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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玉再次陪笑;拉过周路说道:
“师姐;这是新入门的弟子;负责执扫的;内堂的一位师弟被上门看中;召去行罗宫修行去了;内堂缺人;我就召唤他过来打扫内堂。”
“是这样。”
脸有横肉的女人冷冷的瞥了周路一眼;又向罗玉交待道:
“罗玉;给他交待好规矩;这个时候咱们蓝河宗有贵客;任何人不得出现一点纰漏;若是这人出了什么毛病;到时恐怕就连你都要受到牵连的。”
罗玉点头笑着答应:“我知道了红稠师姐。”
脸有横肉的女人冷着脸走远了。
直到这时罗玉方才长出了一口气;拉着周路的手焦急地说道:“周路;快、快和我走。”
罗玉其实还不知道;就在她和那个脸有横肉的师姐应付的这么一会工夫;宗门大殿里边;宗主蓝翎衣已经形式极为危急了。
第一千一百四十三章 周路赶到
天水云府的两位护山长老当头一站;身上深远渊博的气息猛然释放了出去;秦菲韵与宗主一脉的那些强者们竟然一个也冲不过去;秦菲韵第一个被一股暗劲反弹;身体砰然撞到了大殿的墙壁上;将她震的头晕眼花。
其他人也被那两个护山长老轻描淡写地打了个落花流水。
四级宗门的护山长老;任一一人放在三级宗门内都是无敌的;何况这样的人有两个。
眼看着宗主受辱;秦菲韵众人不能帮上忙;她们心若油烹;急怒的怒发冲冠。
大长老与柳月仙众人则按兵不动;站在一边不停地冷笑。
宗主被打;威仪大减;看以后在宗门里边还如何服众。大长老以莫轻袖为饵;钓少府主烈木帮忙对付宗主蓝翎衣;这一计划竟然进行的极为顺利。
那边烈木狂野如狼;砰地一拳击中蓝翎衣的右肩;将蓝翎衣打的一个翻滚摔了出去。
“蓝宗主;到底交不交出莫轻袖?到底同不同意我们的婚事?”
烈木咄咄逼人;眼中全是杀气。
今天他就是拆了蓝河宗;也要全了自己的心愿;蓝翎衣一直不同意;他就一直打到她颜面全失;打到她身败名裂为止。
“休想。”
蓝翎衣吐出一口鲜血;神情萎顿一退数步。
“好;还嘴硬;还嘴硬是不是?还不吐口;我就打到你吐口;我到要看看;你到底能坚持多久。”
烈木一扬拳头;一道拳芒如流星一样划过;一拳三影;烈木将刀境融合在拳术里边;这一拳的力量大无边际;蓝翎衣竟然仍未能闪过;砰;一拳正中蓝翎衣的肚腹处。
一股爆炎将蓝翎衣砸的衣衫错乱;一个倒仰直飞出大殿门口;啪地一声狠狠摔倒在地。
蓝翎衣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大殿中一片压抑般的寂静;紧接着秦菲韵众人一下子就激怒如狂。
秦菲韵大喊道:“烈木;给我住手。”
蓝河宗一位长老也大吼道:“烈木;在我蓝河宗打我宗主?你们敢这样嚣张;就不怕遭报应吗?”
“遭报应?”
大长老蓝念玉一脸冷笑;淡淡摇头道:
“我劝过宗主多少次了;天水云府的强大绝不是我们能惹的起的;这是宗主自作孽;她是自己找苦吃。报应?我看真正遭报应的是咱们宗主吧。”
宗主一脉的众人无不对大长老怒目而视;秦菲韵恨不得冲过去找大长老拼命。
这一刻大长老的嘴脸简直比烈木那于外人都可恶。
“哈哈哈……”
烈木狂笑;冲倒地的蓝翎衣冷声说道:“蓝宗主;听到了吧;我打你;就是你们宗门里边都有人赞同呢;看来今天你是自作孽不可活;我再最后问你一遍;交不交出莫轻袖;你若再敢说一个不字;我今天就敢打死你。”
“那你是吹牛逼”
大殿外边;传来一个平静至极的声音;但是任谁都能听得出;这平静背后;隐藏着一股极度压抑的愤怒。
一个一身执扫弟子打扮的胖子出现在殿门外的蓝翎衣身边;以近乎于恭敬的姿式将宗主蓝翎衣极为小心地掺扶了起来。
正是周路到了。
远处;罗玉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胖子;她可万万没有想到;周路会突然出头;在那么多强者的面前做出如此惊人的举动。
就连罗玉自己;都没敢跑过去扶起宗主啊。
周路恭恭敬敬;冲蓝翎衣深施大礼;周路感谢这位宗主;在这么危难之际仍然义无返顾地维护莫轻袖。
周路听莫轻袖说过;宗主待她如母。
周路面对着这样一位可敬的宗主;心中感怀莫名;他对蓝翎衣极为感激。
蓝翎衣诧异地看着这个低微的执扫弟子。
周路突然霍然转身;看向大殿里边;冷声说道:
“方才是谁在放屁来着?在我蓝河宗要打我宗主?别以为宗主功力恰逢虚弱之际;被你们卑鄙的占了先手;你们就当我蓝河宗无人。方才谁放屁的给我站出来?”
大殿中所有人都懵了。
一个蓬头垢面;身份这么低微的执扫弟子;却突然暴发出了这么堂堂皇皇的一身正气;竟然敢当着天水云府那么多强者的面怒言申斥;大殿中那么多人一时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柳月仙离殿门最近;她仔细辨认;突然大惊失色;柳月仙一下子吓的脸色苍白如纸;她用手指着周路骇然问道:
“你、你、你不是周路?”
柳月仙更加确认了;她顿时就吓疯了;柳月仙如杀猪一样声嘶力竭地尖声喊道:
“快、快来人啊;将这人抓起来;大殿圣地岂容下人乱闯;快、快来人抓住他;快来人将他杀了……”
柳月仙吓的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她用这样的喊声拼命为自己壮胆。
周路一步迈出;突然一伸手;一股强猛的吸力一下子就将柳月仙从大殿门口处摄了出来;周路竟然拎着柳月仙的脖子将她提到了眼前。
柳月仙手刨脚蹬;她吓的竟然连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她吓的全身都软了;被周路抓在手里;柳月仙简直感觉魂飞天外。
上次莫轻袖带着周路进入神界;柳月仙看到过周路;上一次周路用大凶之灵的杀气将柳月仙吓的魂飞魄散;这么多年;那股深深的惊惧仍然深刻在柳月仙的骨子里。
帝尊杀气;这么多年已经变成柳月仙心底最深沉的恶梦了。
周路拎着柳月仙;将她举在眼前;周路好奇地问道:
“你还认识我?”
柳月仙胀红了脸;拼命地点头。
“看起来;你好像很怕我的样子?”
周路又问;柳月仙再次拼命地点头;除了点头;她吓的已经不会做出别的动作了。
周路冷哼道:“那么你还记不记得;我上次就警告过你;若是敢打我媳妇的主意;我会怎样?”
柳月仙都哭了;她语无伦次地说道:“你说过;会、会杀了我。”
“答对了。”
周路冷笑道:“那么现在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饶过我;饶过我;不关我的事啊;这可全是那位烈木少府主的主意;和我无关啊。”
柳月仙如杀猪一样地嚎啕求饶着;她已经吓破胆了。
大殿内外;所有人都看傻眼了。
谁也不知道柳月仙是怎么了;在蓝河宗里;柳月仙可是权势极高的上位者之一;可是在突然出现的这个身份低微的执扫者弟子面前;柳月仙竟然如老鼠见了猫一样;吓成这个惨样?
那个胖子是于什么的?
只有秦菲韵的眼睛徒然变亮了;她怔怔地看着周路;眼中神色又惊又喜;还有诸多焦急。她不知道周路是怎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出现的;不过;周路敢于在天水云府的压迫下;毅然跑去将宗主蓝翎衣扶起来;这份情谊她秦菲韵就极为领情。
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 大长老你知罪吗
柳月仙在周路手里快要吓的大小便失禁。
大长老蓝念玉冰冷着脸;紧紧地皱着眉。
在烈木已经将宗主羞侮到极处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胖子搅和进来;将烈木要打死宗主之事打断;蓝念玉心里极不痛快。
蓝念玉迈上一步;冲周路冷冷喝道:
“还不快将月仙放下;你是什么人?一个低微的执扫弟子竟然敢以下犯上;不怕依门规将你处死?”
“我是什么人?”
周路哼了一声;一只手仍然拎着柳月仙;抬起头向那边看过去;淡淡说道:
“我是宗主的记名弟子;以执扫弟子的身份隐在门人中负责监察一切过失及违规之事;今天看到有人趁着我师父功力虚弱之际趁人之危;欺人太甚;我这个监察弟子实在看不过去;不惜暴露身份也要管一管今天之事。”
周路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是想找一个身份替宗主蓝翎衣出头。
周路转身冲蓝翎衣施了一礼说道:
“师父;今天的事弟子管定了;还请师父赐于我蓝河宗宗门监察执法之权。”
蓝翎衣一眨不眨地盯着周路;她的嘴唇边还有血迹;脸色还颇为憔悴;可是雍容气度却毫无改变。
一宗之主处变不惊的大气仍在。
蓝翎衣盯着周路看了半天;她缓缓地微笑起来;点头道:
“好;我就以蓝河宗宗主之命;命你为宗里边第一执法监察使。”
蓝翎衣待莫轻袖如母;莫轻袖自然早就将周路的事告诉了她;这位宗主知道爱徒心有所属;才会不惜一切代价维护莫轻袖;强硬回绝烈木的求亲。
也因此;蓝翎衣自然能认的出周路。
只是这位宗主没有想到;在她最危险的时候;周路不知突然从哪里冒了出来要替她出头。
周路听到宗主的亲自授命;一时意气风发;他缓缓转过身去;冲大长老大声喊道:“蓝念玉;你知不知罪?”
大长老一股怒气直冲头顶;她可没有想到;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弟子;第一句话竟然就是向她挑衅。
这个胖子算是个什么东西;平时里就是宗主本人;对她也不会如此说话啊。
“你在问我的罪?我何罪之有?”
蓝念玉一脸冷笑。
周路冷冷陈述:“你未经门下弟子本人同意;就毅然替弟子做主答应婚事;以包办的形式要将那个弟子嫁出去;好全了你结交豪门之利;这算不算出卖门人勾结外人之罪?”
周路知道这些;全是路上罗玉详细告诉他的。周路早就将这个大长老恨死了;因此赶过来第一个就是向她发难。
“放肆”
大长老勃然大怒;恨声说道:
“我堂堂的宗门大长老;宗主之下所有人之上;难道我连替一个弟子做主亲事的权利都没有?我这一切都是为了宗门好;都是为了宗门中兴着想。”
“你放屁”
周路的反驳让大殿中所有人都齐齐变色;那些人真就以为周路是宗主安排的一个乔装监察的弟子;这么一个弟子敢指着大长老的鼻子骂放屁;蓝河宗的那么多人全都吓了一跳。
周路冷笑道:
“你地位高就有权替别人包办婚姻?宗门里哪条门规写着你大长老有这样的权利;如果地位高就能决定别人的终身大事;那么好吧……”
周路转回身冲宗主蓝翎衣施礼道:
“宗主;我求您下令将大长老蓝念玉嫁出去吧;管她嫁给猫呀狗呀的;反正只要不让她呆在宗里就好;我真是看够了她的嘴脸了;您可是宗主;有足够的地位让她听话的;让她嫁谁她不敢不听的。”
蓝翎衣微微一笑。
周路惫懒的样子有一种莫名的喜感;并且;这个孩子甘冒奇险出头;还不全是为了帮她全面子吗。
后边的大长老蓝念玉气的额头青筋暴跳。
门下一个弟子竟然敢用如此语气奚落她;这简直就是挑衅她无上的权威;难道是宗主早就安排好的这一步棋子;让一个身份低微的弟子跑来羞侮我;好打压我的气焰?
宗主啊宗主;你好有心机。
不过;一个区区弟子就是再灵牙利齿;又能改变今天宗主你这么被动的局面吗?
蓝念玉冷笑道:
“大胆;你一个小小的监察弟子;竟然敢和我这个大长老如此说话?你这是以下犯上;我代表着的是蓝河宗宗门;你信不信就凭你方才几句话;我就可以按门规判你个叛门之罪;将你打个半死逐出山门?”
“你才大胆。”
周路又转回身冷哼道:“你代表着蓝河宗?无耻;你不过就是一个长老;算的了什么;在咱们宗里;能代表蓝河宗的唯有咱们宗主一人。方才看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