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请教了苏笠青和玄澄,两人也不知所以,连偷偷问霜华,霜华也不明白。楚白从仙庭带来有助进益的灵丹,阮紫文吃了倒是修为大涨,小懒这边仍旧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懒自己猜测:“之前都说我气海充盈,难道是……容器太大了,装进多少水都看不出来有水?”
一句话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还是苏笠青忍着笑解释:“这同容器多大没有什么关系,你炼化了多少灵气,便能提升多少修为,总不至于一点变化都瞧不见。”
“有变化啊,我现在不会总觉得累了。”
苏笠青也不忍打击她,只微微笑道:“既如此,你继续修炼,我去找人问问。”
“不不!”小懒可怕定了苏笠青不在自己被阮紫文害了,虽然自己现在就是只蚂蚁,她阮紫文可能并不稀罕碾死,但之前的所有经历历历在目,她可不敢拿性命开玩笑!
楚白笑嘻嘻的问苏笠青道:“我知道你要去问谁,不如我替你跑一遭如何?但你得因此欠我一个人情,以后我让你帮我做什么,你就得帮我做什么。”
“你欠我的十六个人情还没还干净。”苏笠青笑道。
楚白立刻瞪圆了眼睛:“胡说八道!上次帮你盗灵草救这丫头,”边说边随意指了指小懒,“你答应那十六个认清一笔勾销!从今日开始是你欠我一个了!”
阮紫文一双明眸瞧了瞧小懒,小懒无辜躺枪,也很是尴尬。
苏笠青失笑出声:“那次明明……”
“喂,喂喂。”楚白立刻摇着扇子打断他,斜睨他道,“要变卦吗,大师兄?”
苏笠青被他的胡搅蛮缠逗笑得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忍住笑,对楚白摇头道:“好好好,我欠你一个人情。”
“噢耶!”
楚白欢喜得不行,折扇一收转身就要离开,却听阮紫文忽然插嘴道:“我也想去!”
“好啊!”
“不行。”
楚白听苏笠青跟他同时开口,意见还跟自己截然相反,立刻皱眉道:“她只是陪练而已吗,此刻留在这儿也了无益处,不如我带她去开阔一下眼界?说不定那位一高兴,还愿意收她为徒。左右你们的玄宁师父已经找寻不见。”
苏笠青仍旧摇头道:“不,那不是她该去的地方。”
“嘿,我这暴脾气……”楚白撸胳膊挽袖子就要上前跟苏笠青理论。
玄澄连忙劝说苏笠青道:“不如就让楚白上仙带着阮紫文去吧——我虽然不知对方是谁,但必定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世外高人,若真的肯收阮紫文为徒。说不定……”他想说说不定能够组织阮紫文修魔,一心一意修习正道,但总是不便说出来,只得转而说道,“说不定也是造化。哪怕没有这等好事,长长见识也是收获。”
玄澄到底是苏笠青的七师叔,他张口说话了。苏笠青也不好反驳,只得一言不发点头答应,看向阮紫文的目光中带着些警告的意味。
阮紫文却只瞥了她一眼便别过头去,明眸中没有一丝留恋,像是在说“你若无情我便休”。
无论如何,楚白终归还是带着阮紫文离开这山洞。去找他们所谓的高人,小懒仍旧坚持修炼,苏笠青和玄澄则在一旁商量对策。玄澄认为,小懒的异常说不定跟玄宁用神仙台吸食过他的修为有关,如果能找到那件用神仙台炼制的法器。说不定能找到问题的突破口。
苏笠青为难道:“那神仙台炼制的法器肯定还在玄宁师父手里,得先找到玄宁师父才能找到那法器——昭天师祖他们那么多人都没找到玄宁师父……”
“我打算去找找看。”玄澄起身道,“我打算先偷偷去二师兄那边看看,是不是能找到那件法器,以防黑白无常看错;若果二师兄那边确然没有,我再想法子去找大师兄。”
“您自己去?”苏笠青也连忙跟着站起来,面上有些担心,“您自己,若是遇上师父,只怕……”
只怕您不是他的对手啊!
玄澄自然明白苏笠青的意思,展眉笑道:“我打算去找一个人,让她随我一同去找,我相信此时此刻,她定然也在惦念着小懒……”说到那个人,玄澄的目光稍稍黯淡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信心,抬眼见苏笠青仍旧面露担心之色,便展颜笑道,“我在这儿也帮不上忙,有你保护小懒,我也放心。”
“要不,还是弟子去吧?”苏笠青还是不太放心玄澄。
玄澄摇头道:“我于修炼一事并不上心,自己这身修为都是顺其自然,有多少算多少,要我陪伴指导小懒修炼,哪有一点好处?你是不同的,多少玄门弟子实际都是你培养出来的,你的经验自然比我丰富。我只求你保护好小懒的安危,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弃她不顾。”
苏笠青忙道:“七师叔放心,这是昭天师祖交给弟子的任务,只单单这一点,弟子便不敢马虎。”
“我信得过你。”玄澄郑重点头,临走之前却还是转身拍了拍苏笠青的肩膀,“我跟你说过的阮紫文的事儿,你可还记得?”
“弟子记得。”
玄澄点头道:“她是玄门弟子,若能踏上正途,便是玄门之福;若不幸走上邪路,祸害非常啊!我方才同意楚白上仙带她去见那位高人,就是想着那位高人肯定能够看出她的体质,说不定能够对她日后的修炼有所束缚……”
“弟子明白,所以七师叔您一说,弟子便应了。”
“好,很好。”玄澄又用力拍了拍苏笠青的肩头,转脸又去看专心修炼的小懒,目光中有了几分温柔之色,很快还有了闪动的莹光。但他很快用笑将那莹光掩饰了过去,拍着苏笠青的肩膀叮嘱道,“你替我跟她说一句话——我从前总是混日子,过一日算一日,只求轻松无事,还觉得自己那是看透,谁都不如我超脱……现如今,也该做些该做的事儿了。我很开心。”
苏笠青被玄澄的话吓了一跳:“等您回来,您自己跟她说。”
“你不帮我?”玄澄转头笑看苏笠青。
“我……”
“你不用多想,我只是此刻想跟小懒说这句,便跟你说了,请你代为传达,没什么别的意思。你怕我就此一去不归?哪有,我有点修为,也不是傻子,好容易修得今日这个样子,怎肯轻易舍弃性命?我肯定能回来,用来年桃花谷中的桃花,为你们酿几坛桃花醉。”
“一言为定!”苏笠青忙道。
玄澄笑着点头:“一言为定。”随即又看了小懒一眼,才出洞而去。
因此,等小懒醒了瞧见的便是这样的情形,洞中安静得如同古墓,除了自己,只苏笠青正站在石洞里首,举头研究石壁上刻着的图画。
小懒用手轻抚彼岸花头,彼岸花立刻将她送至岸边,她也朝苏笠青那边走过去瞧着石壁上的图画,想瞧瞧苏笠青到底看到了些什么。
这石壁上的图画她不是第一次看,甚至都尽数修炼过——当日她跟阿池住在山洞中不少日子,阿池说过那些都是她画的,是她的娘紫薇仙子当初传授给她的修炼之法。她在洞中十年,百无聊赖,索性就将那些修炼之法一一绘制在石壁之上。
当时小懒修炼的感觉是,确实不错。
但这回跟着苏笠青等人回来,苏笠青一直坚持小懒仍旧用玄门的修炼之法修炼,说玄门的修炼之法比较正统,适合根基皆无的凡人修炼,小懒便听他的了。阮紫文也曾照着石壁上的指示修炼过,但两日就放弃了,因为这种修炼方法对她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
此刻,怎么苏笠青想起看这个来了?想改变一下修炼方式?
苏笠青见她过来,便转头笑着将楚白、阮紫文和玄澄三人的去处说了一回,并将玄澄临走前要他转达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了个清楚。
小懒吓了一跳:“他该做什么?他该去找我娘,不是为我丢性命!”说到这儿忍不住鼻子都酸了,扭身便想跑出去追玄澄,苏笠青连忙施法将她拦住,把苏笠青后头那段话又学说了一遍:“我当时听着也怕,但见他去意已决,便由着他了。”
“你怎么能由着他?!”小懒根本冲不破苏笠青为阻拦她而设下的那道屏障,索性转头大哭起来,“他那点修为,是比玄冥强还是比玄宁强?都差远了啊!就算他找到他们了,想把神仙台炼制的那个法器偷过来也难比登天!不行,要么我去找他,要么你去找他!”
“他是我的师叔,无论辈分还是年龄都不是幼童,有权选择自己所要做的事儿。”苏笠青虽然仍旧笑着,却否决得毋庸置疑。
小懒只得硬的不行来软的,跑过去拖着苏笠青的袖子大哭道:“求你了,求你了,去追他……我真的害怕他有什么三长两短啊……修为哪有命重要?”
哭泣间白光一闪,一袭白衣的霜华挺身立在苏笠青身边,也帮着小懒对苏笠青道:“玄澄是小懒的亲爹……”
第165章 假的就是假的
小懒刚要去蒙霜华的嘴,却听苏笠青忽然笑道:“我知道的。小懒去青丘之前,七师叔曾千里迢迢赶过去看她,不多时我同三师叔他们也到了,当时七师叔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
“所以……你就去查了?”小懒惊讶的望向苏笠青。
她一直觉得苏笠青风轻云淡,除了玄门什么都不关心,却原来这般八卦!
苏笠青只是一笑,倒是霜华替他回答小懒道:“看来是真的了……你若肯对仙庭的事儿也同对玄门这样上心,何必将太子之位让于非墨?你明知他心术不正。”
“我既然被罚来玄门修炼赎罪,便该做得认真些,才算不枉此行。”苏笠青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瞧瞧瞪大了眼睛瞧着他的小懒,又忽然不想跟霜华细谈了,只笑着咽下方才说到一半儿的话,指着石壁上的图案对小懒道,“从今日起,咱们换这个法子修炼。”
小懒被他忽然转换的话题绕晕了,老半天才想起本来是说玄澄的,连忙低着头迅速摆手道:“等等等等,怎么说到这儿来了?我是怕七师叔有事儿啊!他是我爹也好,不是我爹也罢,都不必为我这样冒险!”
“他想做,你不让他做,他又如何安心呢?”苏笠青说这句话的时候终于收起了笑容,见小懒还想反驳,立刻迅速抢在前面继续道,“谁都不会无端扔掉性命,七师叔也不会莽撞寻死,所以短期内都不会有事儿。你要做的就是快快用这个法子修炼试试,看看到底有没有效果。”
小懒说他不过,想这一只纸鹤给昭天传递消息,让他照顾着七师叔,也被苏笠青拦住,理由是没人知道他回去也就罢了,知道了不一定是好事。并让小懒相信玄澄。他好歹也是玄门师叔,真的控制不住场面之前自然会出声像他的师父昭天求救,而不是替他做主,给昭天传消息。
“有道理有道理……”小懒对玄澄关心则乱。这才发觉自己方才真的差点惹祸,索性真的暂时不想了,就像苏笠青说的,练一练石壁上的修炼之法。
她那边重整旗鼓重新开始修炼,苏笠青同霜华坐在冰凉的地面上说话喝酒。他们继续的还是方才的话题,这个话题甚至千年之前他们便聊起过,后来霜华见苏笠青坚持,便懒得再管他。
此时此刻,苏笠青的真实想法已经今非昔比。通过玄门内部的掌门之争,让他明白让位于人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儿。可能会引起很多新的问题。因为毕竟他才是仙庭长子,才是应该做太子的人,即便他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