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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怡冰心中不踏实,于是低头询问七号:“喂,你不是说你还有六个兄长吗?它们在哪里?快些把它们叫来,人多力量大呀!”
她不知道其他一切都在空间缝隙中,还以为远在他方,要是战斗打起来,那六架机兵来不及赶来助阵,岂不是糟糕了?
七号也不多嘴告诉她实情,只是说:“一号刚才计算过,说我一定赢,它们不出来帮我了,一号的计算最准确,向来不会错。”
祁怡冰闻言急得直跳脚,怎么叫最准确不会错?那一号的鬼影子都没看到,它怎么知敌人有多厉害?
正当她想再次劝说七号时,十二名宪兵已经逼近到七号五十米之内。他们布成一个玄妙的阵式——十二奇门阵,这个阵式他们习练多年,配合纯熟,只要被此阵围住,还没人能逃出去。上次那名九阶光环武士,就是深陷此阵,最终被杀。
七号的电子瞳陡然亮了起来,发射出殷红的血色光芒,在雪峰的映照下闪烁不定。
宪兵们惊讶的发现,十二奇门阵不但未给对方压力,他们反而受到七号的威压,一瞬间呼吸都有点困难。不过,大多数宪兵并不在意,他们是以多欺少,就算七号比预料中厉害,又能如何?
当然,宪兵中也有预感到不妙者,就是那位喜欢冰恋的老大段干世军。
段干世军是八阶顶峰的光环武士,实力要高出众人一筹,他非但感觉到威压,还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这股杀气隐隐约约传来,虽然非常淡,可却无孔不入,让他全身不由自主一哆嗦。
“先前看走眼了,好像不可小觑呀!老子还是退后几步,别做出头鸟比较好!”他在暗暗思忖的同时,若有意似无意,缓缓向左踏出一步,从十二奇门中的攻击枢纽“死门”,转到了撤退的“生门”。
不得不说,他的谨慎救了他一命。
正当宪兵们后脑的能量环发散到极限时,七号动了!
在七号肩头的祁怡冰感觉中,眼前的景象急剧变幻,就好像电影的快进镜头一样!宪兵们的头像在她视野中迅速放大,紧接着消失,然后下一个又迅速放大,再接着消失……
她一阵头晕目眩,也不知变换了几张头像,然后画面定格了。她惊讶的发现,七号又回到了原地,而站在它肩头眺望出去,却见到十一具围成一圈的躯体——那些刚才还对她口出秽语的宪兵,此刻大多躺在雪地中痉挛抽搐,就像被剥掉皮的青蛙,眼见不活了!
七号的出手太快了,快到宪兵们根本反应不过来!即便他们有十二个人,即便他们每一位都超越了七阶,即便有十二奇门这种神妙的阵式,可是在绝对的速度面前,又能如何?;
这正印证了一句话:千破万破,!
祁怡冰看傻了眼,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那十二名恐怖的特种宪兵就这样完了?
其实还有一人没完,就是那位老大段干世军。不过他被吓破了胆,大小便都失禁了。
在段干世军眼中,此刻的七号就像一个恶魔,一个无以与抗的恶魔!他不得不佩服自己前些天在咖啡店前的胆量,居然敢于把这恶魔的主人给逮捕了!
在今天之前,段干世军无比自傲。他们十二人是宪兵部队暗中培养的杀手,如果有些人不适合通过军法手段来裁决,就会由他们动手,让那些人神秘的消失。
自从他们组成小队执行任务以来,可谓无往而不利,没有任何人逃得过他们的毒手。每一次他们都干净利落完成任务,做得神鬼不知,从未出过意外。
想不到今日碰到一架破破烂烂的机兵却栽了,还栽得如此彻底。神族的机兵他也遇到过,曾击毁几架,当时还认为神族机兵看似刚猛,其实不过如此。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那几架威武的机兵与这架乞丐兵相比,简直就是玩具而已。
在段干世军思考这些时,七号缓缓向他走来,每一步都那么沉重,震得积雪扑簌簌滑落山崖,在他感觉中仿佛地动山摇。
随后,七号那恐怖的阴影逐渐笼罩了他,血腥的杀气越来越浓厚,他的意志终于崩溃了!
扑通一声,他朝着七号跪倒,声泪俱下的大喊大叫起来:“机兵爷爷,饶了小人吧!呜呜……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寸大**,不!是三岁稚童……呜呜,饶了小的吧!小的一辈子给您做牛做马,永不反悔!”
七号停止了脚步,静静看着他。
段干世军顿时感觉求生有望,他不知哪来的力气,手脚并用,迅速向七号爬去,爬行速度离奇得快,连满是大便的裤子被尖石挑落都没察觉。
就这样,他光着屁股爬到七号脚下,一把抱住七号的脚趾头,然后大叫道:“机兵爷爷,多谢您不杀之恩!小人对您很有用,很有用的!只要您不杀小的,小的可以为您做很多很多事!一辈子做您忠实的奴隶!”
看七号没反应,他急忙又说:“您主人在哪里,现在只有小的我知道,小的能带您去寻找主人!还有……您躯体表面生锈了,不!是好像生了可恶的皮肤病,小人能给您上光打蜡,保证医好这皮肤病,让您神威凛凛,铁骨钢肤!”
七号血红的电子瞳终于暗淡下去,机械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很好!你就暂时做奴隶,带我去找主人。”
第七十五章 便秘
***
在七号收奴隶的同一时刻,首都星那边的戈轩无所谓的蹲监了。
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既然蹲监已成事实,戈轩也就听天由命了。
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何会把他与一位女子关在一起。这间囚室处于地底深处,应该不是正常囚室,或许是用来关押重犯的。他莫名其妙被判处终身监禁,勉强算得上重犯,可是那位女子又犯何罪,也被关押到这不见天日的地底?
历来监狱从未有过男女同囚,皆因男女同处一室,非常不方便,共用洗手间、共用冲淋房、共用一个榻榻米,戈轩感觉这哪是难友?简直就是夫妻。或许那些人把他们关押在此,已经不把他们当作人来看待了,仅仅当成动物来饲养。
“我叫戈轩。”
戈轩一边答话一边对女子点点头,然后在榻榻米一角盘腿坐下,安然自若,闭目养神。他既未询问女子的名姓,也没探问她那枚独特的戒指。
女子见他如此,也没追问他来历,仍是端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两人就这样坐了不知多少时间,除了开始的一句交谈,再也没有说过任何话。
他们耐心好,外面监视的人倒先着急了。
微生泰华判决完戈轩后,来到监视室,把法官袍脱下随手一丢,就大模大样坐在逍遥椅中观看监视荧幕。地底囚室中的一切,这里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哼哼,把你们两人关在一起,不怕你们不说些机密出来!那老头子临死前不知有什么遗言,这个戈轩口风紧,什么都不透露,可这小子在老头子亲生女儿面前,难道也不说吗?”
微生泰华幻想着自己骗出一切,即将在父亲面前立下大功,心中越来越兴奋。
然而,再大的兴奋也会被时间磨光。他在逍遥椅上坐了一天,荧幕上那两人硬是没动!
微生泰华不由摸了摸瘪下去的肚子,嘴里咒骂三两声,继续观看。谁知一夜过去,那两人仍是如同泥塑木雕,而微生泰华都要饿昏过去了。
“混蛋!你们俩难道是哑巴?这么长时间了,就是老和尚都要急得拉屎撒尿了,你们居然毫无动静?难道你们得了严重便秘,什么都拉不出?”
微生泰华骂骂咧咧好一会儿,荧幕上的两人忽然动了。他心中一喜,急忙又耐心坐下来,喝了一口营养液,振奋起精神。
可悲的是,那两人并非他所说的严重便秘,他们竟然是去洗手间的。两人同时动了动,然后那女子又坐下,戈轩先去了洗手间。等戈轩出来,那女子才进去。等那女子也出来后,两人又回复了原始状态,如同老僧入定般坐在那里。
微生泰华不由暴跳如雷,顺手就砸坏了边上一台空闲的监视器。
发泄一通后,他怒气稍减,想了想,再次坐到逍遥椅上,再接再厉,继续监视。他来了脾气,就不相信那两人不说话!在他想来,他们总要肚子饿,到时候他们如果恳求狱警给吃的,总会交谈几句。
时间在漫长的等待中度过,又是一天过去了,两人仍是一动不动,连洗手间都不去了!看来一天没吃东西,他们根本就没存货。
微生泰华舔着干瘪的嘴唇,两眼发花盯着荧幕,已经奄奄一息。他不是没想过让人接班,代替他监视,可是这件事实在太重要,万一微生鑫卓那老头子临死前曾经立过继承人什么的,戈轩说了出来,却被第三者听去,岂不是糟糕透顶?
他也不能离开,甚至目光都不敢从监视荧幕上挪开。谁知那两人什么时候会说机密?万一错过岂不是白等这么长时间了?
至于让监视器自动录制,事后再看,仍是办不到。因为监视系统会把自动录制的东西储存到档案中心,这是无法删除的档案,微生泰华可不愿意把这种东西留档,那女子的影像绝不能出现在档案中心。
“混蛋!等老子听到重要的机密后,戈轩你小子等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微生泰华发狠地骂了一声,滴了整整一瓶眼药水,继续强打精神盯着屏幕。
又是一天过去了,那两人就像辟谷的高僧,除了呼吸,什么动作都没有。
“老天!不行啦,他们还没便秘,老子却先要便秘了……呜呜……”
一向娇生惯养的微生泰华哪里受过这等罪?他颤抖着站起身,扶着桌子一步步向门口挪去,然后吃力地打开密闭的大门,对着卫兵微弱地叫了一声:“水!维他命……”然后他扑通一声俯跌在地。
***
首都星微生府邸。
微生紫佩拉着姐姐的手向主厅走去,准备向新任当主微生然薇告发堂兄泰华。
这几天,微生紫佩在指挥扩建蓝十字军港时,发现不对劲,建设物资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劣质货,而且数量也不足。
她仔细一查,很快就发觉,这些物资都是堂兄微生泰华的人所经手。于是她与堂兄进行了视频通讯,询问堂兄这是怎么回事。
视频中的堂兄脸色苍白,就像大病初愈,可是态度却恶劣万分。他警告微生紫佩,让她别管这些事,只管负责建造,如果出了事,一切有家主承担,别唧唧到处胡说八道。
微生紫佩向来骄傲,家中长辈也一直宠着她,何曾受过这气?何况她虽然对人傲慢,做事却还是比较认真负责的,不愿这么不明不白干下去。于是她让人彻查,不久之后竟然查出,堂兄的人涉嫌贪污。
微生紫佩小姐脾气,做事不顾后果,一经查实,她什么也不顾,当场把微生泰华的人抓了起来。微生泰华闻讯,居然派出武力把人抢了回去,还警告微生紫佩,现在不比从前了,如果她不老实,定要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微生紫佩满肚子委屈,想到虽然父母早逝,家中长辈却一直对她极好,于是拉着姐姐就去堂姊那里投诉。
堂姊微生然薇是前任家主微生鑫卓的独生女,年龄比她们姐妹大上不少,从小就对她们姐妹呵护备至,去哪里玩都带着她们。现在她成了新任家主,大权在握,微生紫佩受气后,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