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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开,夜风就像一阵风似的刮了进去。
“寒初晓。”
“你能不能不要用吼的?我头痛得要命,你这样吼着,我觉得整个脑袋都要爆炸了。”寒初晓还躺在床上,看到夜风刮进来,她有点无奈地说着。
“你没死。”
“你都没死,我怎么舍得死。”
寒初晓听到他这样的一句问话,顿时就后悔了,后悔自己神经不正常,鬼上身了,才会给这个混蛋打电话。看,他一进来,就问她死了没有,他巴不得她快点死吧!她就是偏不死!她要活得比他更长,气死他!
夜风几步就跨到了床前,在床沿上坐下,伸手就去探她的额,叫着:“你傻呀,烧成这个样子了才给我打电话。”手一缩,人一站,双手再一伸,把寒初晓连人带被一起抱起来,寒初晓赶紧搂住他的脖子,问着:“干嘛?”
“带你去医院。”
“你不是医生吗?”
“我是医生,你家里又不是医院,没有药品,我是医生也没有办法医你!”夜风没好气地说道。
“我不要住院。”
想起上次救龙雪受了点伤住了几天的院,无聊死了,寒初晓赶紧叫着。
“你闭嘴!”
“我的嘴巴生来就是说话和吃饭的,闭不起来。”
“你房里怎么凉嗖嗖的。”
“哦,我空调忘记关了。”
闻言,夜风的脸阴了下来,眼神就像飞镖似的,嗖嗖地朝她飞来,把她钉成了个黄蜂窝。
怪不得会感冒发烧!
“不要瞪我,我睡得迷糊,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寒初晓承受不了他指责的眼神,干脆把头往他的怀里一扎,咕哝声还响起:“不要带着被子去,会被人笑话的。”
夜风旋身,把她往大床上一扔。
寒初晓和佣人都低叫一声。
寒初晓被他这样一扔,扔得有点晕头转向的,一分钟后都没有反应过来,可把佣人吓坏了。她还没有上前,夜风又抢在她前面,把穿着昨天那身伴娘礼服的寒初晓扯下床来,拉着就走。
“我头痛。”
寒初晓真的后悔了。
她干嘛给他去电呀。
他来了,就是借机虐待她的。
夜风拉她到浴室前,推开门,把她往里面一推,他又走进衣帽间,随便帮她拿了一套衣服,然后回到浴室前,把衣服往里面又是一塞,命令着:“给你一分钟把衣服换好,否则我就进去帮你换,换好衣服马上跟我去医院。”
知道她醉后会感冒,打死他,他也不会再灌她喝酒。
☆、665。第665章 夜风篇(16)
“十分钟。”
把浴室门关死了的寒初晓,一边慢腾腾地换着衣服,一边隔着门和夜风讨价还价。
夜风没应她,他听到了她反锁门的声音,就算他说一秒钟,也奈她无何。
又说头痛,又感冒了,声音都哑了,竟然还有心情和他作对,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才会温驯得如同绵羊?
“阿姨,你先下楼去给初晓煮点粥,加少量的瘦肉,不要放太多,她感冒了,先吃点清淡的。等她换好衣服出来,我就带她去医院,你把粥煮好后,再把粥送到医院去。”夜风一边吩咐着佣人,一边拿出一张自己的名片递给佣人,上面有他的联系电话。
佣人还是有点担心寒初晓,不过她已经从夜风的粗暴行动中看出了夜风其实很紧张她家小姐,她才接过夜风的名片,看了一眼后就转身下楼去给寒初晓煮粥了。
“呕——”
寒初晓忽然在浴室里吐了起来。
隔着门听到她的呕吐声,夜风心一紧,赶紧去拍门,叫着:“寒初晓,你开门,你没事吧?”
寒初晓吐了一会儿,感觉好点了,清洗过脸后,才开了门。
夜风扶住她,难得温柔地问着:“没事吧?”
手指却不着痕迹地去把她的脉,想确定她刚刚的呕吐是感冒引起的,还是怀孕了。把过脉后,夜风心里失望,她的脉象中根本就没有喜脉,她没有怀孕,而是感冒引起的呕吐。
寒初晓无力地靠着他,闭上双眸,无力地说道:“还是你抱我吧……”
夜风二话不说就把她抱了起来,快速地往房外跑出去。
发烧中的寒初晓不知道是不是太难受了,还是生病中的人,感情特别的脆弱,被夜风抱着走,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靠着夜风的胸膛,似睡非睡的。
半个小时后。
临时病房里,寒初晓半躺在病床上,她一边手在输液,一边手无聊地捏着被子。
夜风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瞪着她。
寒初晓当作没有看到一样,任他瞪着。
“你爸没有回来?”
在寒初晓以为他又会刺自己几句的时候,他忽然问了一句与父亲有关的话,她本能地答着:“我不知道,我爸去哪里了?”
夜风不说话了。
寒傲天昨天晚上应该没有回家,否则早就惊动了寒傲天。
知道寒傲天没有回来,夜风又在心里懊恼不已,懊恼自己不应该把寒初晓送回寒家,或者自己应该赖在寒家不走的,这样不仅能成功地吃到肉,还能照顾好她,她也不会感冒。
不过在懊恼后,夜风也意识到寒傲天似乎不希望他和寒初晓在一起,是他人品太差吗?
“头还痛吗?”
“你醉一次,你就知道了。”
提到头痛,寒初晓就特么的恨夜风。
都是这个该死一万次的混蛋让她喝那五十二度的酒,她才会醉的。
夜风咂咂嘴,他还没有醉过,不知道醉后是什么样的滋味。
“饿了吧?”
“饿了,你有什么东西给我吃吗?要不你把衣袖挽起来,把你的手臂伸过来,让我吃你的肉吧。”
夜风立即挽起自己的衣袖,把手臂伸到她的面前,戏谑着:“你要是啃得下,你就啃吧。”
寒初晓愤恨地还真的啃了他一口,夜风低叫着缩回手臂,“你真咬呀。”
“主动送上门的,不咬白不咬。”
夜风抽脸。
☆、666。第666章 夜风篇(17)
伸手,夜风想摸摸她的额,寒初晓以为他要报复她,想打她,赶紧避开,夜风阴郁地瞪着她,没好气地问着:“你躲什么?我夜风绝对不打你!”
老婆是娶回家里疼着的,虽说他毒舌,老是把寒初晓气得跳脚,但他认准了她,就绝对不会动她一根头发。
“那你想干嘛?”
“我想亲你。”
“你混蛋。”
寒初晓的脸红起来。
夜风的脸还真的凑了近前,寒初晓以为他真的要亲她,脸红得更厉害了,可她并没有躲闪,一副打算任夜风亲吻的样子。谁知道夜风却是瞅着她的脸,左瞧瞧,右瞧瞧的,最后才惊叹一声:“寒初晓,你的脸真红,是在害羞吗?”
又遭到他的戏弄,寒初晓恼羞成怒,单手用力地推开他,没好气地应着:“我发烧,你不知道吗?”混蛋!
夜风瞅着她,嘿嘿地低笑,笑得好不得意,让寒初晓很想把他的嘴巴都封起来。
“咚咚。”
有人敲门。
两个人同时望向了病房门口,寒家的佣人拎着一个保温饭盒站在门口,看到两个人相处甚欢的样子,佣人温笑着:“夜先生,小姐的粥煮好了。”
“谢谢。”夜风朝佣人走去,从她手里接过了保温盒,客气地道着谢,佣人笑笑,觉得此刻的夜风又恢复了昨天晚上那个斯文有礼的帅哥。“小姐没事了吧?退烧了吗?”
夜风扭头看一眼寒初晓,答着:“已经在退烧了,等她输完了液,我便送她回去。阿姨,麻烦你跑了这一趟。”
佣人连忙应着:“这是我应该做的。老爷不在家的时候,都是我在照顾小姐。”寒家的佣人一共才两个,一个负责卖菜做饭,一个负责卫生。寒傲天是白手起家的,以前家里又穷,为人节俭,就算现在寒氏集团挤身上A市第三大集团了,寒家依旧比其他富豪寒酸一些。
“莲姨,你回去吧,我很快就可以回去了。对了,我爸呢?他去哪里了?”寒初晓顺口问了一句。
佣人走进来,在寒初晓的床前站着,关切地摸过了寒初晓的额角,觉得没有那么烫手了,她放心不少。“老爷昨天晚上打了电话回来,说他要去S市出差,估计要过两天才会回来。老爷让我照顾好小姐你,还让我转告小姐,今天在家里好好休息,明天再回公司。”
寒初晓嗯了一声。
现在让她回公司上班,她也没有那个精力。
莲姨看看点滴,看到还有半瓶,估计还要一会儿才能输完,便对寒初晓说道:“小姐,那我先回去了。小姐中午想吃什么?我现在顺便去买菜,一会儿回家做给小姐吃。”
“她感冒,宜吃清淡一些的。”夜风提醒着。
莲姨嗯了一声,又叮嘱寒初晓几句才走。
夜风把保温饭盒往床头柜台上一放,说道:“先吃点粥吧。”
寒初晓没说话,看着他给自己盛了一碗,那只没有输液的手伸出去想从他的手里接过碗,他却说:“我喂你吧。”
望望他,怕他带着戏弄,从他的脸上看不到戏弄神色,寒初晓才说了一句:“这才像照顾病人的样子。”
☆、667。第667章 夜风篇(18)
“张嘴!”
夜风命令着。
寒初晓张嘴,他送进来一口粥,粥很烫……
“啊呀……夜风,你想烫死我!我就知道你绝对不会那般好心的,把粥放下,我自己吃,哪里凉快,你就那里去!”
寒初晓的叫骂声在临时病房里响起,夹着夜风恶劣的笑声。
病房外面,有对夫妻正贴靠在墙上,不时探头偷看着病房里的情况。
看到夜风那般恶劣,妻子踩了丈夫一脚,丈夫吃痛,低呼着:“老婆,你干嘛踩我?”
“你瞧瞧,你的宝贝儿子虐待我的儿媳妇了。”
李春花理直气壮地为自己找个踩丈夫脚的理由。夫妻相处时,她要是有什么不满,就去踩夜英伯的脚,结婚几十年了,夜英伯不知道被妻子踩了多少次。这一点,如今在夜风和寒初晓身上重现了,正应了一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是你的宝贝儿子吗?整天听你叫着宝贝儿子,可不是我在叫着。”夜英伯小声的反驳着。“这个臭小子,他老是这样子,我们的儿媳妇不被吓跑才怪呢,谁敢嫁这样的男人,天天被整。”
李春花也附和着点头,人就跟着往病房里走去。
夜英伯赶紧拉住她,把她迅速地扯了出来,扯到一边去,低问着:“老太婆,你想做什么?”
“我儿媳妇病了,我来探望她呀。”
李春花觉得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儿媳妇面前最合适的了。
夜英伯瞟着她的手,问着:“你当婆婆的来看望儿媳妇,两手空空?”
李春花看看自己的手,还真是两手空空,想了想,她马上命令着:“老伯,你马上给我到外面买个水果篮上来,我在这里等你,动作快一点。”
“干嘛又是我去。”
“你是男人。”
“男人就要当跑腿的吗?”
“你看看你老婆穿着什么鞋,高跟鞋,高跟鞋和你的皮鞋相比,谁走得更快一点?还是你想我穿着高跟鞋跑出去,摔死我?你可以再娶一个十八岁的小老婆,对吧?”
夜英伯立即举白旗投降:“老婆,我去!”
李春花得意洋洋,丈夫永远都是她的手下败将。
因为深爱,所以夜英伯永远当她的手下败将。
很快地,夜英伯就买了两个水果篮回来,李春花从他手里接过一个水果篮,随口问着:“怎么买了两个?”
“你要面子,我不要面子呀。”
李春花笑,拉住他,每人拎着一个水果篮,扯着很灿烂的笑容撞进临时病房里去。
察觉到有人进来,寒初晓本能地扭头望去,意外地看到夜风如同抽风一般,然后箭一般,窜到那两个陌生的面前,伸手就把他们往外推,并且气急败坏地低吼着:“谁叫你们来的!”
“夜风,他们是谁?是不是走错病房的,你这么凶干嘛?”寒初晓叫住夜风,“一点教养都没有,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