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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苏啊,想不到你这次能够这么快就逢凶化吉。司法局那边也已经没事了,随时欢迎你回来上班。”这件事能这么快平息,应该是有人打过招呼了,一时间匹诺曹也有点摸不清苏浅的路数。不过手底下有这样一员干将,他还是很高兴的。
“谢谢Boss特地通知我。不过马上就要过年了,而且下月初我因为私人原因想请长假回美国,归期不定。所以您大可放心,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不会再给您添麻烦了。”苏浅的语气显得挺轻松。
苏浅用的句式与其说是在请假,不如说是打定主意之后通知他一声。“这样啊。”匹诺曹沉吟了一下,接着道:“我知道了。那就祝你一切顺利。”
“谢谢Boss。”苏浅觉得自己还是挺幸运的,Allen和Peter都是不错的上司,关键时刻对下属也是保全的心态。最怕遇上那种平时让部下做牛做马,出了纰漏却立刻就丢卒保车的人。
不料刚挂了电话就又有人打进来,是丁美人。
“忙什么呢?今天有空么,出来聊聊天。”
“呵呵,难得丁美人有请怎敢不从。”
“那你到我店里来吧。我煮好咖啡等你。”
丁美人亲自煮的咖啡可是不容易喝到的。苏浅曾经在西雅图,Starbucks的发源地,专程花一千美金学过煮咖啡的技巧,也算小有研究。
所以当咖啡端上来,光看那完美的卡通猴子脸拉花,苏浅就赞道:“真漂亮。不愧是行家里手。”
拉花咖啡也算一种艺术了。起初的拉花咖啡,注重的大部分都是图案的呈现,但经过长久的发展,现在世界级的拉花大师,不但在视觉上讲究,在味道上也在不断追求完美与创新,致力于改进牛奶的绵密口感与咖啡的融合方式,以求达到色、香、味俱全的境界。
丁美人这杯美式Latte口感香醇恰到好处。
丁美美忽然取出手机道:“给你看一下我的美人。”
苏浅笑着接过:“好啊。”
一眼看去,苏浅不禁愣住了。屏幕上的美人五官精致,笑容甜美,穿着白色蕾丝鸡尾酒裙,正是叶宜。
丁美美苦笑了下:“对不起。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转眼间苏浅已经恢复了惯有的神色,调侃道:“你行啊。这么高难度的都能手到擒来。”
丁美美的神色像是渐渐微弱的烛光,缓缓黯淡了下去:“她的情况你也知道了,我现在觉得我们是不可能的。”
不要说叶宜有心跟叶岑争一争,这件事万万不能曝光,就算叶宜半点野心都没有,生在叶家这样的人家,她和丁美美必定阻力重重。毕竟以世俗眼光来看,这件事都可以算得上是一件丑闻了。
苏浅叹了一口气,道:“你打算怎么办?”应该是前几天叶宜把苏浅拉出去当把子,动静实在太大,丁美美才知道的。
“我们开始交往的时候是通过网上一个群认识的。出来见面以后彼此感觉都很好。她在我面前都是一副小女孩的样子,想不到却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连我都看走眼,着了她的道。”
这就是所谓一物克一物吧。天山童姥也会有罩门的。
“她是双么?”苏浅虽然这么问,但心中猜测叶宜估计不是的。否则沈辉对着她尔虞我诈的那场戏怎么能顺利演下去,就算是各自心怀鬼胎,扮演的角色毕竟是未婚情侣,该有的亲密接触很难避免。
丁美美摇摇头道:“应该不是的。”如果这点判断都没有,她索性买根面条悬梁算了。
“能不能替我带句话给她?跟I&R的案子不要扯上‘星图’,从此之后井水不犯河水。”苏浅打算看在丁美美的面子上,先放过叶宜这一遭。倘若她还是一味纠缠不清,那就另当别论了。再说把这件事暴出来对丁美美也会有影响,还是先捏在手里当筹码好了。
“谢谢。我会的。”她之所以对苏浅主动坦白,就是不想因为这件事毁掉她们之间十多年的友情。不是只有男人之间才会肝胆相照,女人也会。
苏浅听丁美人替叶宜道谢,就知道她放不下,便道:“你要做好准备,别的没什么,来自叶家的压力不会小。除非叶宜甘愿主动放弃一切。”
丁美美苦笑道:“她从小锦衣玉食颐指气使惯了,个性又强,怎么肯善罢甘休呢。”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苏浅明白丁美美是看重她这个朋友才会对她坦诚这件事。只是她的这段感情到底要怎么处理,苏浅实在想不出任何建议。
从丁美美那里出来,苏浅不禁有些感慨。这世上只怕人人都有自己的劫数,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看了一下手机,时间刚刚好。
苏浅穿过两条街,七拐八弯地走进一栋石库门房子。院子里有一个青花瓷大水缸,一半埋在土里,里面养着几尾鱼,看起来挺悠载。倒是给这个草木稀疏的庭院增添了两分活气。
她径自走到楼上的小房间,果然看到学姐已经坐在窗边的位子上等她了。
姜欣二话不说就递给苏浅一个红色的小盒子外加一个红色信封。
苏浅打开盒子一看,跟官网上的图片一模一样,做工精致。她很满意,连忙道谢。
“还真没见过女孩儿买结婚戒指的。你可真是不与群芳同列。”姜欣是回来陪父母过年的,正好替苏浅把定制的对戒带回国。
苏浅笑嘻嘻地道:“多谢夸奖。那是当然,我是谁啊。”
姜欣的神色忽然转为郑重:“你可真想好了。”
苏浅认真地道:“你不知道那天我在他办公室听到电话留言是什么心情。他居然什么都为我考虑好了,要把一切都留给我,专门让律师起草了遗嘱。”
“到底是近朱者赤,跟律师谈恋爱久了法律意识挺强。那不就行了,你不必同他结婚就什么都有了。”不等苏浅开口,姜欣叹了口气道:“我胡说的。得了这么个男人,你这一辈子也算值了。要嫁就趁早吧。”后半句话“免得将来徒留遗憾”,她到底没有说出来。
苏浅微微一笑。在她听到律师打来电话的当天就下定决心要跟沈辉结婚。在苏浅眼中,婚姻契约是最神圣的,是对自己的爱人所能给出的最大诚意和尊重。所以后来她才抓着沈辉的手比来比去,装作把玩的样子量了半天,就是不知道定的尺寸对不对。
打开信封一看,苏浅有些傻眼,居然是一叠美金。“你这是干吗?过年发红包的话也太多了。”
“翻遍整个法学院,我也就可以同你讲几句上海话。凭咱们这几年的交情,这点面子你总是要给的。”姜欣跟苏浅一样,国内好朋友的婚礼统统错过了,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她想要表一点心意。
苏浅知道自己这位做专利诉讼的师姐现在的身价,也就却之不恭了。
姜欣眼皮一掀,微微吊起嗓子道:“你就好了。我这张老菜皮,原价卖不出去就算了,居然清仓大甩卖都被人嫌弃。前两天我母上大人亲自押送我去相亲。已经是第十九号种子选手了,任凭什么样的燕瘦环肥姐都审美疲劳后续乏力。人又是离过婚的,比我大五岁。我根本提不起半点兴趣。无奈我妈偏说他面相老实,叫我去试一试。那人卖相倒还可以,长得有点像康夫。我对自己催眠说不像多拉A梦就行了。结果一开口,我还以为他是做HR的,问我目前收入多少。我战战兢兢含含糊糊报出一个数字。你知道我们都是有职业病的,不能做虚假陈述,所以最后还是不尴不尬地加上了‘美金’两个字。结果人家立刻就说还有事情,先走一步。最后还是我买单。你说他到底嫌多还是嫌少?”
苏浅噗嗤一声笑出来:“他一定想以你的实力,包养小白脸都够了。肯定看不上他。”
“恨起来老娘就真的这么干。”姜学姐摆出一副女土匪架势,大有抢个压寨夫君上山落草的气概。
“其实不必心急。我有个朋友在《世界日报》工作的,她比你还大两岁呢,上个礼拜刚刚结婚。她老公很帅,是个精算师。两个人都喜欢打桥牌,非常合拍。”
姜欣立刻萎靡了气势:“好吧,呈你吉言,我就等着天上掉下个好哥哥。”
“我是说真的。这种事宁缺勿滥。我还有个朋友,原先是她老公追的她,她看不上人家,一直爱搭不理的。后来人家去相亲,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她心里又不是滋味了,把人撬过来之后骑虎难下,只能嫁了。结果到底意难平,不到半年就想离婚。”诸如此类的例子这几年苏浅看得实在太多了。
“也是。老娘一个人吃香喝辣逍遥快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相谈甚欢。
作者有话要说:苏小姐要向沈先生求婚了。嘿嘿。这个文也会涉及亲情和友情的。生活里不只有爱情。求留言。
我的公主
苏浅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有那么疯狂购物过。倒不是她刷爆了多少张信用卡,而是她变得前所未有地挑剔。裙子、高跟鞋、手包、发饰全都精挑细选。一天下来几乎把淮海路上的店都逛遍了,直到筋疲力尽才罢休。
说来也是无巧不成书,许桦看到苏浅的时候,她正站在街边试图招手拦计程车,脚边堆着大大小小十几个购物袋,令他叹为观止。
“如果没有碰到我这个顺道回家的救星,你今天可就惨了。”苏浅一上车,大少爷就抛出这一句邀功。
“是啊,平时还好,今天有那么多东西。沿街叫车的人又太多,许多人为了捷足先登都快扑到马路中间去了。”
“没见过像你这样打劫精品店办年货的。”
苏浅笑道:“姑娘我有大事要办,形象工程很重要。”
“参加‘星图’的新年酒会?”许桦一猜就中。
苏浅点点头:“聪明。”
“我认识个化妆师,就你这样的素质,也能化腐朽为神奇。怎么样,要不要介绍一下?”
苏浅笑道:“我还以为电视里放的,多金男主带灰姑娘去美容沙龙变身公主的桥段纯属虚构。”
“哪那么多废话。不要就算了。”禽兽被揭老底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心道:其实你在我心里一直是公主,可惜却不是我的公主。
“就这么说定了。你把联系方式给我。多谢。”苏浅对自己的化妆术不是很有信心。
“没有我亲自带去,排到明年都轮不上你。”大少爷对苏姑娘的不领行情嗤之以鼻。
苏浅笑道:“这不是怕耽误你功夫么。既然如此,当然还是要靠大少爷你的金面开路。闹,这个是给你的新年礼物。”她边说边从脚下一堆袋子里掏出一个来【。52dzs。】,递给许桦。
正好是红灯,大少爷打开包装,道:“这牌子,还是限量版。我何德何能让你破费。小的受宠若惊。”是一个款式十分大方的男式皮夹,她一直知道他喜欢什么。
“不嫌弃就好。” 沈辉就医的事许桦功不可没。他什么都有,苏浅送东西不过想表示一点心意。
车开到门口,许桦道:“要穿戴的东西你干脆都留在我车上好了。明天下午四点,我来接你。”
“谢啦。明天见。”这样也好,让沈辉看到她的装备就没有惊喜感了。
到家发现阿姨已经煮好了一桌子菜离开了。沈辉怕苏浅天天煮药膳给他吃太累,就请了一个阿姨来帮忙。
苏浅上楼去整理房间,不一会儿就听到开门的声音,沈辉回来了。
吃饭的时候沈辉看到苏浅笑盈盈的,就问:“怎么那么开心?”虽然她在他面前都《文》是一副高兴的样子,但是沈辉知道苏浅《人》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轻松。那《书》天他发现书房纸篓里的垃圾被清理出去《屋》了,而打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