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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枫:“……”
在学校食堂里,古枫开了眼界,他原来一直都以为,二喜是他认识的所有人中最能吃的主,可是现在,他终于看到了比他还能吃的,就是眼前这个秀秀气气斯斯文文看起来食量并不比猫多的油菜同学。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此乃真理也!古枫亲眼看着油菜同学解决了一份红烧肉,一份牛腩,只烧鸭腿,两只鸡翅,一条火腿肠,两个咸鸭蛋,外加两个叉烧包,三两饭,还有一份炖汤。
“油菜同学,你到底是从哪来的?你那闹饥荒了吗?”古枫心惊肉跳的问,要是取了这么个女人,迟早会被她吃成穷光蛋的,特别是看她咬火腿肠的那股狠劲,哎呀妈呀,老心寒了!
“日本!”油菜同学从嘴缝里挤出两字来回答他。
“嗯?你不是中韩交换生么?”古枫疑惑的问。
油菜同学好不容易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也许是肚子里面有点货了,说话也响了一点,“谁说我是交换生了?我是留学生!我自愿来中国留学的!”
“哦!”古枫愣愣的回答,随后又故意恶心地问:“你这样吃就不怕撑死?”
油菜同学笑了,“古枫君,你真爱开玩笑,摔死的,撞死的,毒死的,病死的,跳河死的,被打死的……怎么死的人我都见过,可你要说是撑死的,我还真的很少吃学呢!”
“哦,看来油菜同学挺孤陋寡闻的哈,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古枫神神秘秘的向她招了招手。
“什么秘密?”油菜好奇的问。
“我听说这个食堂的厨子挺忙的!”
“古枫君,你说的这个算什么秘密啊,来这个食堂吃饭的人这么多,他们肯定忙了!”油菜兴趣顿失的道。
“他们除了忙厨房的事情外,还要给学校帮忙的!”古枫却是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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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学校的学生做饭,这不算给学校帮忙吗?”
“我指的是搬搬抬抬的那些重活!”
“呵呵,你说的是搬大米,肉啊,蔬菜什么的是吗?”
“我指的是解剖室里那些肉!”
“解剖室?”油菜的表情一滞,胃里开始有点翻腾了。
“嗯!咱们学校的老师都是书生秀才,没几个有力气的,来了新鲜不新鲜的尸体都好,都要叫食堂里这些膀圆体状的厨子去帮忙的!”
“呃!”油菜发出了一声类似饱膈,又类似干呕的声音。
“油菜同学,你说会不会有个别厨子比较变态的,没把尸体扛回解剖楼,反而扛到厨房再加工的呢?”古枫又很好奇的展开想像力道。
“呃!”油菜又无法自控的再发出一下声音。
“对了,油菜同学,你说这个加工之后的肉是不是就像你刚才吃的那个牛腩一样的颜色呢?”古枫说着拿了条牙签,在那份原本装着牛腩,此刻只剩下一点棕色残羹的碟子里指了指,“嗯,我猜就是这个颜色,解剖楼里那些用福尔马琳泡的肉就是这样……油菜同学,哎,你去哪儿?”
“呕——呕——呕——”食堂门外,油菜同学触耳惊心的呕吐声连连传来。
在食堂吃饭同学纷纷侧目。
“啊,油菜同学,你这是怎么了?你不会是有了吧?”古枫一边跑过去的时候,还一边大喊大叫的道。
正朝油菜侧目的同学纷纷瞪大了眼睛,脸上挂着怜悯的神色,太不小心了,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
这个时候古枫已经跑到了油菜的身边,轻拍着她的背,低声道:“油菜同学,我刚才是说着玩的啦,哪有那么变态的厨子呢,不过刚才第三节课的时候,我确实看他们去过解剖楼那边的,我想,他们应该洗了手才切肉做饭的,你放心好了!”
“呕——呕——呕——”
“油菜同学,你吐得好厉害啊!”古枫很是同情的看着她,随后又极为关心的低声问:“你有纸巾吗?”
油菜连连呕吐,扬了扬握在手中的一包纸巾,没空搭理他。
古枫却像是患了选择眼肓的继续问:“你有纸巾吗?”“要不我去给你买包纸巾吧!”“我这就去给你买包纸巾好吗?”“我去给你买吧?”
“……”
正难受无比的油菜终于被他唐僧得烦透了,失去淑女的体面,朝他大吼道:“我有了,我有了,我有了,你看不到吗?”
“哇~~~”在食堂里就餐的同学听到此言均是忍不住大声喧哗起来,有了就有了,你还这么大声的说出来,你不想活了?教导主任的耳朵可是无孔不入的!
看到同学们惊诧又可怜的看着她的表情,油菜终于回过味来了,眼神充满了怨毒的瞪着古枫。
古枫很无辜的朝她眨巴眨巴眼睛,理直气壮的道:“油菜同学,你不用这么感激我的,咱们是同学,应该友爱,彼此关照的!你看你,哭什么呀?”
油菜吸了吸鼻子,抹了抹眼泪,脸上正想勉强挤出一贯的笑容反唇相讥的时候,却发现那些学生正眼光怪异的朝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议论纷纷,终于挂不住,捂着脸跑走了。
古枫一步三摇,慢悠悠的跟在后面,兴致极好的哼起了小调,“你要是叫我来啊~~~~~,谁他妈不愿意来呀~~~~~,王八犊子才不愿意来啊~~~,你们家的墙又高~~~~,四处还搭炮台啊~~~~~,就怕你爹搁那洋炮嗨啊~~~~~!”
这个小调,他只在电视里看到一回,然而一回就一字不漏有音有调的记下来,要是这读书的记性有这么牛的话,也不至于挨整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 冤冤相报
回到课室走廊的时候,只见油菜正拿着手机在打电话,一边哭哭啼啼的抹眼泪,一边叽里呱啦的说着鸟语,想必是投家长了!
投家长?古枫冷笑,你投到党中秧老子都不怕,只要你别投严新月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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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古枫来了,洋菜这就赶紧的呱啦两句挂上了电话,然后毅然的一抹眼泪,笑意竟然就像是变魔术似的在脸上变了出来,然后她那柔柔弱弱委委屈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古枫君,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了,咱们这就开始补习吧!”
“好,好咧!”古枫痛快的答应道。
这是个骨子里透着傲气与恶毒的女人,这么轻轻的摆一道就能让她屈服,古枫才不会那么天真呢,不过这也正和他的心意,他也不希望这场战斗这么早结束,与天斗与地斗,他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可是与人斗,他却认为是最是其乐无穷的。
古枫原以为,自己刚才整蛊了她一通,这会儿开始补习的时候,她一定会对自己百般刁难,没想到她却没耍任何花样,认认真真仔仔细细耐耐心心的教自己拉丁语。
油菜这种公私分明的态度是古枫欢喜的,通过她的讲解,古枫这才了解到,拉丁语原为公元前八世纪居住在意大利半岛上的拉丁民族所用的语言,曾经是古代罗马帝国的国语,它很少变化,语音、语法及词义都比较明确而固定,国际通用的自然科学术语多采用拉丁语,以保持命名和术语的正确性,便于统一和交流。
拉丁语更是现代医药科学的生要工具之一。医学科学的临床用语、药物名称及解剖学、生理学、微生物学等学科中的名词术语均统一以拉丁语命名,而标准处方学更是拉丁语在医学界的一个具体应用。
油菜的中文说得极好,由浅入深,旁征博引,循循善诱,硬是把专业性极强,既死板又枯燥的拉丁语讲解得生动异常,整到最后,古枫都忘了嫉恨,只剩下佩服了,补习结束的时候也心甘情愿的真诚送上一句:“谢谢油菜老师对学生的教导!”
“古枫君,不必客气,咱们的日子还很长呢!”油菜笑颜如花的羞涩道。
晕死,又来了!古枫一瞧见她这模样,心就不免寒了半截,尽管和她相处并不久,但他已经看出来了,这女人娇柔作做装模作样的姿态一出来,心里肯定就不想好事了!
下午放学后,又开始补习英语,这门诡异的番帮语言可帮古枫给折腾坏了,单词,语法,口语,三个小时下来,学问有没有学到不知道,古枫只知道自己有了一肚子鸡肠。
时间终于踏入了七点半,油菜忍不住大吁一口气,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可真不是一般的残忍,折麻古枫的同时,又何尝不是折磨着她呢!
古枫见她伸手舒展纤纤细腰,腰际拉高的T恤露出一片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尤其是细腰往下紧连臀部的曲线,山峦起伏,玲珑有致,低腰的牛仔裤头因为身体的舒展使得一根环腰红绳隐现,绳上串着数颗白色的晶莹珍珠,奶白的珍珠与雪白的肌肤相映成趣,再往下是丝束而成的内裤上缘,造成视觉上强烈的冲激,说不出的妖娆,性感,诱惑,直弄得古大官人眼光发直,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古枫君,今天到此结束了,明天再继续吧!”油菜合上书本站起来道,那抹诱人的雪白也随之消失,使得古枫不免有种怅然若失之感。
“油菜老师,我请你吃饭吧!”古枫主动请缨道。
说到吃饭,油菜就想到中午的那顿,心里就是一寒,胃里也一阵翻腾,虽然恨得咬度,却强撑出笑意捥拒道:“谢谢古枫君的好意,中午那顿我吃得太饱了,现在还没消化呢!”
古枫的脸上红了红,却仍旧很猬琐的道:“那就改日吧!!”
“嗯,改日!”油菜羞羞怯怯的语气弄得古大官人又是一阵邪火上升。
两人离开学校的时候,外面已是灯火阑珊,街上仍然车水马龙,古枫不怀好意的道:“油菜老师,你住哪儿?我送你吧!”
“谢谢古枫君,我自己有车!”油菜再不敢给他机会了,今天中午就差点把她一顿给恶心死了,刚刚在课室里又见他用狼一样的青光眼打量自己,这会儿月黑风高的,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女孩子是很容易有损失的。
“哦!”古枫有些失望,本希望再整她一顿,把她整得再也不敢作怪为止的。
油菜朝古枫嫣然一笑,这就飘然而去。
这个笑容,仍然温婉妩媚,般般入画,百般难描,可是古枫却感觉不对劲,只是哪儿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呆呆的一直看着,直到她的倩影消失,这才回过神,摇摇头苦笑一下,也许是自己太多疑了吧。
古枫在停车场里开出自己的跑车,慢悠悠的行驶在深城的道路上,不过这倒不是说他有了一辆独一无二的跑车就要唯恐别人不知的显摆炫耀一番,而是新手上路的他根本就还没有开快车的技术,至于那天晚上在渡口上耍帅,那也是瞧着渡口平坦宽阔,至于那漂亮的急刹,也仅仅是他从惠城乡下那些泥地里学得的唯一绝技,壮着艺高人胆大,也就是俗称的傻大胆,反正掉进海里也不怕,古大官人的水性可是极佳的,可是来到了这车来攘往的繁华路段,稍一不慎就要出人命,他可不敢献宝啊。
人帅,车靓,又晃晃悠悠的,酷似富二代的纨绔作风,路人纷纷唯之侧目,然而真正的富二代哪里像他这种作派,一阵跑车的引擎咆哮震人耳膜,抬眼看去却仅仅只能看到一盏尾灯,即潇洒飘逸又骄横跋扈,而古枫面对前后左右不时响起的喇叭声却是紧张的脚底直冒虚汗。
正在这个时候,一辆宝莱刷地一下几乎是贴着他的车身在右边窜了过去,把他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