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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连马腾也顿时变色,仔细一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罗征那厮诡计多端。又岂会这么好心。
马腾本来就十分怀疑,罗征又岂会如此好心的助他灭掉吕布,而不取一城,现在听了庞德这么一说,立刻就相信了**分,断然道:“立刻命人多加留意并州军动向。”
“遵命。”
有部将连忙起身,大声拱手应命。
庞德又道:“眼下数百马匪正劫掠阿阳、成纪一带,如何处置,请主公决断。”
有部将大声道:“管他娘的是吕布还是罗征骑兵乔装的马匪。主公只管派兵将这些该死的马匪尽数剿灭便是了,还有什么好商量的。”
马腾沉声道:“不错,只要剿灭这伙该死的马贼,就知道是谁的人了。”
同一时间。临泾,吕布官邸。
臧霸疾步奔进内堂,向吕布拱手道:“主公。情况有些不妙!”
吕布沉声道:“什么情况?”
臧霸凝声道:“据细作从陇县方面传来的消息看,罗征极有可能已经和马腾结盟。欲对主公不利。而且马腾已经下令,欲将驻扎在襄武的一万大军调回陇县。”
“什么?”
吕布大吃一惊。蹭地就站了起来,难以置信道:“竟有此事?”
臧霸道:“陇县有我军细作,谅不致有差。”
吕布蹙眉道:“既如此,罗征为何还要赠于本将军两千石军粮,还谴使与本将军结盟共伐董卓,这厮耍了这么多花究,究竟是想干什么?”
堂下张辽忽道:“此乃兵家虚实之道,虚虚实实,最是难防。末将以为,罗征此人狡诈如狐,诡计多端,主公万不可对其掉以轻心,需得严加防范。”
魏续转了转眼珠子,道:“末将以为,罗征匹夫赠粮于主公,又与主公结盟,极有可能是想宽主公之心,暗中却马腾联手,偷袭我军,不可不防。”
吕布眸子一凝,顿时凛然,道:“还真有这个可能。”
张辽奋然道:“可命斥侯严加留意金城、武威二郡动向。若罗征与马腾联手,欲举兵进犯安定、北地二郡,则罗征大军必往武威方向集结。”
吕布断然道:“善,就依文远之言,命斥侯严加留意罗征大军动向。”
“遵命。”
斥侯小校连忙起身出列,疾声应命。
阿阳以东,开头山附近的一座小山谷里。
八百马匪潜伏在一片密林中,正在安静的等待下一波出击。
这些马匪虽然衣甲破烂,好像一群叫花子一样,但神情却十分彪悍,身上全都带着掩饰不住的杀气,那种因为杀人过多而形成的狰狞气息怎么也掩盖不住。
衣甲虽然破烂,但还是能看得出来,这是并州骑兵的兵甲。
密林边上的一块大石头上,阎行支着肘子坐在上面,正在耐心等候。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远方一骑快马飞驰而来。
斥侯兵奔到密林边上,始勒住战马,翻下马背伏地禀道:“将军,我军斥侯在阿阳以南发现大量马腾骑兵,正杀奔阿阳而来,约在两千骑左右。”
阎行刹时眸子一冷,凝声道:“马腾骑兵来的好快!”
有小校问道:“将军,要不要先干掉马腾的这两千骑兵?”
阎行沉吟不语,这两千骑兵是肯定要干掉的,不然如何继续给吕布栽赃。
不过,彼等有两千骑兵,自己只带了八百骑,还不及马腾军兵力的一半。
硬拼的话,肯定没有多少胜算,只能靠偷袭伏击了。
不过如何偷袭伏击,却要仔细思量,否则若是打草精蛇可就不妙了。
正皱眉苦思时,又有一骑快马旋风盘的冲了过来。
斥侯兵奔到近前,目露振奋道:“将军,我军斥侯在十里外发现主公大军。”
“主公大军?”
阎行怔了下,继而吃惊道:“主公怎会来这里,带了多少兵马?”
斥侯骑兵答道:“主公只带了三千旧部,轻装疾进从租厉而来。眼下主公与三千大军藏身于瓦亭以南的薄落谷中,主公命将军率军前往,有军情商议。”
阎行二话不说,当即下令八百骑集结,前往薄落谷。
开头山一带多深沟密林,随处都可以藏兵。
薄落谷离此不远,还不到十里路。
八百骑兵轻装疾行,不到一柱香功夫即到。刚进谷口,就见两侧的密林中冲出数十里拦住了去路,这些骑兵和阎行带领的八百骑一样彪悍,穿的全是并州军甲胃。
“某乃阎行是也,让开!”
阎行急策马上前,向数十骑兵大喝一声。
这些骑兵到是识得阎行,连忙又纵马躲回两则密林。
阎行又命八百骑也全躲进谷口两侧密林中,只带了十余亲兵去见罗征。
穿过一片密林后,前方霍然开朗,露出了一小块空地。
空地中间的一块大石头上,果见罗征就坐在上面,正在垂眉沉思。
数十亲兵守在四周,正在凝神戒备,毫无半点懈怠。
阎行急翻下马背,快步上前,拜倒在地,唱道:“末将参见主公。”
罗征摆了摆手,道:“起来吧!”
阎行这才直起身子,站到一边,惑然问道:“不知主公为何事亲来?”
罗征道:“这个先不说,一会你就知道了。彦明劫掠阿阳已有近十日,马腾和吕布有什么动静,大军是否有集结动向,可曾派兵前来围剿?”
阎行答道:“禀主公,吕布和马腾大军暂时并无集结的动向。不过,方才我军斥侯在阿阳以南发现了一支两千人左右的马腾骑兵,应该是来围剿末将的。”
“马腾派了两千骑兵来?”
罗征顿时精神一振,这可真是送菜来了。
阎行答道:“正是。”
罗征又问,“吕布呢,本将军给吕布栽赃,吕布难道没有半点反应?”
阎行道:“暂时未得吕布派兵前来讨贼的消息。不过,我军斥侯却发现,靠近开头山的乌氏最近已经加强的戒备,昨日还有两千步卒进驻,不知是否在防备马腾?”
“乌氏有两千并州军进驻?”
罗征神情一动,脑筋飞快的转动起来。
阎行答道:“正是。”
罗征沉吟不语,吕布在乌氏驻扎两千步卒干什么?
当然不可能是前来讨贼,以证明这支马匪并非是并州骑兵。
否则的话,来的怕就不是步卒,而是并州骑兵了。
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荀彧的计谋生效,吕布开始防备马腾了。
罗征略一思忖,便道:“去,把马腾的两千骑兵引到鸡头岭来?”
阎行愕然道:“鸡头岭?”
罗征‘嗯’了声,道:“不错,本将军方才路过鸡头山时,发现鸡头岭西北角拐角处有大片的密林,正好可以埋设伏兵。本将军就将三千骑兵埋伏在那里,彦明可将马腾这两千骑兵引到那里,先灭了这两千骑兵再说。”
“末将遵命。”
阎行奋然领命,大步离去。
出了薄落谷,当即召集八百扮作马匪的羌胡骑兵,杀奔阿阳去了。
罗征也当即下令召集大军,率三千旧部出了薄落谷,向西直奔鸡头岭。(未完待续。。)
第199章 该死的并州贼
阿阳之南,一支两千人的骑兵正在滚滚而进。
这些骑兵几乎全都是清一色的羌胡人,领军的且勒也是羌人。
大军所过之数,只见无数庄园被破,牧场被毁,到处都是一幅破败的景象。
且勒的眼睛立刻就红了,因为这些被毁的庄园和农场,全都是羌人的。
“该死的并州贼!”
助勒红着眼睛,愤怒的想要吃人。
两千羌人骑兵也个个杀气冲天,恨不得立场找到那股万恶的马贼,斩尽杀绝。
就在此时,前方的官道旁,数百马贼忽然从密林中冲了出来。
“儿郎们,随某杀!”
阎行一声大吼,带着八百乱哄哄的骑兵冲杀过来。
且勒先是一惊,待看到只有不到千骑兵,立刻就松了口气。
又看到这些马匪虽然衣甲破烂,但却全都是并州骑兵的甲胃,眼睛立刻就红了。
“该死的并州贼,吃某一刀。”
且勒大吼一声,猛夹胯下战马,挥舞着大刀来战阎行。
两千羌胡骑兵也齐声大吼,一涌而上,杀向这些突然串出来的马贼。
阎行‘力战’且勒,战不几合,就被杀的左支右拙,难以招架。
两千羌胡骑兵也冲了上来,与八百马匪奋力厮杀。
混乱中,有马匪大吼,“魏续将军,弟兄们挡不住了,快撤吧!”
阎行咬了咬牙,拼命一枪迫开且勒,二话不说催马就走。
八百马匪也不恋战。趁两军快要胶着在一起时,杀出一条血逃奔命去了。
“追。杀光这些该死的并州贼。”
且勒哪会善罢甘休,立刻带着两千骑兵尾随追杀。
八百马匪亡命逃串。根本不敢恋战,很快就跑过了鸡头山西北角。
且勒紧咬着不放,奋起直追,不料刚刚拐了个大弯,绕过鸡头山尾巴,就听左侧的密林中有惊天号角声响起,一丝彪悍的并州骑兵杀了出来。
“不好,中计了。”
且勒大惊失色,连忙扯开嗓门大吼起来。“撤,快撤!”
然而,又哪里还来得及。
鸡头山地势奇特,尾巴上有大片的密林,但在南侧却根本就看不到,只有拐过尾巴才能看到,而且距离道旁就只有数十步,如此近距离偷袭,又哪里能反应得过来。
两千羌胡骑兵根本就停不下来。还在奋起直追。
罗征已经带着三千骑兵滚滚杀到,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般,只是一个冲锋就将早已拉成一字长蛇之阵的两千羌胡骑兵从中间截断,不复为阵。
随即。三千骑兵掉转马头,再次杀到。
“并州儿郎们,随某杀!”
正在此时。原本亡命逃窜的阎行也返身杀了过来。
早就惊慌失措,被击成两截的羌胡骑兵哪里还挡得住。顷刻间被杀的溃不成军。
“该死的并州贼,气煞某也!”
且勒奋力斩杀掉两名马贼。只气的目龀欲裂,仰天大吼。
就在这时,阎行已经再次催马杀到。
且勒脸色狰狞,二不不说,就催马挥舞迎了上去,欲斩了阎行。
然而还战不到三合,就被阎行手起一枪刺落马下。
且勒至死也没明白,魏续这厮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厉害了。
“首领死了!”
剩下的羌兵看到且勒被杀,哪里还有心情厮杀,当即一哄而散。
“追,休要放走一骑!”
罗征大喝一声,立刻率军乘胜追击。
与此同时,八百乔装马匪的骑兵却迅速剥掉并州军的破衣烂甲,胡乱的穿上了从马腾军身上剥下的染血衣甲,胳膊上扎了白布条,又在脸上抹了大片的雪迹,几乎认不出本来面目,在阎行的带领下直奔阿阳去了。
阿阳城头,县长正在烦躁的来回踱着步子。
自从那伙该死的马匪出现在附近,阿阳县城四门就已经封闭。
若非如此,那伙天杀的马匪怕是早就杀进城来了。
方才接到消息,主公派来的两千骑已经击败那支马匪,连城都没进,就径直往东北方向追杀了过去,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了,是否已将那支马匪剿灭。
东北方向,隐隐有喊杀声传来,而且正在向这边靠近。
县长心头就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两千骑追杀个数百马匪也这么吃劲。
羌人不是向来悍勇善战吗,怎得这些羌兵如此无用。
正烦躁难安时,就听身边有小吏大叫起来,“大人快看!”
且长忙转身望去,就见东北方向的旷野上,无数骑兵正乱哄哄的策马狂奔而来,等到离的近了些,才看清这伙骑兵约在千人左右,只是怎么好像是在被人追杀。
“这是怎么回事?”
县长揉了揉眼睛,一脸的惊疑不定。
有眼尖的兵卒大叫道:“大人,是主公的骑兵。”
县长脸色一变,心里就是一咯噔,心念电转下,来不及细想,当即断喝道:“快,关上城门!”
“关上城门!”
立在旁边的县尉脸色一变,也立刻扯开嗓门大吼一声。
咯吱声中,城门很快被十余名兵卒合力关上,随即吊桥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