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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若不是脸色苍白,根本看不出他是今天才刚醒来。
舒小爱却说,“你最好记得你这话,你要是挂了,你的儿子喊别的男人喊爸爸,你的女人喊别的男人喊老公,所以,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们。”
浴缸的水因为她们两个的进入而膨高不少,坐在那里,水到了她们两个的肩膀,钟御琛水下握住她的手腕,刚强有力,“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独活,我到哪儿你到哪儿。”
他说这话的表情极其认真,就像是下一秒他真的要死了一样。
舒小爱心惊颤,展开笑容,“不要说这个话题了,心惊肉跳的,还想吓我不成?”
她的手一直在抖,脑海里那条神秘字条的内容虽然不屑,却不能忽略。
“御琛,你说,电视里演的开启封印都是用血什么的,是不是滴上我的血就可以开启了?”
他摇头,“肯定不是,即便没试,我也知道没那么容易。”
舒小爱想起来便有些激动,“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们试一试,用我的血滴上试试,要是不行再滴上你的,要么我们俩的合在一起,即便不行,我们也试了,不会遗憾,为此努力了。”
他觉得不可能是这么简单的,但看着她的眼神,还是答应了。
一把抓过她的手,放在嘴里那么一咬。
“啊!”舒小爱反应过来,食指的指尖已经被咬出了血珠子,她瞪了他一眼,“就不能轻点……”
他捏着她的手指将血珠子滴在了自己的掌心里,然后伸出了自己的左手,送到她的唇边,“咬。”
真的让舒小爱回过来报仇了,她反而有些不舍得了。
“我真的咬了。”
“嗯。”
舒小爱伸了伸头,含住他的手指,但却下不了口。
看她想咬不敢咬的模样,钟御琛轻笑,“刚才我就是怕这样咬不下去,才快很准的,你也快点,不要磨蹭。”
舒小爱闭上眼,猛地一咬下去,再一睁开眼,钟御琛的手指尖也出血了,落在了她的掌心里。
先用的他的血,再用她的,最后是两个人混合的,的确,没用。
虽然没成功,但两个人没很大的失望,可能是提前就有了心理准备,就是存在着侥幸的心理。
钟御琛凑上前,亲昵的在水里抱她,感觉到他气势冲冲的身体硬的不行,舒小爱轻轻推搡了他一把,“你今天刚醒,不能……”
他不以为然,“你在上面就好……”
舒小爱转过身瞅他,“就这么想来?”
“嗯……你要实在不愿意……”
“你也不勉强,对吧?”她笑眯眯的接下他未说出口的半句话。
钟御琛嗯哼一声,“你想多了,你要实在不愿意,我也还是会干的。”
“……”果然身子刚刚恢复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当禽/兽了。
她直起身子,趴在他身上,主动了起来。
因为在深井里那么多天,钟御琛的身上不仅浮肿,而且还泡的到处都是白皮,这样的他想要恢复至少要几天的时间。
她的手轻轻地碰触他的肌肤,满心都是难受和心有余悸,她若再晚去一天半天,或许,血玉也保不住他了。
这一场战斗舒小爱本来以为她是掌握主力的,谁知到了后面,情态失去控制,他像是分分钟想要将她拆吃入腹,一点马虎不得。
结束的时候,舒小爱躺在浴缸里面,一动也不想动,倒是钟御琛穿好浴袍站在那里,“你打算今晚住在这里了?”
她眼皮都不想翻,“我不想动,还很渴,这么近的路,我都不想走。”
他上前,将洗澡水给放了,最后浴缸里只剩下她的身体。
一条浴巾包在了她身上,将她轻轻地抱了出来。
舒小爱睁开眼,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能行吗?”
钟御琛不说话,抱着她出了浴室,然后给她倒了半杯温白开。
“我要喝凉的。”
“不行,再过几天你大姨妈要来找你了,喝凉的体寒,喝温的。”
舒小爱本身就被压榨的浑身无力,心里的小情绪突然冒了上来,“我就要喝凉的……”
钟御琛见她不接水杯,便放在了桌子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真不喝温的?”
“不喝。”
他弯下身子,捕捉到她的唇,“相比较温白开,我更喜欢给你喝口水。”
舒小爱的头跟拨浪鼓似的,“钟御琛,你口水真多,挪开。”
“那你是要喝温水还是要吃口水?”
“我喝温水。”她妥协。
他满意的起身,重新将水杯递给她,“即便没来大姨妈也不能喝凉白开,我专门看书了,说长期爱喝稍微凉一些的女人,时间长了,会有血块,小腹痛,大姨妈不按时光顾,容易得妇科病,我可不想让你得妇科病。”
“怎么?怕传染你?”
“那倒不是,我是怕你痛苦,你不怕吃药挂针手术啊?”
舒小爱浑身寒噤了一下,“我不想。”
“所以,平时要护理好自己的身体,你健康了,我就放心。”
舒小爱将茶杯的温白开一口气给喝光了,随后空杯子递给他,“你什么时候还研究这个了?”
“以前那次你来大姨妈脸色很难看,看你挺痛苦的,我私下看书了。”他躺在那里,悠然的说,“所以知道。”
舒小爱心里有股暖流静静地淌过,“我都不知道,说,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瞒着你的?”他拉长了音,“看样子,你好像是知道了什么?”
她窝在他怀里,“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我无意间听到你妈说,小徇是早产的?”
钟御琛一怔,蹭了蹭她的额头,“是因为做产检的时候发现孩子的胎心不太正常,原来是脐带绕颈了好几圈,缠的太紧了,医生就建议立马剖腹产手术,然后就生下来了,生下来的时候好小,跟个小猫似的,脸上皱巴巴的,丑死了。”
舒小爱的脑海里立刻浮现了自己想象的场景,只可以,小徇虽然是自己亲生的骨肉,却并非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这是她遗憾的地方。
“很轻吗?”
“很轻,刚出生就送到保温箱了,身体的某些器官还不成熟,当时真的担心他会不会挺不过来,一转眼,就这么大了。”
舒小爱搂住他,“谢谢你偷偷给了我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没有这个惊喜,也许,你坚持不了现在。”
说起来,舒小爱有些悻悻然,“还好,在我想放弃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没有松手,你说,我该怎么给你奖励呢?”
“嗯……这是个值得思考的好问题,这样吧,我们研究一下新姿势,下一次你要多多取悦我。”
“……”
“怎么不说话?”
“……”
钟御琛微微坐起身子,看她的脸,发现了睫毛在微微动,“装睡?”
他的手轻轻地伸到了她的咯吱窝,舒小爱因为痒没忍住笑出了声,而后认真了起来,“我觉得我给你最大的奖励应该是……这辈子,都安安静静不挪窝的在你身边。”
钟御琛拥紧了她,久久没说话。
最后,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了他的声音,“为了你的这个奖励,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
这边相拥而睡,而在一楼的客房里,江小咪的眼睛着实没合上眼。
她躺在那里,怎么都睡不着。
手机一遍一遍的拿来看,既没有未接电话更没有短信。
心里空落落的。
突然又想起了一句话:一个人会忘记另外一个人,无非两个原因,时间够长,新欢够好,如果忘不掉,一直埋在心底,也无非两个原因,时间不够长,新欢不够好。
仅此而已。
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此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脑子里却半分睡意都没有。
原本每天晚上是舒小爱和龙晓晨晚上轮流在陪她的,后来她身上慢慢愈合之后,就只剩下龙晓晨一个人了,两张床中间放了两个床头柜这么近。
将近二十天了。
江小咪黑夜中的眼睛渐渐地无神了,眼睛又干又涩,整整一个晚上,她即便睡着了,也会突然惊醒,醒来后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醒过来。
一个晚上,就这么熬了过来。
早餐七点钟开始。
钟西徇穿着学校的校服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四周看了看,才咦了一声,“晓晨哥哥呢?”R1154
☆、【426】他的高冷只对别人,暖的可是你
“在医院照顾他的亲人呢。”舒小爱回应。
“妈妈,那他还回来吗?”
“不知道呢。”
钟西徇应了一声便老老实实的吃饭。
郑琴想了想还是问,“小咪和鸿塘复合了吗?”
几个人诧异,舒小爱说,“为什么这么问?”
“这里咯。”她掏出手机,快速的在手机上点了点,然后拿给大家看,“一早就出新闻了,说鸿塘住院,江小咪探望神色焦急,疑似已经复合。”
“这么快。”舒小爱拿起餐巾擦擦嘴,“记者们我看是一分钟都不闲着挖料。”
郑琴乐了,看向一旁的江小咪,“这么说是真的咯,鸿塘家里那么有钱,又是独生子,小咪你有福气咯。”
看她不怎么开心,郑琴安慰,“他会好起来的,你别那么忧心。”
江小咪淡淡的嗯了一声。
“不过……”郑琴继而说道,“那晓晨怎么办啊?”
气氛有些冷凝了下来,她讪讪然,“我的意思是,晓晨虽然年纪小,但人心智成熟啊,对你又那么好,如果对你没意思,谁会那么用心的照顾你,我说的是实话。”
江小咪点点头,“我知道,像我十八岁的时候还傻傻的,现在有多少十八岁的男生女生既独立又心智成熟的,很少。”
“是啊,要是他看的上我,我立马甩了我现在的男朋友,保证再也不乱来,跟他好好在一起。”郑琴哀叹一声,“可惜,这个小高冷少年,是从来没正眼瞧过我。”
舒小爱说道,“你觉得他高冷?”
“难道不高冷?”郑琴反问,“他的高冷只对外人,暖的是小咪。”
江小咪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郑琴说这话,她心里竟然有一丝丝高兴,没错,是高兴,好像有人表扬自己的男人那种感觉……
意识到这一点,她立刻变了神情,原本的高兴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嗡……”
江小咪掏出手机,发现来电是鸿母。
她起身,走到外面,“喂,阿姨。”
“鸿塘醒了,你今天来吗?”
“我……我等会过去。”
“好,我等你。”鸿母说完便挂了。
江小咪握着手机,似乎心上沉甸甸的巨石又朝下压重了不少。
去医院的时候,一路上,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推开鸿塘的病房门,她迈步走了进去。
鸿母鸿父看见她来,便问,“小咪,吃饭了吗?”
“吃过了。”
“那好,我跟你叔叔还没吃,先出去吃饭,你在这先陪着鸿塘。”
她看向床上的鸿塘,此时他已经醒了,比她想象中的要快,她觉得,伤挺严重的,可能会昏迷二三天。
“好,阿姨叔叔你们去吧。”
鸿父鸿母这才齐齐的出去,并将房门给关好。
江小咪坐下来,“你感觉如何?”
鸿塘看着她,“你一来,我感觉挺好的,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你没在,以为……”
“鸿塘,医生让你吃饭吗?”她将话题给带了过去,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不让。”
她拿起花篮里的苹果拿去用刀子削苹果,因为只有这样,她不说话才不觉得尴尬。
看她缄默,鸿塘动了动嘴唇,“你是不是觉得我为难了你?”
她抬头,“没有,你别多想,现在好好养身体。”
他挂针的手徒然拉住她,“那等我好了,你还跟我回到我们以前住的房子吗?项链还在,房子还在,家具摆设都没动,我还在……”
看着他的眼神,她咽下心里的那丝不安,问,“那你真的爱我吗?”
鸿塘的手微微用力,“我爱你,咪/咪,以前我从来不说,也可能是因为没有危机感,从来没觉得你会离开我,我一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