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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蛮荒中,有无数关于药蛊族的传说,传说药蛊族真正得过真传的传人,他们种蛊的手段简直匪夷所思,有时随随便便采几味草药加上一些毒物,就能制成一味药蛊,就可以将对手控制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中了他们的药蛊,或是疯癫,或是丧命,或是七窍流血,或是痛入肝肠……到时只有身怀蛊头的他们能解,那些被药蛊操控的人,为了不受九幽地狱般的痛苦折磨,最终唯有甘心听药蛊师的命令。
当然,荒原上也有许多功法可以克制药蛊,但是,不亲身试过谁知道自己能不能克制蛊毒啊。
荒原上的人听到药蛊师这几个字,哪一个不是闻风色变。
周路脸色一下子也变了,他可没有听小鸾提过,小鸾是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位可怖的男性朋友的。周路的眼睛紧紧盯着拉在一起的那两只手,呼吸都粗重了,颤抖着声音问道:“药蛊师?他能怎么帮我?”
中年男人眼中一抹挑衅般的笑意,傲然昂着头说道:“帮你?那得看你有没有胆量接受我的帮助?”
小鸾嗔怪地笑着乜斜了那个男人一眼:“好了,别吓唬人了,知道你厉害还不行吗。”那男人微微一笑,不再说话。竟然对小鸾这付薄怒轻嗔的神态安之若素的模样,两人这样的神态再次让周路满心的不是滋味。
小鸾转头向周路解释道:
“哥,是这样的,这位药蛊师可是我凭交情好不容易从药蛊族请来的,人家可有一手不可思议的操蛊术呢。我想,若是让他给你身体里种上蛊头,然后再传你一套简单的操蛊术,到时,你进入蛮荒中抓到目标匪徒,你就用药蛊术控制那些人的生死,你的眼线建立不就会更容易一些吗。”
周路一下子听愣住了,眼睛越来越亮。
那个中年男人一脸傲然的表情,嘴角微咧,淡淡点头说道:“种蛊头的过程虽然痛苦了些,但是当你完全将那个蛊头吸收之后,你就也能操纵子蛊了。”
“然后,我会给你一些子蛊药丸,将来你进入蛮荒中,将子蛊药丸给别人喂下,你就能用操蛊术控制那人的生死,让他心甘情愿地听你吩咐。这可是我们药蛊族的不传秘术,若不是看在小鸾的面子上,我……”
“真的?”
“若是自己能学会操蛊,进入蛮荒后,抓到几个山寨的重要人物给他种上,那么建立眼线岂不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周路听到这里欣喜若狂,他上下不停地打量着这个中年男人,这时再无怀疑,周路一脸冲动的兴奋,一个健步就穿了上去,快如一抹犀利的胖闪电,在那个男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伸出两只手就将中年男人胸前衣襟狠狠地抓住,还惊喜的追问:“真的?你说的都是真的……”
刹那之间,大帐中小鸾、那个中年男人与周路三人全都惊呆住了。
小鸾的脸一下子胀的通红,用力喊了一句:“不要……”
那个中年男人以一个十分不相称的尖叫声高喊了起来。
周路都傻眼了,他感觉自己的双手隔着那方宽大的布袍,握上了两团壮硕高耸的软绵绵的东西,手感惊人之极,周路尤自不信,还犹疑地用力抓了抓,惊人的弹性电的他双手发麻。
在刺耳尖叫声中,周路傻傻地大张着嘴,仿佛被这不可思议的一幕震惊的不能反应了,赶紧松手放开那两团后退一步。
那个中年男人气怒若狂,愤愤地退出两步,一把将脸上戴着的人皮面具揭了下来,面具后边露出一张吹弹的破的娇嫩面容,竟然是一位和小鸾不分轩至的明艳女猎。
这一刻那方宽大的布袍看起来更趁她的飒爽。
只不过此刻这个女孩气的胸上下起伏,看向周路恨不得要吃了他的表情。
如此戏剧性的变化,让后边的额尔图一干人都看傻眼了,他们的目光齐齐落到周路那两只魔爪上。
药蛊族传人素来神秘,在外界极少露面,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这次她都露面了,竟然神秘的仍不以真面目示人,一个妖媚的女猎偏偏装扮成一个老气横秋的中年男人。再加上她惟妙惟肖的嘶哑的男人声音模仿,几乎骗到了帐中的所有人。
但是最终却白白便宜了那个天杀的胖子。
周路一脸的委屈,好象吃了多大的亏一样愤愤地指责着:“你也没告诉我你是女人啊,你也没告诉我你是女人啊,我就说这么一个大男人怎么一付娘娘腔呢……”
周路气的哼哼的,和小鸾玩暧昧来挑逗我?还不被我试了出来。
那个女孩都快气哭了。
她愤愤一扭头向小鸾看去,眼中全是责怪的目光,仿佛在问:“这么一个猥琐的贱人,真是你所说的那个荒原勇士?真是你心中的大英雄?”
在周路和那个女猎愤愤地对峙中,小鸾站在中间嗔怒地左看看右看看,她可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样子,她都风中凌乱了。
。
第九十七章 最毒女人心
药蛊族族人稀少,低调神秘,他们玄奇莫测的控蛊手段让人闻之不寒而栗,但是,也正因为他们善于用药蛊操控别人,他们在荒原上也不知结下多少仇怨。若不是二长老莫玄机在背后默默支持,他们这个小族早就不知被别人灭了多少次。
莫玄机在药蛊族族人心中,是几如辟护神一般的存在。
小鸾请来的这个女猎,闺名艾无忧,正是药蛊族族长的亲孙女,最正宗的药蛊术传人,一手蛊术青出于蓝。
艾无忧与小鸾年纪相仿,两人从小就关系莫逆,无话不说,在一起亲近之极。小鸾请她过来帮忙,艾无忧自然莫有不从。
还在路上,艾无忧就对小鸾口中推崇备致的那个勇士好奇之极。
小鸾是什么身份,怎会轻易夸人。闺蜜口中的英雄,艾无忧迫切地想见一见,却哪里想到会有这样一个结果。
艾无忧气的脸都变色了。
周路最终为自己的毛躁悔的肠子都青了,他终于得到一个结论,无论如何也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不要得罪一个药蛊族的女人。
“疼……疼啊……”
这是现在周路最强烈的感觉。
艾无忧装扮已露,再也不做男装了,她“欣然”接受了小鸾的请求,将宽大布袍的袖子挽了起来,露出两只如藕一般白皙的小臂,以及两个纤细柔嫩的玉手。
然后艾无忧大声召唤其他人将桌案上放置一张厚厚的兽皮,再招呼周路仰天躺在桌子上。
再然后,艾无忧亲手帮周路解开上衣扣子,让周路胖胖的上身完全裸露出来。
周路又惊又愕,看着艾无忧葱茏的十指从他的胸口再揉到肚子上,清凉柔滑的感觉让周路一身肉都在随着那两只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他可万万没有想到,种蛊头的过程竟然可以如此旖旎,要早知道,他早就要求小鸾帮他找人种了。
周路脸上甚至露出舒爽陶醉的表情。
“啊……”
突然一声嘶心裂肺的痛吼,周路疼的差一点从桌案上蹦起来,但是气海与肚脐之间的那个位置被一只明晃晃的带着小钩的银针扎了进去,就仿佛在那一点上将他全身的力气都锁住,纵是疼入骨髓,疼的全身痉挛,就是半点也不能动上一动。
周路摇晃着脑袋拼命叫喊着,脑袋上疼的全是豆大的汗珠。
额尔图一干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全都被药蛊族传人的手段吓到了。
幸好,这样的疼痛只是片刻之间就过去了,艾无忧面无表情地将带着小钩的银针拨了出来,将钩针上取出的精血一滴一滴地纳入一只小玉瓶中,额尔图心惊肉跳地数着,那支小银针,竟然足足取出数十滴精血之多。
周路疼的全身一点力气也无,满头大汗地躺在那里狂喘着粗气。
精血滴入玉瓶,里边十多粒灰褐色米粒大小的固体就开以慢慢地融化,与精血逐渐融合成深褐色的如颤巍巍肉冻一般的诡异物体。
艾无忧掀开布袍的袍摆,从腰间解下一只精致的腰袋,然后伸出葱茏的十指,从腰袋中拈出一只毛绒绒的蝎子。
蝎子蠕动的绒毛让额尔图一干人差一点就吓吐了,众人不寒而栗,脸色都变的厉害,谁能想到,那个明媚的女孩竟然会随身带着这样恐怖的毒物。
艾无忧将蝎子的口对准玉瓶,从蝎子口中挤出一滴墨绿色的毒液,随手将那只被榨干精毒的蝎子扔掉,再从腰带中分别拈出千奇百怪的毒虫,将毒液一滴一滴挤入玉瓶中。
周路看的脸都白了。
那只玉瓶中,渐渐地嗤嗤有声,浓郁的寒气让玉瓶外边都结上一层厚厚的冰霜。
“啪”地一声,玉瓶冻的炸裂,艾无忧手中,多了一粒寒气逼人的浅灰色的药丸。
艾无忧一脸无害的笑意,将药丸拈着走向周路,哄着这个胖子说道:“快吃下吧,快将这粒药丸吞下,我就可以帮你种下蛊头了。”
“只要种下蛊头,以后你就可以操纵服下这种子蛊的人了。”
“这个,真能吃?”
周路喘着粗气躺在桌子上,脸都吓的由白转青,晃着脑袋抵死不从。奈何艾无忧五只清凉柔滑的玉指按在他的肚脐之下,将周路全身定住,根本就不由的他不从,艾无忧另一只手两指紧紧捏着周路的下巴,其它手指轻轻一弹,那粒药丸就滑进了周路的咽喉。
“咕噜”一声,周路感受着喉间滑进去的冰凉的异物,顿时就吓的全身僵硬,再也不敢动了。
艾无忧一脸柔媚的笑容,两只滑腻腻的葱茏玉掌像揉面一样一上一下给周路揉着肚子。
周路渐渐的全身放松了下来。
那两只玉手给周路带来魂飞天外般的爽感,他渐渐感觉全身发热,越来越热,突然肚子里有若火刀横割,周路疼的“嗷”地一声就蹦了起来,肚子里越来越疼,就如数十把小刀乱飞乱撞。
周路满头大汗,疼的在地上连连翻滚。这一刻不仅他的肠子悔青了,他的脸都青了。自己没事惹药蛊族的人干什么?吃饱了撑的找死玩呢吗。
额尔图一干人吓的浑身是汗,愣是没有人敢上去掺扶。
短短十息的时间,周路就如从十八层地狱历炼了一圈,汗水将他全身打透,就如刚从水缸里捞出来一样。
在地上不知翻滚了多少圈,可能是药性散开了,周路肚中的剧痛一点一点地缓解,不似最开始那般锤心透骨地疼了,周路终于有力气睁开眼睛,可以喘上一口气了。
但是肚子里还是疼,疼的丝丝牵痛。虽然已经可以忍受了,但是细挫慢刀地折磨人不是更痛苦。
周路呲牙咧嘴,慢慢扶着撞倒的桌子一点一点站了起来。小鸾满脸的不忍之色,急忙奔过去扶住胖子,拿出一方清香的绢帕给周路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小鸾急的跺脚,转头向艾无忧看去:“小祖宗,这得疼多长时间才算完啊。”
艾无忧笑吟吟地走过来,温柔地帮周路整理了一下衣服,还细心地帮他将上衣扣子重新系上,周路看着那两只如藕一般的小臂在眼前晃动,吓的一股寒意从脊背直冲到头顶,一动不敢动。
艾无忧顺手从后腰的布摆下抽出一截折叠的木棍和一支皮鞭递给小鸾,解释道:“我们药蛊师在操控药蛊时,一般只选择能操控三个以下子蛊的那种蛊头,那样份量的蛊头种在身上其实是没有什么感觉的……”
“那……”
周路疼的额头上青筋一蹦一蹦的,他用手使劲地揉着肚子,恨不得将肚子给捏扁了才解恨一样。
艾无忧接着说道:“可是我考虑到周路哥哥进蛮荒的任务重大,单单操控三个子蛊怎么能够,所以刚才我把份量就加大了一些,那个蛊头,应该可以同时操控五十多个子蛊吧,所以,会比较痛一点……”
“痛一点?”
周路捂着如乱刀绞动的肚子,恨不得扑上去将这个女人咬死。
一下子加大了近二十倍的药量,那是痛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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