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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进撒了泡尿,看到王二娘的窗户开着,一股洗澡后的香味,那里的感觉帮帮硬,心中轻哼,****的时间开始拉!情不自禁的就翻进了王二娘的房间。
只见二娘在屏风后正抹着身子,嗯,很香啊。高进裤头一松,胖乎乎的小手抓了上去,恶虎扑鹰摁倒弯腰,妥妥的一杆进洞。滑哦哦,小贱蹄子思密达,1234,2234,3234,4234。
“公主,茶汤来了!”嗨,这还带插播广告的。
高进抓住王二娘的酥胸,加紧动作:“二娘,没走二天,你的胸就缩水了。”
身后一声轻忽,高进回头一看,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高进一惊,喷薄而出,身下女子一阵痉挛、软倒在地。
高进抖了抖鸟。舒了口气:“看什么看,你哪来的?二娘,怎么倒了。”
高进弯腰伸手去扶二娘,身后的人惊愕莫明。
呀,这女的谁啊,高进扶起立马慌了神,二娘是狐精变得!
高进正待开口高叫,突然被那女子幽幽的捂住了嘴:“不准叫!叫就杀了你。兰雅,扶我上床。”
高进坐在床这头,那女子坐在床那头,裹在被子里。叫兰雅的年轻人原来是个侍女,端坐在中间,举着把匕首。
“公主,我杀了这个淫贼。”兰雅咬牙切齿的说。
高进一脸无辜,一副安全无公害的样子:“姐姐,这里是妓院。我是来会我的老相好的。”
那女子神情呆呆,守身如玉28年,没想一夕落在这人手里!
如果不是听说这里有名医可以补牙,来这寻牙医;如果不是嫌弃客栈听到琴声寻到这里;如果不是要洗个香喷喷的澡!
如果不是洗澡的时候动了情;如果不是洗澡出来全身无力……可那感觉却真的好。这是做梦,这是做梦。
对面那小眼睛的小胖子,浑身哆嗦,一副可怜西西的样子,女子心中一叹,天意啊!
高进抬眼看了看那女子,几分美艳几分气质,露着香肩,真想不到刚才还和自己云雨。
高进咬了腰嘴唇:“我会负责的,我叫我妈上你家提亲。”
兰雅咬牙轻声怒喝:“叶赫那拉东哥,叶赫部的公主,草原上的明珠,是你这样的小孩来提亲的吗?”
高进愕然:“叶赫公主,你跑我家妓院来做什么?”
兰雅气的脸色通红:“你!”举起匕首就要扎下。
那东哥说道:“慢着。兰雅,今日之事,切不能让外人知晓,你可对神灵起誓。”
那兰雅跪下说:“公主,我兰雅对长生天起誓,今日之事必不透露半句,否则死了不得超生。”
“那,那小胖子,你叫什么?你是做什么的。”
高进瑟瑟的答道:“我叫高进,是这里老板的儿子,我会对你负责的。”
“高进,你把衣服脱了?”
高进发抖道:“我也向所有的天发誓,今日之事必不透露半句,否则不得超生……”
高进在心里学习韦小宝,在心里把不超生的改成了阿猫阿狗。
“把你衣服脱了。”
高进一愣。
兰雅上来匕首一轮,高进本就散乱的衣服快速的掉了下去。
“兰雅,你也把衣服脱了。”
兰雅一愣。
东哥又道:“兰雅!”
兰雅一咬牙,丢了匕首,脱掉衣服,油灯下一片鲜嫩。
“兰雅,吹灯上床。”
大被同眠,公兽凄惨的低声哀叫,愤怒的母兽多年欲望释时的嘶吼,小母猫春天的低鸣,夜深沉。
第10节第10章 纯属失误
抚顺三月安静的早晨,新一天从卖早点的吆喝声中开始。
高进在一缕从窗框偷入的阳光照射中醒来,左右各有一缕秀发,飘香。
高进两边看看,美丽在左边,可爱在右边,一股豪气胸中伸起,两手用力轻轻抱了抱两个女人。
女人醒了,一点恍悟,伸手摸了摸高进的脸,推高进道:“去安排热水。”
高进本能的穿好衣服,去办去了,虽然脚步虚浮,但是那个快啊!
高进奔进厨房,一头撞到一女子怀里。那女子轻轻揪起高进的耳朵:“臭小子,一大早跑这么快做啥。”
高进一看,却是王二娘:“二娘,你屋的客人要热水?对了昨天你不在屋啊。”
王二娘笑道:“昨来两建州女真的丫头包了我的屋子住。我昨晚就住到厢房去了。嗯,臭小子,你咋知道。”
高进慌乱道:“没,早上遇到客人要热水。”
高进忙上忙下,然后坐在王二娘房的外屋等了半响,只见东哥和兰雅漱洗好了,亭亭玉立,虽然着了男装外套,但是依然清俊。
高进忙道:“嗯,那个,东哥。早点在这里,是我师兄的家传秘方八珍糕。非常滋养。”
东哥唤兰雅坐了,一边吃一边看着小眼睛的憨胖子,虽然年纪略小,但是却有点大男子的气味。
高进见东哥和兰雅吃的香甜,心里十分高兴。
东哥突然使了个眼色给兰雅。
兰雅突然拔出刀来刺向高进。
高进大惊本能后仰,直接摔在地上,四脚朝天。
兰雅一脚踏上高进的胸,把刀轻放在高进的脸上拍着。
东哥一边说道:“高进,昨日的事情你如说出去,就杀了你。”
高进筛糠的打抖:“我不说,我不说?”
东哥掏出1两碎银,丢子桌上:“兰雅,我们走。”
高进呆在屋里,看着二人迈步出去。
人去屋空,心也空了!
那种心中被挖走一块的感觉,高进很不爽!很不爽!
高进心中一曲jutdane,混声响起。
店外的马车上,兰雅一边驾车一边问:“公主,为什么不杀了他?”
东哥想了想,说道:“他还是个孩子。有人会相信一个孩子的话吗?有人会相信你昨晚和一个孩子在一起吗?何况再加上我,我们回叶赫吧。”
兰雅红了脸:“原来公主死将计就计,那医生的事情?”
“留布泰带几个人去办。”
汇集了分散的族人,东哥撩开马车的窗帘,回头看了看阳光下抚顺所灰黄的角楼,喃喃道:“高进!”,带着一点惆怅,马车远走。
高进回味过,看了房中一片狼藉,立刻开始破坏现场,理着理着拣到一条玉坠。
高进看了看不是楼里的,知道是二女所遗,也算个念想了。
忙碌了好一阵,辛苦的高进回房倒头就睡,补觉恶补到吃中饭。
杏花楼和明朝的大多妓院一样,下午才开门。
晌午,大家无事聚了2大桌吃中饭。
巴雅尔带着达春、吉仁泰正在吃饭,身体已经明显好多了,大孩子们的脸上开始出现幸福的笑容。
五岁的牧仁和女人们一桌。
杏花楼的八卦女——碧莲正和众女交头接耳,李妈则一会惊讶一会微笑。
高进在王启年的一在吃饭的呼唤声中最后一个进入花厅。
高进踢踏着鞋子进来,见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
高进郁闷的摸了摸脸,没啥啊!
王启年正要说话,杜二迅疾的踩了他一脚。
王启年赶快往嘴里添了两口饭:“吃饭,吃饭。”
唯独老夫子陈若虚不知所以的笑道:“快来吃,昨晚喝多了,今天多吃点。”
高进应了声坐下来吃饭,李妈关心的往高进碗里装了块肉,柔声说:“吃吧,多补补。”
高进望见一脸诡异的碧莲,恍然大悟,立刻红透了脸。
高进正低头做着吃着香的样子,巴雅尔带着2小一幼吃完了过来请安。
巴雅尔介绍道:“达春是海西女真,家里人都被建州女真杀了,族里的人也散了,剩下了个妹妹,是河边生的,叫牧仁。”
“吉仁泰是蒙古的娃子,建州女真从插汗部落下的小部落掠来了的,家也没了。”
“我是插汗部落从西面草原掠来转卖给建州女真的。主人你走的时候,主母给了我们每个人饭吃,给我们添置了衣服被褥,我们都休养好了,主母要我们听你安排”
高进看了看李妈,李妈道:“吃我的,用我的,还要买药,啥活不做,开始还要人服侍。连本带利每人付我5两银子。一共20两。”
高进一口饭差点噎着,心道,这也太黑了吧。
李妈奸笑的看着高进,高进低声应了银子。
高进唤过牧仁,你以后就跟着小桃姐姐做事吧。
牧仁学着喏了一声,乖巧的走到小桃那里。
高进抬眼看了看小桃,嗯快14岁了,正当年哦,唇红嘴翘,按楼里的规矩都要出牌了。
高进一下看的正呆呢。
“主人,我会养牲畜,给牛马看病。”高进转过神来,小桃和众女则刺刺的笑了。
“哦,巴雅尔,你以后负责赶车和牲畜,我们现在有4匹马,两辆车。平时有事问杜二叔。”
巴雅尔喏了,转身到杜二身后坐下。
“吉仁泰,达春,你们跟着启年叔做事情。”
吉仁泰和达春应了喏,到王启年的身后坐下。
高进,非常开心,有人顶替,终于不用当大茶壶了。
人群散去,高进给每个女人挨个送了根长白老山参,博得了许多香甜的拥抱。
李妈看了老山参,也是爱不释手,伸手在脸上比划着:“这种品相的人参可要10多两银子一根,平时可舍不得买啊。小子有出息了,记得多买好东西给娘补身啊。要知道,老娘最近脸上又有一道褶子了。”
李妈正说着,又一把揪住高进的耳朵,高进吃痛,一边挣扎一边说:“娘,好痛。”
“臭小子,叫你摸女人房里去,算你昨夜里运气好,要不老娘这楼子都要完了。”
“楼里有的是女人,小桃我这些年都没有挂牌都给你留着,你急哪门子骚情。被人采了童子,连个红包都没有。”
高进喏喏道:“纯属失误!纯属失误。”
李妈一把甩开高进:“说吧,还有什么事情?这么乖巧,肯定还有大事。”
高进呵呵奸笑:“娘亲英明,我这次挣了有近400两银子,准备和陈爷去扬州府通州。”
李妈陷入了回忆的沉思:“扬州府,离开已有10多年了。”
高进听着蹊跷:“娘在扬州府呆过?”
一切仿佛就在昨天!
第11节第11章 那时烟花
“烟花,开时绚媚,灭时凄美,青楼春尽红颜老,孤单谁惜在天涯?当年你娘我只是渡钞关九条巷的一名歪妓,名妓深藏不露,而歪妓整日倚街卖笑,四处奔波……”
李妈的思绪回到二十年前的“站关”生活。每日膏沐熏烧青春打扮,脸颊上铺上厚厚的胭脂,跟着姐妹们,走出巷口,盘桓流连于茶馆酒肆之前。
红的纱灯,白的月色,人群穿梭,有游客中意,便会迎上前去谈好价钱。
女行于前,客人缓步尾随,到巷口后,放风把哨之人便会向巷门大呼曰:“李妈有客了!”。
若是一日少了客人,就要面对老鸨的冷言冷语,饿饭甚至鞭打。相貌不出众的李妈,经常遭到惩罚。
为了生活,为了多接一桩生意,李妈和小姐妹们会守到半夜,即便遭遇到严寒雨雪。
那一年,李妈受了寒,病的很重,快死了,被老鸨丢在河边。
一条花船经过,李妈忘不了睁开眼睛看到的那一眼,那一个奇丑无比,胖壮异常的老妇人——丁妈。
丁妈是“幽兰馆”的老鸨,为人贪婪刻薄,但马四娘知道,貌似凶恶的丁妈把馆里的姐妹都当成自己的孩子。
“莲花,虽然双腕如藕、肤体玉色、白女玉脂、肌肤玉雪、瞳人点漆、纤妍俏洁、腰支轻亚、娉婷娟好、容貌娟妍都和你无关,但是你适合当老鸨。”
李妈听到这话,感觉漫天的云彩都开了,阳光这一刻直接聚焦在年迈的丁妈身上。
丁妈继续絮叨:“我老了,这些可怜的孩子,没有个凶恶的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