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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商议了一小会儿,最后我们决定,还是由我去审问任芳娜,钱潇雪暂不参与。不过那丫头向我提出如果需要对任芳娜用刑什么的她想要亲自动手。作为交换条件,必要的时候,她可以帮忙说服她老妈过来给她大姨做思想工作。不过……为啥我觉得这俩交换条件本身就存在着矛盾呢?
商议已毕,我让钱潇雪暂且留在休息室,我一个人下到了特殊牢房那里。因为任芳娜的情况和之前那几个住户不太一样,除了把她捆在审讯椅上之外,我还让两名武警持枪对着她,一旦有什么反常的情况立刻开枪射杀。没办法,相对于郭萍那些人,她的攻击性可是要高得多。
“好了,你们先出去吧,这里有我在就可以了。”我冲着那两名武警招了招手,他们对我敬了个礼就离开了牢房,椅子上的任芳娜已经醒来了,正用一种不知道是什么意味的眼神看着我。
“好了,我的尊使大姐,我想我们该好好的谈谈了,很抱歉,我没有做黑寡妇食物的爱好,所以,把你请到了我的地盘上,相信在这里我们可以更好的交流感情,你说呢,任芳娜女士。”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的对面,从兜里掏出烟盒,冲她晃了晃,“要来一根么?”
“不必了,我不吸烟。”任芳娜叹了一口气,“你就是沈浩吧,我隐约能闻到你腿上的血腥味,落到你手里也算我倒霉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怎么知道你的名字,那不重要,再说,这都什么时代了,有你的面部照片,想查一些相关资料哪还有什么困难的呢?”我没有说出钱潇雪和任菲娜的事情,这还不到把他们请出来的时候。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凡是能回答的问题,我尽量让你满意就是了。”这个任芳娜竟然出乎意料的主动。
“哦?这么配合?我还以为大刑伺候才能让你开口呢。”
“恩,因为教主说过,尽量避免和你发生任何冲突,一旦落到你的手里,你问什么,只要我知道,就尽可能的回答你。”任芳娜轻轻叹了一声,“我本来以为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呢,当我听说他们去招惹你的女人时,我真想把那几个家伙都干掉。”
不要跟我冲突,尽可能回答我的问题,这家伙上边的人是打的什么算盘?故意给我送个舌头?“你是什么组织的,为什么让你别跟我冲突。”
“我是心仁教的蝶使,专门负责出来为教主收集适合的活人精血滋养身体的。而我所侍奉的是心仁教的教主水冰凌。教主说你的实力在我之上,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跟你冲突,铁料峭已经死在你手上了,她不希望我也死在你手上。”
“铁料峭?”这个名字倒是第一次听说。
“铁料峭就是之前在江东市活跃的那个所谓的心仁教教主,其实他的真实身份只是教中的六位蜂使之一,因为六位蜂使在各地传教,所以往往谎称自己是教主来收拢人心。”任芳娜对我进行着解释。
“你这倒是实在,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你这是该被称作怕死还是该被称作听话啊?”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俘虏,这么乖。
“我年幼的时候被人贩子拐走,辗转带到了南疆卖掉,是教主把我救出来养大的,教主就像我的母亲一样,如果我违抗她的命令而让自己死的不明不白,那就是不忠不孝了。”任芳娜说的理直气壮,就好像她招供的行为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好吧,下一个问题,你们教主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见过她没有?”说实话,我是有点被她气乐了的感觉,随口问了一个我认为她不会回答的问题,可让我没想到的是……
“就在江东,而且,你救过她。”
第七百七十六章 后院有鬼
我的嘴角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这哪是什么舌头,这分明就是敌人派来玩我的吧!就在江东市,我还救过,这样的人少么?白冰、林逸、刘语熙、白茉莉、虞洛、郑子云、小权、潘瑾瑜、容雪儿、年美蓉、周薰红……这些人哪个我没救过!?就连金此曦我都救过好不好!
不过……任芳娜说那位叫什么水冰凌的教主在她小的时候就把她收养了,以她现在的年纪来看,那教主最少也有五六十了吧。五六十岁往上的女人,我认识的……比较符合条件的恐怕就只有我亲妈和原名叫武千洁的董奶奶了。
我妈这个就不用考虑了,她要是真想收拾我,或者想要我帮她做什么事儿,哪需要这么麻烦,直接过来给我一巴掌,来句:“臭小子跟着我干”不就得了,难道我还敢拒绝她啊?而那个董奶奶,一副垂垂老矣的样子,如果她真的是什么水冰凌的话,当年就不会被那个脑子被烧坏的女人害的远走他乡了吧。
“你,给我说仔细点,她现在叫什么名字,待在什么地方?”我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向任芳娜询问道。
“我不知道。”果然,任芳娜的回答在我意料中的一样。那个水冰凌敢让她有问必答,那必然是有一部分很重要的东西我是问不出来的。“而且一直以来,教主大人都是轻纱蒙面,我们这些教众,即便小时候经常和她在一起的,也并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
“那你们平时怎么联系?你们在江东市的据点又在什么地方?”如果问不出来是谁,知道他们的据点在哪里也好,蛛丝马迹什么的,多少还是能找到一些的。
“呼——其实我都在考虑这个问题该不该回答你。”任芳娜突然抬起脸来对我无奈的笑了一下,“如果我回答你的话,我们在江东市的据点就算毁了,我和教主大人也再没有联系方法,而我要是不回答你……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让我回答的,是么?”
“这些也是你的教主大人教你的?”她这话,我自然不会否认,既然知道有据点这样的东西存在,那就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的。
“是啊,权衡利弊什么的,全都是她教我的,我说了,她就像是我的母亲一样,对她来说,我和其他人是不同的,她希望我不管遭遇什么情况都能活下去,所以,才会把这份危险性最小的工作交给我来做,没想到,居然还是出了纰漏。能不能告诉我,如果我不说,你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我?”
任芳娜的眼中现出了一抹玩味的神色,这是想要做最后的抵抗还是想让我帮她坚定下出卖自己人的决心呢?
好吧好吧,在这种时候,哥是不介意做坏人的。“我要是说,你不说,我就把你ooxx了,你肯定不会怕,头天晚上你还打算玩一出黑寡妇的戏码不是么?扒皮抽筋点天灯什么的听着又很残忍,而且把你的身体弄残了,你没了希望就更可以不说了。那么,换个说法,你妹妹在我手上。”
“菲娜?你,你把她怎么样了!”听到我提起她妹妹,任芳娜淡定的表情瞬间就崩溃了,满脸紧张的盯着我,想知道我都做了些什么。
“她很好,她是守法的公民,我暂时不会对她怎么样,不过,如果你不肯交代的话,那么作为犯人的直系亲属……事实上我们最近在开发一种最新的拷问方式,只适用于双胞胎,那就是利用双胞胎的特殊联系,从一个脑子里读取另外一个的记忆,当然,这可能会造成一些伤害。”传说中的满嘴跑火车就是我现在的样子吧。
“你,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她是无辜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的事情……”说实话,一开始的时候,我还对钱潇雪说的“一见钟情”持着几分怀疑态度,毕竟是双胞胎姐妹嘛,亲热到什么程度都不算过分,可是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我开始觉得钱潇雪是对的,因为她现在的表现和钱潇雪抓狂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啊。
“好了,你废话说的够多的了,现在,告诉我,你们的据点到底在什么地方。”我不想再继续这些无聊的话题了,还有很多事情在等待我去解决。
“唉,就像教主大人说的那样,隐瞒对我没有任何好处。那么好吧,我告诉你。我们的据点,就在宝善街征途酒吧。”任芳娜做出了一个很无奈的表情,“希望你不要对他们赶尽杀绝,毕竟有一些人只是看在钱的份上为我们工作而已。并不是每一个都是皈依在心神之下的教徒。”
任芳娜的后半句话我没听太清楚,因为我已经被前半句给气到了。征途酒吧……之前史三柱在创业之初,并不是一上来就接手个大集团的什么的,那时候的史三柱也开过几个小店面,而征途酒吧就是其中的一个。
虽然现在集团生意扩大到了很多领域,但是作为怀旧型的东西,征途酒吧并没有被废弃或者转卖,依旧照常营业着,甚至酒吧里的那些工作人员都享受的是泰坦集团正式员工的待遇。而且因为有内部员工福利,很多泰坦集团任职的白领在下班以后都会去那里坐坐。他妹的,这些心仁教的渣子竟然把据点安置在了我的后院!
不过回头想想,这事儿倒也不是很奇怪,毕竟泰坦集团在一段时间内都是被史四柱把持在手上的,而史四柱这个家伙跟贝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身边还有一个作为顾问的假金此曦存在,这个酒吧应该就是史四柱那时候偷偷改造成贝组织据点的吧。
根据任芳娜的交代,他们进入据点的程序其实也很简单,因为他们之中很多人都是不能随便露面的,在外面走动经常要改装易容,所以那地方不看脸,只要暗号对了就可以进去,当然,我这种拉仇恨的脸还是会被注意的。
而他们的暗号也非常的简单。去吧台要一杯血腥玛丽和一杯百事可乐,一样喝一口,对吧台的服务员说一句“你很漂亮,能不能带我去洗手间”服务员就会带人进入他们的秘密据点。
据任芳娜说,这其实并不算是一个心仁教的正式据点,只不过是因为教主在江东市,才开辟了这么一个类似于行宫的临时据点出来,里面只是偶尔才会接待一些从别的地方来的教内成员,或者是本地有贡献的教徒。这些人绝大部分只是来觐见教主的,并不常住。因此,绝大多数时候,那个据点里就只有一些侍从和侍女,并没有重要人物留守。
“那你的茅山法术是跟谁学的?”既然知道了据点的所在位置,那就先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好了,至于其他的,日后再来审问她也不迟,不过法术这个倒是让我挺介怀的,包括金此曦在内,贝组织的人用的都是南疆那边特有的法术,唯独这个任芳娜使出了风雷地动令这样的茅山术。
“这个……”任芳娜略微沉吟了一下,“这种法术是教外的一位前辈教我的,不过那位前辈也是很神秘的样子,在被你们称作贝组织的团体中,都是女尊男卑,高层很少有男人存在,唯独那位前辈,据教主说,他在组织中的地位很高,教我这些法术,是希望我在中原活动的时候,尽量少露出南疆的法术,可以减少一些麻烦。”
男人,说起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在我遇到的贝组织的家伙里,也就是文西亚和那个叫铁料峭的“教主”算是职位比较高吧,可是在他们的身后那些比他们地位还高的却都是女人。金此曦,还有这个什么水冰凌乃至于金此曦口中的女王。
我不由得想起了当天消灭陆葩的时候,陆葩浑身都是古怪的符文,用一个老头的声音和我说话,那么,那个老头儿会不会就是任芳娜所说的那个前辈呢?
对于我的质疑,任芳娜表示她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