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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妙大爷这时候大喝了一声,然后手臂肌肉绷紧,想要突破至尊这一掌的阻拦。但是让妙大爷没有想到的是,拳头居然在至尊的手中纹丝不动,就跟定住了一样。
妙大爷完全没有想到会碰到这种情况,只见他手臂的肌肉开始绷紧,脸上因为用力而憋的通红都没有办法让这一拳再进一步。而就在这个时候,跟在妙大爷的身后的诚然也冲到了至尊的面前。
这时候诚然身体里面的鬼神并没有出来,因为在这个祭台上面,鬼神的身躯并不是很少施展。但是诚然身体里面的鬼神跟诚然自己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可以说是比我合魂更紧密的一种联系,哪怕就是不出来,诚然也可以使用鬼神之力,只是首先于躯体的原因,不能够完美的发挥而已。
所以这个时候诚然身上有着澎湃的暗紫色灵力,他看到妙大爷被至尊给控制住之后,也使出了当初跟我斗法时候使用出来的咒语。只见这时候诚然飞速的使用出来了咒印,接着一道暗紫色的灵光直接就射向了至尊。
这是一道诅咒之术,也就是阴毒法术中的一种。当初在酆都鬼城,诚然跟我一战的时候,他就使用过这一种诅咒之术。只是那时候的他并没有真正的把诅咒之术给用处来,仅仅是在我的脑海里面产生了被诅咒后的幻觉。
从那以后,诚然就跟我并肩作战了,他的心胸也开朗了不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使用这种比较阴毒的法术了。今天面对至尊,诚然没有丝毫的犹豫就使用出来了诅咒之术,这不可能是像当初对我那样,仅仅释放一个幻觉。诚然今天所使用的肯定是真正的诅咒之术,面对至尊的压迫,诚然选择全力出手,哪怕就是阴毒的法术也在所不息。
但是让诚然没有想到的是,这时候在至尊的身上,居然出现了一个青色的光环,在诅咒就要上到至尊身上的瞬间,就把这个诅咒给抵消了。至尊这时候冷冷的看着诚然说道:“就这种小伎俩也在我的面前使用,真是班门弄斧!”
至尊在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只见他抓住妙大爷拳手的那一只手突然的猛一用力,居然硬生生的把妙大爷给推向了诚然。看着妙大爷朝着自己的方向倒了过来,诚然也没有丝毫的犹豫,第一反应就是伸出手去接住妙大爷。因为如果就让妙大爷这掉下祭台的话,下面都是一些石块,很有可能让妙大爷受到严重伤害。
只是至尊这一推的力道,还是远远的超乎了诚然的想象,他在接触到妙大爷的那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推着他往后退却。两个人一直退到了这一个祭台的边缘,才堪堪停住了脚步。
这个情况是妙大爷跟诚然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的,特别是诚然,他一直被妙大爷给压制住,说一定要寻找一个机会才出手,让他压抑了很久。在诚然的心里面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麻烦,直接就四个人一起上,不说把至尊怎么样,至少也能打一个平手。
现在诚然明白了,在没有质的变化下,一个人还是四个人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区别。更别说现在至尊还已经被突破了那一道灵力墙,要是之前没有听妙和尚劝告的话,说不定四个人就连那一道灵力墙都打不破。
一想到这个可能,诚然心里面这时候真正的开始紧张起来了,如果这样都没有办法打败自尊的话,那到底该怎么办?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走在最后一直没有出手的巫天突然喊了一句;“黑暗!”在巫天说完这一句话的时候,他身上那犹如黑墨一般的巫力,从他的身体里面分离了出来,直接就笼罩在了至尊的身上。
在这黑色的巫力接触到至尊身体表面的时候,至尊身上那一个青色的光环再一次出现了,直接就把巫天的巫术给挡在了身体外面。但是巫天的巫术有点不同,虽然被挡在了外面,但是并没有直接消散,而是继续覆盖
在了那青色的光环外面。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巫天继续深沉的说了一句:“暗灭!”然后只见这一片黑色的巫力突然一下就爆发了出来,开始不断的消融至尊那青色的光环,瞬间就把至尊整个人都给笼罩了起来,成为了一个巨大黑团。看到这个场面,妙大爷跟诚然都用着不敢想象的眼神看着巫天,难道说他能够战胜至尊吗?
第七百九十七章 师父出现
巫天这时候也看到了诚然还有妙大爷的目光,只见这时候巫天的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的往下滑落着,面色异常的苍白。看到妙大爷跟诚然的目光之后,巫天对着他们两个大声的喊了一句:“这个巫术没有办法消灭至尊,他马上就要突破出来了,你们动手啊!”
听到了巫天这一声呼喊,诚然跟妙大爷终于也回过神来了,只见这个时候妙大爷跟诚然两个人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就对着至尊给冲了过去。
但是就在诚然跟妙大爷两个人冲到至尊的面前时候,那一个巨大的黑团里面突然往外射出了青色的光芒,就好像一个巨大的黑茧劈裂了一样。见到这一幕,妙大爷摇了摇牙,估摸这至尊的头部的位置,然后把手伸进了这一个黑团里面。
只是在妙大爷刚把手给伸进去的瞬间,他的手臂就被至尊给抓住了,力量上的巨大差距,让妙大爷一个人跟就没有办法挣脱。只见这个时候妙大爷对着旁边的诚然说道:“我想办法拖住他的手臂,我们哪怕就是杀不了他,也一定要看看这个至尊到底是谁!”
妙大爷在说完这一句话后,又把另外一只手给伸进去了,只是这一次妙大爷不是想要攻击至尊的头部,而是伸手去抓住至尊的手臂,给诚然创造机会。
诚然听到妙大爷的话后,也没有任何的迟疑,直接就把自己的双手个***去这一个巨大的黑茧里面。然后诚然感觉到自己触手摸到了一片冰凉的东西,这个时候诚然明白了,这一定就是至尊脸上带着的那个面具!
在感受到这一块面具的时候,诚然心里面终于都涌现出了一股不想相信的感觉,难道真的可以做到了吗?或许曾经有多狂妄,在现实的打击下就有多么的残酷,诚然的心气在至尊的面前易燃落了下风。
不过这并不代表着诚然不敢动手,碰到这冰凉面具的时候,诚然猛地一用力,把这一块面具给抓到了手中,然后诚然的手一缩,从这一个巨大的黑茧里面把手给伸了出来。
当诚然看到自己手上东西的时候,果然是至尊脸上带着的那一块面具,难道说之前那么费力都没有办法取下来的东西,这一次就这么简答的做到了吗?还没来得及等诚然高兴,这时候在后面支撑这个巫术的巫天,突然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巫天!”诚然这时候回头对着巫天大声的喊了一句,他不知道巫天到底出了什么意外。不过也就在这个时候,从诚然的身后传来了一个深沉的声音:“这个苗寨的小子还真的挺出乎我意料的,居然还真的能够定住我这几秒。不过你们的行为让我感到很生气了,游戏差不多到这里就要结束了。”
至尊在说完这一句话后,巫天围住他的那一个黑色的巨茧,瞬间就爆裂了开来。爆炸带来的灵力冲击波实在是太巨大了,让妙大爷还有巫天和诚然他们几个人根本就站不住了,纷纷从祭坛的边缘被甩了下去。
妙大爷还有诚然跟巫天三个,被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痛苦的挣扎着想要站起了。在另一边的我,早就已经倒在了地上。但是我并没有看到妙大爷他们跟至尊交手的经过,因为我此刻的脑海里面,出现了另外一副画面。
我就这么茫然的看着天空,对于身边所以的事情都已经没有任何的知觉了,甚至就我自己为什么要躺在这里都弄不明白了,难道说这就是燃烧自己灵魂后获得的恶果,我已经神识开始涣散了吗?
眼前这个时候本应该是昏暗的天空,但是在我的眼中却变成了一片空明。我总感觉到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做一些什么,但是却想不起来自己能够做什么了。
我要死了吗?我在心里面对着自己反问了一句,却没有办法给出一个答案。一想到自己要死了,我的脑海里面突然出现了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我的亲人,朋友,还有爱人。但是这些面孔却在我的眼前越来越模糊,马上就要消失不见了。
见到这种场面,我突然一下就醒悟了过来,我不能这样想恍惚下去,我还有很多爱的人在这个世上,我怎么能够离他们而去?一想到这一点,我的双手开始奋力的舞动,想要挽留在我面前那一张张将要模糊的面孔。
只是无论我怎么努力,这一张张的面孔都将要在我的眼前给消散掉,难道我真的做了无可挽回的事情了吗?
“小飞。”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声沉痛的呼喊声音,哪怕就是这个声音我已经三年多没有听见了,依旧是在我的脑海里面磨灭不去。
“师父?师父真的是你吗?你现在人在哪里,就在我的身边吗?”我这时候心花怒放,发狂似得想要找到这个声音的来源,师父现在就在我的身边了。
“别倒下去,醒过来了,如果这一次你醒不过来的话,那么你将永远醒不来了。”师父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对着我说了一句不相关的话。
醒过来?我感觉自己现在的意识比之前那种迷糊的状态要好多了,为什么师父要说我醒过来。这时候我用力挣扎了一下就从地上给站了起来,但是我突然发现眼前那一个祭台上面,已经没有了至尊站在那里面了,就连妙大爷跟诚然巫天他们也已经不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妙大爷跟诚然还有巫天他们几个到底去了哪里,难道说至尊把他们给带走了吗?既然至尊带走了他们,为什么会把我给留在了这里,我意识模糊的那一刻,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我一片茫然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在祭台上面又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这个人穿着一件老式的中山装,消瘦的脸庞上面写满的刚毅,正用着他那一双有神的眼睛看着我。
师父!这就是我跟师父一起脱离医院保安的时候,看到他身上穿着的那一件中山装。此刻的师父并不像妙大爷那样的落魄,反倒是精神抖擞的看着我,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小飞,别站着不动,来到我的身边,你以后不用一个人承担了。”师父说完对着我轻轻的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听着师父对着我说的话,心里面充满了委屈,他一去就是三年多,在我的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有出现。现在师父就这么站在我的面前,却让我感到一丝不知所措。
“师父,这些年我找你可找的好苦啊,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出现?”我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两行热泪再也忍不住了,从眼眶里面夺眶而出。
“飞儿,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是为师对不住你了,你现在过来,我带着你出去。”师父说这一句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一丝的歉意。
听到这一句话之后,我迈动着自己的脚步,一步步的朝着师父走了过去,就这么来到了祭台的下面,仰望着我的师父。而师父他也就这么站在了祭台上面,青衣须发,融于天地,有着一种说不来的气势与不羁。仿佛这里面所有的一切对于师父来说都是过眼云烟,他是立于巅峰之上的。
师父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脸上的微笑依旧是保持这。但是我看到师父这个样子,却感觉有了一丝隔阂,没有之前的那一种亲近感了。为什么我会出现这种感觉呢?之前师父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给我的永远是一种正气浩然的亲近感,不会让我感觉到如此的隔阂。
难道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