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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立时被刀疤男一语惊得全身一颤。因为只有他们知道,眼前这大师兄,可谓是言出必行。
他们几人本是师兄弟,若非师父让他几人跟着大师兄,让他别胡来。这几位还真不愿跟着这喜怒无常的疯子四处瞎转。
此时,刀疤脸对面一席中突然有人招呼道:“吴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刀疤男转过头来之时,一道旋风扑面,席中顿时多出一人来,满面笑容,如见得失散多年的兄弟般。
刀疤男厌恶道:“马彪,把你虚伪的笑给老子收起来,我不吃你这一套,你门中弟子在无法山上拼死拼活,你小子竟有心情到这里吃喝玩乐,不怕你师父剥了你的皮!”
被唤作马彪的中年男子笑容依旧,“你还真别提我师父,就是他老人家让我在此待命的,至于目的嘛,跟你应没什么两样!”
刀疤男压低声音道:“你他娘的不会小声一些吗?若是被那帮小杂毛给听见,坏了君上的大事,你有十条命也不够抵!”
马彪摆了摆手,丝毫不在意,言道:“吴兄过虑了,刚刚收到的消息,凌云绝宫的七阁之主尽在西成绝峰之巅,已是网中之渔。至于那轩啸,四獠结界之内,他只有死路一条,你我要做的不是冲锋陷阵,而是坐等好戏登场。至于这戏的名字嘛,就叫‘瓮中捉鳖’吧!”
这一字一句尽数传入卫祈善与杨硕的耳中,并未让他二人有何吃惊的地方,相反让他们淡淡一笑,只当是个笑话了吧?
卫祈善问道:“大哥,你笑什么?”
杨硕言道:“当然是笑马彪死到临头仍不自知,反倒与那罗法打得如意算盘,可笑,实在可笑!”
卫祈善一愣,言道:“大哥,你可别自做聪明,今夜娘亲的布局可都是冲着吴洞山来的,若你节外生枝惹来麻烦,娘亲今后再也不会让你下山!”
杨稀伯饮尽杯中之物,叫道:“我们当然是先收拾那吴洞山啊,不过长夜漫漫,总得再找此事来做。宰掉他马彪,就当作是我杨硕的断奶之举吧!”
杨硕言语言之中透露着极强的自信,这些日子来,他一直活在亲人的严密保护之下,所有人都将他当成小孩子,要知道他已经快四十了,比他爹还要年长。
正因如此,他才迫切地想要自立,眼下这机会当然是最难得的。
卫祈善叹了一声,淡淡道:“大哥,我不是想阻止你,我是想问,我能与你一起行动吗?”
杨硕扬起手来便拍在卫祈善的背肩之上,另一只手朝他竖起了大姆指,赞道:“我就知道你这小子亦是血性汉子,今夜先助婶婶,我们再单独行动!”
两杯相碰,立时将杯中之物饮尽。
只是他二人绝计没想,在另一角还有人正注意着他们两人。
众人在那筝音相伴之下,愉悦地渡过了这一个时辰,直到花易落离开之时,仍有不少人没从那意境之中抽身出来,对那筝音赞不绝宫。
此时,一位浓妆艳抹的妈妈行上台去,一路腰枝扭摆,如那发了体的水蛇一般,不过几十步之遥,她就走了数十息,那造作的模样恨不得让人一脚将她踹出去。
偏偏这楼中风流公子与财大气粗之辈还不敢开罪于她。因为她的名字可比这楼中任何一位姑还要红。因为这里几乎每一位红牌姑娘都经由她亲自调教,将她们从青涩的姑娘活生生变成赚钱的工具。
这些姑娘还只听她一人的话,若是谁得罪了她,只怕今夜再多的钱也只得独守空房了。
众人硬是强忍着作呕的冲动看她一步步摇上了台,旋身施礼,那一双细长狭窄的眼中,透露着精明与毒辣。
似乎就她这么一扫,便能看出场中众人谁是财大气粗,谁又是装腔作势。
等她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遍之后,方才言道:“各位大爷有礼了,又到了每夜众花夺魁之时,大爷们是否已有心仪的姑娘?如果没有,不要紧,那么从此刻起,睁大你们的双眼,因为我鸾凤楼中总会有大爷你的意中人!”(未完待续。。)
第0572章 风采不减当年
这不伦不类的老‘鸨’刚一张口,杨硕就吐了。
杨硕自破升之后便生活在凌云绝宫,何等的女子没见过?到这传说中的鸾凤阁之中,艳绝天下的女子不少,不过偶然来个恶心的,差些要了杨硕的命。
老‘鸨’在台上叽喳不已,大门之外浩浩荡荡又来了一行人,为首之人趾高气扬,一颗大光头在这场中无比显眼。一行人在小厮引路下,径直朝一席早已留下的雅座走了过去。
此时,这阁中大多数的酒客哪有心思听那丑妇人说了些什么,连忙朝那大光头迎了上去。看来此人来头不小。
“房公子。。。。。。。有失远迎啊。。。。。。。。”
“房公子,房兄,你可让我一阵好等啊!”
“这无法山已经封山,公子本事通天,真能下山来,看来跟君上的关系不一般啊!”
众人一阵恭维,言语露骨,恨不能管这姓房的人叫爹。
卫祈善眼前一亮,传音道:“大哥,今夜我们有事做了,这家伙才算是我们的磨刀石!”
杨硕不动声色,言道:“你这家伙总能跟我想到一块去,他早该死了!”
那大光头名叫房玄怒,是南天宫之内一等一的大能高人,前阵子围攻凌云绝宫的人中亦有他的存在。
在轩啸的名录中,此人名列前矛,便知他手中定然沾染了不少绝宫弟子的鲜血。
此人行事高调,身旁六大仙君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要想杀他,以杨硕与卫祈善现下的实力可谓是难比登天,可这二人的性子都随他们的亲爹。
房玄怒似乎很享受被众人关注的感觉,那笑容看似谦和,却有一种让人难以形容的虚伪。
只见其摆了摆手,淡淡道:“我不过是陪宫中弟子参加这比试罢了。君上体谅我们这等老人,今夜所有不用参与比试的修者均可自由行动。众兄弟多日未见,房某这不就赶着来见诸位了吗?”
“还是房兄好啊,跟我们讲讲今日无法山上的精彩比试吧!”
众人纷纷附和,只有他在亲临无法山的大人物才能知道得更加详细。
“听闻此次凌云绝宫的轩啸长老为凌云一众之首,并参加斗神之争,不知今日可有出色表现?”
房玄怒面色微变,亦不在意是谁问的这一语,立时言道:“那黄毛小儿能有什么表现?终就是没见过大世面,被无法山上这大场面惊得连屁都放不出来一个。不过尔尔!”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楼中顿时热闹无比。
“我就说嘛,那小子本就是虚张声势,能有多大本事?”
“众所周知,那轩小贼的爹死在斗神宫手中,此次比试结束,君上绝不会放任他离开。待到挑战仙君战榜之时,我等就一同去山巅,看那小贼怎么死!”
“正是。正是,君上令我等守在这城中,让我等错过连番好戏,对我等太不公了。。。。。。。。”
。。。。。。。
卫祈善望着那群兴高采烈的修者们。心想这群人早晚倒在他的剑下,不知到时会是何感受。
杨硕问道:“祈善不是想知道三叔的情况吗,为何却对那死光头的话颇为不屑?”
卫祈善淡淡言道:“他们不知道,难道大哥也不知道?三叔的天赋与实力早已经与同辈早已不在同一个层次。若是这王八蛋下山将他一阵夸。我甚至会怀疑三叔出事了。不过看他的样子,今日三叔等人必是大放异彩。”
众人说话间,台上的老‘鸨’身旁已多了位妙龄女子。生得亭亭玉立,娇媚养眼。
这女子刚一出现,立时将众人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引得一片淫声浪笑。
有人叫道:“玄怒兄,这姑娘据说还是个雏儿,不如小弟就将她送给你吧!”言罢当即报出今夜的第一价码,“一千万两!”
杨硕差些咬了自己的舌头,虽然觉得这些女子被摆上去,很是可怜,亦不得不承认,这玄铁实再挣得太过容易。
杨硕悻悻道:“我若是被摆上台去卖,不知能值多少?”
卫祈善笑骂一声,叫道:“你不倒贴就算不错了,还想让人出价?”
二人说话间,这女子的价格已被叫至两千万两,对杨硕二人来说已算得上是天价。
故此,这兄弟二人再不关心台上站的是何等美貌的女子。
前八位女子的身价加一起,竟然高达三亿两玄铁。不过老鸨似乎对这价钱还不是很满意一般,阴阳怪气地言道:“看来诸位公子财力有限啊,凭我用中这八位姑娘,哪一位不是过亿的价码,不想加一块才这点玄铁,看来,今夜的重头戏不上也罢!”
便在当时,有人叫道:“妈妈何出此言,所谓一分钱一分货,这八位姑娘虽说是天姿国色,但仙界从来不缺天姿国色的女子,我们要的是不一样的感觉。至于这重头戏,你若是不上,岂不砸了你鸾凤阁的招牌?”
言语之人乃是这城中出名的花丛老手,当知这鸾凤阁一贯的把戏,叫将最为惊艳的货色藏到最后,且吊足众人的胃口。
男人是经不起激的,而这老‘鸨’又正巧深谙此道,如此一来,这最后一位姑娘的价码必会直线上升。
果然,老鸨闻那公子一言,立时挤出一丝不情愿的笑容,言道:“叫出来又有什么用,财力不济,这花魁争来也没什么意义,哎。。。。。。。。不过为了我鸾凤阁的招牌,又怕诸位道我阁中无仙界绝色,今夜我便让诸位见识一番何谓倾城之貌!”
言罢双掌互拍三下,屏风之后立时行出位清妆淡雅的女子,不是花易落又是何人?
此时的花易落又与先前的样儿有些不同,如瀑般的长发已然盘起,将那光滑的粉颈展露无遗。
花易落本就是样貌极佳之人,那细眉如柳,眼波迷离,只是随意地横扫一眼,便让众人有被她含情脉脉的注视之感,让人全身酥麻,如若触电一般。
只见她眉心间以胭脂点出的一朵梨花让她整个妆面看来清新脱俗,让这一群躁动的男人们喉如火烧,干渴不已。
并不是花易落姿色有多么超凡脱俗,而是她的身上多了一种年轻女子没有的韵味。这便是生育之后的母性。
这类的女子,或叫妇人,她们的魅力全然不是那些嫩芽般的女子可比,那娇艳的身躯如能滴出水来,看得一众人狂咽不已。
花易落这压轴的花魁当之无愧。
台下不知是何人第一个反应过来,纵声叫道:“五千万两!”
这等价码一出,立时叫杨硕傻眼,而卫祈善的面色始终不自然,杨硕见后,立时叫道:“二弟,别忘我们的任务,婶婶如此行事不过是权宜之计,当不得真!”
杨硕此言婉转,却是道出了卫祈善的心声,自己的母亲出来抛头露脸,还被摆上台如叫卖的货物一般,他这做儿子的又怎么受得了。
这便是花易落的计策,牺牲色相,为他夫君等人清理无法山的外围,这数日之间,死在她三人手中已有数人,均是大派中举足轻重的物。要的便是叫他们人心惶惶。
过了这些天,卫祈善仍有些不适应,不过一想到花易落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卫南华,卫祈善的心中不禁有些羡慕自己的亲爹,不知他将来能否寻到一个对自己用情至深的女子。
思索间,价位很快接近亿两。
对此,这鸾凤阁中的大爷们似乎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玄铁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个数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