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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这么说,飘雪很疑惑地望着我,道:“你什么意思?以为我是在骗人吗?”
我摇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飘雪道:“可是你的话里就是这个意思,你以为我在骗你,想离开你,所以才编了这个谎言来骗你,是这样吗?”
我还要解释,飘雪怒道:“你不用解释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许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我离开就是了,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正合了你心意了,你开心还来不及呢,又怎么舍留我,哼。”说完转回自己的房间了,我愣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飘雪怎么可以这样误解我?难道我的心意全都白费了吗?
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是因为飘雪那样生气的话,而是因为她也要离开了,虽然说是老头子病了,她必须回去,但从她的眼神中看得出,事实上并非如此,那到底是什么呢,飘雪不愿意说出来,我也就不问了吧。
第二天起床时,两个小美人都还没有起来,茗儿还要赶到邻市那家宠物医院去,昨天就让她回去的,偏要留下来,说今天早上起大早走的,可现在还没有起床,在我门口犹豫了下,想敲门叫醒她,送她过去的,可还是算了,就让她留下来送飘雪吧,飘雪既然不愿意我送她,如果她一个人孤凌凌地这样走的话,那也太凄惨了。
正要转身离开,房门打开,茗儿冒失地冲出来,可能是被尿憋坏了,急着赶往洗手间,也不曾看清,一头撞在我怀里,这才见到我。
瞪着眼睛,凌乱着头发,睡衣上面的扣子还解开了,酥胸半裸,我一眼瞟见了,只觉春光无限,心里暗暗一热,茗儿也赶紧把扣子扣上,脸上略略一红,嗔道:“色狼一样的眼睛。”
我咳了一下,不接她的话,道:“不是说要早起吗?现在都几点了?”
茗儿反省了一下,昂起小脸来,理直气壮地道:“还不都是你的错,起那么早,也不叫我,今天迟到了,全都是你害的。”
呃——这丫居然这么会推托责任,真是让人汗颜。
茗儿推开我,道:“让开,我要去尿尿。”
这丫又说得这么直接,真是让人难以接受,小女孩子家家的,说话也不文明点,至少要隐晦点吧,就这么直来直去的,她从我身过过去的时候,我扬起手来在她PP是打了两巴掌,茗儿赶紧捂着,回头瞪了我一眼,本来是要和我闹个不休的,可尿太急,只得赶紧冲进洗手间。
我笑着摇了摇头,一回头,见飘雪的房门正轻轻地掩上,刚才的那一幕她应该是看到了,不过住在一起,她也习以为常了,我还曾打过她的臀部,只是次数比较少而已,现在她明明起来了,见了我,又轻轻掩上门,这是什么意思?
我过去敲了两下门,无人应答,伸手推开,飘雪躺在床上,面向里睡着,我知道她是醒着的。
我叫了两声,她并不理我,我在床边坐了会,见她的行礼都已经收拾好了,我的心里不禁一阵悲凉。她这一去,估计至少得半个月,这还是最保守的估计,是建立在老头子真的生病的基础上,如果不是呢——也许将是一个永恒。
飘雪明明醒着,却不应我,也许正是因为心里对因此了解,当着我的面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所以才这样装着睡熟吧。
我打量着这个房间,人还没走,就已经感受到它空荡荡的样子,虽然家具桌椅都还在,但没有了飘雪,没有了生气,再充实的房间它给人的感觉也是空荡荡的。
正打量着,见桌子上有一封信,一封信?会是写给谁的?
我走过去,信还没有封,是背面朝上的,拿起来,见正面上写着“亲爱的何从哥哥敬启”,原来竟是写给我的,我正在抽出信来,这是不知飘雪啥时起来了,而且已经无声无息地到了我的身后,伸手夺过了信,道:“谁让你看了?”
拿着信又回到床上,钻进被窝里,依旧侧过身去,把背留给我。
我道:“不是写给我的吗?”
飘雪道:“是又怎么样?可现在不许看,我走之后才能打开。”
我道:“那写了什么?”
飘雪道:“到时看了就知道了。”
我道:“那你什么时候走?”
“我——”飘雪翻过身来,一脸的怒意,道:“你烦不烦,我现在很困,我要睡觉,你出去好不好?”
飘雪的反应吓了我一跳,估计她也被自己给吓到了,复又躺下,做出一副很烦很不愿意理我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出了房间,把门轻轻掩上的时候,我未曾发觉此时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落在飘雪的脸宠,紧接着又是一颗,然后又是一颗,然后狂涌,她咬了咬牙,可终究控制不住,拉上被子,掩头痛哭起来。
茗儿从洗手间里出来,见了我,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道:“茗儿,过来。”
茗儿打量了我一眼,不禁又打了个呵欠,道:“干嘛?”
我道:“你今天不用去上班了。”
“你什么意思呀你?”茗儿立即不高兴起来,道:“我不是已经起来了吗?”
我指了指钟,道:“你看现在几点了?”
茗儿道:“一会给老伯打电话,就说路上塞车了,她会理解的,他可好说话了。”
我道:“是不是因为他好说话,所以你常常胡弄人家?”
“哪有的事!”茗儿几乎要蹦起来,道:“听谁说的,我找她算账去,就会冤枉我。”说着要回房间。
我喝道:“站住。”
茗儿吓了一跳,转身看着我,还以为自己要挨训了,紧皱着眉头,嘀咕道:“又怎么了么?不是已经起床了么。”委屈地都快要掉下眼泪来。
我咳了一下,起身道:“回房间,我有话要跟你说。”
出于敏感,茗儿赶紧把手背到后面,捂起臀部,道:“不进去,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见她如此,我不由想笑,叹了口气,道:“放心吧,今天不打你,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能天天打着玩。”
我这么一说,不想茗儿脸上竟红起来,道:“那你——是不是又想干坏事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幻觉
第二百五十六章幻觉
呃——无语,这丫想哪去了,思想真的有问题。
我懒得解释,直接把茗儿推进房间,这丫似乎还不太愿意,有点被动的感觉。
当我把门掩上的时候,茗儿就显得更有点紧张了,站在床前,差红着脸望着我。
我瞟了一眼,床上的被子乱糟糟的,脱下的衣服随意地放在椅子上,袜子扔在地上,还好没有扔内裤,要不这回也要忸大了。
我道:“你坐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茗儿点了点头,在床上坐下,腰板挺得笔直,有点正襟危坐的感觉,看样子很警惕,深恐我搞突然袭击似的,却不想她这样坐姿,正好把本来就发育得非常完美的胸部,给挺得更丰满挺拔,更让人垂涎三尺。
只是今天没有那样的欲望,改日再享受。
我在靠窗桌前的椅子里坐下,道:“茗儿,飘雪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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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茗儿似没听懂我的话,一脸的疑问。
我道:“飘雪要回去了。”
“回韩国吗?”茗儿道。
我点了点头,道:“是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也许——”后面的话我没有说出来,但言尽于此,相信以茗儿的智商是可以理解的。
“是因为她老头子病了吗?”茗儿道,“她昨天和我说了,好像病得挺严重的,快要死了呢。”
“闭嘴。”我喝道,“不准说这么不吉利的话,飘雪要听到了,会很难过的。”
茗儿也赶紧捂上嘴巴,后来道:“那也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飘雪说她会回来的。”
至于飘雪什么时候回来,或者还会不会回来,我不想和茗儿讨论这个问题,道:“今天你就不用去上班了,打电话请个假吧,你送飘雪上飞机。”
茗儿狠狠地点了点头,她巴不得如此,立即拿过电话就拨号码来,也不顾自己还没有洗脸刷牙,还好是电话,要不非把人给熏死。
“你好,我是茗儿,大伯在吗——嗯,大伯早上好——”说到这,茗儿连连打了几个喷嚏,然后道:“你没看天气预报吗,我这儿下暴雨了,好像被雨淋了,现在在发烧挺难受的——”然后又是打喷嚏,继续道:“嗯,知道,没关系的,我一会就去医院看下,那今天可能就去不了,所以——谢谢大伯,好的,再见。”挂了电话,茗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把手机一扔,道:“搞定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撒谎可真是比我厉害多了。
我起身道:“好了,赶紧洗脸刷牙吧,还房间也收拾一下,东西怎么可以乱扔,飘雪就不会这样。”
见我夸飘雪,茗儿脸上明显地不高兴,冲我做了个鬼脸,冷冷地道:“知道了。本来就要收拾的,结果你来了。好了,现在我要穿衣服了,你还不赶紧出去?这么没礼貌,是不是想看我脱光光的样子呢?”
我再一次无奈地摇了摇头,赶紧离开她的房间,听茗儿在后面哼了一声,嘀咕道:“想看又不敢。”
我换上西装,出去经过飘雪的房间的时候,停下脚步,想再进去看看她起了没有的,抬起手来,却又止在空气中,还是算了吧,想想刚才飘雪对我的态度,她现在的心情非常糟糕,甚至都不想见我,所以——我还是不送她了,静静地离开吧,这样也可以让飘雪心情好受些。
要出门的时候,被正在刷牙的茗儿撞到,赶紧追出来,道:“怎么,你不送飘雪吗?”
我道:“我还有事,就不送她了,有你送就可以了。”
茗儿很怀疑我的话是否出于真心,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道:“有什么事比送飘雪还重要吗?”
我道:“公司最近很忙,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我就不能送她了,再说,有你送也是一样的。”
“那怎么能一样的呢。”茗儿道,“你不送的话,飘雪会很伤心的。”
我笑道:“好啦,就安排你送了。我要出上班了。”
茗儿见我如此,也无可奈何,望着我的背,含混不清地嘀咕道:“怎么越来越像个资本家了。”
资本家?我心里暗自好笑,我要是真的能做一个真真正正的资本家也就好了,就不会再为这些扯不断、理来乱的感情折磨了,资本家的眼里是只认钱的,身边美人尤物一大把,又对哪个女人是真心的,不过挥金如土,像我这般,守着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还不敢吃,最多只能调戏一下而已,还要平衡大家的关系,这些又岂是金钱所能解决得了的。
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嗯?怎么又用起空荡荡这个词来。不过感觉确实如此,虽然一切未变,只是少了一个飘雪的存在,但感觉就已经是空荡荡的了,现在我也突然才明白,为什么有时我不在,回来的时候飘雪总是抱怨我,甚至会说我怎么舍得把她一个人丢在这个空荡荡的地方,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用“空荡荡”这个词,今日飘雪离去,自己竟也会有这种感觉,没有了飘雪在,这个办公室的确是空荡荡的,甚至我有时似乎仍感觉飘雪她就坐在那儿,时不时地拿眼瞟着我,那可爱的小模样——
不知道她现在上飞机了没有,怎么茗儿也不打电话给我说一声,感觉过了很久,抬头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