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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倒车,直接走一小段路就到玩具商厦。
安安牵着妈妈的手,有一小些激动地说:“妈妈,我可不可以要遥控航模?”
周沫不懂孩子的玩具,看儿子。
安安说:“是直升飞机,超帅。”
周沫现在不敢答应,进去后要看遥控航模多少钱,她实在是没有办法,赚钱能力很有限。
商厦里面,周沫跟儿子在挑选玩具。
星期六这天,家长带着孩子来买玩具的非常多。
商厦外面,气派奢侈的黑色宾利缓缓停下,大人下车,小孩子被大人抱着下车。
郑因的外甥杜宇诺那天被打,现在就喊着要玩具,郑因无法说服陆行安跟着一起出来买玩具,他似乎很是厌烦孩子。
陆行安的小姨沈敏和郑母房雅莲都在,陆行安便不好拒绝,就让司机开车送一趟。
“咱们都去吧,我给我孙子也买一套玩具。”郑母房雅莲下车的时候说。
陆行安的小姨沈敏随后下车,瞧了眼一脸不情愿的陆行安,使了个眼色:“一块进去。”
于周沫来说,这种情况下碰见陆行安和郑因才是最无地自容的。
杜宇诺选玩具,喜欢的就直接买了,价钱看都不看。而安安想要一套直升机模型,周沫却不能直接给买。
安安看的第一套,1700块。
周沫算着卡里的钱,买完这套玩具这个月就不用生活了,她不愿意跟人借钱,怕会让人反感,而且借了之后哪里有钱还?
安安懂事归懂事,他却对大人们说的钱没什么概念,安安去看了另一套,2300块,周沫很少来这种地方,真的不知道玩具竟然这么贵。
周沫十分为难。
安安对飞机模型爱不释手,问了妈妈一句:“这套呢,妈妈,我们带的钱够不够买?”
周沫看了一眼价格,更贵了,这套3500……
周沫在心里疑惑,小孩子的玩具怎么会这样贵,难道是自己太穷了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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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郑因笑着对陆行安说:“我好像看到了周助理带着她的儿子,在买玩具。”
陆行安顺着郑因的视线忘了过去,周沫在跟她儿子商量着什么事,孩子听得认真,她比划的认真。
郑因:“好像是说玩具太贵了,买不起。”
说完这话,郑因观察着陆行安的表情。
郑因心里难受,昨晚下药的事不知道他发现了没有,一夜几乎没睡,早上她就叫了母亲约上沈敏,一起去陆行安那边,探探情况。
陆行安只说昨夜有点发烧,吃了退烧药,已经好了。
郑因也没看出陆行安有任何其他异常,不禁想,那药是不是没用?假药?不然人吃了怎么只是类似于发烧一样的反应?
但郑因也开心,还好没有其他反应,不然陆行安会对自己的印象更差。
杜宇诺抱着一套玩具看到安安,撅嘴委屈,指着安安说:“外婆,就是他打得我,他是我同学。”
房雅莲望了过去,一眼看到周沫和儿子两人。
周沫看着房雅莲,杜宇诺叫外婆,那这人便是郑因的母亲了。
房雅莲带着杜宇诺走了过来。
郑因随后跟着,到了面前,郑因打量着周沫说:“来给你儿子买玩具吗?这里的玩具都挺贵的,相中了哪套?给我推荐推荐,我第一回给我外甥买玩具,还不太懂呢。”
“对玩具我也不是很懂。”周沫听出了郑因的讽刺。
房雅莲看着周沫,还有周沫的儿子,笑了笑:“周小姐看着年龄好像不大,但是孩子都五岁了。星期天应该都不忙,孩子的爸爸怎么没一块来?”
郑因忍笑,母亲真是厉害,明知道这孩子爸妈离婚了还这样问。
周沫只觉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郑因跟她母亲就是一个样子。
周沫忍着反感,从容地道:“孩子爸爸星期天也比较忙。”
陆行安在一旁听着,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有意解围,皱眉催促道:“玩具你们到底还买不买了?”这话是朝郑因和房雅莲讲的,显然等的已是十分不耐烦。
郑因心里一沉,又听不惯她为难周沫了吗?
周沫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向陆行安,忽然想起儿子昨晚问过的话:“爸爸是不是有新的家了?不要我们了吗?那个家里有爸爸的新小孩子,还有小孩子的妈妈。”此情此景,跟儿子问的话差别也不大。
“你打我,我也打你!”杜宇诺用玩具直接就用力打了一下安安的玩具。
安安最受不了被欺负,被激怒,杜宇诺的玩具打疼了安安的小肩膀,拿着手里的玩具直接打了回去:“我就打你,谁让你先打我了!”
“这孩子,怎么能打人呢?”郑因喊了一句。
郑因抱起孩子,瞪了过来,周沫也把儿子护住了,看着郑因,杜宇诺先动手的她瞪什么瞪?!
陆行安上前一步,本想做些什么,但两个孩子此时已被分开,他的视线一直盯着周沫。
玩具商厦的人过来,检查玩具,毕竟一套不少钱,两个孩子力气虽小,却真把玩具打坏了。
周沫心里一沉,这一套3500。
安安站在一旁道歉:“妈妈,对不起。”
周沫看了一眼儿子,这回不怪孩子。
房雅莲说:“周小姐,你这孩子你得管管,这么一点就总这么动手打人成什么样子。”
周沫这会心里有点火气:“不劳费心,我的孩子我自会教育。”
陆行安立在一旁,瞧了眼周沫和她儿子,不觉而笑,原来除了会跟他生气之外,也会跟别人生气,长出息了。
“妈妈,我们的钱够不够赔?”安安害怕地问,老实站着。
周沫急的脸上很热,怎么办?
那家人在哄着杜宇诺去付款了,陆行安似乎已先离开。周沫拿出手机,要打给米妙妙,让米妙妙转些钱,但米妙妙正处在关机状态,她找别人,却绝望的发现基本无人可找。
在店里等米妙妙开机,等了大概十几分钟,周沫手机响了一下。
拿出手机一看,不是谁发来的短信,而是一条支付宝转账消息,进账一万块,并附带一句话:这些钱够赔一套,再买一套拿回去给你儿子玩。
周沫四处张望,儿子在耳边问:“妈妈,我们去跟爸爸借钱不?”
周沫心里有点异样情绪,看儿子。
街上行驶的黑色宾利欧陆中,陆行安手机来了一条短消息,冯铮说:事办完了,陆行安,你对周沫可真够上心的啊?
☆、在他心里激荡,荡起一圈一圈的美妙涟漪
周沫查了一下,转账的支付宝是冯铮的。
由此可见,这笔钱是陆行安让冯铮转账的。
周沫心里对他感激,但不至于感激的一塌糊涂,这笔钱算是解了周沫的燃眉之急,不至于让她和儿子在玩具商厦里傻傻的等着米妙妙开机接电话。
周沫没钱,但她还是问了一句:“儿子,告诉妈妈,很想要那套玩具吗?”
安安望着那套玩具,很酷的遥控直升机模型,班里的男生家里都有,只有他没有了。
“我不要它了。”安安摇头。
安安他不知道几千块到底是多少钱,但是他看到妈妈没有这些钱,打给米妙妙阿姨才会有这些钱,刚才妈妈都快要急哭了。
安安还记得,以前在国外房东叔叔蹲下跟他说:“妈妈拿不出钱的时候,千万不要跟妈妈要东西,知道吗?妈妈为了你很辛苦。”那天晚上,叔叔带他去看妈妈,妈妈在上班的中国餐厅里哭,那是安安第一次朝妈妈要玩具,很贵很贵,妈妈不给买,他就跟妈妈耍脾气。
哄好妈妈,他也懂事了不少。
“妈妈给你买吧。”周沫也记得在国外的那件事。
已经过去一年了,去年的她23岁,有时候周沫觉得自己很软弱,负担不起该负担的,导致儿子跟着自己这么委屈。
她想,既然生了,就要当一个称职的妈妈。
赔偿一套玩具,买了一套玩具,总共用掉了周沫七千块。
周沫卡里原本有差四块钱不到三千五的余额,出去以后,周沫算了算,要跟米妙妙借至少6000块。
回去依旧是地铁,孩子的忧愁一会儿就忘,抱着玩具回了家。
到了家里,周沫给儿子洗了个澡,外面的天气特别的热,叮嘱儿子:“安安,一定要小心的玩,玩坏了妈妈就买不起了知道么。”
“我知道!”安安高兴的眼睛里都是光彩。
周沫笑了笑,起身去接电話,跟米妙妙大概的说了这件事,米妙妙说,马上忙完就转账,周沫说不急,让米妙妙先去忙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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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周沫犹豫再三还是给陆行安拨了一个电话。
这个需要勇气,周沫不想欠人情,特别是陆行安的人情和钱。但若打过去,是不恰当的场合怎么办,这电话若是被郑因接了,周沫恐怕解释不清。
电话通了,周沫已是心砰砰跳着。
“怎么想起打给我?”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
周沫顿了顿,她说:“那一万块是你打来的吗,谢谢你。”
陆行安正在跟朋友吃饭,夜晚的海滩边上,几个男性朋友,倒有两个带了女人过来,浓妆艳抹,袒胸露/乳,却让他觉得这德行真倒胃口。
陆行安抽着烟,抬了下手,走到海边安静无人的地方接起电话,听着周沫软软的声音,他闭眼,仿佛觉得海风温柔拂面,她继续说话,那声‘谢谢你’在他心里激荡,荡起一圈一圈的美妙涟漪。
周沫在家,家里特别的安静,她问:“怎么不说话?”
只有她说了几句感谢的话,陆行安一字未说。
过了会,传来他依旧低沉的声音:“在跟朋友吃饭。”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说不上话来,似乎是不习惯被人感谢,长这么大,头一回干帮助人的事情。
周沫:“那不打扰你了,那些钱我周一再还给你。”
说完周沫立刻就按了挂断键,躺在床上,平复着气息和心跳。
闭上眼睛,周沫决定要再找一份工作,最近陆行安很少加班,时间多时,再做一些不累的兼职肯定没有问题。
周沫半睡着,隐约地听见了敲门声,她以为做梦,但仔细听,就是敲门的声音。
这么晚了是谁?
周沫看了一眼手机,也响了。
屏幕上显示的是陆行安的号码,周沫接了:“你有事?”她担心敲门的人就是陆行安。
果然,那端传来他的声音:“开门。”
周沫心跳再次乱了,是害怕的,她动作很轻的起身打开卧室的门,打开了客厅的灯,电话里对他说“你来干什么?很晚了。”
“不开门?想我一直敲门到邻居出来说我扰民?”他说。
周沫闭着眼睛摇头,垂头丧气的去开了门。
陆行安穿着深色衬衫,领口敞开几颗扣子,一截好看姓感的男性锁骨露着,他的视线望了一眼周沫,紧抿着唇,喉结上下滑动了下。
“你到底有什么事这么晚来?我儿子睡了,你别把他吵醒,有事说完就走吧。”周沫声音很小的说。
陆行安打量她,穿着睡衣,明显里面没有穿內衣,虽是纯棉内衣,却让人瞧得见轮廓。
周沫一时着急,是真的望了內衣这回事,但她睡衣保守,这无碍。
陆行安径直走了进来,打量着晚上的这小房子,他转了一圈,最后从她身前经过,经过时拎着西装外套的那只手的手臂不知是无意还是怎么,恰好擦过她胸前,那硬起来的乳頭。
周沫脸红,往后退了一步
陆行安坐下,也不打算吵醒她孩子,点了根烟,在客厅里坐着抽烟,问她:“那一万块,干什么惦记着还我?”
周沫:“我干什么平白无故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