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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行。”
“那你就跟我再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你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梅森费解地看着刘明。
“好地方!你跟我走就是了。”刘明神秘兮兮地说,“反正离这儿也不远了,咱俩下车走走吧!窝在车里晃晃悠悠地直他妈的想吐出来。”
“也好。”两人在一个交通岗前下了出租车。
刚好遇到了红灯,刘明就要硬闯。梅森忙伸手拉住了:“你不要命了,都半夜12点了。你没见那些车?风驰电掣,都开得跟玩儿命似的。前两天凌晨不还发生了出租车撞死了环卫工人逃逸的事吗?”
“这种司机抓着就该立马毙了他!”刘明咬牙切齿地说,同时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信号灯。
“想吐?”梅森问。
“吐不出来。”刘明摇摇头,“梅森……”
“怎么?”
“你刚才在酒店里说准备等丽馨从南京进修回来后准备向她求婚……”
“是啊,我是这样想的。”
“刚才我没跟你说。其实我现在也遇到了和你一样的问题——婚姻。”刘明想了想说。
“和我一样的问题?说来我听听。”梅森好奇地问。
“是啊,结婚!我……与你……不同的是,是,是……这位女孩主动……向我求婚的!”
“喝高了吹牛吧?瞧你的舌头!”梅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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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没……没吹牛,我这是酒后……吐……真言!”刘明挥了下手说。
“那好,我倒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孩如此胆大,是你和我说的名叫陈婧的女孩子吗?是她吗?她竟敢做你刘明这个浪荡鬼的老婆?!”
梅森也不愿意回到家里那张空空荡荡的床上,尤其是酒喝到这欲罢不能的份儿上的时候:“说定了,今晚上酒吧我请客。”
“好!你……请客。不过,我领你去的那间酒吧可是靓女……如云哟,尤其是那老板娘,整个儿一个‘潘金莲’,那才叫风情万种哩!你这‘武松’可要经受考验了!”
“那老板娘要当真是‘潘金莲’,也准是着了你这个‘西门庆’的道儿了!”梅森没好气地捣了刘明一拳。
“你说的没错儿!这个‘潘金莲’就是向我求婚的那位。”刘明扮了鬼脸儿说。
“当真?那我倒要好好看看‘潘金莲’这位嫂夫人了!”
“梦醒时分?这梦还没做呢怎么就醒了?”这间酒吧的名字起得蛮有趣儿的,用的是一首歌的名字:梦醒时分。梅森想了想,这个酒吧的名字刘明以前跟他提起过,经营得挺火,在沈城颇有名气的。
“你进去不就开始做梦了?”刘明好像看出了梅森的心思,从后面猛推了他一把。
刘明说的没错,这间酒吧女孩子还真不少,而且都是仨仨俩俩结伴来的。
“哟,刘明,你这死鬼这两天跑到哪去了?给你打手机也不回,家里电话也没人接。”两人刚一进门就见一位看上去二十二、三岁样子的女士迎了上来。
梅森心想这恐怕就是刘明刚才所说的那位“潘金莲”了。他觉得眼前这位女士看着有些眼熟,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刘明,我怎么觉得在哪儿见过这位‘潘金莲’啊?”梅森低声问着刘明。
“你当然见、见过!你忘了那年的平安夜?”刘明说。
“这就是你说的名叫陈婧的女孩子?这酒吧是她经营的?怎么没听你说起过?”经刘明这一提醒梅森一下子想起来了。对了,就在他与丽馨相识的那个平安夜,就是这位女士和刘明搂抱在一起跳个没完没了,临分手时这位女士还一个劲儿地热情邀请他和丽馨有空到她经营的酒吧坐坐,她说开的酒吧名字就叫“梦醒时分”,只是后来他忘了。
“这是我的铁哥们儿——‘柳下惠’。”梅森刚一坐定刘明就不怀好意地他把介绍给这位女士。然后冲梅森坏笑了一下。
“‘柳下惠’?真是一个好名字!”女士应了一声,“刘明,你还有这样的好朋友?怎么没早介绍给我?如今这‘柳下惠’可是像恐龙一样天下难寻啊!”继而又对梅森说:“叫我陈婧好了!‘女’字加‘青’字的‘婧’。”然后落落大方地伸过手来。
“婧,乃有才能的女子也。”他顺嘴说了一句,然后自我介绍说:“我叫梅森,我们见过面的。”
“谢谢。刘明准是喝多了,刚才说什么你名叫‘柳下惠’呀,净瞎开玩笑。其实那年的平安夜我们见过一面,淡淡的一面。你知道吗?刘明平时老把你挂在嘴边上的。”陈婧冲梅森莞尔一笑,然后转脸问刘明:“刘明,喝点什么?”
陈婧说话的声音听起来甜甜的,颇有一丝诱人的味道。
“问‘柳下惠’吧!”刘明扮着鬼脸说,“今天他请客,这小子没少骗稿费。”
“随便‘西门庆’点吧!”梅森以牙还牙地说。
“‘西门庆’?”陈婧一下子有些莫名其妙,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对刘明笑道:“我说刘明,没想到还有这么酷的别称呀!那谁是咱们妇女解放运动的先驱——‘潘金莲’啊?”
梅森噗嗤一声恶意地笑了起来。好一个妇女解放运动的先驱!
“整个儿一傻丫头!自个儿往套儿里钻。这小子坏着呢!”刘明在陈婧修长的腿上轻拍了一下说,那自然的动作丝毫没有掩饰两人间不言自明的关系。
“看来你不叫‘柳下惠’,也不叫梅森……”陈婧妩媚地笑着。
“那叫什么?”梅森好奇地问。
“应该叫‘会下流’啊!”
“哈哈……”这回轮到刘明笑了起来,那开心劲儿就像拣了多大的便宜似的:“好名字!‘柳下惠’——‘会下流’!哈哈……”
“陈小姐真是机智过人!”梅森也笑了起来,这位陈小姐真是头脑聪慧,颇具幽默感;梅森喜欢与这样的女性交谈。
“玩笑开大了,别见怪!”陈婧被梅森夸的有几分不自然。
“你还敢跟她斗嘴,连我这铁嘴在她那儿都占不到半点儿便宜的。好了!看在你老弟吃了亏的份儿上,我补偿你几杯好酒!”刘明笑够后说,“陈婧,你把我存在酒柜里的那瓶‘红方’威士忌拿过来,还剩半瓶吧?”
“差不多还有一整瓶呢!你忘了?那天你喝醉后跌跌撞撞地跑到这来,死缠硬泡非要我给你开一瓶,可最后给你开了以后你一杯都没喝了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睡得跟死人似的,怎么推都叫不醒。”陈婧柔声地嗔怪道。
梅森听得出来,在陈婧的柔声细语中透着对刘明的心疼与关怀。
“红方”威士忌很快就拿了上来,另外还有一些下酒的干果。
“梅哥,我得求你一件事。你和明哥是好朋友,你该好好劝劝他,他的酒喝得实在是太厉害了!”陈婧一面为梅森和刘明的往杯子里放着冰块儿和柠檬片一面担忧地对梅森说,脸上布满了忧虑。
“去年冬天,对了,那天是三九天,足有零下30度。那天冷的!刚出门不一会儿耳朵就冻得就跟猫咬似的……”
“阿婧……”刘明试图阻止陈婧往下说。
“你不让我说我也要当着你的铁哥们儿的面把话说出来!”陈婧道,“那天喝的也是这种‘红方’威士忌,他一个人居然喝了3瓶!后来我见他有些醉了要送他回家,可他死活也不肯,我三扯两拽没拽住他就跑了出去。梅大哥,你猜他喝了那么多的酒能跑多快?”
“有多快?”梅森饶有兴趣地听着。
“整个儿100米就仨脚印儿!”陈婧夸张地撇着嘴说。
“你小子可以嘛!就凭这速度你小子真该跟约翰逊或者是刘易斯比一比了。”梅森点了一下刘明的脑袋笑着说。刘明挠了挠他那剪的高仓健式的寸发,满脸的难为情。
“我忙追了出去,可没见他的人影。”陈婧却没笑,接着说:“我问停在门前等着拉客的出租车司机看没看见一个人刚跑出去,他们说刚有一个人发了疯似的往北跑了,他们问我那位客人是不是喝了酒没钱付帐要逃账啊,要不咋跑得这么快呀……
“我顺着他跑的方向追了差不多有3里地才追上他!可你猜怎么着?他居然抱着电线杆子睡着了!你说这有多危险?眼下有几个好心人能把你叫起来?这要真是睡下去还不给活活给冻死了?”陈婧说完轻叹了口气。
橙黄色的灯光下梅森在陈婧秀美的眼窝里看到了一种深重的担忧。
“真有这事?”梅森听后倒吸了一口气转脸问刘明。
“就这一次……”刘明小声地说。
“一次还不够?”见刘明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梅森气愤至极地往他的胸膛上狠狠地捣了一拳,“你小子碰上了什么愁事这么喝酒?你这不是作死吗?”
“我当时也没觉得怎么冷,就像躺在了床上了一样。”刘明嘟囔着。
“我死拉硬拽地把他拖了起来,我这才知道喝醉了酒的人有多沉。好不容易把他扶了起来,可他醉得连家住在哪儿都不知道了,后来我只好把他带到……”陈婧说到这意识到了什么,话头一下子打住了,脸上漾上一丝难为情的神色。
梅森知道陈婧最后把刘明扶到哪去了,可他这时没有插科打诨的兴致了。他知道在这样的谈话氛围里再开玩笑实在是说不过去了。他此刻才开始仔细地审视起眼前的陈婧来。她属于那种没念过多少书但却富有睿智的那种女性,长相妩媚可人,说起话来虽不像知识女性那样字斟句酌,但却字字实在。从她刚才的言谈举止中,他看得出来,她对刘明的确有着不一般的感情。但这份情更多的是陈婧一厢情愿的,像刘明这样的情场老手不会感觉不出来的,他或是佯作不知,或是他们在这个关键的问题上两个人肯定有着某种契约,从此刻的情形看当属后者。作为契约另一方的陈婧毫不掩饰地表露出渴望撕毁契约“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迫不及待。
从陈婧望着刘明的那关切与爱怜的眼神中,梅森敢断定,为了刘明,陈婧肯去做任何事!
梅森意识到了这点后,心里不免有些愤懑与伤感。愤懑的是刘明“鱼和熊掌”都得到了仍能做到来往自如良心坦然;伤感的是陈婧为了那不啻是水中月、镜中花的爱情仍在痴迷徒劳等待。这实在有些不公平!对陈婧。
梅森想起来了,刘明曾多次谈起过他认识的一个名叫陈婧的女孩子,只是他当时没往心里去。刘明认识的女孩子委实太多了。他记得刘明说这个叫陈婧女孩儿长得不错,做买卖做了好多年赚了不少钱,对他甚至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只要他刘明稍一暗示,陈婧就能无怨无悔地一头扑进他的怀里和他结婚。梅森记得当时还逗着刘明说:天底下还有这么好的女人既漂亮又有钱她能真心地爱你这个浪荡公子你干脆就娶了她算了。刘明当时摇着头说,那女的什么都好,就是书念的少了点儿。他说,我看这样也挺好,两个同等智商的人在一起生活难免会鸡争鹅斗的,最重要的是那女孩儿崇拜你刘明,居高临下的爱情有时也蛮有味道的。刘明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说,不行啊,有时两个人在一起时说说话就没的喀唠了,再说我压根儿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