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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她思考了下就点头毅然同意!
陆行安不愿在她身上多下功夫。
既然她费尽心思接触上他,或是她被困苦生活所迫要为五年前付出的那一晚索取点什么应得的报酬,那么,他给她机会,支付一定价码金钱也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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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醒来,是因为地下车库有其他车辆开了进来,并且鸣笛。
睁开干涩的睡眼,周沫一边为自己不小心睡着而感到抱歉,一边打量这是哪里,绝对不是GK大厦的地下停车场。“陆总,对不起。”
周沫道歉的同时,脸已经羞愧懊恼到变红了,手心发热。
陆行安打开车门,下车。
周沫跟着下车正,要跟上他的脚步,但前方的男人回头指着他的车道:“我的衣服。”
“好。”周沫点头,回身打开路虎车门拿他的衣服。
男人的西装外套似乎格外有重量,周沫抱在怀里,拿的小心翼翼。陆行安转身前已经锁了车,走向电梯。
周沫应聘时知道,陆行安在这座城市的任何一个地方工作,只要他需要,她都必须在。
其实来了也就是煮煮咖啡,帮忙打印下文件算是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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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安带周沫来到的是一处两房公寓,一个大房间,一个小房间,客厅够宽敞,内部装修豪华,周沫有一种踏入他私人地方的局促感。
陆行安扯下领带,解开身上衬衫的两颗精致钮扣,一双墨黑的深邃眼眸望着她红润的脸颊打量:“衣服放下,到厨房给我煮杯咖啡。”
周沫基本没有跟男人独处一室的经历,她觉得气氛怪怪的,放下包,只好迅速躲去厨房里给他煮咖啡。
☆、语气较比以往的冷漠倒是稍微回温了些许
咖啡总有煮完的时候。
周沫端着咖啡出来走向陆行安的书房,小心翼翼地把他的咖啡杯子放下。
“你坐!”陆行安薄唇轻启,朝她吩咐。
周沫暗暗地提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没其他事可做,只能老实坐在他书房的沙发上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他忙碌完。
陆行安翻阅着桌上的文件,男人衬衫袖子随意地卷起,结实手腕上戴着奢华的钻石手表,在上午阳光的折射下,这个男人的脸庞仿佛都在耀眼发光。
“你在看什么?”一直低头忙碌的男人忽而沉声开腔,语气较比以往的冷漠倒是稍微回温了些许。
周沫胆子小,从小就是这个样子。
陆行安问话,让她有一种上小学时犯错误被老师拎出去的感觉,急忙回答:“没事,我随便到处看看。”
他没抬头,周沫侥幸的认为他不知道她刚才在盯着他。
陆行安也不抬头,浓黑眉峰微挑。
周沫再也不敢看他,甚至都不敢看他公寓里的摆设,拿出手机,调成静音,低头无聊的似乎只能摆弄手机打发时间。
米妙妙发来微信。
“你在上班?”
“嗯,跟老板在一起。”
“公司?”
“不是,他的家里。”
“单独?周沫你胆子太大了!你不怕他那个你?”
周沫反应了一下,懂了米妙妙的意思,窘迫地打字回复:“老板才不会看得上我这样的。”
跟米妙妙聊了一会儿微信,周沫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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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睡着,在沙发上这会儿又要睡着。
陆行安把文件搁下,抬头瞧她:“昨晚没睡好?”
周沫一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清醒,摇头,她又没出息的尴尬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难道要直接说:没睡好,陆总你加班加到零点左右,早上按时上班,陆总你身体好,但是我的身体不好,就快支撑不住了,求陆总别再加班。
周沫只敢在心里想想,绝不敢说出来。
陆行安以一贯的冷漠语气朝她开腔:“我手上工作估计要忙到很晚,你先去客房休息,想喝咖啡我再喊你。”
周沫简直感激不尽!
犹豫再三,在他眼神的逼视下周沫选择进他家客房睡觉,轻轻地反锁上门做坏事一样的感觉让她心跳如鼓。
客房布置的跟酒店一样干净整洁,周沫很快就睡着了。她觉得自己要适应这种工作,要放得开,总不能他坐在那里工作一天,她就干瞪眼的等一天。
在公司里,他在办公室工作,她就在休息室趴着偷偷睡觉,电话响了她听得到,他要什么她再过去。
在这里,也一样的。
他在外面工作,她把客房当成休息室睡一会儿。
☆、拍拍脑门,直想掐死自己算了
下午四点半,周沫的手机闹铃嗡嗡作响——
她被吵醒顺势翻了个身,脸颊钻入柔软的被子里蹭着。
进入鼻息的味道让她突然神经一绷,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惊醒。
坐起身看着陆行安公寓的客房,周沫再拿起手机看闹铃响起的时间,她确定——自己睡过头了。
上午十点多,到下午四点半,她睡了差不多六个小时这么久。
拍拍脑门,直想掐死自己算了。
起来后整理了一下被子,伸手拍了拍还原到睡前的样子,鼓起勇气推开门本想对工作中的男人说:“陆总,我要去接孩子放学。”但是,外面哪里还有人呢?
公寓里静悄悄的,陆行安的办公桌上也没有了文件和手提这些他的东西。
周沫皱眉,只好打给陆行安。
“对不起陆总,我…”
“我在开会,你自己离开。”
“陆总,我直接下班?”
“OK!”
周沫听他说在开会,而且很简短的回答,就不敢再打扰,直接按下了挂断按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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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答应了安安,要去学校门口接他放学。
今天星期五,明天和后天安安都不上学,今晚周沫想和妙妙带安安出去大吃一顿,回来这么久,还没真正庆祝放松过。
学校门口,周沫一脸微笑地等着儿子出来。
安安帮一个小女孩拎着书包,周沫看到了。到门口处,安安把书包给了那个小女孩,两人友好地挥手。
周沫欣慰,儿子才上学6天,就交到了能玩到一起去的小朋友!
“安安,妈妈在这里…”周沫朝四处张望的小帅哥喊道。
安安看到妈妈,一咧嘴,高兴着朝他妈妈跑了过来:“妈妈,你怎么来的,挤公交车累不累?”
“不累。”周沫觉得儿子性子好暖,搂在怀里,不禁心坎都柔软了。
母子二人上了公交车,这个时间一般都没有位置,摇摇晃晃的公交车上拥挤的很,周沫护好儿子,不让人碰到。
周沫跟米妙妙直接约在了火锅店。
三个人点了不少东西,米妙妙执意请客,说下顿等周沫发薪水了再由周沫请客。
周沫跟米妙妙专心的听安安说他学校里发生的事,他说他交了朋友,老师夸他学习很好,总之,都是好事,一件坏事没有!
周沫持怀疑态度,儿子嘴甜会说,改日她要去学校见见老师才算数。
在大学时,周沫还有米妙妙出去跟同学们玩经常喝啤酒,但不多喝,只喝一瓶左右,醉不了。今天因为高兴两人喝了一瓶。
周沫喝的头疼,手机这时却响了起来。
她接了,朝米妙妙和儿子嘘了一下,说道:“你好,陆总是我。”
陆行安那边说了什么,只见周沫拧眉问道:“现在吗?”
☆、你们老板真扫兴,打扰你陪儿子吃火锅
周沫跟米妙妙只喝了一瓶啤酒,但是骨汤火锅还没有吃完,周沫就要去开始她的晚间工作。
陆行安已经到公司加班。
陆行安助理用陆行安的手机打电话给她说,老板这个人晚上没有咖啡就无法继续工作。
周沫只好扔下安安,去工作。
安安懂事的送周沫出了火锅店,操心地叮嘱周沫手机一定不要关机,在外头遇到危险不要慌,尽量想办法逃脱,或者拨打110!
“好了,知道。”周沫对儿子微笑。
安安不屑地冷哼:“你们老板真扫兴,打扰你陪儿子吃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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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坐出租车到了公司。
直接上了顶层,喝完啤酒,吹了风,脸上有些潮红发热,头晕晕的。
陆行安在办公室中,周沫敲门,站在门口问道:“陆总,要喝咖啡吗?”
“一杯水。”男人抬起头,意味不明的漆黑眸子紧盯着她的脸颊。
周沫有些尴尬,点头:“好的。”
陆行安的目光仍旧没有收回,周沫转身去给他倒水。
皙白的小手扶住他的杯子,倒了一大杯的白水,周沫皱眉,鼓起勇气去了陆行安的办公室。
整个楼层都很安静,掉地上一根针的声音恐怕都能清晰听到,好比周沫此刻的心跳。陆行安站在办公室内,潇洒姿势倚着他的办公桌而立,面望向她,而她拿着水杯正朝着他靠近。
周沫不知道该把水杯递到她手中,还是放下?
在她靠近他身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时,决定把水搁在他倚靠的办公桌上,挨的那样近,忽然,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了她颤抖的手。
周沫紧张:“陆总,你要的水。”
陆行安望着她,并不理会那杯被她搁在桌上的水。周沫心跳越来越快,脸上热的够呛,抬头看他,却发现陆行安望着她的眼眸很是灼热。
周沫把手往出抽,惊恐的望着这个男人,奈何,他不放手!
“陆总…”周沫怕的直躲。
陆行安深邃的双眼柔和的望着她,他似乎喝醉了,认真问她:“你看见我,怎么总是低着头?”
周沫被他这样一问,又低头了。
整栋楼里大概只有她和他,周沫害怕,只好随机应变的回答:“我是觉得,觉得,不熟悉的陌生男女在一起工作,容易尴尬。”
“陌生男女?”陆行安一把将人扯到怀里。
两具身体紧贴,面对着面,男人强势的目光瞧着她胆小的样子,捏起她的下巴凑到唇边,开腔问道:“我们还算陌生男女?别说你不记得我了,时隔五年你来到我的身边工作,目的是什么,沟引我?想再让我睡一回?”
☆、抬起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周沫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精致感十足的男性五官,沉默寡言的性情,如此腰缠万贯的一个成熟男人,竟然是五年前那晚的那个男人?
周沫几乎不能呼吸。
四目相对,周沫忘了自己的呼吸正在引誘着这个男人,热热的,啤酒味道中掺杂着清甜的草莓果香,嫩嫩的唇瓣,富有弹性的微张着。
陆行安附身,吻住了她的小嘴儿反复拨弄,趁她没防备便撬开她的贝齿把舌头钻了进去,贪婪地探索起来。
“唔…嗯…”
她蓦地反应过来,用力推抵。
男人的舌头肆意搅动在她的口腔里,霸道且狂妄的索取着,拥抱紧了她的小身子,推到办公桌前以有力的腰腿抵住了她。
周沫脑海里埋葬的一些往事开始一幕幕地复苏。
五年前,也是这个男人?
周沫的脑海里模模糊糊记得,男人一丝不着,健硕姓感的结实腰臋摆动挺送在她的体内,而她似乎也因酒醉,顺着她诱哄不懂矜持地朝他要着:“给我…给我…”
缠綿的一夜,她不知道被他折磨了多少回。
事后,周沫完全不记得避孕这一回事。
她那时才19岁,读大一。
父母双亡的第三天,她哭着去找舅舅和舅妈,别的亲人帮不上忙,而她根本没有钱。舅舅和舅妈答应了帮助父母打官司。
舅舅和舅妈带她去吃晚饭,那天舅舅一家人都在。
她只喝了一杯红酒就醉倒了,醒来就感觉到身体里有异物在冲刺。有些疼痛,但显然真正的疼痛已经在她昏迷时过去。
有知觉时,颤栗的舒爽感觉掩盖了些许疼痛,19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