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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后-第5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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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小孩子,给他个新玩具也得热乎些日子不是?结果愣是先让太子练起了手!这般恩宠,陛下也真是煞废苦心了!”

这么放权的君父,是古往今来多少做太子的梦寐以求、想都不敢想的!

毕竟,“纵然陛下不复青春,可长年戎马,身子骨还健壮着呢!哪次临朝听政,不是精神抖擞?如今却鲜少亲自处置政务,显然是担心太子年轻,在刻意锤炼太子!这般信任与冀望,实乃太子殿下之福啊!”

以至于很多人的小心思都被这种情况打击得烟消云散了。

虽然说江崖霜入主东宫不久,但帝宠如此深厚,与其幻想着打歪主意,还不如尽早抱大腿来得轻松。

但这番信任与放权的真相,只有父子两个清楚:治国,他们两个都是菜鸟。

建嘉帝对儿子说自己天赋不行是实话,他这辈子拼死拼活篡了大瑞天下——这也是当年瑞德宗老年时糊涂,宠爱谷贵妃,废长立幼埋下来的隐患发作,被他抓到了空子——在治国上他其实很茫然。

而且奋斗在成为镇北大将军那条路上时,他虽然是从一个小小士卒起步,也算是吃着苦一步步熬上去的。但说是这么说,江家怎么可能不照顾他?

尤其是叔父济王,对他的栽培可以说是掏心掏肺,教完之后为了给他创建一个树立权威的环境,更是以直接致仕卷铺盖走人。也就是说,在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统帅这个问题上,建嘉帝要做的就是勤奋与努力,从没缺乏过正确的引导。

毕竟,他爹他叔已经走出了一条成功路,他只要按着这条路走就成,长辈们丰富的经验与教训,绝对不会对他有任何藏私!

但在治国上,建嘉帝却找不到这样的捷径了。

因为连他的父皇昭德帝自己也不是很会治国……

不然以昭德帝还做着秦国公那会的资历跟地位,怎么可能只推出个侄子做副相,竟让薛畅一个中立党魁首做了那么多年的正相?

而且纵观昭德帝在做秦国公那些年干的事,除了坐镇朝中,在二后之争中负责给皇后党这边压场子、善后外,正经治国上面,他就没发表过任何言论……

哪怕他号称“国之干城”——俗话说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不是每个伟大的统帅都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国君的。昭德帝跟建嘉帝父子,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偏偏这两位虽然杀伐果决,但又不是那种自信到盲目的人——甚至还有点过于重视自己的弱项,在知道自己不擅长治国的情况下,他们不约而同选择了谨慎行事!

所以,大秦代瑞,开国之君不是实际上推动这场改朝换代的建嘉帝,而是昭德帝——而策划清理党羽的,却是建嘉帝。图的就是一旦事情有变,昭德帝可以以终极存在的身份出来善后,算是给江家留条退路。

现在建嘉帝跟江崖霜也在玩这个,两父子一个毕生心思都花在了学做统帅上;一个倒是幼承庭训天资聪慧,可惜太年轻火候未足,对于打理偌大国家,尤其现在还是新朝初建,做皇帝做太子的如果让人觉得太菜,易生波折——都感到战战兢兢。

所以,建嘉帝借口磨砺太子,让江崖霜在明面上处理绝大部分朝政;实际上……

“太子殿下,陛下口谕,让您今儿个晚上过去陪陛下用晚膳!”

听着内侍四平八稳的传达,正在仔细推敲一份奏折的江崖霜头疼的揉了揉额,低声自语:“前儿个下的诏令又出问题了?唉,下次朝会又要让父皇出面去圆场了!”

只是他这晚到了福宁宫,才知道建嘉帝这次找他却不是像前几次一样,为了给父子两个不成熟的执政酿成的烂摊子,商议一个体面的收场,而是要过问秋曳澜刚刚跟他商量过的那件事情。

满宫 明月 梨 花白 第六十二章 正文最后一点隐藏剧情

“你媳妇找你说了安儿的事情?”建嘉帝在暖阁里等儿子,心腹内侍见江崖霜进来后,双手捧上茶水,就默不作声的告退出去,只留父子两个说话。

江崖霜先给君父见了礼,这才在他的示意下落座,道:“她也是怕孩子们长大点后,一个不防被底下人挑唆了去,所以想着防患于未然,免得他日酿出什么苦果来。”

建嘉帝“嗯”了一声,道:“这是她的想法,你自己呢?怎么想的?”

听出他语气里的飘忽,江崖霜微一皱眉,揣测着这是否是不满的表示?心念转了转,道:“孩儿也是这么想……”

“先不说安儿襁褓里就是你们夫妇养着的,就说他父亲,虽然被朕当棋子用了这些年,一步步给你铺着路,方你有今日!”建嘉帝忽然打断了他的话,淡淡的道,“但丹儿不但从没嫉恨过你,从小到大,他可没少护着你!长兄恩重如山,你别告诉我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江崖霜脸色苍白了一瞬——他怎么会不记得?

连一直不喜惠王放。荡好色的秋曳澜,都将侄子侄女接到膝下亲自抚养,以抒解心中惭愧,何况他这个深得兄长维护的嫡弟?

“父皇的意思,是立安儿为太孙么?”江崖霜沉默良久,才按捺住激荡的心情,起身垂手,平静的问。

“倘若朕要你这么做的话……”建嘉帝呷了口茶水,抬眼望向他,“你肯么?”

江崖霜也抬起眼,与他对视,笑意苦涩:“父皇何必这样试探孩儿?父皇该知道,除非琅儿跟他的亲弟弟们中间没有一个争气的,否则孩儿没法立安儿!”

其实就算他的儿子们长大后一个都不争气,除非像惠王一样搞得天怒人怨、恶名在外,得恶到上至朝堂下至乡野人人得而诛之——不然,江景琨依旧没有机会!

这不是江崖霜故作为难,而是事实——父死子继的惯例早已深入人心,这也是实践证明的,所有新旧交替中最稳固的方式。在已有亲子的情况下传位给侄子,不说亲子们的反应,就说侄子上台之后,不杀亲子,能放心?

所以江景琨想名正言顺做皇位继承人的话,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江崖霜膝下的儿子全部死光!

不然江崖霜将来要是立江景琨的话,这比建嘉帝立惠王还要糟糕!

置所有亲生儿子于死地,这种事情江崖霜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而且他知道,在他做太子的情况下立江景琨为太孙,这么荒谬的主意,建嘉帝也不可能答应。这位父皇这么问,自是别有用心。

“那你为何还要答应你媳妇把他接到东宫去?”果然,被江崖霜道破用心后,建嘉帝一挑眉,有些冷漠的说道,“他也有十岁了,作为惠王世子,该学着打理王府、处置正事了!如今惠王府没有女主人,主持后院的谷姓侍妾,朕听说是个会看眼色的,谅她也没胆子对安儿动什么歪脑筋!算算时间,你八哥即使接着续弦,新王妃进门时,安儿也有十二三岁上,都是半个大人了,他的新继母不会比他大几岁,堂堂男儿,难道还要怕着了继母的毒手?!”

他冷笑,“我江家嫡出子孙有这么废物?!”

瞥一眼皱眉的江崖霜,建嘉帝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吩咐,“寿安跟寿阳都是女孩子,没有母妃教导,恐怕将来长大之后不明妇德妇行,失了咱们皇家体面,不得不受教于太子妃跟前,这也还罢了!敬王世子年纪尚幼,暂居东宫可以,满了十岁,一样要回敬王府去过日子——你媳妇是女子,难免心软,你怎么也犯这糊涂?!她接人时你都不会劝着点么!”

建嘉帝的三个嫡出孙女,按长幼是江徽环、江徽璎、江徽宝,如今都是郡主,封号分别是寿安、寿光、寿阳。

江崖霜解释:“倒也不是担心后院会对嫡子不利,主要还是想着八哥跟十六哥后院如今没个正经主母当家,难免有许多琐碎事情,不利于两个侄子的学业……”

“他们是宗室,又不是庶民,没有功名就出不了头!”建嘉帝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把茶碗重重放下,呵斥道,“你自己当年读书读得好,难道就要要求所有人都要跟你一样?!咱们家如今贵为皇室,要琢磨的是如何治国而不是考状元!你把宗室子弟栽培成一群书呆子有什么用?!你当你是书院的山长么!

“会办事会当差那才是正经功夫你懂不懂——你看看三年一榜多少所谓的饱学之士,走马上任之后个个露出原形,当真有指望能成国之栋梁的,每榜一只手能数过来就该谢天谢地了!要单纯说才华,你那大舅子的才名更在薛畅之上,但他治国之能,是能跟薛畅比的么?!”

“……但现在安儿才被接到东宫,立刻送他回去,岂不伤了孩子的心?”江崖霜揉着眉心,小心翼翼的商量,“再说他一直在孩儿夫妇膝下长大,跟他自己亲兄弟反而不是很亲近。恐怕回了惠王府也没意思,倒是在东宫,与琅儿自来亲如同胞兄弟似的。引导得好的话,也未必会像父皇担心的那样!”

其实秋曳澜之前提议接江景琨回膝下抚养时,他就知道这侄子的抚养会是个大。麻烦。

但他还是同意了——没法不同意,建嘉帝刚才的试探虽然只是试探,可说的都是事实:在江崖霜的整个成长里,胞兄惠王都充当了他的垫脚石。

倘若没有惠王被算计,从天资卓绝被寄予厚望,一路堕落到不学无术好色成性的教训,昭德帝那么位高权重日理万机的人,怎么会将还在襁褓里的小孙儿养在自己膝下,老夫老妻了还要亲力亲为的带个婴儿?

那时候的江崖霜才多大?根本就看不出来贤愚——昭德帝这么做,既是为了防止他步上惠王后尘,更多的,是愧疚。

对于次子跟次媳远赴北疆后,将聪慧的嫡长子托付家族,却在自己眼皮下面被毁掉的愧疚!

是这份愧疚让江崖霜与江绮筝姐弟从一回京,就注定会得到昭德帝与陶皇后额外的照顾。

诚然江崖霜的天赋不比胞兄惠王逊色,但要没惠王吃的亏,让昭德帝对他无比上心,根本不容人下暗手。以那些年朝堂与江。氏。家。族中的风云,他这份天赋等于就是个靶子!

在大秦代瑞前,从昭德帝起,所有人都认为,镇北军是江崖霜的。

因为整个江家四房只有他承担得起这份责任;

在大秦代瑞后,建嘉帝再次利用嫡长子挖坑,为自己,也为江崖霜,清扫统治之路。

从江崖霜少年时代起,提到四房,所有的赞誉、期许、基业……人人都认为是他应该得的。

毕竟他的两个兄长,都是那么的不争气。

“四房倘若没有十九公子,镇北大将军去后,恐怕即使留下爵位跟金山银山,败落也是指日可待啊!”

这样的议论前后足有十几年——在惠王一件比一件荒唐的事迹里,朝野上下都将他当成了四房的耻辱。

即使建嘉帝努力抬举他做幌子时,带头为他出力奔走的,也是与他利益相关、有婿岳关系的永义王!

当然这些年来,惠王确实没少折腾——可是,江崖霜控制不住的去想:“倘若当年先出生的是我,而不是八哥……”

那么他会不会是又一个惠王,而惠王则成为现在的自己?

造成这一切的是建嘉帝,可是以一个做儿子的心,而且还是受益者的立场,他没法怨恨建嘉帝。

而现在,建嘉帝还能用对惠王依旧慈爱有加、只是不再提到大位来弥补愧疚,江崖霜呢?

埋首于政务之中、奔波于朝堂之上、劳心于天下的年轻储君,连跟胞兄多照几面的机会都十分难得,又谈什么补偿?

再说真见了面他也没什么好补偿的——能给的,建嘉帝都先给了。

所以他只能移情于胞兄的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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