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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慎言毫不犹豫呵呵刘诤一脸:“呵呵。”
听出越慎言语气之中的草泥马,刘诤不以为意,继续说服他:“我的一时清净换你一世心安。你不觉得,和我做这个交易你赚大发了吗?”
“不觉得。”越慎言回答得斩钉截铁,“王爷都说了微臣乃您之知己。依微臣对您的了解,你这句话里定有千种万种空子留着,待您去钻。”
刘诤大笑三声,算是承认了越慎言这说法:“阿好果真天下第一懂我之人~!得你如此,夫如何求?!”
越慎言闻言眉毛一跳。
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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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深秋时分,大周朝国泰民安,几家人的日子都过得十分平静。
越夫人瞧着没什么风浪,便选了个良辰吉日,到卫相府上拜访,寻卫夫人商议自家大儿子同卫昭的婚期。
儿女婚事卫夫人不好独自一人做断决,只同越夫人说待卫相归家后,问过他的意思再议。
越夫人本是不急的,无奈自家两个儿子都急,所以才上卫相府来请示未来亲家母。
临走前,越夫人同卫夫人说了自家的期望——
若是二人能在明年年底前成婚,那便是极好的。
卫夫人同越夫人说了自己记住了,就送了她出门去。
卫相一回来,卫夫人就同他说了越夫人今日来的目的。
卫相一听,顿时大发雷霆:“昀儿明年就嫁了,说起来我卫柬之就只剩下这个女儿在身边了,他们越家也要跟我抢吗?!不行!我不同意!莫说是明年年底,就算是到后年大后年,我都未必乐意嫁!”
其实卫夫人也是这么个想法。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要是明年卫昭就出阁了,以后母女见面便少了,她舍不得。
想是这么想的,可是越夫人还是要将卫相劝上一劝的:“可是老爷也要为阿好想想呀。他明年也二十一了,又是家中长子,他不成婚,后面的弟弟们都要等着,这未免有些不太厚道。”
卫相才懒得去管他越家兄弟的死活呢,只瞪圆了眼睛不答应:“那阿好同他的弟弟们便一起等着罢!我卫柬之爱女心切,要多留她两年!要是他越家不乐意,那就退婚好了,我家昭儿又不愁嫁!”
哼,不嫁他越慎言不是还有个献殷勤献得十分勤快的陈郡王吗?!谁怕谁嘛!
卫相再一次把退婚挂在嘴边,卫夫人恼了:“老爷您就给我个准话!到底是要嫁还是要退婚还是怎么的?!”
被夫人这么一吼,卫相心头一颤,然后收了几分怒色,想哄一下夫人又拉不下面子,磨磨蹭蹭半响方说:“唔……我也不是说要真退婚的……哎呀!夫人您就去回绝了越家,说明年咱们相府的卫昀就出阁了,一年里嫁两个也太过了,昭儿的婚事就再往后压一压罢。”
卫夫人嘟哝了一声“毛病”,才点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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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相府传来的这个消息之于越慎言不啻晴天霹雳。
他和卫昭的婚事要拖到后年去?!这可怎么忍得了?!
越慎言上卫相府去求卫夫人出面帮忙说服卫相,卫夫人只说卫相死牛脾气,她也劝不动。
越慎言无奈,只能对症下药,去找此事第一发言人卫相。
卫相一早就吩咐了下去,若是越家大公子求见,就说他不在!
越慎言三四五六七八顾茅庐,仍于事无补。而此举反变作一桶桶热油,往卫相那愈发高涨的怒火上浇去。
越慎言憋屈死,卫相也好不到哪儿去。
卫相心头正压着一口气无处诉说去,陈郡王刘诤就扑腾扑腾着,撞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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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诤诤啊,我心里苦啊。”
卫相酒后抓着刘诤的手不放,悲愤地同他控诉越慎言的不近人情不讲道义眼里只有他女儿卫昭没有他!
卫相这个话题刘诤深有同感,是以两人一拍即合,开始你一言我一句地说起越慎言的坏话来。
你来我往地交流了好一会儿,刘诤觉得火候差不离了,试探性地问了卫相一句:“既然相爷这般不喜欢越慎言这个混蛋,不如……同他退婚,将卫三小姐许配给本王?”
说完,刘诤十分诚恳地向卫相保证:“我刘家出的都是长情之人,本王一定会对卫三小姐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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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刘诤这话,卫相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轻笑一声,只发了一个音:“你?”
刘诤听着卫相这话心里是不太舒服的,可此时正是关键时刻,还是耐着性子说:“是的,我呢。相爷要不要考虑考虑……换我做您的女婿?”
卫相又仰头灌了一杯酒,对着刘诤摆摆手,答:“不换!我要气死阿好!”
刘诤噎了一噎,心塞得不要不要不要的。
卫相爷您又何必如此有节操呢!换个女婿有什么不好嘛!
他刘诤比越慎言长得好看又比他有身份地位,哪里就亏了您女儿了嘛?!
真想掀桌!
☆、第94章
寻不到卫相,越慎言只能找卫昭一吐心中抑郁。
其实卫昭自己也不想这么早就嫁出去的。父母将自己养大不容易,她想多留几年,承欢膝下,多陪他们几年。
纵然作此想,卫昭也不会说出来给越慎言听,给他心里添堵。
十分有耐心地听越慎言说完求娶不得的苦闷,卫昭方才歪头靠在他肩上,轻声道:“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差这一阵子了。有道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说完这露骨的一句情话,卫昭悄无声息地羞红了脸。
越慎言看不到卫昭表情,只叹息一声,搂住她肩膀,说:“我何尝不知道是这么个理。可想得越明白,这心里头就越是难受。我和你说这些话也不是在埋怨卫相……只是……只是……”
越慎言有些不知该如何说明现在心中的感受,一时间语塞。
卫昭静静地靠着越慎言,等他说下文。
越慎言最后也放弃了这个“只是”,扭头在卫昭额上落下一吻,说:“……说到底怨也只能怨我做得还不够,不够让相爷满意让夫人放心,让他们愿意在现在将最宝贝的女儿嫁给我。”
越慎言说得沉痛,卫昭却只想笑。
知道这时候笑出来不合时宜,卫昭只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
但是微微颤抖的肩膀还是出卖了她。
感觉到卫昭的抖动,越慎言略一怔,低头看去,只见卫昭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不由得佯怒道:“好啊你!我这般难过伤心自责,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卫昭终于噗嗤一下笑出声,抬头来扶住越慎言的脸,安慰他道:“好啦好啦,既然你难过伤心自责我又不能帮上什么忙,那么就给你一点儿糖吃罢。”
说着,卫昭凑上去,在越慎言的唇上飞快地点了一下。
难得卫昭主动一次,越慎言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可脸上还是端着的:“就这么一点儿?我都还没尝到甜呢。”
“得寸进尺了呐你?”
卫昭娇嗔了一句,然后勾住越慎言脖子,复又吻上去。
越慎言按兵不动,只情意浓浓地看着卫昭。
卫昭在越慎言唇上吮了一下,抬眼瞧到他还眉眼带笑地看着自己,又羞又恼地掐了他后颈:“闭眼!”
越慎言十分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没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卫昭也跟着合上了双眼,将心底的小小羞涩一道儿遮在眼帘之下。
目不见光,人的感知变得敏感而清晰。
耳边响着自己如雷的心跳,腰上传来越慎言掌心灼热的温度,卫昭只觉得自己现在整个人都是烧着的,燥热难耐。
可她还是耐住性子,学着越慎言往日里亲吻自己的方式,伸出香丁小舌,轻轻地温润他的双唇,细细描绘他的唇形。
如此仍唤不来越慎言的回应,卫昭咬咬牙,将心底那点子矜持都抛开,侧头轻轻一勾,撬开了他的双唇。
一瞬间,甘甜的茶味萦绕上卫昭的舌尖,是刚刚越慎言喝过的铁观音的浓郁醇香味。
卫昭一恍惚,顷刻便被他勾着腰肢搂到腿上压倒,随之而来是铺天盖地细密热烈的深吻。
似要将她魂儿也吸走一般的深吻。
迷失自己之前,卫昭恍惚间一个想法掠过心头——
其实早些嫁他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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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诤眼瞧着这时候是越慎言的大危机,待卫相越发殷勤,直直奔着二十四孝去的。
刘诤名下的幕僚瞧着自家王爷待卫相这般热络,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缘故,但是也跟着上了心。
王爷这么不要脸地去讨好卫相爷……那么他们这些做小的,也不能拉下啊!
如此想着,幕僚们一合计,寻了两个西域美姬,收拾得漂漂亮亮的,背着刘诤送到了卫相府上,指明了说,要送给卫相做玩意儿。
彼时卫相不在家,卫夫人听下人这般回报,略一皱眉,可还是让管事的收下了。
卫相从朝中归来,卫夫人一边给他更衣,一边说了陈郡王送了两个美姬来的事。
卫相大吃了一惊:“什么?!西域美姬?!给我?!”
卫夫人替他理着朝服,答:“是的。两个十八}九岁的姑娘,生的是肤白若雪金发碧眼,虽然不是咱们平日里见惯了的模样儿,但是也是两个妖冶妩媚的美人。”
卫相紧抿双唇,回过头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卫夫人:“夫人你觉得如何?”
卫夫人替卫相收拾好,然后一脸淡然地回答:“人我已经替老爷您留在府上了。至于她俩日后怎么,还请老爷自个儿看着办罢。”
卫相不依不饶,又问了一遍:“那夫人你觉得,该如何?!”
卫夫人仍是淡淡的,似一点儿都没往心里去:“我方才说过了的,老爷您自个儿看着办。”
卫相板着一张脸,冷飕飕地说:“那我把她俩留下来了啊!”
听出卫相话语里头的不高兴,卫夫人瞧了他一眼,答:“老爷请自便。”
卫夫人话语一落,就听到卫相愤愤地“哼”了一声,转身摔门而去。
出门后卫相还顺脚踹了门边的茶几一脚,踹得茶几上的美人瓶摔下地去,清脆地脆了一地。
卫夫人没想到卫相反应这般大,正愣着,外头伺候着的采薇就急急地打了帘子进来,向卫夫人禀报:“夫人!刚刚老爷一脸愠色地出去,山高问他去哪儿,他也没答!”
这回唱的又是哪一出?!
卫夫人心下犯着嘀咕,对采薇道:“别管他,过两日他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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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卫夫人这想法落了空。
卫相这一去,就是住在中书省一连六日不回家。
头两日卫夫人还担心他冻着饿着,遣人去送衣食。
谁知道卫相脾气犟,一听是卫夫人让送来的,看都不看一眼,就让来人原封不动的拿回去!
一天这样也就算了,第二天还这样,卫夫人气得肺要炸,铁了心不去管卫相了!
不吃拉倒,横竖饿不死你!
父母吵架,卫昭看在眼里,一边求了大哥卫昶去探望父亲,另一边自己去问卫夫人是何缘故。
听到卫昭问卫相为何生气,卫夫人冷笑不已,答:“鬼知道他!莫名其妙地就大发脾气!什么德行!都是惯出来的!”
看着卫夫人还在气头上,卫昭深知自己问不出什么来,赶紧转移了话题,哄母亲开心。
好不容易让卫夫人消了几分气,卫昭从她那儿出来,正巧卫昶也回到家了。
“三妹妹以后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