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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起,通通扔进了垃圾筒,仿佛是扔掉了某种罪恶。
将屋子打扫干净,尤露端着一碗粥站在门外,神色复杂。
“他有三天没吃东西了,你看能不能喂他吃一些。”
苏离嗯了一声接过来。
尤露倚着门,脸上浮出自嘲般的笑:“我敲了三天的门,他都不肯开,一听到你的声音,他就给你开门了,真是药到病除。”
苏离没说话,转身走到床边坐下。
宇文策睁着一双没有生气的眼睛,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了,一靠近,便抓紧了她的手。
“师傅,乖乖的把粥喝了,阿离就不走。”
他听话的点点头,慢慢张开嘴,那眼睛始终不离开她。
章节目录 我爱你啊
喂着他喝了一碗粥,他似乎有些累了,磕了磕眼睛就要睡觉,可是刚闭上眼就猛的睁开,似乎想确认她是不是还在,看见后,又闭上眼,没一会再睁开,反反复复几次。
苏离将他的双手握住,俯下身,轻柔的声音缓缓落下。
“小时候,我们的屋前有一个鱼塘,师傅总喜欢挽着裤角下去抓鱼,那些鱼都很聪明,跑得又快,有时候忙活一上午只能抓到两三条,可师傅还是很高兴,人没走到院子就能听见笑声,阿离,阿离,今天可以吃红烧鱼了;还有,我很笨,经常搞乱师傅辛苦做好的程序,可是师傅从来不会骂我,只是轻轻摸着我的头说,阿离啊,阿离!。。。”
她一件件的诉说中曾经的往事,带着对那段过去的美好回忆,宇文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身体也逐渐放松,不知不觉中,睡熟了。
苏离轻轻放开他的手,找来毛巾给他擦脸,又用热水给他敷红肿的针眼,忙活了半天,才总算将他的里里外收拾干净,看起来,又是那个喜欢素雅干净的宇文策了。
尢露一直站在门外看她忙碌,手里夹了根烟,不紧不慢的抽着,妖娆的姿态混合了几分颓废,有种旧时的风尘味道。
苏离从没有听宇文策提过尤露这个人,在她的印象中,宇文策一直单身,所以,这个自称是他女朋友的女人一出现,苏离就已经有了七分戒心,此时见她眼中翻转着心疼和担忧,倒不像是在逢场作戏。
“我经常听宇文策提起你。”尤露悠然的吐出一口烟雾。
苏离一边熬粥,一边照顾瓦罐里的鸡汤,此时正香喷喷的冒着热气,香味儿溢满了整个厨房。
“你是他的手下吧?”苏离切了葱段扔进汤锅。
尢露拿烟的手猛的一顿,想不到这个女孩的眼光这样犀利。
“其实你不用装成师傅的女朋友来找我,我也会来的。”
汤好了,戴着棉布手套,起锅。
“你怎么看出来的?”
苏离朝她的右手努了努嘴:“你的那三根指头上有一层薄茧,一看就是经常用枪的人,而我师傅,他最不喜欢硝烟味儿,她怎么会找一个会开枪的女人做女朋友呢?”
她隐藏了后面的话,那是因为她从小就对硝烟过敏,他在她的面前开过一枪后,结果她满身起疹子,发高烧,烧了三天三夜,差点丢了小命,从那以后,宇文策的身边就杜绝了所有的枪支。
尤露叹了一声:“是的,我的确是主人的手下,我跟着他十年了。”
“十年?”苏离转过头,“那你知道十年前,他是怎么获救的?”
“被人从海里捞上来,在医院里抢救了整整三天,如果不是对方的枪法太差,他有九条命都不够用。”
“救他的人还在吗?”
尢露警惕的直起身子,顺手掐灭了手中的烟:“不知道。”
汤凉好了,她端着上楼,没有再继续追问,望着那道瘦弱骄小的背影消失在廊末,尤露微微眯起猫一样的眸子。
“主人,这一次,你赌赢了。”
宇文策这两天的精神很好,毒//瘾发作的频率减少到每天两次,每一次他都咬着牙挺住,最痛苦的时候,恶心,呕吐,忽冷忽热,整个人蜷成一团,接近崩溃。
苏离了解到这是戒断症状,是每一个戒/毒者的必经过程,只要能靠毅力和药物挺过去,就会慢慢的脱离它的控制,恢复到正常人。
他能下床的时候,苏离便陪着他出去跑步,她的一身武功都是宇文策传授的,可现在只跑了没多远,他就已经累得大汗淋淋,需要坐下来休息。
苏离将随时携带的水递给他,拿出手帕给他擦汗,“师傅,你承认老了吗?”
他喝了口水,笑起来:“拜托,我才二十五岁,看样子有那么老吗?”
“可是,你看那个老爷爷已经绕着这个山头跑了两圈了,我们连一半儿都没跑上。”
宇文策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定眼角没有皱纹,扭上水瓶,起身,不服输的一扬眉:“看我去追上他。”
“师傅,喂,你慢点。”苏离跟在后面,见他健步如飞,乌发在风中飞扬,白色的t恤被风鼓满,像一张小帆,她欣慰的笑起来,这才是那个充满了活力与热情的宇文策,是她记忆中的白衫少年。
这也许是个奇迹,在她的陪伴下,宇文策成功的戒掉了毒//瘾,面色红润,身体康健,谈吐和行动间已经丝毫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阿离,你要走?”
房间里摆着两包行李,她正弯身往里放衣服。
“嗯,师傅,既然你已经好了,我也要跟诗音他们汇合了。”
宇文策眼光一黯,双拳在身侧慢慢的收紧,走过去,敛了所有的情绪,温柔的按住她正在忙碌的手,“阿离,不要离开,我们还像从前一样,一起生活,好不好?”
苏离没有动,背对着他,却能感觉到他目光的灼热,以前每一次在神龛前上香,同样一句话,她都会在心里重复无数次,可是现在,她心里很清楚,有些东西只是被时间隐藏,覆了岁月的尘灰,现在看不见,不代表以后不会揭开,他们之间,早就回不去了。
“师傅,对不起,我答应了别人,一定要去。”
她坚决的又不着痕迹的拿开他的手,继续收拾行李。
身后没了声息,许久,忽然感觉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他的声音带了几丝蛊惑般的低沉:“阿离,不要再喊我师傅,我不想做你的师傅。”大手放上她的胸口:“我想做你这里唯一的那个男人,不是师徒,不是亲人,是爱人,我爱你,你感觉不到吗,阿离?”
苏离心中猛的一震,几乎不敢相信这句话是宇文策说的,她一直敬仰的师傅竟然对她说爱,而她之前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就像一个一直照顾妹妹的哥哥忽然跟妹妹说,他照顾她,其实是因为爱她一样的震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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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离心中猛的一震,几乎不敢相信这句话是宇文策说的,她一直敬仰的师傅竟然对她说爱,而她之前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就像一个一直照顾妹妹的哥哥忽然跟妹妹说,他照顾她,其实是因为爱她一样的震憾。
回身,手探上他的额头,“师傅,该吃药了。”
他却顺势握住她的手,眼光幽深的射来,“你知道,我的病早好了,我现在的病在心里。”
“师傅,我一直把你当亲人。”
“所以,我不要做什么狗屁亲人,我爱你,阿离,是爱。”一向温和的宇文策突然出口成脏,苏离真的被震住了。
她眼中那种像是感觉到荒唐的震惊让他心里突得升起一团怒火,毫不犹豫的,俯下身覆上她的唇瓣。
他要让她知道,他绝对不是头脑发热,说说而已。
“唔。”一节一节的变故,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宇文策,让苏离在他的唇压下来的时候还处在震惊中。
直到他的舌强硬的滑进她的唇间,试图启开她的牙关,她才猛然醒悟,抬指去点宇文策腰际的麻穴,他像是早就预料到了,手腕一扣,索住了她的手,向前一推便将苏离压到了身后的大床上,她挣扎,弄乱了刚刚叠好的行李。
宇文策欺身上来,双眸因为激动而泛着鲜艳的赤红色,温柔荡然无存,欲望如潮水侵袭。
他吮吸着她红肿的唇,想要与她唇舌交缠,她却始终紧咬着牙关,不肯对他妥协,他腾出一只手掐上她的下鄂,逼迫着她打开城池。
舌尖缠上她的小舌,带着细腻的滑软,仿佛是热乎乎的还带着甜味儿的果冻儿,有种让人沉沦般的美好。
身体在叫嚣,头脑在膨胀,原来想要将她占为已有的愿望一直这样强烈和疯狂,她是他的阿离,从他把她捡回来的那一天,她就溶进了他的骨血里,无法分割。
刺啦!
衣料撕碎的声音划破了一室的纠缠,她在灯光下露出的那片雪肤让他手心发抖,几乎是带着膜拜般的崇敬,他的吻落在她的胸前,她这样干净美好,他早已按捺不住,非要吞掉了,消化了才会觉得心满意足。
“嗯。”宇文策忽然闷哼了一声,背后的伤处被击中,痛得他头冒冷汗,手上的动作也为之一顿。
苏离一翻身,飞快的弹了出去。
他那处伤还是前阵子戒//毒的时候,不小心滑倒在地,被一只破碎的碗扎进去了一半儿,当时缝了十多针,前几天才刚拆线,所以,她一个掌刀敲在那里,正中他的软肋。
宇文策毕竟不是一般的男人,疼痛也不过维持了几十秒,很快,他就抬起眸,锁定站在床前的那道身影。
她陌生而失望的目光,像一柄刀子准确的扎进了他的心脏,鲜血顺着刀锋滚淌而下,他看着自己的双手,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顿时,悔恨像是藤蔓一样缠绕了上来,紧紧的将他箍住。
“阿离。。对不起,阿离。”宇文策跪在床上,头几乎贴近了膝盖,懊恼的捶着床铺:“对不起,我刚才脑袋发热,你别生气。”
苏离站在那里,一声不吭,眼前的宇文策突然变得很陌生,甚至比刚知道他就是陷害她的那个幕后凶手时更加的震惊难过。
“师傅,你需要冷静一下。”
苏离收拢了被撕破的衣衫,目光疼痛的望了他一眼,推开门走了出去。
宇文策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可是一双眼睛却隐隐泛着青光。
不,他不能让她走,就算绑也要绑在身边。
他吸了五年的毒,为了骗她回来,竟然强制自己戒//毒,他受了那么多的罪才换得她吝啬的这一眼,绝对不能够功亏一篑,阿离,我们就是彼此欠得债,永远也还不清,也不要奢望还清,就这样抵死纠缠下去吧,直到彼此生命的末渊,直到死,也要在一起。
望着头顶那轮明月,苏离甩了甩脑袋,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她想过宇文策也许依然对她心存仇恨,也想过百余种可以用来对付她的方法,却独独没有想过,会是这样一种情形,面对这样的宇文策,她除了逃避,竟毫无办法。
身后响起轻微的脚步声,她警觉的回过头。
宇文策披着一身的月光,缓步走来,眼中的神色温柔似水,明亮似月,瞧了她半晌,美眸转动,叹息出声:“还在怪我?”
苏离没有回答,别过脸,眼底的黯然被长长的睫毛遮掩。
他索性靠着她坐下,她下意识的向一边挪了挪,这样介怀的小动作深深刺激了宇文策,冷眸划过寒光,很快又恢复如常。
手里拿了两罐可乐,伸手递过一瓶给她,“你最喜欢喝的可乐,冰镇过的。”
见苏离不接,他无奈一笑,亲自为她启开拉环,重新送到她面前:“就当是赔不是了,给个面子。”
他的声音带着诚意与乞求的味道,苏离心中一软,终还是无法怨恨他,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