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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关于白荷以及那两个男人的宣判情况。
白荷被判处死刑,那两个男人各自判了十几年的有期徒刑,这件事以这样的结尾结束。
江小咪一直低着头吃饭,新闻的内容她也听了进去。
但并未有欢喜的神情。
她吃的不多,不到十五分钟便吃好了。
想要自己去刷碗,被舒小爱拦住了,“让佣人去刷吧,你手还未完全好。”
江小咪点点头,“好,那大姐我走了。”
“我让小C送你。”
“行。”
舒小爱撑着伞搂着她出去,将她送上了车。
江小咪冲她摆了摆手,关上了车门。
回到医院,因为鸿塘住的病房是市医院最好的病房,此处很僻静。
江小咪走到门口,刚想伸出手推开门进去,便听见了里面鸿母的声音。
“现在你倒是称心如意了,你可知道妈妈也是有功劳的,妈妈低三下四给她说了多少好话,我可给你说,等你身子养好了,好好给小咪调理调理身子,她的不孕症不能拖,虽然咱们嘴上说不在乎,但是,我们鸿家就你一个儿子,若是没有后代,可怎么办,挺清楚妈话了吗?”
“知道了。”鸿塘回应,“妈你不用一遍一遍提醒我,我是妇科大夫,她也是妇科大夫,难道还调理不过来,我有信心。”
“这就好,我总是有些担心。”
门外的江小咪心上的石头仿佛更沉重了,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小咪,鸿塘说你吃饭去了,干什么还回去吃,你要嫌医院食堂饭难吃,我让厨师在家给你做了送来。”
江小咪微微一笑,“那我傍晚就不回去吃了,谢谢阿姨。”
“这就对了,阿姨现在把你当我的儿媳妇看待,你就跟以前一样,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阿姨,我在这里照顾鸿塘就好,阿姨回家休息吧。”
虽然现在秋天,但是因为外面下雨的缘故,有些冷,房间里开了空调,她将外套脱了,放在椅子上。
鸿母摆手,“公司我已经将重要的处理好了,你身体也还没完全好,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照顾,太说不过去了,我们一起在这里。”
说完,她又说道,“小咪啊,等鸿塘身子好了,你是愿意还住在你们俩之前的房子还是愿意跟我和你叔叔一起住?”
江小咪回答,“还是住在原先的房子吧。”
“也行,我和你叔叔以后还要指望你们呢,就鸿塘一个儿子,我跟你叔叔也想和你们住的距离近一些,这样方便照顾。”
江小咪点了点头,拿起苹果和水果刀削苹果,“我知道。”
“小咪呀,你跟之前那个谁弄的那个三明治,以后就不要去弄了,也挣不了几个钱,等你和鸿塘结婚了,你去管理他的酒吧,医院上上班,不想上班就在家调理身体,多好呀,干嘛去受罪去卖三明治。”
江小咪一怔,“我和晓晨是合伙的,我不想轻易就放弃,那是我的副业。”
鸿母见状,便说,“你要为鸿塘着想,他也不希望你受累,再说跟个男的合伙,他也不放心,以后不要去了哦,阿姨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
江小咪一怔,然后将水果刀和苹果放在那里,“我去趟洗手间。”
她关上门,拧开水龙头,伸出刚才被水果刀碰到的手指,鲜红的血从里面涌出,因为一碰都她便用手指捏着,所以,刚才鸿母和鸿塘谁都没发现。
手指在冷水下冲,片刻后,血便不流了。
只是伤口处还刺疼着。
她将水龙头关了,然后用手指擦了擦,重新走了出来。
此时鸿母已经不在了。
“阿姨呢?”
“我让她回去了,她在这里,说话不方便。”鸿塘伸出手,“你的手伸过来。”
她局促,“嗯?”
鸿塘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创伤贴,轻轻捏着她的手给她粘上,“手碰伤了都不说,以后别削苹果了。”
江小咪看向桌子上的苹果和水果刀,发现水果刀上有血迹,正好对着鸿塘。
她坐下,“你的受伤部位都在腿上,躺在这里很无聊,怎么打发无聊呢?”
“只要你在这里,我就不觉得无聊了。”他拉住她的胳膊,“我是说真的,可是,小咪,为什么短短的时间里,你的眼睛里对我就怎么没笑意了呢?”
她扯起嘴角,“只是没什么想笑的地方,你都这样了,我怎么还笑的出来。”
鸿塘指了指自己的脸,“那你亲亲我。”
江小咪看着他,“嗯?”
“快点,我想让你亲亲我。”
她弯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松开,神情淡然。
“以前你亲我都会脸红,现在都不脸红了。”
“大概是我们在一起时间长了。”她嘱咐他,“好好躺着,别乱动。”
***
雨越下越大,爬楼的南莫如可谓是累的不轻,整个人都快挂了,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往上走,然后再下来。
她已经七十多岁,即便再是能力强的巫师,但爬二十层楼,爬三十次,根本就吃不消。
一个年轻人也不可能完成。
更别说她了。
但想着为了救自己的徒弟,南莫如可谓是咬着牙坚持着。
两条腿仿佛已经不再是她的。
疼的快要麻木。
一次又一次,五次十次,直至第十五次,南莫如坐在台阶上,累虚脱了,整张老脸都要垮了。
但想着一定要救出阿彩,她又站起来继续爬。
事实上,南莫如很有毅力,可能她清楚的知道,这次救不出阿彩,那可能更没有机会了。
所以,她不能放弃。
所以她开始慢慢的走,不那么着急,这样她可以边走边歇着。
也导致她爬完三十次二十层楼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爬了足足六个小时。
不过,她爬完了。
“现在,该带我见钟御琛了吧?”她艰难的行走。
小A点头,“我们少主少奶奶等你多时了,说你爬的太慢了。”
“有本事他过来爬爬试试啊,真是……”南莫如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也不再说别的。
跟着小A一起找钟御琛。
当她晃晃悠悠的到了钟御琛和舒小爱面前时,两个人刚吃过饭。
“我以为凭借老太婆你的能力,这点困难对你根本不是什么呢,没想到爬到现在,若是让媒体知道,简直笑掉大牙了,怎么,爬完有什么感想?”R1154
☆、【431】我从来都不善良
南莫如急急喘着气,“能……不能……让我……喝杯水。”
钟御琛示意了一眼不远的佣人,“给她拿一瓶矿泉水。”
佣人照做,给南莫如递过来一瓶纯净水。
南莫如支撑着身子将一瓶水咕咚咕咚的给喝光了。
然后将瓶子随手扔了,看着对面的他们,“我做到了,现在可以将阿彩给放了吧?”
钟御琛慢条斯理的回答,“我家老爷子的案子,你也有参与吧?老太婆,你觉得,我今天会放过你吗?”
南莫如神经一紧,“你说话不算数?”
“我就是说话不算数,又怎么样,跟深仇大恨的人说话算数?不好意思,爷办不到。”钟御琛开口,“来人,将她给我押起来!”
南莫如急急想要瞬移,但是,此时,她所有的功力和精力都被耗尽,站着都是问题,更别说运功。
“你们两个早就精打细算好了的,是吗?钟御琛和舒小爱,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南夫人。”舒小爱莞尔,“你别把我们说的跟老谋深算似的,什么是早就精打细算好的?我们难道能精打细算你什么时候来?你会怎么做?”
“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她重申。
“不想怎么样。”钟御琛笑意更深了,“不要以为我会等到你恢复体力然后逃走,南莫如,我是有耐心的人,我会想尽办法,让你一点一点的知道,参与谋害我家老爷子的下场是什么样的,你做好准备了吗?”
南莫如头皮发麻,“钟御琛,我来的时候已经早准备好了,我若12小时没回去,我安排的人就会报警,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你威胁我?”钟御琛微敛笑容,“我岂会让你再有威胁我的机会,带下去!”
南莫如就这样被黑衣人给拖走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空寂轰隆轰隆的打着雷,南莫如直接被黑衣人吊了起来,因为她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如一滩泥一样,所以想要制止,也毫无半点余力。
不光是吊起来,并且吊着的绳子一直在不停的摆动,这样一来,南莫如根本没有机会有力气。
舒小爱问,“南莫如家族势力也不容小觑,还有她说的十二小时不回去,就有人去报警,这些要一一处理。”
钟御琛开口,“南莫如的家族势力这些不是问题,我来处理,但警方那里我想不动声色的处理,不想动用手段让警方压制住,这需要你来处理了,大宝,能处理吗?”
舒小爱点点头,“能,这个问题交给我,我们分头行动,但是,小二,这样一来就没有回头路了,南莫如……非杀不可。”
“这是当然的,害老爷子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舒小爱胸口涌出一缕不安,“我们都要小心。”
钟御琛点头,“知道,不是一天二天就能做到的事情,我们能做到哪一步就做到哪一步,但是,不能再让南莫如放出来,不然,又多了隐患。”
“那你想要怎么处置她?”
钟御琛沉吟,“我自有办法。”
“为了预防她派的人去警局,我先过去监督着。”
“我让小A小C跟你一起去。”
“好。”
舒小爱带着小A小C一起前往警局,钟御琛安排队长,“现在给南坡南莫如家族的几位长老打电话,说我要见他们,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是,属下现在去办。”
钟御琛点头,然后上楼去整理材料。
因为下大雨的缘故,街上别说行人了,车都寥寥无几。
车子飞快的停在了警局门口,各个区内有派出所,但A市的警局大队只有一个。
“将灯熄灭。”
小A照做,三个人静候在车里观察着四方。
等了足足三个多小时,还不见有可疑人进警局,舒小爱靠在椅背上,“怎么还不来?”
“就是啊,怎么还不来,不会不来了吧?”
“不会的。”舒小爱笃定道,“一定会来的,我有些困,你们两个先瞅着,让我小睡一会儿。”
“少奶奶,你睡吧,发现可疑的人,我们立刻喊醒你。”
“好。”
舒小爱将外套脱了搭在自己身上,闭上眼,沉沉睡去。
小A和小C不敢掉以轻心,两只眼睛瞪得发酸,怕一不小心就将可疑的人给放进警局。
这边厢,南坡的几位长老一起来到了锦绣小区。
他们不明白,在这样的环境下,钟御琛要跟他们谈事,更重要的是,不知道谈什么。
依次进来,坐在长沙发上,局促的很,其中一个年长的长老开口,“不知道钟先生找我们……是要谈什么事情?”
钟御琛让人端咖啡,然后说道,“喝点咖啡我们才更有精神谈事情,不过,你们肯定也知道,我父亲在寿宴上逝世的事情,但是,让人很不开心的是,其中有你们南氏家族的人,不知你们可否知道?”
几位老者面面相觑,随后问,“不知钟先生说的是谁?”
“何必跟我打哑语呢?南莫如和其徒弟参与这件事情来,我想知道,你们家族设定的规矩到底是什么?”
“南莫如的话,我们即便想给予惩罚也无能为力,想必钟先生你也知道,她是有名的资历深的巫师,我们这些普通人即便再是家族的老者也无法对她有任何行为上的拘束。”
“现在,我就是要和你们几位说这件事情,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钟御琛开口,“南莫如目前在我手里,无论我如何处置她,你们不能有任何意见,并且待我处置后,你们以别的借口给她安葬。”
“什么!”众位长老惊愕出声。
其中一位年轻点的说道,“钟先生,你这样简直欺人太甚了,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