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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这最后一点令人们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才讳莫如深,重建后的范县,把这场灾难记入县志,但却只寥寥数语,只因无人敢记录详细,生怕自取灾祸。
而范县从那灾难之后,也遭了重创,经过十多年的努力重建,才勉强恢复,但也元气大伤,再也没有之前的富庶景象了。
夏冰大伯一口气说到这里,才戛然而止,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范畴等人都听了个意动神摇,这故事虽然没有鬼神之奇,也没如何惊心动魄,听来却让人意犹未尽,身临其境,尤其最后,那湖水爆发,最后竟然改道而行,去拯救其它县城去了,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穷尽范畴的脑袋,也想不出天下居然有这等奇闻。
但是,范畴开口问:“大爷,这故事倒是不错,可这跟你刚才说的城隍老爷,又有什么关系?”
夏冰大伯神秘地笑了下说:“这件事,表面看只是天灾,和*,但真正的原因,却始终没人能调查清楚。更有许多民间的隐士高人,都曾经到范县调查,却均是无功而返,但这件蹊跷事,却已经成为那个年代一大奇案。因为,河水改道尚且有因可循,但这湖水,却是个内湖,压根无道可行,却硬生生冲出湖堤,夺路而逃,你说,这可能么?”
范畴思索了下道:“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跟城隍有关系?可是城隍不是保一方平安的么,怎么会祸害百姓,却引那湖水去别的地方救助灾荒?”
夏冰大伯仍然没提城隍的事,却问:“你可知,那当年的范县,现在是什么地方么?”
“我猜,十之*,就是咱们范市!”范畴猜测道,刚才夏冰大伯一提到湖泊,他就想到了,故事中的范县,很可能就是自己现在生活的这座小城,范市。
“呵呵呵呵,猜的不错,咱们这叫范市,一百多年前正是叫范县,自打当年人口大量流入,所以才渐渐形成了后来的规模,县变成了市,但这个范字,却是沿用至今,你可知,这又是为什么?”
夏冰大伯好像很喜欢猜谜语,不过这回范畴却摇了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其实我也一直在奇怪,咱们这里,为什么叫这么个奇怪的名字,范,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跟我一样,是个姓?”
“哈哈,你又猜对了,范市,正是因姓而来,但这个姓氏,你可知指的又是谁么?”
范畴苦笑道:“指谁,反正不是指我,大爷你有话就直说,咱这不是说书,不兴留扣子的。。。。。。”
八戒却在一旁凑过来道:“老人家的话,我有点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这个姓范的,是当年为范县立下功劳的人,或者是个清正廉明的官,大家为了纪念他,才取范姓为县名?”
老头眼睛一亮,赞许道:“小和尚果然聪明,比你这笨头笨脑的强多了,告诉你吧,这姓范的不是别人,正是我要说的,城隍老爷啊。”
第四百四十八章 城隍
范畴不禁恍然,原来范县的城隍老爷姓范啊,居然跟自己同姓,就是不知道叫啥,不过也挺有趣的,夏冰大伯这一番话下来,又涨知识了。
八戒呵呵笑道:“老人家过奖了,我也只是胡乱猜测而已,没想到一猜即中,但我想,这位城隍老爷既然能被别人以姓做县名,一定是个大大的好人,大家都佩服他,敬仰他,所以才会以他的姓为名啊。”
范畴却在一旁想起来了,这城隍老爷,可不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么?本城城隍,失踪好几十年了,但却不知道,在这故事里,这位城隍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他笑道:“大爷,刚才的故事,你似乎还没说完,那城隍,跟这湖水爆发究竟有什么关系,他既然是好人,总不会坑害百姓吧?”
夏冰大伯猛然一拍大腿:“废话,这位城隍老爷,那是大名鼎鼎的好人,当年,他在世之时,本是一位落魄举人,由于看不惯官场黑暗,甘心回家种地。后来闹匪患,四处抢掠杀人。在一次土匪偷袭中,他为了救满城危难,只身一人在城外拦住了数千匪兵,以三寸不烂之舌,苦心相劝,最后更是剖心挖胆,自掷土匪马前,以表明心迹,土匪们被他的义举震慑,竟掉转马头离去,并立誓终身不犯本城一寸土地,这才保全了满城百姓的性命。他死后,百姓请愿,朝廷下旨,封他为本城城隍,并以他的姓氏,改了县名,只求他守护一方平安。他成神后,更是有求必应,帮助了无数的人,实在是个大大的好人啊。”
范畴听的不由悠然神往,想不到这位城隍老爷还有如此壮烈之举,难怪后来会做出那么多义行。杀鬼子除恶霸。不顾个人安危阻止千年大劫,甚至在他失踪数十年之后,都没有人说要重新选立城隍,这位子,始终都给他留着。
“想不到大伯学问这么渊博,这些事情,我就从来都没听过,只是我很好奇,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都说了。这些都是当年的说书先生传下来的,我的祖辈上。就有人干这个行当,所以,传下来的故事着实不少。”
“哦,难怪难怪,那我还想知道,他跟那湖泊的事,究竟又是什么关系。既然他是大大的好人,为什么当时不救救满城百姓,却让那湖水泛滥呢?难道说,那湖水是他放出去的?”
夏冰大伯忽然住了口,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皱起了眉,叹气道:“你误会了,他维护百姓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害人。要说起这件事,唉,我还真有些犹豫,要知道,当年那说书先生就因为一次意外得知了这个秘密,他本不想泄露天机,但在若干年后,却还是酒后无意中吐露出这个秘密,才导致他双目皆盲。”
“这么厉害?”范畴讶然道:“难道,你说的那个说书先生,是因为泄露了天机,才招致祸端?”
夏冰大伯点头道:“正是如此,双目皆盲,就是他泄露天机的惩罚,不仅是他,几乎所有听到这秘密的人,后来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天谴,所以,人们对这件事都是谈及色变,慢慢就成了一个没人知道的秘密,或者说,被深埋在某些人心中的秘密。”
“那,既然没人敢再提及,为何你又会知道呢,难道你的祖辈。。。。。。”
“呵呵,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其实已经是1949年之后了,新中国成立后,破除一切旧习俗,什么牛鬼蛇神都不怕了,还有什么秘密可言?但即便如此,知道这件事的人,还是不多,碰巧,我就是其中之一。”
范畴似乎明白了什么,试探道:“那个让湖水泛滥的,究竟是谁呢?大爷您放心,我肯定不说出去。”
夏冰大伯微微一笑:“你说出去,也无所谓了,时过境迁,早已物是人非,有道是罪不及三代,早都没事了。今天既然讲到了这里,看你们也是有心之人,我就不妨说出来,其实当年那个让湖水泛滥,惹了大祸的,正是洪县的城隍。。。。。。”
“什么,洪县的城隍,他竟然是罪魁祸首?!”
夏冰大伯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范畴更是差点跳了起来,惹出这弥天大祸,淹没一个县城,令百姓流离失所的罪人,竟然会是守护地方平安的一位城隍,这太过匪夷所思,简直超出了人们的正常思维。
“不错,如果那个说书先生说的是对的,那么,这个惹祸的,就是洪县城隍。”
“可是,这城隍为什么要这么做?天下城隍都是一样的职责,守护地方,庇佑百姓,那洪县城隍难道疯了不成?这样的人,又怎么能做城隍!”
夏冰大伯摇摇头:“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或许当年那个说书先生知道的更多,但他不说,自然没人知道,仅仅是说出惹祸之人,就已经遭到天谴盲目,要是再说出那城隍为什么惹祸,岂不是要暴死当场?所以,我们只需要了解到这里就可以了,至于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并不是我们该操心的。”
范畴缓缓点头,夏冰大伯说的有理,想的太多,并没有什么好处,眼下应该确定的,是红星加工厂产生异常的原因,是否和那湖泊有关。
“好吧,那我们换个话题,大伯,以你的见识,你们厂子的位置,是否和当年直接受灾的渔村相关呢?据县志记载,那渔村里的渔民在洪水中无一逃生,我想,会不会你们工厂就恰好建在那渔村之上,才导致现在的异常情况呢?”
“你的意思是说。。。。。。闹鬼?”
“不,不一定是闹鬼,如果那渔村真的死了那么多人,那块土地就很可能成为阴地,在天时不利的时候,就会阴气上升,对生活在上面的人,产生很大的影响,所以我怀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们工厂的人,才会中邪。。。。。。”
第四百四十九章 鬼娶亲
“这个不好说。”夏冰大伯摇头道,“毕竟一百几十年前的事,如今谁也说不准,再说能参考的史料就那么多,当年的人对这件事讳莫如深,更不可能详细记载,你如今想确定工厂的位置是否就是当年渔村的位置,那简直就是难如登天,除非你能找到几个地理学家来研究一番,通过地图比对,通过地质研究,或许能确定位置,也说不定。”
“呃,那是有点太难了。。。。。。如果这么说的话,这件事,还真是有点难办了。。。。。。”
范畴听了夏冰大伯的话,不由皱眉,如果不能确定这一点,之前的猜测就是毫无根据的凭空想象,要是不想费大力气研究,那么就只能从工厂内部做为突破口,简单来说,叫上官出手,抓几个工人,一查便知!
这是唯一的方法,也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了,不过范畴刚想到这里,忽然想到刚刚八戒的手段,忙转身道:“八戒,你刚才给大伯吃的是什么药,你所说祛除的邪魔,又是什么东西?我倒是忘了问你,你可是已经看出了什么?”
八戒道:“师兄你误会了,我所说的邪魔,只是一种邪气,或者叫阴气,说白了,就是潜藏在大伯体内的不正之气,我那个药,也只是固本培元之药,平时修炼用的,别的作用没有,只是阳气足些,因此才能祛除大伯身上的阴气啊。”
范畴恍然点头,却开口问:“你给大伯吃的药。还有么,叫什么名字?听上去很厉害啊。”
“呵呵。也没什么稀奇的,只是我师傅炼制的大力丸而已。”
“啊?”范畴有点懵了,大力丸?好你个小和尚,给人家老头吃大力丸,居心何在啊?
没等范畴问个详细,夏冰却忽然站了起来,侧耳听着窗外,挥手道:“别吵。你们听,外面是什么声音。。。。。。”
范畴一愣,凝神听了一下,却没听到什么声音,不由奇怪道:“什么声音?”
八戒却也站了起来,侧耳皱眉道:“果然有奇怪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唢呐。”
“唢呐?怎么可能,这大半夜的,又是城里,哪来的。。。。。。”
范畴正要说哪来的唢呐声,耳中却忽然钻入一丝极为细微的乐声,他立即就愣了。随即集中精神一听,外面竟真的有唢呐声,好像,就在窗外。
夏冰大伯却听不见,见三人表情有异。纳闷道:“你们打什么哑谜呢,什么唢呐声。我怎么听不见?”
范畴看了夏冰大伯一眼,摇头道:“大伯,你听不见也是正常的,你坐在这里不要动,八戒,夏冰,我们去看看。。。。。。”
三个人对视一眼,马上起身,直奔唢呐声传来的方向,夏冰推开窗,探头向外看去。。。。。。
范畴在夏冰的身后,这一下,却也凑巧,刚好看了个清清楚楚。
夜色迷离,窗外薄雾中,竟有几点灯火飘飘闪闪,一队穿着奇怪的人好像抬了顶轿子,吹吹打打,从雾中走出。
为首几人皂衣尖帽,大步前行,那每一步都跨出一米开外,双脚踏在雾中,宛如御风而行。
这几人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