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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这个小浪…货,总有一天本王让天下人知道李承裕的女人被我睡过无数次,他早绿云罩顶了。”
“除非四皇子成了大华国的皇帝,否则不会有那一天。”王雪烟咯咯娇笑。
“那本王就把储君位置从他手上夺过来。”男人发出一阵低沉且猖狂的笑声。
“夺了皇帝,你让我当皇后。”
尼玛《肉山脯林》这名不是白叫的,光天化日之下叔嫂两个在御花园偷情,还叫的这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林小雅连迈步子都鸟悄的,要是被里面的叔嫂发现,还不得把她杀了灭口。
这一处假山做得十分的庞大,为了凸显山石嶙峋之态,内里暗洞内不少,外面的山峰更是高低错落。常常是只闻其声,难见其人。
也幸好这样,林小雅才得以安全。
这就是抄近路的报应,秘密知道多了要掉脑袋的!
林小雅暗呼倒霉,她本不想走这里,但根据上次被李初九带着到处逛的经验,从这走到竹意轩最近便。
她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往后退,等退回石桥上,到达安全距离,松了口气,但心头还在砰砰直跳。紧张程度好像在假山里行苟且之事根本不是王雪烟,而像是她似的。
我的妈呀,光是看别人偷情都怕的要死,等换做自己,不定怎么样!
林小雅对此行的勾引起了一丝犹疑,若是证实李初九不是太监,要不要来场颠鸾倒凤?再加上一个李承裕,以后初一到十五该怎么分配?
想到这里,心里发起瞅来,倚着石桥的栏杆叹气。
“喂,那个小宫女,你给过来。”
林小雅一听这话是从假山那边传来的,直骂自己疏忽,既然逃出假山,为什么不走远点,被王雪烟逮到一定有事了。
“奴婢给王姑娘见礼。”
林小雅下了石桥,撩起讶异的眸子,装作意外碰到一样,福了福身,瞄了一眼王雪烟,心里大卫佩服,总共没几分钟时间就已经干完活了,穿戴整齐,头发一丝不苟,看来是深喑此道的高手。
果然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如果王雪烟不是情敌,她真想跪下来拜师学艺,探讨一下勾引的学问。
王雪烟一张绝美容颜上闪动着倾城倾国的昳丽,拿出女王一样姿态:“本县主记得你这个小宫女,前日你跟李总管在芭蕉林……”她停了话头,因想起父亲警告,换了一个话题道:“你叫林小雅,是太子的新宠对不对?”
林小雅明眸微动,语调不卑不亢:“太子说我是他的朋友。”
王雪烟不太理解这话的含义,皱眉道:“想来你应该听过宫里一些秘闻,不像表面看到的这样简单,你一个小宫女想健全的活下来几乎不可能。”
林小雅用符合自己年龄一样的错愕回视:“王姑娘,你是说有人要杀我?”
王雪烟美眸中的讥讽一闪而逝:“你这么单纯一定想不明白,本县主告诉你吧,独享了太子专宠并非好事,岂不知有多少双嫉妒的眼睛,你想好好活着,除非离开太子,离开这座皇宫。”
林小雅心里大翻白眼,只要你不给我小鞋穿,我就谢天谢地啦!低着头,小声道:“承裕太子有太子妃,奴婢没想过要独享专宠。”
王雪烟眼里闪出怒色,冷冷的看着她:“本县主好心指条明路,你竟然不知好歹?”
你自说自话吧!说完了就让我走。形势比人强,林小雅低着头装作一副人畜无害模样。左右这个位置很显眼,几十米之外几名修剪花圃的宫女一抬头就能看见她,不怕被杀人灭口。
林小雅以为接下来王雪烟会发威,会过来给她一耳光,可是人家顾及形象自顾自的吟起诗来,诗道:
洛阳城东桃李花,飞来飞去落谁家。
洛阳女儿惜颜色,行逢落花长叹息。
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
已见松柏摧为薪,更闻桑田变成海。
古人无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我倒!
前面那些把林小雅绕的稀里糊涂,但这二句她听明白了。
诗的作者是刘希夷,“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据传此二句被其舅宋之问所喜爱,欲据为已有,希夷不允,宋之问发狠竟遣人用土囊将他压死。
也是因为这二句,读书时期的林小雅被语文老师生生的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罚站了一个钟头,原因是这么美丽的诗都背不下来,真是白活。
她上学时期古文学得有够烂,在学校受了委屈,回家向老爸老妈抱怨,说古人非要卷着舌头写文章,不是有病吗?写文章像说话一样直白多好,轻松又好记。
文学状元出身的老妈听了一脸惊骇的找老爸哭诉,说对不起老公,给他生了一个没用的女儿。
林小雅想起从前的事,心里特郁闷。
穿越再遇穿越,注定有一个当炮灰,她不想当炮灰,每走一步都要谨慎。
这副表情落在王雪烟眼里,她唇角闪着妙曼的嫣然:“林小雅,你读过书没有?”见她摇头,唇角笑意更甚:“没读过书当然不懂得诗中道理,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说的就也许你今天得了太子的心,等明年不定是谁强走了风头。但失宠的女子,结局会很惨。”抬起一双妙目看过来:“林小雅你可否懂得?”
林小雅一个劲点头:“懂了,县主教训的是。”在王雪烟面前装傻充愣一定不会有错。
“好啦!”王雪烟挥挥手,如女王颁布命令一样:“你可以退下了。”
阿弥陀佛,阿们,谢天谢地,总算可以离开了,林小雅正要行礼,石桥尽头传来一声冷笑:
“王姑娘好气度。”
李初九上了石桥,一米九的身高彰显出傲气十足的从容不迫,漆黑的眼眸一抹寒意逼人,唇边发出森冷的笑。
王雪烟面色变了变,昨晚父亲的话犹言在耳,李初九是得罪不起的人,切记不可闯祸。
林小雅虽然对诗词的鉴赏力不达标,但心思玲珑,看到王雪烟的脸色,有些了悟,懒懒一笑:“县主既然容许奴婢告退,等到改日再行拜望吧!”
李初九在身边,有恃无恐,微微福了福身,拉起他的衣袖朝来时路径走去。
等进了海棠春睡铺浦,方始埋怨:“初九哥你怎么才来,刚才我都快吓死了。”万一王雪烟发狠,不顾及脸面,把她定个大不敬的罪名下令杖毙,再也不能回家见老爸老妈了。
李初九深深地看着她,唇角勾起一丝淡若清风的笑容,低声道:“小雅放心,王雪烟不敢的,我不是说过混到现在的地位,没道理连一个尚书都搞不定。”
“初九哥,咱们先不谈这个,我找你还有事情呢!”
时间宝贵,待太子下朝找不到她,不好应对,先搞定李初九再说,林小雅把他拉进一个没人的所在。
所谓海棠春睡浦,是皇帝和妃子们偷情的所在(还有一个是假山群的洞窟),海棠林有很多大小不一的木屋,里面被褥用具一应俱全,像居家过日子似的。
要不怎么说是肉文呢!
林小雅以前看《肉山脯林》就晓得,皇帝常带着妃子们在御花园各种藏猫猫,后来由于年纪大了力不从心,极少来了。但皇子和公主们是极孝顺的,秉承了父志,继续把偷情事业发扬光大。
皇宫除了太监,还有护卫安全的大内侍卫,这些侍卫大多是公主们的面首。
至于三千宫女和皇帝的一百多大小老婆同样不甘寂寞,隔三岔五向来宫里玩的年轻皇子抛个媚眼,送个秋波,一来二去,成就一段露水姻缘。
时间久了,老皇帝听到了一些风声,总不能为了倒霉女人跟儿子不对付。
他倒大方,下令把红杏出墙的女人打包了送到儿子府上,算是对儿子偷自己老婆的慰劳了。
大华国皇室有西域少数民族血统,对于辈分贞操的不是特别注重,想当年还没建国那会儿,父亲死了,儿子要接收父亲的所有姬妾(除了自己生母)。
大华国现今建国百余年,老的一些传统丢弃不少,但若说父亲把自己女人送了个把名给儿子,那不是丢丑,是对儿子的爱护,臣子们会恭贺一句父子亲睦。
在这样一个大鱼大肉大环境里,李承裕能洁身自好,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两人进了木屋,把门关上。
林小雅投入李初九的怀中,踮脚,仰头:“初九哥,我好想你。”
☆、18 勾引失败
李初九低头,纯黑色眼瞳溢满了浓浓的宠溺和爱惜,垂下头吻住她的唇,女子的香甜气息摄入嘴里,他的眼神瞬间迷惑,双臂一张,将她细弱的腰肢圈在怀里。
林小雅从这个高大健硕男子的身上感到深深被维护的安全感,仿佛回到幼年时期躲在父亲怀里撒娇,“爸爸!”她低低的念着,模糊不清的声音吐在他的嘴里,像极了娇吟。
她从小对父母有着很强的依恋情怀,找男朋友一直朝着这个方向迈进,奈何现代化社会的男人太实际,后来一个学姐对她很照顾,产生了百合情节,被老爸知道把她一顿海扁。
其实她不是喜欢百合恋,她是喜欢被照顾的感觉。
林小雅想找到李初九不是太监的证明,边回应他的吻,边用身子摩擦,可是他好像猜透了她的心思,几次都有意无意的避开了。
她瞅着他,眼里闪烁着懊恼,撩开他的衣襟,一双细滑的小手抚在胸肌上,再向下面延伸……
“唔……”李初九按捺不住低哼了声,高大的身子微微战栗,充血的眼眸落在她姣美的面容上,咬着牙:“听话,别胡闹。”
林小雅眼里闪着倔强:“初九哥,我喜欢你,我知道你一定不是太监,要了我吧!”
李初九右手仍旧圈在她的细腰上,左手钳住那双捣乱的小手,高大的躯体拥紧了少女柔软的身子,一动不动,但胸口的地方激烈的心跳出卖了紧张情绪。
“初九哥!”林小雅细细弱弱的低吟,听在男人的耳朵里仿佛邀请共舞一样。他不知不觉埋下头在她的耳侧亲吻,含住肉粉色的小耳垂,抬眸看到那双波光烂漫的一样的翦水秋瞳。
他的心头悸了一悸,颤抖着手剥去她的束缚,粉色的小抹胸,亵裤,女子的晶莹雪嫩肌肤暴露在他的视线里,被他灼热的眼眸端详。
林小雅有些紧张,是不是意味着勾引成功了,接下来怎么做,要嘿咻了吗?
是她主动,还是他主动。
李初九把她抱在一张红木桌子上坐好,低头含住一朵丰盈,另一朵用手罩住。他不知一次爱抚她的身体,包括武陵园的那次,和回到玉坤宫那次,第一次是她清醒的,第二次是她睡着的。
“初九哥的手很粗糙,很有力度,像父亲一样有安全感。”林小雅双颊像渲染一层霞光,殷红的唇像蝴蝶花瓣,低低的发出梦幻般的话语,
“小雅是把我当父亲,还是当情人?”李初九觉得父亲这个词有点刺耳,他还不到三十岁,虽然在年龄上可以做她的父亲,但更愿意当她的情人。
“你是我最信赖的人,我喜欢你。”林小雅不想骗他,对李承裕是好感,是需要他的保护,对李初九也是好感,却多了份信赖。
“我会让你爱上我的,小雅。”李初九十分自信,轻轻低语。
林小雅眼里浸染了韶流珠光,微微的敛起一双弯眉,张开双腿,等待他真人露相。
就在她沉浸在幸福的氛围里,听到木屋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抓刺客,抓刺客。”
“刺客穿了一身太监衣服,进了海棠春睡浦。”
刹那间,林小雅犹如被一只饥饿的狼在疯狂追赶,随时有落入狼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