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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又道:“将军还可邀吕布出兵,以牵制段煨。”
罗征沉声道:“吕布现在估计都恨不得掘本将军祖坟,安肯为吾所用?”
贾诩道:“不管成与不成。都要试过才知道。将军可邀吕布出兵共伐关中,并许诺若击破段精,则我军只取汉阳、陇西、武都三郡,关中则让给吕布。”
罗征顿时眼神一亮,击节道:“好计。”
贾诩奸笑道:“就算吕布将军是在利用他,但若我军能在段煨攻破陇县之前,彻底平定陇西杀到陇县,届时吕布也必然会动心。只要能击破段煨大军,就可以坐拥关中千里沃野及百余万百姓。北地、安定二郡人口稀少。贫瘠不堪,安能与关中相比。”
罗征连连点头道:“善,就依文和之计。”
贾诩拱手道:“在下这便去安排。”
罗征欣然道:“有劳文和。”
贾诩谦逊一声,立刻快步奔了出去。
罗征皱着眉头来回踱了一声。才断喝一声,“来人。”
早有亲兵应声而进,立于堂下道:“主公有何吩咐?”
罗征沉声道:“速谴快马前往狄道。命高顺务必在半月之内袭破狄道,彻底结束陇西的战事。然后火速率军赶到襄武,进兵汉阳。不得有误。”
“得令。”
亲兵铿然应命,疾步奔了出去。
狄道,高顺大营。
高顺刚刚亲自观察了一阵狄道城头的情况回到军帐,就有小校疾步奔了进来。
“将军,主公谴快马传下军令。”
小校脸凝声道。
高顺正了正神色,喝道:“讲!”
小校疾声道:“汉阳有变,段煨亲率三万大军出兵凉州,现在围住陇县,正在日夜挥军猛攻。主公命将军务于在半月之内攻占狄道,然后率军赶到襄武,进兵陇县。”
高顺眼神一凝,道:“段煨出兵了?”
小校点头答道:“正是。”
高顺铁拳握紧,半晌不语。
半月之内攻破狄道,唯有不计伤亡的强攻。
可是,狄道城中至少还有近六千可战之兵。
自己麾下只有一万步卒,强行攻破狄道高顺有把握,但伤亡绝对不小。
若是庞德能再次率军突围,到时还有几分机会。
可自从上次突破失败后,庞德就紧闭四门,再也不出来的,好像已经做好了准备要被活活困死在城中一般,任由高顺如何挑衅,就是不肯出城。
“将军,眼下该怎么办?”
小校见高顺半晌不言,连忙问了一声。
高顺挥了挥手,道:“你先退下,待某好生思量一二。”
“遵命。”
小校连忙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高顺沉吟了片刻,当即向帐外喝道:“来人。”
有亲兵奔了进来,拱手问道:“将军有何吩咐?”
高顺道:“速去请成英先生,就说某有要事要与成英先生商量。”
“遵命。”
亲兵答应一声,立刻拔腿奔了出去。
不多时,匆匆脚步声中,成英掀帐走了进来。
“高顺将军!”
成英抖了抖袖子,向高顺拱了拱手。
“成英先生!”
高顺也回了一礼,道:“某有一事要与先生商议,请入座!”
成英转身落座,不待高顺开口,便道:“在下刚刚也听说了,听说主公从襄武派快马前来传讯,言段煨出兵凉州,眼下已兵围陇县。主公让将军在半月之内袭破狄道,结事陇西战事,然后率军赶到襄武,出兵陇县,将军可是为了此事?”
高顺点了点头,道:“先生所料不差,某正是为了此事。”
成英眉头蹙紧,道:“庞德虽败,却还有五千余兵马,若是强攻狄道,纵然半月可下也必伤亡惨重。主公麾下只有将军统领的这一万精锐步卒,委实折不得啊!”
高顺道:“先生所言极是,不知可有妙策助某破城?”
成英沉吟了半晌,才咬牙道:“是人就有求生之念,庞德数千大军坐困孤城,突围失利后军心已然动摇。将军何不命军士在城下喊话,俱言段煨兵围陇西,城破在即,若是庞德肯开城归降,则几善待降卒,如此则可瓦解城中守军顽抗之志。”
“好计!”
高顺奋然击节道:“如此一来,就算庞德不肯归降,他麾下的那些羌兵也会彻失丧失拼死抵抗之心。纵然我军最终要攻强狄道,遇到的抵抗也不会太激烈。”
成英道:“将军可将羌兵都派到城下喊话,让我军的羌兵多说一说主公是如何优待麾下羌兵士卒的,城中皆为羌兵,如此一来,必有心向往之者。”
高顺断然道:“善,就依先生之计。”(未完待续。。)
第212章 拔剑自刎
临泾,吕布官邸。
吕布看罢书信后,不由心下一动,环顾堂下众将道:“罗征匹夫欲与本将军联手,共伐段煨,事后罗征取陇西、汉阳、武都三郡,本将军得关中,众将以为如何?”
“这……”
众将都是一怔,脸色各异。
魏续喜道:“主公,这到是个好机会啊!”
郝萌也点头道:“是啊主公,眼下罗征攻陇西,段煨攻陇县,马腾败亡在即,治下三郡料要拱手让人。北地、安定二郡贫瘠,不足以养活并州大军,关中千里沃野,又有一百多万百姓,若能取了关中,主公方能成就万世不拔之基业。”
吕布闻言,不由大为心动。
臧霸却道:“罗征匹夫诡计多端,焉能如此好心?”
魏续道:“罗征匹夫当然没那么好心,不过眼下段煨正在攻打陇县,罗征想要尽得马腾治下三郡,就必须与我军联手,方能牵制段煨大军。”
臧霸道:“某以为还是要小心为上,以免中了罗征奸计。”
吕布连连点头,道:“宣高所言极是,罗征匹夫诡计多端,不能不防。不过,魏续说的也没错,眼下段煨出兵凉州,罗征欲得马腾治下三郡,就必须要与本将军联手,以牵制段煨大军。若能击破段煨大军,尽得关中之地,本将军大业可期矣!”
魏续、侯成等齐声附议,“主公高见。”
臧霸道:“眼下我军与马腾两败俱伤,只剩数千兵马。实力远不及罗征,就算最终能击破段煨大军。若罗征不守信诺,欲夺关中。我军又拿什么去争?”
“这……”
魏续等一时哑然,无言以对。
吕布微笑道:“此事宣高大可不必担忧,罗征匹夫信中说,彼麾下只有三万兵马,取得马腾治下三郡,便要分兵镇守关隘要邑,还要防备羌胡人趁机闹事,暂无力东进,绝不与本将军争夺关中。本将军深以为然,罗征那厮总算说了一次实话。”
“这……”
臧霸一时无言,不知该如何反对。
虽然直觉罗征绝对没安什么好心,却但不知实在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北地、安定二郡贫瘠,吕布又不善治理,早就吃尽了苦头。
关中千里沃野,又有百余万百姓,对吕布而言,的确有莫大的诱惑力。
看看吕布红光满面的样子。就知道主公已经极为心动。
臧霸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张辽一直在皱着眉头苦思,这时忽然想到了什么,顿时色变道:“不好。主公,罗征匹夫没安好心,这是要将主公往火坑里推呀。万万不能上了罗征恶当!”
吕布不以为然道:“罗征匹夫能有什么诡计?”
臧霸、魏续、侯成、郝萌等将也纷纷看向张辽,侧耳倾听。
张辽道:“主公请想。关中乃司隶洛阳的大后方,今天下诸侯起兵勤王。若洛阳战事一旦失利,关中就成了董卓的战略缓冲之地,岂能有失。若关中失守,董卓极有可能转移战略重心,调集重兵夺回关中,届时我军又拿什么去抵挡董卓大军?”
“这……”
吕布仔细一起,顿时凛然色变。
臧霸、魏续、侯成等将亦是变了颜色,目露沉思。
吕布终究不傻,仔细思量一番,立刻就明白了**分,气的脸色铁青道:“罗征匹夫果真没安好心,若非文远提醒,本将军险了上了这厮的恶当!”
臧霸趁机道:“罗征诡计多端,主公务必要小心提防呐!”
吕布连连点头,切齿道:“这厮此前屠了阿阳满城老幼,却嫁祸于本将军,逼的本将军与马腾那厮拼了个两败俱伤,此番还想陷害本将军,真是岂有此理,不杀此匹夫,本将军如何能泄此心头之恨,真是气煞吾也!”
张辽忙道:“我军与马腾一战,元气大伤,眼下实不宜再动干戈,主公只需按兵不动坐山观虎斗即可,就让罗征和段煨去狗咬狗,拼个两败俱伤最好。”
吕布‘嗯’了声,道:“文远所言极是,罢了,抓紧时间整编军队吧!”
“遵命。”
众将齐拱手领应,不于言取关中之事。
陇县,战鼓惊天,号角齐鸣。
三万大军围住城池,从东、西、北三门发起了排山倒海般的进攻,只空出南门给城中的马腾守军留下一条腿路,用以瓦解战事不利时,士兵们的拼死抵抗之心。
三长一短的战鼓声中,数千刀盾兵举着盾牌,扛着沙袋,在督战队的督促下,冒着城头上飞蝗般倾泻而下的箭雨,硬着头皮撒开双腿奋向前冲。
凄厉的惨叫声中,不断的有人中箭倒下,发出绝望而无助的哀嚎。
西凉军虽然骁勇善战,但装备却实在不怎么样。
和高顺统领的步兵比起来,不论是马腾麾下的西凉军,还是段煨麾下的这三万西凉军装备都要差上不少,单薄的布甲根本就挡不住利箭的穿透。
而在战阵的配合上,段煨麾下的西凉军也同样比高顺麾下的步卒差了许多。
在向前冲锋的时候,由于队形渐渐拉开,阵型不够密集,刀盾兵的轻盾根本就无法结成有效的盾阵,被城头上倾泻而下的箭雨造成了不小的伤亡。
不少士兵中箭倒地后无法行动,只能等死。
在付出不小的代价后,段煨大军终于填平了三丈宽的护城河。
中军鼓声再变,在刀斧兵的掩护下,一排排轻步兵立刻扛着攻城云梯越阵而出,冒着飞蝗般的箭矢冲到城下,将云梯架上了陇县城头。
轻步兵撤下。负责攻城的刀斧兵立刻顺着云梯爬了上去。
“弓箭手撤下,刀斧兵上前!”
陇县北门。马腾大刀一摆,厉声吼道:“跟段煨狗贼拼了。”
“杀杀杀……”
震天的喊杀声冲霄而起。弓箭手迅速撤下,一排排刀斧兵迅速开了过来。
真正的血战正式拉开。
马腾军的士兵们搬起滚木擂石,奋力举过头顶,砸了下去。
连绵不绝的惨嚎声中,正在顺着攻城云梯奋力向上攀爬的段煨军士兵无不被砸的筋断骨折,脑袋碎裂,城墙根下很快堆尸三尺,地面都被鲜血浸透。
及至杀到正午,段煨军依旧没有能够攻下城头。
惊天战鼓声中。第一波攻城的步卒迅速退下,第二波攻城军很快压了上来。
陇西,狄道。
庞德铁青着脸色,满面怒容的在堂下踱来踱去,心头有无名之火在燃烧。
“将军!”
匆匆脚步声中,有小校疾步冲了进来。
“怎么样了?”
庞德劈头就问,“将士们情绪如何?”
“将军,有些不妙哇!”
小校脸色发白,疾声道:“眼下城中已只剩下半月之粮。罗征屠夫麾下的那些羌兵整天在城外大喊大叫,鼓惑人主,想塞住耳朵不听也不行。我军突围失利,困守孤城。眼下段煨又在攻打陇县,局势已经危如累卵,将士们皆士气低迷。兵无战心,更要命的是城外那些羌兵喊的都是实话。罗征对麾下的羌人士兵的确很优待,只要立下战功。不但会封给大量草场牛羊,而且还有女人,许多兵卒已经被喊的有了投靠之心。”
“唉!”
庞德颓然长叹一声,半晌无语。
小校急道:“将军,得尽快想个办法呀,若再放任下去,大势休矣!”
庞德脸色黯然,落寞地道:“能想什么办法,总不能下令将士们不要听城外那些羌兵的喊话吧?耳朵长在人身上,又岂是本将军一道将令能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