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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起了饭碗,看到桌上的三盘菜,一盘是蒸腊肉,一盘是烟熏鱼,还搭配了一个炒大白菜,都是一些比较容易保存的食物。
闻着香喷喷的米饭,我这时候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你们都不心急,我瞎急个什么,先吃饱了再说,于是我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吃完了东西,老妇人把碗筷给收拾了,同时给我们端上了几杯香茗,我就知道这个时候是有话对我们说了。
于是我正襟危坐起来,准备等待这面前的老妇人开口。
老妇人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坐在了供桌下面的主位上,然后开口对我说道:“你是俗世派来的?”
俗世?难道卫道者也分为两个种类吗?像我这种在政府任职的就被称之为俗世派来的吗?
“嗯,是的,我是特别行动小组司徒组长派过来了。”
“那你知道这里什么情况了吗?”老妇人又反问了一句。
“不知道。”我如实的回道。
听到我这句话,老妇人脸上有了一丝不同的表情,惊讶的问道:“你作为老杨一脉的传人,杨至仁的徒弟,怎么看着好像对这么一无所知的样子。要知道你师父在跟你大不了的多少的时候,就已经能够单人闯入酆都鬼城击杀鬼王而归了。”
这句话说的我无言以对,我如果说是因为我师父没在我身边教导我的原因,那这样好像显得我在找借口一样。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时候诚然却插嘴说道:“我这个师兄差不多算自学成才了,跟我那个神秘失踪的师父一样,我师伯也神秘失踪了。”
老妇人听到诚然这么一说,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既然诚言你很多东西还不懂,那我就跟你讲解一下。”
老妇人突然叫了一句诚言我一下还没反应过了,第二时间才意识到这是在叫我,我已经很久没有用过自己的道号了。
“洗耳恭听。”
“我的道号叫做从景,你可以叫我景婆婆,在这里我们也已经很久没用过姓名了。这里就是卫道村,也就是数千年来,我们一直居住的村子。”
说到这里,景婆婆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其实说几千年来也不准确,卫道村的地址位置是不固定的,随着酆都鬼城的扩张或者退缩,我们村子的位置也会变化。这个村子的历史大概有两百多年了。这是盛法时代最后一次跟酆都鬼城定下的格局,在那之后,我们就进入了末法时代,也就再没没有过仙人的出现。”
“而随着时代的发展,卫道者也慢慢的撤离了,我们这里大多数都是一些全真派的人,要守戒。也就说说我们没有后人,在这里的时间越长,没有新鲜血液补充,人数就越来越少了。”
景婆婆的这句话我能够理解,因为师父他们都是从酆都鬼城撤离的人,要想常年如一日的在这种鬼地方驻扎,不是意志坚定的大毅力者是坚持不下来的。
阴暗的天空,随时就会降临的危险,加上浓郁的阴气,反正让我在这地方给呆上一年半载,我估计能把人逼疯。
就在景婆婆想要继续给我说下去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的钟声。
我一听这钟声,被吓了一跳,这该不会就是什么警钟,酆都鬼城的鬼魂要出来了。
不过我一看诚然跟景婆婆脸上的表情都非常的平静,这也让我放下心了来,应该不是什么警钟。
“怎么了,难道师兄你怕了么?”诚然见到我这个样子,又是一脸玩味的对我说道。
我这时候懒得搭理诚然,而是看向了景婆婆,看她到底要说什么。
“好了,卫道会议将要召开了,你们这些后辈也聚集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们都将会完全的了解。”
“对了,不过我还是给你们做一个心理准备,现在情况已经很不乐观了,或许这将是卫道村最后一次召开卫道会议了。”说完这句话后,景婆婆就走出了屋子,而诚然跟了上去。这时候就留我一个人茫然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景婆婆这一句话到底是什么事情,我看他们都好像挺平静的样子,难道这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或者说他们已经看淡生死了?出了院门,我望向远处的大河,我发现黑雾好像愈发浓郁了起来,连河面都有点看不清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卫道大会
看到景婆婆跟诚然已经走远,我也赶紧追了上去,跟着他们来到了一个木屋面前。
这个木屋应该是这里所有房子最大的一间了,我看到还有数人也开始往房子这个方向走来。
看着这寥寥数人,我开始明白景婆婆为什么说没有新鲜血液补充,这里的卫道者也越来越少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我看到的这寥寥数人都已经差不多是垂垂老者,目测都已经过了花甲之年,没有年轻人的身影。
来到的这栋大建筑上面有着一个牌匾,牌匾上面写着“太清院”三个大字。
我知道在道教的天下祖庭重阳宫里面有一个太清院,估计这个就是模仿重阳宫的。
进入到这个建筑里面,我发现已经站了七八个人了,我曾经在天山交手过的张羽,以及跟张羽揭幕战的于洪都在这里。
张羽见到我走了进来,下意识的把嘴巴给张开了,看的出来我的到来令他很惊讶,或许他也没想到我会来这个地方。
在这里面还有几个老者,其中一个坐在主坐上的老人看到了景婆婆走了进来,上前说道:“景师妹,这就是老杨一脉的大弟子?”
景婆婆听到后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对我说道:“这位是我们卫道村现在现任村长,道号从严,你也可以直接叫他严大爷就行了。”
说实话,这个村子里面的叫法比较奇怪,按理说他们这种全真派弟子,戒律比正一派要严的多。一般都是要求叫正式的道号的,而且我看到他们这种年纪了,叫一声真人不为过。
但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喜欢直呼道号,反而用俗世间的叫法。不过既然长辈都这么要求了,我也入乡随俗,就这么叫呗。
紧接着我对严大爷抱拳说道:“我是正一派天师道弟子,道号诚言。”
严大爷听到后对我点了点头回道:“在这里不必这么多虚礼,我当年还跟你师父并肩作战过,虽然没有见过你,但是对于你的名声我还是有所耳闻的,道门年轻一辈第一人,果然英雄出少年。”
严大爷的这一句夸奖让我很是受用,不过在这里却有另外一个人听着有点刺耳了,那就是云阳派的首席弟子张羽。
只见张羽这时候板着脸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头给偏到了一边。而在他旁边的于洪却用着一股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见到我这一幕,我突然感到有点头疼了。在这种时刻,讲究的就是要团结。一个是我桀骜不驯的师弟,一个是对我不服的张羽,再加上一个看热闹的于洪,说不定他还会火上浇油什么的。
如果酆都鬼城真的进犯的话,就我们这几个人谁也不听谁的,不暗地里使绊子就好了,更不用说什么团结一致了。
我们介绍完之后,严大爷就让我们分别入座,然后从外面又陆陆续续的走进来几个老人,整个大厅里面大概有了十来个人。
我没有想到整个卫道村加上我们几个后辈,也就才十来个人,难道现在道门真的已经没落如此了吗?
见到人齐,严大爷首先拿出了一把香点燃,然后给我们每人都分了三支香。对着在大堂最中央的三清道祖像祭拜了起来。或许在这个地方,没有坚定的信仰,是没有办法坚持下来的。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严大爷坐到了主位之上,看着我们淡淡的说道:“诸位今天来到这里,我想你们也了解了基本的情况,那我就来跟你们补充一下。”
“说实话,我今天挺意外的,我没想到这一次来的居然都是你们这些后辈。虽然我们道门没落了,但是我想也没有没落如斯,那些老家伙难道没有一个人愿意过来吗?”
严大爷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气,看来他对于这一次增援酆都防线的人员感到不满。
这个时候,坐在一旁的张羽开始说话了:“严大爷,现在外面正道大乱,我云阳派掌门已经仙去了,同时仙去的还有天山派掌门。其余各派掌门都坐镇自己的门派,没有办法增援这里了。”
说到这里,张羽一脸惨淡的对我们说道:“你们以为现在名门正道还有多少弟子吗?随着末法时代的来临,有灵觉的弟子已经日渐稀少了。我整个云阳派这些年也就十数位有灵觉的弟子,唯一能释放符咒阵的也就是我一个,其余的都是普通人在道观之中凑数的,所以我才越级成为了首席弟子。”
张羽的让我深感赞同,我师父隐居接近十年才遇到了我,虽说他没有刻意找弟子,但是这也间接证明了现在这个世界上,能够修炼道法的人有多么稀少了。
张羽的回答同时也让严大爷脸色一变:“青云子跟夕云子真人已经仙去了吗?”
听到严大爷的询问,张羽悲痛的点了点头,眼眶都有点泛红了。从天山大会上面我就看出了夕云子真人对张羽的重视,看的出来他们两个的感情应该也是很深厚的。
严大爷看到张羽这个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继续对我们说道:“这个地方至从数十年前酆都一战之后,随着玄青子真人的殒落,这里的卫道者们就开始陆续撤离,也没有新鲜的血液加入了,导致新生的后辈们都不知道有酆都鬼城跟酆都防线的存在。”
就在这时候,诚然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了过来,讽刺的说道:“是吗?那看来这些什么满口仁义的正道人士也不过如此嘛,我们道家不是讲仙道贵生,济世度人吗,怎么真要来这地方拯救苍生,就只剩下了你们这几个老家伙了。”
诚然这一段话让在做的卫道者先辈们都脸色一变,整个大堂的气氛都陷入了一种尴尬境地。而诚然依旧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还翘着二郎腿。我看到诚然这个样子突然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一般情况下大多数时间把自己摆在正道的位置,但说的做的又好像跟名门正道有点格格不入,总是显得那么特例独行。
第一百二十六章 同室操戈
诚然说的这一句话,说实话,我在某种意义上还是有点赞同的。哪怕就是现在道门没落,也不至于几十年来中间断层断的这么厉害,除了第一代就是第三代,那道门中层弟子就这么没有担当?
云阳派跟天山派还情有可原,他们掌门突然仙去,中间力量需要维持道门的稳定,不能让叛道者趁虚而入。
天下道门,不可能就一个云阳派跟天山派,哪怕再怎么没落也不至于就这么点人来这里啊。
但是有些话能说,而另一些话不能这么公开说出来,而且还是对着在这里坚持数十年的前辈。
“诚然,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给我闭嘴。”我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诚然说话,无论他怎么看待,在外人面前我是师兄,我有这个资格教训他。
“哎呦,我是该叫你诚言师兄好呢,还是叫你黄一飞好呢?你比我入门要晚的多,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诚然说到最后的时候,收起了那股玩味的态度,一脸的阴沉。
“就凭我是你师兄,我们一脉长者为尊,杨诚然,你真以为我没有资格教训你么?”我这个时候怒火也上来,因为来到这里我感到特别的压抑,加上我在这里没有巫天他们在我身旁,也感到了一种特别的孤寂感。
现在又碰到诚然这样的挑衅,我终于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来了。
“好啊,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来教训我,诚言,我忍你很久了!”诚然一下从座位上面站了起来,准备向我挑战了。
说实话,我也忍了诚然很久了,每一次都莫名其妙的在我面前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