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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的禁忌,有次雨露过后,宁静娴仗着他的随承宠伸手去碰,当场便被他无情的掐断手腕,踢落床塌。
安陵愁月收回手,“那是染上去的不成,还怕别人碰触。”这纯粹是好奇。
“怎么,你觉得本皇子有必要这么做?”
“你是妖孽。”这是她最终的解释。
他不恼反笑,“本皇子就是妖孽,被妖孽看上的你,该感到荣幸之至。”
她本以为,洋澈的脸皮才厚,不想这七皇子厚起脸皮来,当真是天下无敌了。
安陵愁月踢落他的鞋子,“上了本姑娘的床,就是本姑娘的男人,但并不代表是唯一。”她冷冷地瞅着他。
“爬上本皇子的身体,就是本皇子的女人,却也不代表就是本皇子的王妃。”
很好,看来他们是达成共识了。
如此……夜,已经不长了,然简陋的小屋内,温情才正要开始,两个男女互不相让似的,即使做着最亲昵的事,都像在打战一般,那床塌吱吱响了一夜,最终不敌两人的粗暴——
“夫人真是狂□□野。”
不知是他们的动作过大,还是那床太烂,总之最后它撑不过两人的大动作,光荣的塌了,拓跋尘斜躺在塌上,双脚落地,而安陵愁月爬在他的身上。
她喜欢把人压在身下,那让她有成就感,特别是当被压的人是他拓跋尘时。
染着情□欲的眼瞳抬起,对上他微湿的绝美俊颜,雨露过后的他,有股叫人心动的魔魅力量,那种感觉,叫人直想吞了他。
拓跋尘挑眉与她对视着,眼里闪动着淡淡的惊喜,这张平淡的脸,承恩雨露之后,眉宇间竟然散发出淡淡的风情,不妖不艳,却叫人深刻助心动。
☆、洞房夜未休(7)
两人的眼里同时闪过情欲,而后……床塌了就塌了,又不防碍他们办事。
这一晚,主屋西院的宁静娴揪着手帕过了一夜,翠竹则扎了一夜的小人……
遥远的山头巅峰,老师父坐观天相,若有所思。屋内,洋澈席地而眠,眉眼带笑,似毫无烦恼。
依照皇家规矩,初次受宠的女人要进宫向皇后及皇子生母问安,安陵愁月爱宠的隔天,他们超强的体力让他们依旧在□□激战着,直到第二日清早,拓跋尘才从脱骨阁的大门走出去,这期间所有的吃喝全都是丫环送进来的,他们不曾踏出过一步。
也因此,她没有第一时间进宫,也因此,宁静娴在拓跋尘离开后,立马跑来脱骨阁问罪。
推开屋门,扑鼻而来的情欲气息叫宁静娴嫉妒得浑身发抖,这浓郁的气息无声的告诉着她,这个贱女人和七皇子耳鬓厮磨得有多激烈,有多多,她向来纯真的脸上浮现清楚的妒意,狠狠地瞪着安陵愁月。
半塌的床塌上,安陵愁月慵懒的趴在□□,裸露丝被外的麦色肩头有个深而重的红痕,那是拓跋尘啃咬出来的,不过她也没有输给他,嚣张狂妄的在他拍皙的脖颈间吮出一颗显眼的“红莓”,那是她故意多次吸吮出来的,那个位置是衣物物遮掩不住的。
她扯一扯唇,“莫非宁夫人没有手,连你身后的丫环都断了掌,不懂得要来拜访别人时,应该敲门示意吗?”
她的眼眸半垂,单眼皮下的乌瞳看上去就像罩在一层雾里,散发着神秘的色彩,宁静娴心惊的看着此时的安陵愁月,这张本平凡的脸染上情欲之后,眉眼间竟有股叫人讨厌的风情。
留这样的她在府里,爷怎么可能不被吸引?
宁静娴咬咬下唇,“贱人……”
“请注意你的言词,宁、夫、人。”安陵愁月抬眸,眼里的冷芒叫宁静娴住了嘴。
“你前晚承恩,昨日便该进宫见皇后和华贵妃,这在你入府的当天,我就应该告诉过你了,而你竟然当成耳边边风。”宁静娴得意的发问。
这下又让她逮到借题发挥的机会了,“你破了规矩,又对长辈无礼,无视皇家规矩,这罪,随我进宫去领。”
自两年前她承宠进过一次皇宫之后,便未曾再进去过,宫里的盛景一直叫她念念不忘。
进宫的那一晚,她做了一个梦,梦见爷封她为七王妃,梦见爷成了皇帝,而她是皇后,坐在那后宫的主位上,她接受了所有人的尊拜,绫罗绸锻,锦衣玉食不在话下。
直到现在,这个梦,她一直记得深刻,她深信依爷的能力,他有朝一日一定能成为太子,成为了皇帝,她也努力的维持着爷对她的恩宠,她顺从的扮演爷喜欢的样子,可是这一切都被转性后的安陵愁月给破坏了。
早知道如此,她该在安陵愁月最软弱的时候就该除掉她。
反正,安陵云雷送来的东西,爷根本看不眼,安陵愁月亦是,如果不是华妃娘娘开口,爷根本就不会收容安陵愁月。
☆、进宫(1)
安陵愁月缓缓坐直身子,纯白的丝被掉落,露出她一片麦色的背部。
宁静娴和翠竹微抽口气,那细碎的伤疤叫她们对视一眼,同时猜想到那伤,该是后山的野狼留下的。
她竟然能从狼群里逃脱,这简直不可思议。
翠竹曾经审问过那几个对安陵愁月下手的大汉,确认他们的确有将安陵愁月扔进后山。
也就是说,安陵愁月是真的从狼群里逃过一截。
可是难道她……是靠自己闯出狼群的?
想到是这可能,宁静娴和翠竹后腿一步,脸色微变,本还有些张狂的翠竹往后腿一步,缩在宁静娴的身后。
她不想再掉第二颗牙了。
背对着她们的安陵愁月慢悠悠地穿上衣裙,她转身时,一袭蓝裙叫她看上去清爽有加,薄红的脸色为她平添了几分女儿的娇俏。
“既然皇家有这规矩,宁夫人又是王府的理事,理应在昨天就来告知,而不是等愁月犯了错再来,如果愁月有错,那么宁静娴你督促不力,又该如何自罚?”她拿起塌上一条蓝色的带子,动作利落的将脑后的长发束起,冷冷地发问。
“我……爷在屋里,我怎么进?大白天的干那种事,你女人还要脸不要……搞得全府的人都知道。”他们关在房里两夜一天,全由丫环送饭菜进来,宁静娴自然是听那丫环说的。
宁静娴当她是欲女吗?安陵愁月淡瞟了宁静娴那嫉妒得有点扭曲的脸,决定不告诉澄清,他和拓跋尘关在屋里打架的时间比较多。
“愁月和夫人又岂不是一个意思,爷在这里不让我走,我又有什么办法?”安陵愁月故意摆出无奈的表情,“他那么迷我,缠着我,不让我从这扇门走出去,小小女子的我,哎……”
看宁静娴那张精彩的脸变了又变,安陵愁月终于懂了,凡事的确不一定都要硬着来,几句话就让对方气得想撞墙……才是高竿的手法。
看来,偶尔用用洋澈的“不要脸”方案,还挺实用的。
“安陵,你脸皮也太厚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得这样理所当然,你到底还是不是女子。”翠竹红着脸,替主人出头了,“我们夫人好心来提醒你进宫,你在这里炫耀这些……我定要说与皇后及华妃娘娘听,叫她们看清楚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不管如何,绝对不能让华妃娘娘对这贱人有好感。
“牙齿补上了?”
“呃。”翠竹直觉的后住右脸,“没……没有。”气势又弱了。
“不是大门牙,说话才能这么利索啊。”
她的语气是在可惜些什么?翠竹牙痒痒的好想骂人,却又不敢破口大骂,缩着肩膀,又低下头了。
宁静娴见此,恨在心里,翠竹这没用的奴婢,回去之后她要好好教训她,不过就是一颗牙,至于忌惮到现在吗?还说什么来日方长,都不用来日了,眼下她就没办法了。
“安陵愁月,你打落翠竹的门牙这笔帐……”
☆、进宫(2)
“我推你下水?”宁静娴一幅你想太多的不屑表情,“凭以前你我在府里天差地别的地位,你以为我需要这么脏了我的手?再说一个要跟男人私奔的女人,我又何必多做手脚。”而且,安陵愁月可是受气包,谁要有不顺找她出气是府里默许的小事,爷也才不管这些。
安陵愁月虽然是安陵副将的女儿,但哪比得上她,她可是右相武剑锋的表倒女,论起来她的表舅还官高一级呢。
丰城里,大家的风言风语传得可多了,谁不知道她安陵愁月在府里的卑贱,如果安陵云雷真心疼女儿就不会坐视不管了。
宁静娴说得不无道理,安陵愁月低头思忖着,这安陵愁月在府中的地位,她来的第一天就领教过了,对一个没有任何杀伤力,甚至可以用来出气的女人,下手杀人是不明智的。
她犀利的眼神在宁静娴和翠竹两人间来回看着,看得她们头皮发麻,她的眼神太利,总感觉带着刀似的,特别是她很冷酷地盯着一个人看时,那气势像是用眼神和人过招试的。
宁静娴就算再骄横,也是个养在深闺里的女人,翠竹就算再跋扈,终究也只是个下人。
“看什么,又不是我们做的,你应该去找别人算帐,再说了,你在府里的人缘本来就很差,谁知道是哪个人下的手……”
安陵愁月收回视线,“进宫的事,不劳二位,我自己会去。”
说罢,她抬腿率先走出了脱骨阁。
宁静娴急步跟上,“不行,你从来没进宫过,对地势又不熟,我……”
“不用了。”
宁静娴猛一跺脚,她身后的翠竹低声催语,“夫人,我们就进过一次宫,这是机会,不能失掉的。”
宁静娴瞪她一眼,“闭嘴。”她比她还明白,不然她大清早的七早八早来这晦气的脱骨阁是来干嘛的。
安陵愁月一身素净的出现在主屋,叫主屋里的下人都诧异的抬了抬眼,但随即又恭敬的低头做事,如今的安陵夫人今非昔比了,有过七皇子的恩宠,在这府里的地位就升了一级。
“安陵夫人,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该进宫了。”严生面无表情的提醒,“让宫里的娘娘久待了可不好。”
安陵愁月点头,“走吧。”
“等等。”宁静娴喘着气跑了过来,“我和她一起去。”她对严生说。
严生的脸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今天要进宫的是安陵夫人,宁夫人请与她说,她同意了便可。”
宁静娴咬咬下唇,“带我去。”
安陵愁月只当没听见似的朝外走,宁静娴眼一横,脚一跺,十足的不甘心,“请带我去。”
这回安陵愁月停下脚步了,淡淡的嗓音传自每个人的耳朵里,“宁夫人求人的姿态真高,愁月承不起。”
宁静娴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这死妖精是要削她的脸面吗?她好想就这么算了,可是、可是进宫……两年都遇不到一次的机会,难道就这么白白放过了?
☆、进宫(3)
皇家有规矩,皇子的正室才有资格申请入宫,至于妾室的,没有传唤,一辈子都不得入内。
宁静娴虽是王府名义上的理事,但毕竟不是正室,这管事的位置坐久了,难免有些自恃甚高,在府里作威作福,随便的打骂下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商看她身边的翠竹如何跋扈,便也可知宁静娴纯真的脸下,有颗什么样的心。
可偏偏,她就是进不去皇宫。
那个地方……她想拥有。
所以,为了那里,她可以——
“求你。”
安陵愁月轻轻一笑,“宁夫人果然是高位上待久了,连求人都不会…严生,我们走吧。”
见自己都已经委屈至此,安陵愁月还不肯收手,宁静娴气得小脸都狰狞得可怕,她朝后抓过翠竹,一把压她下跪,“静娴求安陵夫人带我入宫。”
安陵愁月回眸一瞟,冷冷地扯一扯唇,“我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