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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我们在阵法的最中央,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其实昨晚我们就不应该省这个事,直接把船给划到这里停留就好了。我们对于这个地方的诡异程度还是大意了啊。”
“现在天还没亮,本来在诚然守夜完后就是我守夜的了。干脆诚然你也睡觉得了,直接就由我来守到天亮,你们都休息。养足精神,我们明天就把镇鬼大阵给修好,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
张羽听到我的话后,朝我问了一句:“那酆都鬼城里面的鬼皇,以及妙慧长老怎么办?”
听到张羽的疑问,我叹了一口气回道:“其实在来这里之前,我见识过鬼皇的实力,他不是我们能够抗衡的。在这之前,我也想过如果我们四个人拼命,布下某种阵法,或许能够真的诛杀鬼皇也说不定。”
说到这里,我回想起之前青云子跟夕云子真人布下的神霄天雷阵,如果再来一次这样的阵法,就能够诛灭这个鬼皇了。
但是这也只是想想而已,我们几个根本就没有能力布下神霄天雷阵,如果鬼皇单独离开酆都鬼城,我们四个处在全盛时期,或许还能跟这个鬼皇过上几招,我有信心不至于像之前面对冯瑶那样惨了。
毕竟诚然,张羽他们都能够助我一臂之力,而且我也不像是之前面对冯瑶那种全身带伤的情况。
接着我继续说道:“但是现在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鬼皇就在酆都鬼城里面,我们修复好阵法至少就能够把这些阴魂都给困在了酆都鬼城,至于鬼皇,只能等上面再想想办法了,就靠我们几个这么进入酆都鬼城的话,那就是送死。”
听了我的话后,张羽也沉默了,他怎么会不明白我们现在的处境。作为名门大派出身的他,远没有我身上有时候会出现的那种小市民气息,他比我要更加的在乎苍生跟荣耀。
看到张羽的神色有点黯淡,我缓和了一下口气说道:“好了,先休息。鬼皇最终还是会被我们消灭的,只是时间的问题,鬼物永远都是成不了大器的。”
张羽听到我的话后,对我点了点头,然后往船舱走去。于洪见到张羽进去了,也对我说道:“诚言,那我就不客气先休息了,明天还有最重要的阵法柱要修复,我可不想出现一点小失误而导致阵法运行出现问题。”
“去休息,你现在可是我们最重要的一环了,成功或者失败就看你了!”
于洪听到后朝我笑了一笑,也跟着张羽走进了船舱,现在船头剩下的只有我跟诚然了。我看了一眼站在我旁边的诚然,用着玩笑的口气对着他说道:“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去休息一下把,还有一个多时辰就天亮,差不多能睡三个小时,别浪费了。”诚然听到我的话后对我说道:“我现在睡不着,就跟你一起在这里坐坐,毕竟我们名义上号称师兄弟,这也算是第一次出来共同执行任务。”说完诚然就坐到了船头甲板上。
第一百六十七章 鬼皇往事
就这样,我也跟着诚然坐在了船头的甲板。但是随即就发现我们两个好像没有什么好说的东西,或者说我们两个心里的东西都不善于向对方表达,气氛一下就陷入了尴尬。
“诚然,其实你不用为没发现的巨鱼的事情自责,可以选择早点休息的。”
“没事,我是真的睡不着,并不是自责什么。”诚然辩解一声。
紧接着诚然对我说道:“师兄,你觉得我们修复好镇鬼大阵之后,还能出去吗?”
“能,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我好奇的反问了一句。
“我觉得很难,哪怕就是我们修复了镇鬼大阵,最多也就是让酆都鬼城里面的阴魂出不来,而不能让这些已经出来的阴魂回去。”
接着诚然又说了一句:“这个鬼皇没你想的这么简单,哪怕就是至尊都小看他了。”
听到这句话我有点惊讶了,诚然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你了解这个鬼皇?”我追问了一句。
“不能说了解,你知道我之前在天山大会跟叛道者在一起的过,当时他们给我开出的报酬就是能够让我直接挑战你,他们将会促成这一切。”
“那你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我直接就对着诚然问道,叛道者没有这么好心来帮诚然的。
“代价?代价就是我们两个同门相斗,无论是输是赢,我们两个如果在天山一战,这一辈子的仇恨都化解不了。如果我赢了,拿走了天山雪莲,你没有办法救到你的朋友,你会怎么办?“
诚然的话让我有点没法回答,如果诚然真的赢了,把天山雪莲给带走害死阿勇的话,我可能杀了诚然的心都有了。毕竟当时在我的心中,诚然是远远比不上阿勇的,俗话也曾说过,远亲不如近邻。
“叛道者们就是想让我们两个重复着我们师父的命运,成为仇敌,这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代价了,只要能让我们为敌,那么我自然而然的就会站到了叛道者他们那一边。”
“虽然我那时候看你非常的不爽,但是我更加不喜欢被人利用的感觉,哪怕就是叛道者也不行!所以当时我在擂台上面临阵变卦,还帮你挡下了两个竞争对手。话说回来,你还要感谢我呢。”
听到诚然这么一说,我对着他笑了一笑,好像是有这么一点道理。
“那后来呢,你跟叛道者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我跟他们也只是接触一下的关系而已。对了,这个联系人就是张处玄,就是这小子熟悉我们这些正道的关系,才会想出这么阴损的招数。”
“对了,你还是继续说一下鬼皇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就连至尊都小看他了?”
诚然听到我的话后,停顿了一下才缓缓的说道:“其实天山大会召开的时候,恰好就是至尊在培育鬼皇的时候。或许他们也觉得我这种人天生就会叛道,所以一直想要把我接纳成叛道者组织的成员。”
“那时候我透过几个鬼面人了解到,至尊他不知道通过何种途径,绕过了卫道村,一个人去到酆都鬼城里面,找到其中的一个鬼王,然后跟他联手击败了其他几位鬼王,成就了一代鬼皇。”
“不过当鬼王成为鬼皇的时候,他自然而然有了上位者的气息,哪怕就是至尊这种人类,他也觉得不配对自己指手画脚的。本来至尊的计划就是直接破坏掉镇鬼大阵,威逼一下卫道村,把正道的目光吸引到这里来。”
“但是没想到的是,鬼皇直接拒绝了至尊的要求,因为他觉得至尊这是拿他当枪使。毕竟对于鬼皇这种鬼魂来说,几十年前的酆都之战,在他悠长的生命中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当初强如鬼帝,都被人类的巅峰强者击杀在了酆都鬼城,更别说他这么一个鬼皇了。”
“所以至尊就跟鬼皇谈崩了,之后就是各走各的了?”我回了一句。
“嗯,也不算是谈崩了,毕竟至尊的目的也差不多算是达到了。你看看现在正道被他牵扯的多厉害了,老一辈的纷纷仙去,本来中层力量就薄弱,师父他们也已经不知所踪。现在就连我们这些小辈都不得不出来维护大阵了。”
“至尊本来就是在拖延时间而已,至于他想要做什么,那就只是他一个人知道了而已。但是至尊这人不知道该说是自信还是自傲,他要做的东西,基本上都懒得藏藏掖掖的。不过就算他不藏藏掖掖的,大家依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因为他实在太神秘了。”
听了诚然的话,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命运之河这个词,同时耳边还浮现出了夕云子真人那句:每个人的命运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不是什么命运之河。
也不知道夕云子真人是否真的知道至尊想要做什么,他们这些高人永远不会把要发生的事情告诉你,总是让你自己慢慢的去摸索,美其名曰这就是成长。
“最后呢,你怎么想通的?”我在听完诚然的话后,玩味的问了他一句。
诚然听到我这句话后,居然罕见的老脸一红回道:“没什么想通不想通的,我只是想要跟你一战而已。认真来说,是因为我师父的原因,才让我真正的跟叛道者脱离接触了。”
“师叔?他怎么了?”
对于师叔我还真的挺陌生的,在我看来如果诚然是亦正亦邪的话,那师叔就是一个笑里藏刀的人,这比诚然还让我感到不舒服。
但是跟诚然不同,他是我的长辈,是我师父的兄弟。无论我怎么看他不爽,我也不能以下犯上,这是道门的规矩。“我师父他怎么了,你不是知道了吗。我本以为他跟师伯有着深仇大恨,心里一直对师伯怀恨在心。但是没想到他听到了你师父一个人追寻叛道者之后,立马就收拾好了行囊去追寻师伯的脚步。”“说真的,那一刻完全颠覆了我对于师父的映像,我真的没有想到他对于师伯有这么深的感情,或许我以前也太过于自以为是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诚然改变
说实话,听了诚然的话,不但是他没想到,其实当初我都没想到师叔会去追寻我师父的脚步。
在我眼中我也认为师父跟师叔不可能再一起行动做什么事情了,更加不可能出现师叔去寻找我师父这种情况发生。
或许他们当年经历了什么,有着怎样深厚的感情都不是我们这些小辈能够理解的。
“诚言,怎么了,你在想些什么?”诚然看见我在发呆,突然朝我问了一句。
“没有,没想什么,我只是觉得或许师父跟师叔两个人,一个选择隐藏了自己的感情,一个选择掩盖了自己的感情。真到了这种生死关头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们才表现出了不同寻常的一面。”
诚然听到我的话后,也淡淡的说道:“或许,就是因为看到师父他连修炼追求力量都放弃了,选择去追寻师伯。那时候我才觉得也许在师父的心中,他最在乎的还是他之前的初心。”
“所以我也就想通了,力量这玩意,追求是永无止境的。但是在你追求的过程中,孤独会一直陪伴着你。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追求了一辈子,到最后才发现自己成为了孤家寡人一个。”
“人这种生物,天生就是群居的,哪怕就是再要强的人,也总希望能够有人陪伴在自己身边。你不知道我师父那天做出决定的欣喜,我第一次看到他如同一个孩子般的哭泣。那一刻的他才是真正的放下了,选择了最初的道心。”
听完诚然这段话后,我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感慨,师父跟师叔他们终于能够合好并肩作战了。而我跟诚然现在的关系也终于有了改善,虽然我并不缺少朋友,但是在修者界我是孤独的,在追寻师父的道路上面我也是落寞的。
“所以你也决定成为我的好师弟了吗?那你还在卫道村的时候,还一直想要挑衅我?”我也对着诚然开着玩笑。
“那是因为虽然我不想再继续敌视你了,但是你也必须拿出一点本事让我信服。这么多次接触下来,我也知道你这人比较重感情,而且心软。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你肯定不会拼尽全力的。只有打败了我,你才有资格成为的我师兄!”
“哈哈,师弟,你好啊。”此刻我的心情大好,开始跟着诚然打趣起来了。没有谁希望同门不和,我也不希望诚然没事找我麻烦,有一个靠得住的师弟,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诚然听到我的话后白了我一眼,并没有说话。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诚然跟张处玄很像了。只是诚然还有一个师父约束,所以才没有真正的加入叛道者。而张处玄他师叔公毕竟跟他差了两辈,隔阂也更大,这才导致了他之前偏激的性格。
但是他们两个的共同点是一样的,都是过于想要证明自己。不过一个是纯粹的证明自己,而诚然是想要帮自己师父证明他选择的道才是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