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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什么,范畴前两天刚刚换了铃声
电话却是上官打来的,范畴一愣,这大早上的打电话,难道是二十万有消息了?
“喂”范畴接了电话,里面传来了上官的声音:“做好准备吧,今天晚上就行动,师叔那边已经发来消息了。”
“行动?今天晚上就行动?不是吧,这么巧”范畴有点诧异,今天晚上崔命刚刚给了任务,这怎么上官的行动任务也来了,两个任务撞车,这可怎么办?
“怎么今天晚上行动你有意见?还是你有什么事?我跟你说,这件事师叔很是重视,不管你有什么事,哪怕是新婚入洞房你都得暂停,因为这件事关系很大,耽误不得,否则,我也不好跟师叔交代,你别忘了你的二十万”
范畴打断了她:“我还没说什么啊,只是说怎么这么巧,你就来了这么大一堆话,放心吧,我自己知道轻重,你告诉我是什么行动内容吧。”
范畴心想我自己是知道轻重,我可没答应你我一定会参加你的行动,你的二十万固然重要,但是阎王爷的任务更重要,那可是要命的事啊。
不过,到底是阎王爷的任务重要,还是二十万更重要呢,范畴还是有点纠结
“好吧,你听好了,时间紧迫,我只说一次”上官在电话里忽然压低了声音,说道:“今天晚上,在地缘堂后面佛香阁的小广场上,可能人来跟地缘堂的人见面,你的任务就是,在那人和地缘堂接头的时候,探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然后,最好能把那人抓获,这就是**地缘堂最大的证据”
“啊,啊?!”范畴一听就懵了,佛香阁?小广场?神秘来客,接头
我去。这任务怎么跟地府的任务一模一样啊,范畴不但懵了,甚至有点傻眼了,不会这样巧吧?地府探听到的消息,上官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啊?难道那个师叔真的如此神通广大,连阎王爷小舅子知道的事,他都知道了?
而且这任务也太让人纠结了,崔命说的是,让范畴抢在地缘堂和那神秘人物接头之前,把那神秘人物就抓起来,但枯木师叔这边的行动任务是,让他探听到地缘堂和那神秘人物的对话内容,然后才把那人抓获。
这么一来,到底是听地府的啊,还是听枯木师叔的啊?
如果听地府的,那枯木师叔这边的任务肯定就完不成了,人家要求的是等他们接头后,探听到内容再动手。可要是听枯木师叔的,那就得等地缘堂跟那神秘人物接头对上话之后,还得探听到内容,才下手,可那时候,就违背了地府的要求,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故呢,如果那样,崔命和阎王爷这边岂不是更不好交代?
要知道,阎王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啊,而枯木师叔那边,顶多就是二十万而已,这
范畴又开始犯愁了,半天没说话,上官在电话里面催道:“喂,喂?你倒是说话啊,喂?你在不在,傻了啊?”
范畴这才恍然醒了过来,忙说道:“哦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嗯,今天晚上我考虑考虑吧。”
“你还考虑考虑,你考虑什么啊?考虑那二十万是吧?我都跟你说了,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这件事肯定出不了差错,再过个几天,师叔肯定会把首付六万先给你,反正这都是公家的钱,难道你害怕我们会赖账?要不,你现在过来,我替师叔跟你签个协议好不好?”
“呃,我倒不是那个意思,咱们既然合作就应该互相信任嘛,再说这又不是一锤子买卖,我不至于对师叔不放心,只不过,我今天晚上不巧得很,还有点别的事,这件事,跟你这事貌似还有点关联,所以说哎,我想想吧,我一定给你消息好了,就这样。”
范畴啪的挂了电话,出了口气,却皱起了眉,这件事可怎么安排呢,两边任务都是同一件事,且不论这种巧合到底是为什么,到底该怎么处理才能最合理,两边都不得罪,还要圆满完美呢?
其实说这些都是后话,最主要的,刚才上官说了,让自己去行动,也没说会给自己安排人手帮忙,也没说他们会做什么相关的配合工作,还是靠自己一个人,这怎么玩啊?
如果自己按照原来计划,带着吕布和大家一起去,抓人倒是容易一些,就是拼命呗,打一架,看谁厉害,不过探听消息这就有点难度了,还要不惊动人家,难道上官会给自己弄窃听器?
这件事有些不好弄,范畴纠结的抓了抓头发,看着屋子里的这些人闹的嘻嘻哈哈,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不由哭笑,这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这几个家伙,纯粹是把来阳间当成旅游了。
想着想着,范畴脑子里忽然闪出个主意来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五章 鬼撞墙
佛香阁小广场,就在地缘堂后身,其实就是个小花坛,一片绿化地,旁边有两个长排座椅,一个小秋千,算是个休息小憩的地方。
此时,天已黑,小广场周围却还有三两个人在闲逛,一个座椅上面还躺着个人,穿着一身破烂的黑色衣服,头发乱蓬蓬的,抄着手,蜷缩在座椅里。
现在的天气已经越来越冷,这人却穿的不多,不时的微微发抖,从穿着看起来,像是个流浪汉。
不过在座椅的对面,另一个座椅上,却四仰八叉的趴着个白毛大狗,懒洋洋的,闭着眼睛,似乎感觉不到这黑夜的寒冷,尾巴偶尔无意识的左右甩动。
看起来,像是这流浪汉所养的,常言道狗不嫌家贫,这话果然不假,这人头上无片瓦,身无御寒衣,旁边这大狗却依然不离不弃,就守在一旁,跟他一起露宿街头,犬类之忠诚由此可见。
小广场上,还有个小秋千,秋千上也坐着个人,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那秋千无人推动,也不见他作势,却自己摇荡摆动,显得那人颇为悠闲。
只不过,这秋千看着就比较小,显然是给小孩子准备的,这人却是身材高大,少说也有一米八开外,很是壮实,坐在这小秋千里,连那秋千两旁的铁栏杆都发出嘎嘎的声响,像是承受不住他的体重压力,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断折一般。
旁边那三三两两的人,有大人也有小孩,四处转转悠悠,仿佛想找个地方坐下休息,怎奈仅有的两个座椅,一个睡了个流浪汉,另一个趴了个看着就很凶的大狗。
那两三个小孩,有心去秋千上玩,但这秋千上不知为何却很不知趣的坐了个大块头,把那秋千挤的满满的。还不住的晃悠,浑然不顾那秋千的死活,那几个小孩看的目瞪口呆,咬牙切齿,却又都不敢上前。
两个男人看不惯了,上前想要对那大块头理论,但还未开口,那大块头只略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这俩人就感觉浑身一麻,就像被电打了一样。赶紧转身拉了孩子去别地方转悠了。
这么一来。这几个闲逛的人都没了意思。渐渐的都散开各回各家了,小广场上一片宁静,只有座椅上那人偶尔发出的呼噜声,还有秋千上那个大块头的迫害下。嘎嘎作响的秋千架。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夜色越来越深,周围几家店铺也都关门打烊,熄掉了灯光,于是,这小广场就显得愈发的黑暗。
忽然,在不远处一家已经落了门的店铺中,又打开了一道缝隙,一个人影低头钻了出来。往周围看了看,轻手轻脚的向小广场这边走来。
这人走路显得很是小心谨慎,不住的往周围左右打量,探头探脑,像是在提防观察什么。又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很快,这人就走到了小广场座椅的位置,左右看了看,皱了皱眉。这一边是个呼呼大睡的流浪汉,一边是个一脸凶相的大狗,这人伸手想要去推那流浪汉,不料他刚伸出手,另一侧的白毛大狗就发出凶恶的哼哼声,吓了他一跳,回头一看,那白毛大狗不知何时睁开了一只眼睛,正恶狠狠地盯着他,呲出了满口雪亮的大白牙。。。。。。
这人忙缩回了手,望着那跃跃欲扑的大白狗,也呲牙嘿嘿一笑,退出两步,挠了挠头,低声嘀咕了句什么,转身往旁边走去,又往周围看了看,却站住了脚步,有心想回到座椅旁,却又对那大白狗的眼神望而生畏,无奈下只得在那左右徘徊起来。
大约,又过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这人忽然停止了徘徊,低头看了看表,随即,从怀中掏出了一只白色手套,迅速地戴在了手上。
而恰恰在此刻,从广场的另一侧通道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朦胧的黑影,飘飘荡荡的往这边走来。
那人刚出现,这个先前过来的人立马紧张了起来,迎着那人走了过去。
两人刚好在广场中间汇合在一处,一碰头,先前那人忽然张开口,说出了一连串让人无法听懂的奇怪语言词句。
而这人说完,后面来的那个黑影,身上披着个黑色风衣,硕大的兜头帽子罩住了大半个面目,整个人都隐没在黑暗中,缓缓开口,说出的居然也是那种让人听不懂的语言。
这两人说话的声音都极低,就仿佛在耳畔低语悄悄话一样,说出的话更是不知何方语言,叽里咕噜,唔了哇啦,啾啾戚戚,说的是又快又轻。
很快,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似乎就结束了对话,互相点了点头,仿佛达成了某项共识一般,只是先前那人好像有些惧怕后来的人,始终微微低着头,说话时也显得有些拘谨,此时仿佛终于松了口气,停止了对话后,见那人转身往后走去,站在原地待了几秒,好像在思索什么事情,然后缓缓转过身,摇了摇头,往来时的路上走去。
两人匆匆会面,简单说了几句话,又匆匆分开,往两个方向走了。
先前那人在和另一个人会面后,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紧皱着眉,脚步急切地往前走去。
只是他要回去,却必须经过那两个座椅之间。就在他走到座椅中间的时候,正低头想事情,却不知怎的,一头撞在了什么硬物上,他猝不及防,低低的哎呦了一声,伸手捂着头,抬头看去,却随即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前方。
这前方。。。。。。分明什么都没有,好端端的坦途,刚才是撞到了什么东西?怎么,好像一堵墙。。。。。。
他捂着头,在愣了几秒钟之后,再次往前走去,怎料却又是砰的一下,这次他有了防备,撞的却是不重,忙伸手往前摸去。
只是,意外的事发生了,他刚刚撞头的地方,伸手却什么东西都没有,无论他往哪个方向摸,都是空荡荡的,空气中什么东西阻隔都没有。
奇怪,他露出惊讶的表情,试探着又伸出了脚,往前探去。。。。。。咦,还是什么都没有,手和脚都可以通过。
这是什么情况?这人的表情有点诧异和纳闷了,从刚才撞头的情形来看,有点像是鬼打墙,可是鬼打墙这说法,通常都是迷惑人的意思,就是说鬼魂会在道路上设置迷路,让人走到那里,眼就被迷住,把不是路的地方当成是路,而原本路的位置,却在他们的眼中无法看到,于是撞到鬼打墙的人,往往就是在一个地方转圈子,却怎么转也转不出去,甚至有的人赶夜路遇到这种事,围着一棵大树绕一夜的事情都不算新鲜。
可是,鬼打墙既然是让人迷路,刚才这撞脑门的算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鬼打墙的升级版,鬼撞墙?
不可能啊,自己本身就会些这方面的功夫,寻常鬼魂迷人的伎俩,应该是无效的才对,再说,这鬼撞墙本身就不正常,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情况。
他挠了挠头,眼中露出迷茫的神情,似乎对这件事很是不解,想着想着,好像又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看看两排座椅,仍然是一边躺了个人,一边趴了条狗,而他就站在人与狗的中间,听着那人呼噜声打的无比**,心里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