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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厄降临-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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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

“东直门外,东厂的儿郎们去的晚了,加上又没有像两位神仙一般的大人物坐镇,只能看着整个宅子在顷刻间化为血海,里面老幼妇孺117口,没有一个生还。”

萧焚揉了揉眉毛,问:“后来如何?东厂各位又没有进去看过?”

“不曾进,不曾进,钦天监的道长也说了,那个宅子已经被血池地狱染个通透,随便进去,和送死无异,只有像神仙这样人物,才能在这个宅子中来去自如。”

萧焚冷冷的看着这位厂公一眼,说:“你们不去,等我们去看,这本来倒也正常,这些秽物本来就不是你们凡俗所能对付,不过,不要用这种方法让我们前去,直说便是,我以为九千岁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物,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那位厂公神色微微一变,正要说话,在他身边的一个年长太监呵呵笑了起来,说:“有趣,有趣,我还在想,两位神仙究竟会是如何样貌,到现在终于大开眼界,一眼就认出我这儿子不是厂公,也罢,今天我就来和二位谈一谈因果究竟。”

萧焚看着这位年龄不过60,脸上却已经布满皱纹,脸色也有些苍白的老太监,也是一笑,说:“那个宅子,废了就废了,重新堵上塞子,只怕反而会愈演愈烈,倒是其他地方的塞子,需要尽快找到,就算不能立刻拔出,也要多少斩杀一些地狱妖怪,唯有此,才是真正出路。”

高大的太监在一边慌慌忙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扶着老太监的手坐了下来,另一边,老太监颦着眉头,问:“果然没有其他法子了么?”

萧焚缓缓摇头,说:“今晨在那个房子里,你也应该听闻,这个局布了十年,如果不是我贸然冲动,说不定到时候为祸更烈,现在所做,只能尽量降低伤亡,所谓尽人事凭天意而已。”

老太监恨恨的拍了拍椅子,说:“好啊,好啊,白莲教,果然还是小看你们,可惜,可惜,若是多上几年,你们又何足为患,可惜啊可惜,时不我待也。”

萧焚愣了一下,眼前这个老太监不是别人,正是华夏历史上鼎鼎大名的大太监魏忠贤,在天启年间权倾一时,死后恶名不断,不过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老太监罢了。

别的不说,听这个老太监的自语,似乎魏忠贤对白莲教也有自己的理解,而且似乎对白莲教十年前布下的局也有自己的看法,甚至知道怎么破解,还有一点,魏忠贤似乎知道自己命不久长。

这正是让萧焚感到奇怪的地方,天启六年大爆炸,天启七年天启帝病亡,随后魏忠贤就被流放,自缢而死,这一切正像是魏忠贤刚才说的那样,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会“多上那么几年”,究竟是未卜先知,还是另有缘故,萧焚一时也有些分不清。

想了想,萧焚低声问:“京城之中,哪里有净琉璃药师佛?”

魏忠贤猛然扭头看着萧焚,眼中似乎绽放了一丝精光,过了瞬息,才反问:“你问着净琉璃药师佛要做什么?”

萧焚当然不会告诉魏忠贤这是任务提示,而是回答:“据我推算,这些塞子并不只有无生老母一种形象,想想10年前,白莲教就有天大本领,也不能运太多无生老母像进来,只有用了别的佛像,才能成为掩饰。”

第一百四十九章,各自的分寸

萧焚这么一说,屋子中立刻安静不少。

其实他所想的,与众人料想也没有多大差别,只不过,10年之前,可是前朝的事情,与万历年间有着扯不清的关系,现在想要清查,可谓千难万难,又不知道要牵扯多少功勋贵胄,就算是东厂这般滔天权势,也要再三思量。

与魏忠贤这样必须要考虑政治权谋的人不同,萧焚所需要知道的,仅仅是,接下来的主线该如何寻找,弄清楚发生在天启大爆炸这段历史中被隐藏的真正的历史真相。

除了人类的现实世界,地狱的生命,还有谁牵扯了进来?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萧焚的这种心思更为单纯,所谓无欲则刚,也正是因为这种单纯,所以才让萧焚看问题和解决问题更为直接锋锐。

魏忠贤看了萧焚一眼,接过手下小太监递过来的茶杯,研了研杯盖,这才低声说:“佛像总是有的,净琉璃药师佛也是不少,只是,东厂说不得,锦衣卫说不得。”

萧焚一笑,说:“那便是说,只有我们两个神仙才说得?”

魏忠贤抬眼又看了看萧焚,站起身来,在那一瞬间,他的身上突然产生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气势,这股气势甚至在萧焚的耳边形成了锋利的锋芒,萧焚依稀感觉到,自己的耳蜗因为这个气势而裂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东厂厂公看着窗外的小小空间,平静的说:“两位神仙何等本事,小小东厂当然不在神仙话下,莫说东厂,如不是锦衣卫和禁卫看守的严,圣上那边,两位神仙都想走一走,这天下间,还有甚么地方,两位去不得?”

说完这句话,这位权倾一时的老太监重新佝偻着背,从原来气势逼人,几乎可以用眼杀人的强者重新变成了一个苍老无比,看上去人畜无害的老人。

萧焚扭头看了一眼莱卡翁,那位吞噬钢铁的试炼者同样一脸凛然,显然没有想到,一个看上去垂垂老矣,完全没有任何威胁的老人能够在刚才一瞬间制造出那么大的压力。

如果不是自己切身感觉过这个短短瞬间,两个耳蜗凝出血珠,萧焚差点以为这只不过一次自我的幻觉。

如果历史上的魏忠贤真的有这么煊赫的气势,甚至能够伤到试炼者,那么,真实的历史只可能比萧焚所能想象的更为诡异。

不过,现在对可能的历史诡异做出评价并不是时候,既然刚才魏忠贤已经说过,在这个京城中,允许萧焚和莱卡翁自行行动,而且不用承担什么责任,那么接下来,就需要萧焚他们做出真正的成绩来回应魏忠贤的这个决定。

如果萧焚他们做不到这一点,那么刚才出现在萧焚耳蜗中的强烈风压也许就会成为真实的结果,能够对3级怪物造成伤害的东厂,对于萧焚他们也不在话下,无非是慢慢消磨罢了。

“别人信你们是神仙,就请你们用神仙法子来解决问题,唯独我不信你们是神仙,所以做不好,也别怪我用凡俗的法子收拾你们。”

“事情做得好了,你们自得自己的东西,若是出现了差池,天下间,什么地方不能去?当真就不能去死?”

萧焚能够清楚的阅读出魏忠贤刚才这一系列动作言语中所表达的意思,对于魏忠贤的真实身份,萧焚也产生了一丝好奇。

如果说历史的背后还有一个历史,那么历史人物的背后,会不会有另外一重身份?

萧焚活动了一下身体,说:“那些佛像,自然我们来找,不过东厂也该有些线索,大家合在一起,找的岂不是更快?”

魏忠贤背对着萧焚,已经走到门口时,闻言笑了笑,反问:“所有佛像都是塞子么?”

萧焚无语。

既然不能说所有的佛像都是塞子,那么东厂的那些线索其实意义不大,相反,整个场面一旦随着萧焚他们的意愿铺开来,很多似是而非的线索反而会让萧焚他们失去真正的目标。

如果东厂拿上来几十个资料,每个资料上都说十年前曾经有个药师琉璃佛出现,难不成萧焚他们还要这几十家每家都跑到?如果真正的塞子不在这几十家中,萧焚他们做的一切不过是一种浪费。

而且整个京城这么大,有佛像的家庭何止几十上百,一个个走下去,那便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做,真正的目标反而耽误了。

所以,厂公的意思非常简单,属于萧焚他们自己应该做到的事情,就不要太多的依赖世俗的力量,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做,反而更容易接近目标。

萧焚想了想,扭头问莱卡翁:“你觉得如何?”

莱卡翁耸肩,说:“随便怎么样都行,你首先应该好好休息,然后下午我们一起去那个被地狱生物攻占的地方看一看,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如果不行,我们只有考虑另外的办法。”

萧焚点了点头,说:“也只有这样,好吧,让我好好的睡个觉,下午3点,我们一起出发,到那个被地狱生物攻占的宅子那里去看看,这些地狱生物究竟又是哪些,那个没有完成这个任务的试炼者,最终的结果又是如何。”

莱卡翁将剩余的兵刃攒在手中,说:“不得不说,还是天然品的金属味道吃起来最好,那种试炼世界里的金属,吃起来总有一种虚幻的感觉。”

萧焚苦笑着挥了挥手,等莱卡翁离开,他用力把自己投在床上,几秒钟后,就此睡着。

与此同时,魏忠贤正坐在一个宽大的太师椅后,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大档头,过了一会儿,和颜悦色的问:“知道自己犯了多少错么?”

那位带萧焚回来的大档头库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不敢说话。

魏忠贤摇了摇头,说:“我问你,你需回答我,却不是要做这磕头虫,说与我听,你可知自己犯了多少错?”

“孙儿没有下手将潘家就此铲平,太过心慈手软。”

第一百五十章,地狱(I)

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抖成筛糠一般的大档头,厂公微微叹了口气,说:“心慈手软可不是什么错,神仙说过,那个潘家,就算你不动他,他早晚也是一个灭门,现在动手,倒显得我们东厂没什么道义,至于无生老母佛像之类,都不是什么重点,那帮东林党徒,若是真想辩驳,总能找出无数的由头,且由他们,且由他们,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尔。”

顿了顿,厂公又说:“说你错了,本不是这桩事情,说的却是,你要请神仙来东厂倒也罢了,为何要当着众人的面来请,这种事情,岂是东厂可以独自扛起?要么暗地请神仙来面议,要么直接请神仙去午门,自有禁军接着,圣上昨晚一直未睡,就算破坏些规矩,今晨直接接了几位神仙当面商议,连着那些大学士,首辅的面,看看这些秽物究竟是什么样子,不是甚好?”

看着大档头抬起头来,厂公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将神仙光明正大的接入东厂,虽然圣上嘴里不说,心中便不会想么?为什么神仙不先请给圣上,先要来这东厂?就算是说与那些东林党人,都说是东厂传出来的消息,哪怕真有其事,也只会被他们肆意诋毁,到那时候,若干事情,想做也要备受掣肘,却是把一件好事生生办成了坏事。”

大档头再次汗如浆出,哆嗦个身体,跪在那里不敢说话。

厂公看到这里,又叹气说:“罢了,罢了,天数如此,须怪你们不得,若你们真有这些奸狡心性,我也不能容你,你只去罢,下次做事,须多思多想,慎言慎行,莫要贪功激进,那就是了,也不知这些话语,你们又能记住几分,将来又能有谁在听闻。”

大档头看着厂公在那里自吁自叹,想要说些什么,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在地上重重磕了几个头,说:“爷爷待我恩重如山,我虽然不是什么好的,但也知道什么叫做知恩图报,若是有那一天,我便随着爷爷去了,那又怎的?”

说完这句话,大档头擦了擦脸上泪水,扭头离开小屋。

厂公看着大档头的背影,努力一笑,说:“这倒是个有情义的,只可惜,这个时候,有情义也没用,有些事情,情义再重也解决不了。”

说完话,厂公扭头看着另外一边,小屋的角落中,凌晨一起在那个屋子里判断局势的道人双目垂着,似乎对眼前事情全然不知,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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