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浑身都是刺,这次再见面,他能感觉得到,她的防备性更高了,就边眼神也更无情了。
这段时间,难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是因为拓跋尘吗?
“我是一定会进去的,如果你要阻止我就先把我打伤,而且是要确定我站不起来,否则我一定会进去。”安陵愁月的坚决性并比他弱,更基者,比他还强。
洋澈心惊的意识到这一点。
他其实真的很想对她动手,但是却下不去手,他眼神无奈和她对视良久,最终幽幽叹了口气,“我败给你了。”
两人这才继续朝里头走去,上次是暗箭,这次跑出来的几个和尚……是要明打了。
“一、二、八……小师妹,有八个人。”洋澈比了个“八”,“你二我六。”
安陵愁月的回答是,先他一步动手,并以最快的速度撂倒其中一个。
“哇……”洋澈眨眨眼,“小师妹,我至今搞不明白你那功夫是出自何门何派,怎么总那么利索。”小师妹的动作总胜在快而简洁,往往在来人没有准备时便出手。
“手脚快点,不要那么多废话。”
洋澈摸摸鼻头,乖乖的闭嘴,也加入战局,很快的他们便将那几个和尚打趴在地。
“这几个是伪和尚吧。”洋澈低头,在其中一人的脑袋上摸啊摸的,“虽说穿着和尚服,但这脑袋怎么摸都不够圆滑,不像正经人家的和尚。”
倒霉被摸到的和尚一直晃着脑袋,“你才不正经,我们可是正规寺庙的。”很不服气的,“只不过我们不屑待在那种地方,清静得要死,哪有山下的日子快活……”他第一次下山就跑到妓院里去开荤,那感觉……他是个男人了。
多骄傲啊!
“走了。”冷冷的丢下两个字,安陵愁月率先朝不远处的主屋而去。
“小师妹,让师兄我走在前头,我要为你挡风挡雨挡暗箭……”保护小师妹可是为人师兄的表率,要是伤了她一根毫毛,他可是会心疼的。
“啊——”
☆、再乱动就赶你出去
就在临进主屋之时,安陵愁月和洋澈清楚的听到一声惨叫声,那声音……安陵愁月双目一冷,转脚就要往来声的方向而去。
“安陵愁月,你的表演我都看在眼里,的确是有用之才。”
一道娇嫩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去路,她回头,大厅里已然出现了大皇妃柳烟红的身影,她有张完美的瓜子脸,精致的五官,明眸皓齿,朱唇不点而红,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
“哇,好漂亮。”洋澈发出赞叹声,“小师妹,为什么你不是长这样呢。”
“愁月,几年不见,你的确是完全变了,以前的你看见我可不是这幅表情。”说到这里,她像想到什么似的笑了,这一笑,竟然让人有种如置百花下的感觉。
很美。
这是安陵愁月对她的第一印象。
“那以前的我是什么表情?”看来这她和柳烟红还是旧识了。
“像只小白兔,只看抬眼看人,从来不敢把脑袋摆得这么正,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是你陪我度过那段无聊的女官生活。”
所谓女官,是替官宦人家的千金私设的学堂,在那里除了要学习琴棋书画和女工外,还要学习怎么当好一个官人家的夫人。
以安陵愁月的身份,她当然不配进去,是以当时她是以柳烟红“婢女”的身份进去的。说是婢女,其实不过是柳烟红无聊时的消遣,那段时日以前的安陵愁月就没少受她折腾。
当然这些属于“过去”的事,此时的安陵愁月自然不知晓,但她大致能从柳烟红话里猜出以前的自己有多卑微,有多叫人不看在眼内。
“你今天找我来是来叙旧的?”既然主人不懂得要招待,那么身为客人的她倒很自觉,一屁股便在椅子上坐下。
此举叫柳烟红瞪大了眼,而后她扯出一抹明艳的笑,“虽然我很怀念过去的那个你,不过也只有现在的你才能入我的眼,才能替我夫君办事。”她目不斜视地对着屋里的下人命令道,“来人,看茶。”
洋澈听到有茶喝,赶紧坐到安陵愁月的身边去,“早听说大皇府里的东西都是好东西,今天终于能试试看了。”摩拳擦掌,一双大眼珠子四处观望着,入目的全都是……
“把这些瓶瓶灌灌放在这里不是挺碍手碍脚的嘛。”他指向大堂右侧的一个大花瓶,摇头道,“这上头的图案真难看,颜色也很淡,真无趣……”
他的话惹来柳烟红的一阵讪笑,她以丝巾掩嘴,笑得极其的有家教,却叫安陵愁月微蹙起了眉头。
“洋澈,你再乱动就赶你出去。”
洋澈抽抽嘴,倒是闭嘴了。
“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柳烟红一怔,“你倒是比以前爽快多了。”这样也好,省得迂回麻烦。
“你应该很清楚现在朝中的局势,你爹已经和我大皇府交好,曾许诺过大皇府的事就是他安陵府的事。”她瞥了眼一旁动个不停的洋澈一眼后,心想这人看上去就是山野粗人,虽然长得一表人才,但连知名古董都看不出来,足见他的肤浅,应也没什么好忌惮的。
☆、妙计
“前日你计划失败,虽然没有成功将人拿下,但是好在安陵副将黄雀在后的好戏,让我们抓到拓跋尘的弱点,既然是弱点当然就要好好利用。”
这么说的话,拓跋羽是在她的手里了?
安陵愁月微微一动身子,身边的洋澈却忽然拉住了她。
“大皇妃你有什么妙计?”
他一出口,柳烟红的视线总算从安陵愁月脸上移开,当看见他那张漂亮得有点过头的娃娃脸时,她的眼里闪过一抹光点,随即又掩了下去。
刚才的注意力都在安陵愁月身上,根本没细看这个男人,乍眼看去还挺让人喜欢的嘛。
“当然是拿它威胁拓跋尘,逼他放弃王位。”
“你以为这是个好方法?”安陵愁月冷冷地发问。
“什么意思?”
“拓跋尘是什么人,丰城的人无人不晓,就算他在乎拓跋羽,那又能说明什么?弟弟和江山比起来,你觉得哪个的比重更重?再说了,他的举动根本不是依常理能判断的,小心他不仅不受威胁,反而将我们所认定的‘弱点’毁掉,到时候咱们只怕是损了夫人又折兵了。”
听她这样分析,柳烟红安静了几许,安陵愁月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整个琉璃国的人都知道当今的七皇子性情难测,诡异多变,不按牌理出牌而又视一切情宜无物,凡事都讲“有能者为上”,如果贸然使用险招和他撕破脸,说不定他真的会出手杀了拓跋羽……
拓跋羽对他们没有任何威胁性,再怎么着,一国之君都不可能落在一个傻子的头上,但因为华贵妃的原因,拓跋羽挺受父皇重视,倘若一扯破脸,拓跋尘事必追究拓跋羽的死,到时候麻烦的还是大皇府。
“那你又有什么妙计?”思量一翻后,柳烟红道,“总不能白白放了拓跋羽吧。”
“我们当然要把放了他,而且还要由我救他出去。”安陵愁月肯定地说,“不仅如此,还要完好如缺的把人送回去。”这样一来,她对拓跋尘也有个交待。
柳烟红听后不可思议地看着着她,“你在说笑。”…》小说下栽+wR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