立即就遭到了柯察金坚决的反对和恶狠狠的眼神。
“我的孩子,你真的想清楚了吗?布尔什维克很可能为你准备了苦役。。。。。。”
“撒谎!你个巫婆,你以为我会相信这么可笑的谎言吗?”柯察金大声打断了对方——实际上他的话也没错。苦役的确不属于他,他后来被判处最高保卫措施,罪名是修正主义反党集团!在《奴隶是怎样变成的》一书中就记录了他最后的遗言:“看在上帝的面子上,给斯克良斯基同志打个电话吧。看在上帝的面子上,打个电话吧。。。。。。这件事情不关保尔的事情,他是辜的,是辜的!”而他口中的保尔,是他的弟弟,一名忠诚的久经考验的布尔什维克。因为他哥哥的揭发也成了修正主义反党集团的一员,被关进了索罗维斯基集中营。
不过劳动改造并没有动摇他的理想和信念,反而更坚定了他为了人类解放事业而全部jīng力和整个生命的决心,在1937年的时候,他终于得到了重新回到革命队伍中的机会。在劳改营中加入了工农红军,参加了那场同帝国主义的生死搏斗,最后牺牲在了高加索地区。。。。。。
朱可夫也被带到了一个的办公室里面,这位原红军旅长的两只手腕上都缠绕着纱布,面孔浮肿,没有什么血sè——在几天前他刚刚自杀过一次,趁着看守不注意,用不知道什么时候藏起来的玻璃片割腕!不过还是没有死成,所以现在就被带到了奥尔忠尼启则跟前了。
“你好,朱可夫同志。”奥尔忠尼启则:“我是工农红军总政治部副主任奥尔忠尼启则。”
朱可夫苦笑着点了一下头:“您是来带我回去的?好吧,我同意。我是一名gcd人,永远都是。。。。。。至少在我心里面是这样的!”
奥尔忠尼启则对跟随朱可夫一起进来的国际红十字会人员和中国宪兵军官:“好了,你们听见他什么了吗?现在你们可以离开这间屋子了,我要和朱可夫同志单独呆一会儿。”这件事情当然是违反规定的,不过奥尔忠尼启则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当然是有一点特权的。那两个护送朱可夫进来的人员互相看了一眼,就退了出去/
门关上后,奥尔忠尼启则拿出香烟,给了朱可夫点了一根。
“哦!又吸到俄罗斯的香烟了。”朱可夫吸了一口烟,“奥尔忠尼启则同志。如果我我是在完全失去知觉的情况下被俘的,会少判我几年吗?”
“实际上,党组织希望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