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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过头,立场坚定,“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要,只要不跟着你。”
他先是静静地看着,眼里的火光一闪而过随后露出一抹邪魅到极致的笑容,“这么天真可不像你。”
安罗抿唇,当下明了他话中的意思,而既然如此,那大家就耗着吧。
她要逃,依这男人的势力,她定然逃不掉,更何况,她还有个安煊。
安煊,她的身世也是一个大问题。
“夜深了,睡吧。”他将她打横抱起,安罗自然的勾住他的颈项,“你能不能先出声再有动作。”
突然重心不稳,可是会让人发急的。
“在我身边,你完全不用顾虑到安全问题,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的声音很淡,却莫名的叫人不得不去注意他话里的坚决性。
“如果是因为安煊的事,那你可以收她当干女儿,尘王侧妃这个头衔,她冠着也未免太奇怪了吧。”不知道的人只会说是事拓跋尘恋童,当有朝一日如果安煊洗去脸上的脂胭水粉,那那张和拓跋尘相似的脸……
只怕,到时就是父女乱伦了。
安罗有些头痛的想着,除了那张脸,这两人的劣根性,也是一模一样的。
☆、大结局(2)
接下来的事,安罗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突然间成为尘王府的上等客人,什么最好吃的,最好用的,最好使的全部都往脱骨阁里送,就算是皇上给拓跋羽的好东西,也都是直接送到她的手上。
据说过程中,拓跋尘都没有看过那些金银珠宝,山珍海味一眼。
可是,给她这些东西干嘛?安罗望着满屋子的好东西,三天的时间就堆了个小山……她真是有点哭笑不得了,拓跋尘又不是不明白她,拿这些来给她,又有何用呢?
东西,她向来都是觉得能用就好,不一定得多好。
金银珠宝……带在身上就是个累赘。
山珍海味……她这习惯粗茶淡饭的身体,突然间吃这么好了,反而要担心会不会上火吧。
安罗对着送东□□的严生说,“把东西送到我店里,告诉卢书生,明码标价后打八折,卖了。”
严生先是一愣,跟着便面无表情的照做了。
不过,他也第一时间把这事凛报给拓跋尘知晓。
拓跋尘只是说,“随她高兴就好。”
严生只觉得王爷是转了性子,突然间就变成好人了……不过,他总有种错觉,王爷似乎在“宠”着安罗。
晌午之后,安煊推开了书房的房门。→文·冇·人·冇·书·冇·屋←
“相公,听说因为我的关系,你也特别的关心我爹,我这个当娘子的如果不来好好感谢一下,就会显得太不懂事了。”当然,后面这话是她自己说的。
拓跋尘放开手中的笔,突地将安煊抱了起来。
安煊的脸色微微一变,有些怔愣,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下一秒,她安稳的被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就这么坐着。
安煊即使再鬼灵精,可毕竟还只是个孩子,一个从小没感受到父爱的孩子。
可是,现在她能像个正常的孩子,和别的小孩子一样,坐在自己的爹爹身上……这是她从来都不敢想的。
“安煊,爹不是故意不要你的,只是……因为爹自身的关系,所以没想过要有孩子,以前想打掉你,是我不对,爹跟你道歉。”
这么轻易的道歉……有诈!
安煊下意识的防备起来。
她的紧绷,拓跋尘很清楚,他顺了顺安煊的背,“不要想得太复杂,我只是单纯的对自己做过的错事道歉而已,你爹地也许真是混蛋,但还不糊涂,以前你只不过是一滩血,现在可是一个人了。”
一个有思想,有血有肉有心的人,而且是他和愁月的孩子。
每每想到此,他的胸口便有一股暖流萦绕不去,或许他还不懂那是什么,但他可以肯定地是,他喜欢这样的一家三口。
安罗说,想过平静的生活,那他就替她营造那样的生活。
听到他的话,安煊半信半疑地抬起头看他,试图从那张漂亮得有些过火的脸上找出什么,不过细细观察了很久,他的眼里就只有真诚。
这怎么可能呢?
爹说过,她的浑蛋爹地向来不安份,最喜欢争闹,兴趣是看戏,喜好是推波助澜,这么平心静气的和她来温情戏,算什么?
“安煊,这些年你们一直都在丰城吗?”
☆、大结局(3)
安煊点点头,“嗯,娘说丰城人杰地灵,而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把店铺的名称打响,没有坏处。”而且能赚很多钱。
这些年来,最开心的莫过于卢书生了。
安煊从没见过哪个白面书生会像他这么爱钱的。
拓跋点了点头,自己的确有猜中安罗的心思,这些年,丰城的搜查是最严密的,她可能会有何种的变装,他都替她想好,也叫拓跋羽画了出来……
之所以叫拓跋羽亲自画,是因为只有他才能画出安罗的神韵,对于这点,拓跋尘还是挺介意的。
他的女人,居然在别的男人笔下,如此的生动,活脱脱的像安罗就站在那里,不曾离开。
只是,安陵愁月穿起男装后,居然气质大改,那眉宇间似阴似英的风情,却是他们谁都捕捉不到的。
变成安罗后的安陵愁月,俨然像变成另外一个人,而且看起来像个真真正正的男人,丝毫没有过去安陵愁月的影子,即使是那天生的傲气,也全都被那风情盖了过去。
所以,那些没见过她的人,轻易的被骗了过去。
所以,她可以如此逍遥自在的生活着。
“安煊,想不想一直呆在我身边?”
安煊挑挑眉,很认真的回答,“这些年,我有爹,也有娘,有没有你,真没差。”
这话,挺伤人的。
拓跋尘以为自己可以无所谓,不过当听到安煊这么无所谓的话时,居然觉得胸口有些堵,“那你娘呢,她也无所谓吗?”
安煊嘴角一扬,“娘过得好极了,她说这七年的生活,是她这辈子过得最平静的生活,她想就这么一直过下去。”
拓跋尘看着安煊嘴角的笑,突地也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那么,平静的生活就到此为止吧。”
安煊拉住了他的手臂,“你想干什么?”
她神色微变,抓着他的手非常的用力,好似在对待敌人一般,双目犀利的看着他。
拓跋尘微微一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头,“想把你娘抢回身边来,本王的尘王妃……该回家了。”
安煊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爹回不回家,要她自己说的才算喔。”
换句话说,她不会去帮拓跋尘的忙了。
拓跋尘也不恼,就是拍拍她的头,安煊就是聪明过头了,不过他有种身为人父的骄傲感,有一个这么聪明的女儿,他这个当父亲的也很骄傲的。
确定安煊这步棋走不成后,拓跋尘只好从其他方面下手,一起吃喝睡,那是必然的,除此之外呢——
深夜里,拓跋尘又霸道的将安煊锁在脱骨阁里,今晚他没点灯,所以屋里乌七八黑的。
安罗拉了拉拓跋尘的衣袖,“去点火啊。”
拓跋尘抱着她,神秘的说道,“给你看件东西,虽然我觉得它不怎么样,不过我想是女人都会喜欢。”
安罗狐疑的看着他。
屋里很黑,她看不清他的脸,但还是能看得出他的轮廓。
拓跋尘笑着转过她的身子,下巴抵在她的头上,然后自身后拿出一个布袋,声音愉悦,“要来喽,看清楚啊。”
☆、大结局(4)
说着,他打开了那布袋——
一只两只三只,闪闪发亮,如果小星星般慢慢的自那布袋口飞出,不到几秒钟的时间,整个房间里全都是星星……
萤火虫。
安罗怔了怔,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的气息吹进了耳里。
“漂亮吗?我知道你什么金银珠宝都不稀罕,这些小东西是我亲自一只一只抓回来的,总共有999只,安煊说九九,代表着长久,所以是999只……”
这是情话,从他嘴里听来却有些别扭,因为不习惯甜言蜜语,所以他说起来时有些拗口。
安罗听在耳里,却觉得是世上最美的情话。
她的手覆上一股温热,他的手掌很大,轻易的就将她的手圈在手心里。
“喜欢吗?”
低沉的嗓音带着魔魅般的诱惑,他的手双环抱着她的身子,将她的以手握在手心放于她的腹前。
“本王众从不为女人费心,不过你……让我留心了。”
安罗的手指动了动,有些动容的想着,拓跋尘不是那种会为了女人而耍这种情话手段的人,他不屑为女人花时间,可是他却为了自己去捉这些萤火虫,还讲了那么肉麻的话……
红唇微微一勾,说不高兴是骗人的。
“嗯?”
久久没有听到她的应声,拓跋尘轻应了声,“这么恶心的话我都为你说了,你是不是也应该表态一下,愿意为我而留在尘王府。”
她翻了翻白眼,就说他的情话绵绵维持不了多久。
也罢,这才是拓跋尘,才是那个她所熟悉的拓跋尘。
“你请了这么多的萤火虫,就是为了让我留下,咳咳。”她把手放在嘴边,假意轻咳了两声。
“如果我说不愿意……”
“你敢说出口你就试试看。”温柔男瞬间变成火爆男。
第一次当这种逗女人开心的笨蛋,本来就觉得很委屈了,结果这个被他看上的女人还拿乔,看他怎么“欺负”她。
安罗皱了皱眉头,“乖女婿,你这是和岳父说话的态度吗?”
她转过身子,麦色的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挑高着眉问道。
萤光映在她的脸上,那张女人男相的脸迸出无限的风情,软化了她刻意画粗的线条,这一刻,她看上去女人味十足,哪还有什么男人的影子。
拓跋尘深受她的吸引,猛地低头吞没了她的唇,似柔情似惩罚般的给了她一抹窒息的吻。
安罗起先是挣扎的,但随着他的深入,抵着他的力道渐渐的放松,最后她的双手甚至主动环上了他的腰。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留下,要和他一起过日子,但现在想一想,似乎觉得也不错,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些天有他的日子,比过去的七年要来得有滋有味……
并不是说她和安煊过得不好,只是总有种心口缺了一块的感觉,可是现下……被填满了。
萤光下,他将她打横抱上了软塌,这个夜晚,是拓跋尘最失控的夜晚,因为安罗的贴近,因为两人的心渐渐的合拢了。
屋外,一个小小的身子捧着脸,大大的眼睛看着天际的圆月,耳里听着屋里那似吟似喘的声音,人小鬼大地叹了口气。
☆、大结局(5)
“还说什么只想过只有我和你的平静生活,混蛋爹地不过捉了几只萤火虫就把你给摆平了,女人啊……”她摇了摇头,一幅受不了的样子。
只是,她的嘴角,由始至终,都上扬着。
其实,有两个爹也不错的。
次日,拓跋尘握着安罗的手,大大方方的出现在大厅里,所有经过的下人全都僵在了原地。
王爷的喜好,什么时候从女人变成男人了……这个跨越也太大了些吧。
而且,自从这对父子闯进尘王府之后,王爷也不再找安陵夫人了,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找了八年的人,突然间说不找了……想想都觉得不合逻辑啊。
拓跋尘暂时放开了安罗的手,将站在身后的安煊单手抱了起来,他笑着向所有的人说。
“听着,我和安煊的婚事只是个玩笑,从今天起,安煊是我的女儿,而安罗……才是我的……情人。”他转过头,“情人”两个字,是对着她说的。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