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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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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我干什么平白无故拿你钱?”

陆行安翘起一条腿,双腿交叠,身体不禁向后倚靠,将一边胳膊搭在沙发靠背上:“我说不出欠债肉偿这话,但你可以当我是钱偿肉债,我也占了你不少便宜,这一万块就当这个。”

他的手指把玩着沙发靠背上的穗子。

“你别侮辱人。”

“嫌少,你可以再朝我要,人生短短数十载,何必让自己和孩子活的那么辛苦?找个男人,你管是傍上的还是怎么,图个如意舒坦就成。”他皱眉,看着她被气得不轻的样子。

周沫白天还感激他,现在,全没有了:“你出去。”

陆行安也不说话,就坐在沙发上抽烟,抽完一根,方才起身。

周沫以为他要走了,不想他却说:“借你洗手间用用。”

陆行安知道洗手间在哪边,上回洗他西装,他去过了。

周沫看着这人走进了洗手间,打开了灯。

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他这么逼上门来欺人太甚,米妙妙不在,他才会这样,米妙妙在时,他是很反感根本不会上来的。

周沫觉得以后要祈祷米妙妙不出差了。

房间里安静的,只有心跳声,喘气声,但洗手间里却有了男人尿尿和冲水的声音,很不和/谐!

周沫不敢看向洗手间的方向,捂耳朵。

过了会儿,陆行安洗了手,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继续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问她:“我能不能看会电视?”

“我儿子在睡觉。”周沫强调。

陆行安就要用遥控器开电视,周沫去抢,他敢吵醒儿子睡觉她就咬死他算了!

周沫上前,陆行安目的得逞,一把扯过周沫的手腕把人拽带到怀里,附身覆在周沫身上,把人压下了沙发上。

“放开我。”周沫头发有点乱了。

陆行安把人压在身下,缓缓地放下遥控器在茶几上,一条腿插到她的双/腿间,磨着蹭着,喘着粗气:“我喜欢你。”

“可我不喜欢你。”周沫害怕极了他。

陆行安把手从她睡衣下摆伸了进去,握住了胸,反复揉捏搓弄,吻她脖颈。

周沫闭上眼,男人手指那粗骨节摸人时叫人心颤,还有那略显粗糙的手掌,强烈的男性气息,无不是致命誘惑。

乳頭上的感觉直达心底,周沫逮住机会,用力咬上了他的肩膀。

隔着衬衫咬下去,陆行安肩膀上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周沫见他松开了自己,才松口不咬他。

陆行安的脸色变得很黑,却不打算走。

周沫喘着气,这一下咬的可能重了,自己嘴里还有血腥味,他的血真腥。

“我记住了,你这张小嘴儿。”陆行安去了洗手间,估计是处理伤口。

——————

这两个大人的事小孩子都不知道。

安安睡得格外香甜,还梦到了爸爸给他买汽车,一屋子的玩具。

早上醒来,小家伙却看到沙发上躺着一个男人,看了看脸他果断把人摇醒:“爸爸!”

☆、周沫觉得真是白生这小东西了(父子温馨互动)

周沫昨晚睡得比较晚,她在客厅跟陆行安周旋了很久,让他离开,但他仍旧执意留下,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最终,周沫只得反锁上门跟儿子先睡,不理会他。

早上这会儿安安突然的一声:“爸爸!”吓得周沫立时惊醒。

周沫发现儿子不知何时已经起来了,儿子知道妈妈工作辛苦,起来一般都不会出声,自己洗漱也安静,为了让妈妈礼拜天多睡会。

周沫走出去卧室,发现客厅里面儿子站在沙发前正用手去扒陆行安的脸。

他竟然……真的就在沙发上这样子睡了一夜。

儿子看着爸爸,怕跑了一样。

陆行安被周沫的儿子吵醒,手指捏着眉心坐了起来,显然是昨夜睡得不太好。

“安安,过来到妈妈这。”周沫叫她儿子。

安安回头,看了一眼爸爸又看了一眼妈妈,还是决定先回到妈妈那里,观察观察此事情形再说。

陆行安睡得头疼,他低着头说:“你儿子把我当成他爸爸了。”

周沫下意识搂紧了儿子,跟他解释:“对不起,但是你怎么不走?”

“躺了一会就睡着了。”他抬起头,看周沫:“这孩子瞧见我还以为是爸爸在这沙发上睡了一夜,你们离婚以后,孩子他爸经常来这睡?”

周沫无语,对这个问题什么都不想说,没有必要对他解释。

“安安,先去刷牙洗脸。”周沫带儿子去了洗手间。

陆行安坐在沙发上,望着周沫和孩子的背影,他拿起手机,给另一位明明是开车的却干了一半助理活的司机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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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在洗手间里跟儿子对了一下口供。

儿子听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周沫洗漱完毕就打算开始做早餐,在厨房问儿子:“告诉妈妈,你今天早餐想吃什么?”

安安一听,就从卧室溜出去跟客厅里的爸爸说话。

“叔叔,你早餐想吃什么?”

陆行安发觉这孩子挺殷勤的,跟他妈周沫一点不像,他此时不免想象,这孩子不随周沫,便是随了周沫前夫,想必那男人是个会溜须拍马的货色!

他说:“随便吧,叔叔吃什么都行。”

小家伙儿实在是想招待好难得来家里一次的爸爸,就掰着手指头说:“白米粒粥,鸡蛋,包子。牛奶,烤面包,火腿。叔叔你先一个。”

“第二个吧。”陆行安捏了一下孩子的掰着的第二根手指。

小家伙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牙齿整齐:“delicious!!”

陆行安配合地竖起拇指,同意。

孩子跑去厨房,跟妈妈说要吃烤面包片,热牛奶,还有火腿。

周沫不是没有听见,儿子是去问了陆行安想吃什么,这些自然也都是陆行安爱吃的。

周沫和儿子不讨厌吃这些,在国外,早上做这些很简单,那时候她很忙,早上有工作,下午晚上也有工作,所以早餐经常吃简单的,糊弄一口,但都是周沫自己经常吃,给儿子吃的东西还是很丰富的,正在长身体的孩子,缺不了食物上摄取的营养。

“你先出去,别打扰妈妈了。”周沫赶着儿子。

儿子却不出去,小个子,踮脚都看不到面包片,牛奶,还有煎火腿。

小家伙叮嘱:“妈妈,你不要把面包片烤糊了,牛奶热的不要烫嘴好吗?还有煎火腿,火候你要掌握。”

周沫:“安安,你今天怎么回事?妈妈烤糊过?哪次牛奶烫你嘴巴了?煎火腿我做的不好吃?”

“不是。”儿子尴尬,反省自己是不是忽略了妈妈太在乎爸爸?抬头跟妈妈解释:“在加拿大,林司居叔叔夸你能干贤惠,要你做他老婆。所以我想,妈妈,你是不是跟爸爸生活在一家的时候不贤惠,做的东西不好吃?可是现在你做的东西是好吃的,爸爸等会吃了,也许就会回心转意要我们了。”

周沫冷下了脸:“安安,那不是爸爸。”

“可是他长得跟我很像!”安安觉得就是,妈妈身边,就只有这一个可疑的男人。

周沫觉得跟孩子沟通很费力。

厨房里,周沫又说:“儿子,你爸爸真的不是这个叔叔,你们长得也不像。”

安安出去,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陆行安斜倚在沙发上抽烟,看到孩子,问他:“看着叔叔做什么?”

安安:“叔叔,你可不可以经常到我家里来吃饭?”

陆行安朝孩子挑眉,没说什么。

“叔叔,你几岁了?”

“32……”陆行安回答。

安安:“好多的岁。”

陆行安忍俊不禁,孩子口中的“好多的岁”,大概也就是大人口中的“一把年纪”。

“你几岁了?”陆行安问孩子。

安安:“4岁多了,我上学很早的。”

周沫在厨房里听见儿子的回答,松了一口气。

有人敲门,早餐已经搁在桌子上了,周沫去开门,不知道是小区物业还是米妙妙回来了。

打开门,却是陆行安的司机。

那司机瞧见周沫,也是一怔,周沫身上穿着家居服,而陆总就在这,这说明陆总跟周沫助理是在这里过夜的。

司机说:“这是陆总打电话要的一套衣服,我送来了。”

周沫尴尬极了,接过:“谢谢你。”

“没事,周小姐客气了。”司机立马改了称呼,以前还是直呼周沫,周沫周沫的叫着指使着。

司机:“周小姐和陆总如果没什么吩咐,我就先走了?”

周沫点头,然后司机点了下头,离开。

周沫关上了门,拎着那套衣服给陆行安送了过去,目测司机还有送来新的男士內裤。

有些话周沫忍不住说了:“陆总,你这样做,不是在让人误会吗?你不在乎,但是我很在乎别人怎么说。”

陆行安起身,去洗澡,经过周沫身边时说:“误会什么?误会我昨晚睡你了?”

周沫瞪着他,安安这时抱住陆行安的大腿:“你先去洗澡。”

周沫又瞪了一眼儿子,什么时候跟陆行安这样不见外了,安安又去哄妈妈。怕爸爸妈妈真的吵架。

周沫带着儿子过去吃早餐。

陆行安冲澡,嫌弃这浴室还有别人用过,就问周沫:“哪条是你的浴巾?”

周沫不理会,要气死了。

安安跑去,找到妈妈的浴巾递给陆行安。

陆行安把浴巾搁在了地上,这房子里的拖鞋他不穿,这洗手间的地面他也不碰。安安惊呆,那可是妈妈买的浴巾,好几十块一条的,爸爸真够浪费的。

陆行安站在周沫的浴巾上匆忙冲了个澡,很快就出了洗手间,留下洗手间里一片狼藉。

陆行安换了一身新的衣服,去吃早餐。

周沫看着陆行安就已是气的吃不下了,去收拾烂摊子,看到浴巾扔在地上,更生气了。

他的西裤,衬衫,换下的內裤,都扔在了属于周沫的盆子里。

陆行安餐后跟周沫儿子在客厅等她忙完,他今天无事可做,便不想走。

周沫儿子打着游戏,问爸爸:“叔叔,你会不会玩?”

“不会。”陆行安摇头,抽了口烟。

儿子提醒:“叔叔,你少抽一点烟吧,听说吸烟有害健康,我去给你拿糖吃。”

说完她儿子就去了房间,找出几颗糖,给了陆行安。

陆行安从小就不吃糖,这东西甜,新年都不曾吃过,递给她儿子:“留着你吃,叔叔不吃。”

安安摇头,继续打游戏说:“我怕吃糖把牙甜掉。”

陆行安:“……”

打了一会游戏,安安听见洗手间里乒乒乓乓一阵动静,陆行安也抬头,哑然失笑,心说周沫一定是被气到了。

安安从沙发上下去,去洗手间,拉开门子说:“妈妈,你发什么脾气?”

周沫回头:“你能不能不搭理那个人?你搭理他,他就不走了。”

“我怎么能做那么没有礼貌的事?你怎么能教我做那么没有礼貌的事?”安安说的她妈哑口无言。

周沫觉得真是白生这小东西了!

但是周沫心里也明白,这孩子是心底认准了那是他的爸爸,所以才这样殷勤、喜欢,霸着他不让他离开。

或许是,父子间有无形的感情存在。

这种微妙的血缘关系安安感应到了,而那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却是一定感应不到的。

周沫在给儿子洗衣服,儿子却说:“妈妈,你把他的衣服也洗了吧?”

“一边去。”周沫生气了。

安安站在门口小声地:“妈妈,我求求你了,别惹他不高兴,他一个大老爷们肯定不会洗衣服。”

周沫无语。

她洗內衣的那个盆子里放着他的衣服,內裤,周沫不洗,闭上眼睛摇了摇头,说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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