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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绣愕然道:“叔父何出此言?”
张济道:“罗征那厮侵略成性,既然对关中用兵,又岂会满足长攻占长安,只要这厮击破郭汜,必然会举兵东向,趁势取了弘农,以据函谷险要。”
张绣连连点头道:“叔父之言有理,不过郭汜还有数万大军,又有长安坚城可守,罗征想要攻破长安,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叔父大可不必担心!”
张济担忧道:“为叔不能不担忧啊,罗征那厮实非善类,虽在西凉军中资历最浅,但若论能征善战,我等西凉旧将皆不能及也!这厮休整两万,一直在厉兵秣马,此番尽起大军攻略关中,焉能没有准备。况且这两年关中大乱,郭汜虽有数万兵马,但连番征战,军卒早有厌战之心,兵甲不修,粮草不济,能否守住关中还真难说。”
张绣沉声道:“那怎么办,叔父要不要和郭汜联手击退罗征大军?”
张济想了半天,就颓然摇了摇头,道:“算了,郭汜未必会相信为叔,指不定被罗征那厮再挑拨一番,反而会坏事,为叔何必又拿热脸去贴冷屁股,况且罗征诡计多端,帐下谋士贾诩也非善类,最善挑拨离间,怕是一不小心就要吃亏。”
“嘿!”
张绣忍不住恨恨挥舞了下手臂,十分气闷。
长安,郭汜大营。
“将军!”
有部将匆匆进了帅帐,向郭汜拱手作礼。
郭汜烦躁地挥了挥手,问道:“可曾探清罗征大军动向?”
部将凝声道:“斥侯回报,罗征那厮正在引军攻打雍县、杜阳、美阳等县,看样子是准备先攻下长安以西诸县,最后再与高顺合兵一处攻打长安。”
郭汜眉头就是一蹙,问道:“高顺大军呢。有何动静?”
部将答道:“高顺大军深沟高垒,坚守不出。”
“该死!”
郭汜气的骂了声。咬牙道:“罗征这厮欺人太甚,昔在洛阳。这厮遭人排挤,本将军亦曾多次出兵相助,不想这厮竟趁人之危,趁本将军攻打弘农时举兵来犯,真是个妄恩负义的东西。早知如此,当初就让李傕和李儒等人弄厮,也不致遗祸今日。”
部将不好接腔,只得默不作声。
郭汜骂了一阵,心头的怒气才消散了些。问道:“我军还有多少兵马?”
部将小心翼翼答道:“不到两万?”
“什么?”
郭汜愕然道:“其余的兵马呢?”
将部道:“将军有所不知啊,除了驻守漆县、陈仓、美阳、散关等地的兵马,长安原有两万五千大军,可自入夏以来,多有军卒逃亡。此番将军攻打弘农,仓促退兵时又有部分军卒趁乱逃走,再加上伤亡的,只回来了不到一万两千兵马。”
郭汜气的脸色发青,半晌说不出话来。
罗征侵略成性。周边的邻居没有一个不防备的。
郭汜虽然自以为在西凉军中的资历比罗征这个草根后辈要高的多,但却绝对不敢小觑罗征,一直也在防备罗征,故尔在陈仓、美阳、漆县驻重兵防守。
眼下罗征大举进犯。陈仓、漆县等地首当其冲,这些兵马自然全打了水漂。
此番攻打弘农,又损失了不少兵马。
眼下长安城中除了剩下的把万兵马。可以说已经无兵可调。
想当初西进关中时,足足七万大军那是何等声势。
然而如今。却只剩下了长安城中的万余兵马。
郭汜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临如此不利的局面。不觉悲从中来,对造成这一切的元凶罗征更是恨的咬牙切齿,想要出兵拒敌,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高顺的两万大军就驻扎在城外,可不是摆设。
自己要是敢轻举妄动,不用想,高顺绝对会趁势袭取长安。
郭汜悲哀的发现,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守长安,眼瞪瞪的看着罗征攻占长安以西的所有城邑关隘而无计可施,这种感觉让人憋闷,想要吐血。
南郑,汉中太守府。
“主公!”
阎圃匆匆奔进内堂,向张鲁拱手道:“罗征出兵了!”
“罗征出兵了?”
张鲁怔了怔,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阎圃凝声道:“细作从关中传回消息,罗征趁郭汜举兵攻打弘农时,突然出兵,命麾下大将高顺率领两万屯田兵南下,一举袭杀漆县,七日内杀到了长安城下。若非郭汜得到消息急率军赶回,若再拖得三五日,估计长安就被高顺给攻破了。”
“什么?”
张鲁大吃一惊,“竟有此事?”
阎圃点点头,道:“罗征亲率三万大军出陇县,击破陈仓后并未大举东进,而是挥军攻打长安以西诸县,看样子对关中势在必得,否则断不会逐城攻打。”
张鲁脸色凝重,半晌才道:“罗征这厮还真是侵略成性呐!”
阎圃深以为然道:“主公所言极是,这厮就是一头喂不熟的狼,只要爪牙利了,就必然会侵略四邻,主公也需及早防备,以免为其所乘。”
张鲁连连点头道:“子茂所言甚合吾意。”
阎圃又道:“更为重要的是,罗征一旦攻下关中,届时坐拥关中千里沃野及凉州,以罗征的性子,只待治下兵精粮足,必然要对四邻用兵,而汉中则首当其冲。故尔,在下以为主公应当出兵斜谷,与郭汜合力击退罗征,以求自保。”
“这……”
张鲁怔了下,顿时迟疑起来。
就在这时,堂外有亲兵进来,声言马超求见。
“让他进来!”
张鲁挥了挥手,亲兵立刻领命而去。
不多时,英武不凡的马超匆匆而至,不及行礼便大声问道:“师君,在下听说罗征那匹夫举兵攻打关中去了,不知是也不是?”
张鲁还没说话,阎圃已经皱眉不悦道:“安得不知礼数耶?”
马超顿时俊面涨的通红,忙向张鲁拱手施了一礼。
张鲁点了点头,道:“果有此事!”
马超奋然道:“罗征出兵关中,陇县必定空虚,超愿率一支偏支,前往袭破陇县,一者为父报血,二者为师郡取了陇县,则凉州十郡可定也!”
张鲁顿时大皱眉头,默然不语。
这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罗征又岂是那么好惹的。
你老子当年在凉州势大时,尚且战死陇县,被罗征给灭了。
今罗征那厮一统凉州,麾下兵精粮足,自己躲还来不及,哪能去招惹那头狼,这马超整日只想为父报仇,还想把自己拖下不,实有些可恼。
阎圃看了看张鲁脸色,道:“主公,这到是个机会。”
张鲁摆了摆手,不悦道:“子茂不必多说,汉中百姓好不容易有了安定的生活,岂能再妄动刀兵。就算罗征攻占了关中,想要犯我汉中又岂是那么容易。汉中易守难攻,只需分兵守住险要,罗征纵兵十万雄兵亦不得入,自可无忧矣!”
阎圃叹了口气,知道事不可违,只得拱了拱手退了出去。
“师君!”
马超还待再劝,很不甘心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好了,退下吧!”
张鲁却已经懒得再听马超多说,挥了挥手,起身转入后堂去了。
马超狠狠握了握拳头,英俊的脸庞上掠过一丝狰狞,恨不得仰天大吼一声。
自从逃出陇县,投到张鲁帐下,这两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为父报仇,想起父亲战死陇县,身为人子,却不能为父报仇,马超就不由心头滴血。
可罗征两屠休屠各胡与西羌,凶威震世,周边的邻居根本就没人愿意招惹。
马超纵然有复仇之志,奈何麾下只有数百家将,根本有心无力。
想要借张鲁之手报仇,然而张鲁却将他看的透透的,根本就不愿招惹罗征。
马超也渐渐看出来了,张鲁只想偏安一隅,根本就没有争夺天下的野心,更不敢招惹凶名赫赫的罗征,想要借张鲁之手以报复仇,根本就没有什么希望。
与其继续在汉中等下去,还不如另谋他处。
忽然之间,马超就有了舍张鲁而去的想法。
不过,母亲及弟妹皆在汉中,想要离开怕不是那么容易。
而且,就算要弃张鲁而去,也得投靠一个实力不弱于罗,又与罗征地盘相邻的诸侯才有机会报仇,数来数去,罗征周边的军阀和诸侯,也没有一个值得自己投靠的。(未完待续。。)
第263章 军令状
九月中,罗征亲率大军至长安,与高顺合兵一处,兵围长安。
中军大将,众将齐至。
少时,高顺甲胃在身,大步入帐,向罗征拱手道:“见过主公!”
“伯平免礼!”
罗征抬了抬手,让高顺入座。
又等了一阵,成英才疾步走了进来,坐到贾诩下首。
罗征这才开声道:“好了,都到齐了,伯平先说说长安的情况。”
高顺道:“长安只有不到两万兵马,我军倍于郭汜,若举兵强攻长安,末将有把握在一月之内破城。若围而不攻长安城中的粮草可坚持到开春。末将已经谴人打听过了,秋粮征收上来后,郭汜的军粮大部已经运抵长安,因此粮草不是问题。”
罗征就看向成英,情报方面自然是成英掌握的最准。
成英点头道:“主公,高顺将军说的没错,长安城中的确有不少粮草。”
罗征顿时眉头大皱,沉声道:“强攻非本将军所愿,有没有别的办法?”
贾诩抚须道:“攻城拔寨,除强攻一途,不外乎诱敌出击,再设法破之。不过郭汜乃西凉军中宿将,想要诱其出城怕是不易,主公何不先挥军攻城,看看情况再做决定!”
成英道:“何不派人进城,劝郭汜举众来降?”
贾诩摇头道:“只怕很难!”
罗征也道:“本将军也曾在董卓帐下效力,论资历,远不及郭汜、张济等辈。郭汜若能舍得下脸皮。投降本将军才是怪事。罢了,就先举兵攻城。看看情况再说!”
次日一早,天刚刚亮。
罗征亲率大军进至长安城下。鼓响三通,大军扎住了阵脚。
长安城中的守卒瞧的分明,早将消息报了上去。
郭汜早饭都没来及吃,就匆匆赶到西门亲自查看军情。
只见城外黑压压的军阵一直延伸到了数里之外,数万大军寂然无声,军容整肃,甲胃森森,只是气势就胜过自己麾下的西凉军不止一筹。
大军左右两侧,各有一支骑兵在游戈。护住了两翼。
和这支西凉军比起来,自己的麾下军队的纪律确实差了许多。
郭汜虽然自视资历比罗征要老,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军队有些散漫了,至少在军容纪律上远不如罗征麾下的军队,至于战斗力,那就只有打过才知道了。
正观察呢,就见三百步外五百骑兵脱离本阵冲到了城下。
为首一将身披锁子甲,头戴雁翎盔。胯下汗雪马,威风凛凛,容光焕发,可不正是罗征那厮。身边一员铁塔般的武将持刀策马,紧随左右,怒目圆瞪。
“郭汜何在?”
罗征勒住战马。扬声大喝一声。
郭汜当时就黑了脸,命甲士树起帅旗。大喝道:“罗征,何故犯我关中?”
罗征目光横移。立刻就在城头上找到了郭汜,乃拱手道:“公为西凉旧部,昔洛阳时征亦曾多受将军照拂,本不该举刀兵相向。然天下分崩,诸侯并起,征不才,愿提三丈青锋逐胡虏于塞外,平匪祸于宇内。今大军围城,本欲即可挥军夺关,然思及昔日旧谊,故前来一会,若子俊肯开城迎吾大军入城,吾则以兄待之,还望三思!”
短短一句话换了三个称呼,可以说是三种不同的态度。
郭汜则听的脸色数变,这番话可以说是照顾全了他的面子。
然而,这番话同样是软中带硬,不但有劝告,也隐隐有威逼之意。
至于最后的劝降,则就是**裸的威逼利诱了。
要么死战到底,人与城皆亡。
要么开城投降,还能求个富贵与功名。
如何取舍,就看郭汜如何决断了。
只是,就这么投降,未免也太不甘了。
郭汜虽无自己当皇帝的野心,但也不想再供人驱策,自己当个军阀多好,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