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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小爱没说话,看着她说。
“世间拥有阴阳眼者少之又少,能碰到的几率几乎很低,我五十岁便开始收徒弟,但等到了现在,也没有等到,如今等到你,也不枉我白等这么多年。”
“奶奶,冒昧问一句,你独自一人住在这里,那你一定是巫婆法师之类的了?”
她慈祥一笑,“也可以这么说,你我如此有缘,你愿意成为我的徒弟吗?”
“奶奶,当你的徒弟也会被强制一个人留在这里生活吗?”
“当然不是,随身自由。”
“那有什么好处呢?”
“好处多多,不过,这可不好学,没有耐心恒心的人是学不成的。”
“如果我不愿意呢?”
“不愿意那你必须要现在离开这个地方,任何人都是如此,除了我的徒弟,看到门口的那两个大灯笼了吗?”老婆婆认真的问她。
“看到了。”
“那是驱魂灯,晚上出了这扇门,很多孤魂野鬼等着你……”
“……奶奶,我愿意做你的徒弟。”
老婆婆笑了,“好孩子,我就知道你愿意。”
***
幕旭尧听说前往北山的工作人员以及演员昨天中午都已经回来,他下午便去了剧组,想找个机会和舒小爱单独谈谈。
但到了后,才发现舒小爱根本不在。
导演看见他来了,赶紧上前说道,“三少来了。”
“导演,今天下去没有那个小丫鬟的戏吗?怎么没来?”
导演讪讪然,面部表情十分不自在,“你说的是舒小爱啊,有她的戏,但是,她没来。”
☆、第六十二章:可算是活过来了
“为什么没来?”
“这……我也不知。”导演眼珠子一转,“三少找她有事?”
“嗯,有点事。”幕旭尧转身往回走,边走边拨打了钟御琛的电话。
“喂,二少,是我。”
钟御琛正在处理公务,“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当然是想你了呗,想我了没?”
钟御琛换个耳朵接听,他嗤笑,“给老子滚蛋,这种不要脸的话你也说的出来。”
幕旭尧轻笑了两声,说道,“我打小爱的手机关机,找她有点事,她在家么?”
“她前天早上跟着剧组去北山拍戏去了,说要待几天才回来。”
幕旭尧皱眉,“北山的剧组昨天中午就已经回来了啊,她没回来?”
听他这么一说,钟御琛也懵了,“昨天中午剧组回来,那她为什么没回去?”
“是不是回家了?”幕旭尧反问。
“不可能。”没有他的命令,她怎么会擅自决定不打招呼就乱跑。
“难道,她一个人还在北山?我开车去找找。”
“不用。”钟御琛站起身,“我亲自去找。”
幕旭尧放下手机,看了看被挂断的屏幕,着急的内心逐渐的平息了下来。
现在跟她在一起的是他,自己的好哥们。
而自己,已经成了局外人。
钟御琛就要往外走,黄秘书赶紧拦住他,“总裁,马上还要有一个企划书让你看呢。”
“先放我办公桌上,我回来再看。”
“好的。”
出了公司大楼,直接上了车,钟御琛掉过头,开启全自动导航模式,车子朝着北山的路渐渐地驶去,到了转往那条路上的时候,车速更是快的如同一阵风。
几个小时的路程,他一点没有休息,天色将要降下黑色的帷幕之际,公路旁蹲着一个人,不是舒小爱是谁。
车子嘎吱一声停了下来。
钟御琛打开车门下车,喊了一声,“舒小爱,你的脑子是豆腐渣做的吗?”
舒小爱只是打算在这等到傍晚,看看有没有人来接她,没想到,还真的让她等来了。
她上前,主动亲昵的环抱住他的腰,委屈的说,“没错,我的脑子是豆腐渣做的,我承认你说的话,我就是傻子一个,才会被人耍的团团转。”
一路上聚集在一起的话,此时此刻,钟御琛竟说不出来。
“上车。”最后,他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
舒小爱欢天喜地的松开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正好空调开着,她靠在椅背上,喘了口气,“可算是活过来了。”
钟御琛调头,朝着来的方向驶进。
“说说,你是怎么被丢下的?”
舒小爱竟有些难为情,“排队上车的时候,我在最后一个,我们剧组的女主角孙丹丹一把将车门给关上了,然后,我就被丢下了,又饿又渴又绝望,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钟御琛看她一眼,“死了多不好,活着才能被人坑。”
“…………”
“钟御琛,你怎么会主动来找我?”
“怕你家人找上门,到时候我还要赔钱,不如亲自来一趟。”
“…………”
☆、第六十三章:你还真是够贱的
说实话,舒小爱这两天是没有一晚上能睡好的,此时此刻,坐在钟御琛的车里,她闭上眼睛,睡了个安生觉。
钟御琛开车,一直到家门口,他准备喊她,却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声音发不出来。
径自下了车,徒留舒小爱一个人睡在车里。
这一睡就是一夜。
第二日的晨光亮起来的时候,舒小爱才悠悠转醒,从车上下来,头有点眩晕。
她一把扶住自己的额头,眯眼看了看周围,不确定此时是傍晚还是早晨,她快速的朝着客厅走去。
到了二楼自己的房间,看着桌子上的闹钟,才确定,此时是早晨六点。
自己竟然睡在车里一夜?
怪不得腰酸背痛。
好好的洗了个澡,随后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舒小爱这才打开门下楼。
坐在餐桌边等着吃饭。
没过一会儿,钟御琛也下来了,他穿的很正式,白色的衬衫,黑色的领带,蓝色的西服,锃亮的皮鞋,酷炫的发型。
顺着台阶一层一层下来,窗外的晨光映在他的轮廓上,凸显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邪魅。
天生一副好皮囊!
陈姨将早餐端上来,钟御琛瞟了她一眼说道,“昨天,我去接你,去的时候和回来开车持续开了七八个小时,那么偏僻的地方,若不是我,你可能要惨死在荒郊野外了,对于我的这种救命行为,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当然有。”舒小爱嘿嘿一笑,“如果到家后你及时把我喊醒,我就不会现在浑身酸疼了。”
“…………”
“我救的可是你的命,你没什么要表示的?”
“感谢总裁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她顿住。
“以身相许?”他挑眉,替她说出了这四个字。
舒小爱干笑,“以身相许的还少吗?这个就不必了,这样吧,除了卖/身和巨款的这种行为,我答应你一件事,可以吗?”
“随便什么事都可以吗?”他问。
她想了想,认真的点了点头,“都可以。”
他似笑非笑的扬起一抹弧度,看着她,这目光太复杂,令人不知他在想什么。
“以后,不准再和旭尧有任何联系,彻彻底底的断绝往来。”
舒小爱的脸瞬间就白了,她想笑,但却笑不出来,“我只能答应你,跟你在一起的这一段时间内,我不会跟他发生任何包括牵手以上的肢体动作,你说的这个,我无法答应,因为,对于未来,谁也未知。”
他暮然冷笑,“你是想等和我交易完,然后再跟他在一起吗?你还真是够贱的。”
舒小爱扯动了一下嘴角,“钟御琛,你不正常,我和你只是交易,交易你懂是什么吗?你帮我成功的离婚,我陪你睡180次,你不亏我不怨,除了这个,别的你没有义务插手管。”
“但是,我们在说你答应我的一件事,不是吗?”他端起杯子,边喝边看着她,“刚才不是说随便什么事都可以吗?怎么,这件事让你挺为难?”
☆、第六十四章:因为你还爱他
她点头,“没错,是挺为难,纵然现在我们不会有任何来往,但是,我却不会答应这样的事情。”
他放下杯子,正襟危坐,“因为你还爱他,一直没有忘记过他。”
舒小爱脸更白了,她握紧手,“我没有!”
“你有……”
她站起身,一字一句无比认真的对他说,“我……没……有。”
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在说服自己。
“有还是没有,你心里不清楚?”
“我不明白,就算我跟他重新在一起,与你有什么关系?”
他擦擦嘴,也站起身,蹙眉说道,“我玩过的女人,我不忍心再相送给他做太太,你知道的,幕家是有名的名门望族,你这样的出身不说,仅仅因为上过我的床,这一条就足以让你不能跟他在一起,所以,麻雀变凤凰这件事,你还是不要有一丁点的打算。”
舒小爱的眼睛顿时红了,“钟御琛,这是我的私事,不用你管,这件事我不会答应你的。”
说完,她便转身朝外疾步走了出去。
钟御琛盯着她的背影,纹丝未动。
舒小爱乘坐公交车老习惯老时间的来到剧组。
只是到了剧组,她发现,幕旭尧大清早的也在,而且就坐在导演旁边。
大概是因为他在的缘故,导演和任何一个工作人员都没有对舒小爱说重话,大家表面上营造出的一种分外标示着两个字:和谐。
舒小爱低头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台词,等着轮到自己的戏份,但尽管低着头,她仍然可以感受到,一束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
因为太过于灼热,她感受的彻彻底底。
终于,她猛然的看向视线的来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才又继续低头背台词。
幕旭尧被她突如其来的瞪眼错愕,紧接着是由内而出的笑容。
导演看了看身边的幕三少,又看了看不远处的舒小爱,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
上午两场戏,拍的也十分顺利。
因为下午还有一场戏,因此,舒小爱的衣服不用换,但因为此时是夏天,穿着长袖的古装让她闷热不已。
端着盒饭和矿泉水她自己找了个不被打扰的地方吃饭。
堆放杂物的地方,因为又乱又热,根本没人来。
大口大口的吃饭喝水,即将吃完的时候,面前立了一双男性大长腿。
她嘴里塞着食物抬起头,对上幕旭尧的视线。
“小爱。”声音透着一丝沙哑,眸子里镶嵌着淡淡清明。
舒小爱低下头,说道,“既然当初你执意一条分手短信结束我们的关系,现在还如此出现在我面前干什么?是想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我们曾经在一起过吗?”
“我以为走了两年,逼迫自己和你分开,再见你,便不会有感觉,可是我错了,我大错特错了,现在我发现我其实做不到那份从容。”
舒小爱不可否认,听到他的这些话,她心里微微起了波澜,但这并不能消除刻在她心头的创伤。
她从地上站起来,抬起头看着他,忽而,她握紧手,猛然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他的右脸上,这一巴掌太响亮,响亮的她手心发麻。
☆、第六十五章:咬破他嘴唇
“这一巴掌够吗?”
她唇角噙着一抹冷笑,“我是个人,不是你想要就要,想丢就丢的垃圾,就算是垃圾,你亲手扔掉还想再捡回来,不觉得脏了自己的手吗?更何况,还是我这种结了婚,又离婚,现在还跟有未婚妻的男人来往的女人,这样的我,你还想要吗?”
这番话,舒小爱说着不觉得难受,但幕旭尧听着便是万分折磨。
他脸色微微煞白,紧紧地抿着菲薄的唇,突然猛烈的吻住了她的唇,舒小爱剧烈的挣扎,于是,紧贴在一起的唇没有丝丝的柔情,只有蔓延在两个人唇间的血腥味。
“怎么?不说话了?幕旭尧,不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如果你是个男人,就死也不要告诉我你突然和我分手的原因,就算你说了,我们两个也不能回到过去,我这种残花败柳,也不会肖想跟你在一起,进你幕家的大门。”
她转身跑出了门外,心却如同针一般的扎着。
下去拍完戏回去,刚准备按门铃,大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