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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咪想到自己之前的做法,主动拥住了他,脸趴在他的肩膀上,嗯了一声,“如果我们都注定走不到一起,我就选择孤独终老,虽然像我这样的条件真的很难再找到对我一心一意疼爱我的好男人,但是,我还是想奢望自己能幸福,哪怕剥夺我二十年的生命,我也要为之努力。”
龙晓晨红了眼,低头轻轻地覆住了她的唇,反复吸允,两个人的身子双双倒在了床上。
这场吻绵延漫长,龙晓晨的吻技前面很生涩,后面运行自如,口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清晰。
终于,一吻终结,江小咪气喘吁吁,他站了起来。
将灯重新给打开了。
含笑的看着眉眼都是风情的江小咪,“你的脸红了。”
“还说我呢,你的不也是。”
“怎么办。”他将鞋子给脱了,“我想跟你睡觉。”
“……”原本脸都红的不像话的江小咪,此时更加的红了,她没想到,一张洁净的面容,说出这么直白的话。
“好啊,我们睡觉。”她低头去脱鞋。
龙晓晨定晴的看着她,“我现在想跟你睡觉,不是单纯的那种。”
“噗。”看他特别认真的看着自己,江小咪忍不住笑了出来,打趣道,“是不是太快了。”
“反正,你早晚是我的老婆,我想提前行使我的义务。”他说的坦然,一点都没有惺惺作态。
“你真的真的想好一辈子跟我在一起生活?”
“我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理智的,从未冲动,你……让还是不让。”
问这么羞涩的问题,江小咪虽然以前跟鸿塘共同生活了五年多,但还是觉得有些害羞。
“嗯。”她的声音如蚊子一般的低。
脸火烧的厉害,伸出手自己拍拍自己的脸,都是滚烫的。
征得她的同意,龙晓晨伸出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一只手去解她的衣服,很明显,他以前没有干过这事儿。
再度深深的吻在一起,脱对方的衣服就顺溜多了。
“能不能,将灯熄灭?”
遭到了他的制止,“不要,我想看着你,而不是黑漆漆的如同行尸走肉,我不喜欢。”
他竟然这么比喻关了灯的关系。
江小咪多少很不习惯,心理的敏感让她不敢在灯光下,将自己的身体呈现给他看。
看出她的慌乱,他轻轻地蹙眉,“别怕,我早已见过你烧伤最严重的时候,所以,别紧张。”
龙晓晨伸出手将被子往上拉,翻身在她上面,将她的身子摆正,就这么看着她。
脖子处勾勒着疤痕,有些触目惊心。
他的手轻轻地摩擦着那些疤痕,想起了她烧伤后看到她的第一眼,“你受罪了,我很心疼你。”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江小咪眼角泪水长流,闭上眼,呜咽出声,“我觉得……我很幸运,因为有人不嫌弃我,说要对我好。”
按照他的容颜,想要女朋友简直太容易,若对她无意,岂会愿意跟她在一起,不要说那种为了跟她在一起就是睡觉这种屁话,她这样的身子,他若对她无意,看都不会看一眼罢。
“别哭。”龙晓晨两条胳膊支撑在她的身子两侧,埋头亲吻住了她的锁骨。
江小咪浑身都在打哆嗦。
被子在他背上慢慢的往下滑,他的吻也在往下滑。
轻柔的亲吻她身上丑陋的疤痕,所到之处,犹如一团徐徐燃烧的火焰。
最先到达她最敏感的地方是他的手指。
江小咪不敢去看他,眼睛一直在望着上空,身子的敏感告诉她,他正在干什么。
她的手想要触及到他,最后搂住了他的脖子。
长夜漫漫,不靠谱的床一直在唧唧歪歪。
***
飞机抵达A市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二点多了。
下了飞机,钟御琛和舒小爱跨进门槛,便见陈姨准备好了一桌子饭菜,味道诱人。
“陈姨,你去睡觉吧,吃完我们收拾。”
“好,真是太好了,少奶奶你回来了,小少爷整天都在念叨着你呢。”
舒小爱绽开笑颜,“是吗?等我吃完去看看他。”
“好,那我就先回屋睡觉了。”陈姨说完便回房了。
舒小爱坐下,闭上眼嗅了嗅,“陈姨做的饭菜都吃上/瘾了,在没什么东西吃的地方,当时就觉得,能吃饱饭,能有个遮挡避雨的地方,就是人最大的幸福,现在因为社会节奏加快,很多人的欲望扩大,都不知足。”
钟御琛给她盛饭,“这一桌子菜都是你爱吃的,今晚不吃饱不准上楼睡觉。”
“嗯呐,遵命~”她嘻嘻一笑,夹菜就开始吃,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说道,“你知道东宫沧月住的寝室上面写的什么字吗?”
“你不是不认识R国的字吗?”
“那上面呀写了三个字,两殿欢,上面的小字是R国的字,大字却是写的我们全世界通用的语言啊,我会一些,所以,我才看得懂,就是很奇怪,那样写是为了凸显个性吗?”
钟御琛给她夹菜,“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个小瘪三了。”
“噗。”舒小爱不厚道的笑了,“他要是听见你这么说他,会不会气死?”
“都说别提了,看来是要给我一顿惩罚你才听话?”他哼哼,“要不要边吃边做?”
“不……”她赶紧说,“在飞机上还没折腾够吗?”
钟御琛揉了揉自己的腰,“为了你,这里出了多少力你可懂?”
舒小爱偷笑,赞同的点点头,“嗯,我知道。”
即便最后这顿饭让舒小爱给吃撑了,但是,还是剩下很多没有吃完。
她将菜都端进冰箱,收拾好才上了楼。
首先其要的便是去钟西徇的房间。
熟睡的他还不知道妈妈回来了。
给他掖了掖被子,舒小爱便重新出来。
由于在飞机上睡得昏天暗地,此时此刻,两个人都睡不着了。
并列的躺在那里想咒语。
“会不会是类似于芝麻芝麻快开门这样的?”
钟御琛沉吟,“我觉得,血玉之所以被封印,大抵是你二千多年前吞下去之前就已经被封印了,你想想看,谁会白痴的想出这样的咒语来,要是你,你会吗?”
她摇摇头,“那我们这样胡乱猜测撞运气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我们继续用排除法,血玉自己本身它肯定知道是什么咒语,它不是人,不会开口告诉我们,这就要我们自己去琢磨钻研了,我们可以问这个咒语是哪方面的?比如几个字?这样的。”
舒小爱开口,“既然我们现在睡不着,那我们现在就排除去吧,事不宜迟。”R1154
☆、【469】做都做了,还怕听见?
“现在就要?”
“嗯,但是,那个弹脑门的不大好,你去弄一块又大又厚的海绵。”舒小爱提议,“这样多好。”
“就这么办。”
俩人说风就是雨,立即派人给弄了又厚又大的海绵弄在墙上,在桌子上也弄了一块,然后坐在沙发上,钟御琛将血玉从脖颈里解下来放在桌子上的海绵之上。
舒小爱紧盯着血玉,然后双手合十,“血玉啊血玉,求求你一定要帮我们渡过难关,现在由我来问你,封印的咒语是几个字,如果我猜对了,请你去墙上的海绵弹一下告诉我。”
话完,她和钟御琛对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
“是一个字?”
血玉静静地躺在海绵之上,未动。
舒小爱又继续猜,“两个字?”
还是一动不动。
“三个字?”
……
“四个字?”
……
“那是五个字?”
……
舒小爱看了看钟御琛,“会不会它不起作用了?”
“你继续问。”
她耐着性子继续问。
“六个字?”
……
“七个?”舒小爱呼出一口气,看还是不动,她便接着问,“那是八个字?”
话音刚落,血玉起了反应,冲海绵反弹了一下。
舒小爱算是长见识了,她高兴的问,“御琛,它会不会摔碎?”
“你都没见,上次为了给我提示是天上的东西,自己在桌子上蹦跶了半天,要碎早碎了,换成别的可能真给碎了,但是它不一样。”
“是这样,八个字的话……”她忍不住的欢喜问,“我觉得八个字,有三种可能,肯定不会是一句话一下子说出来,三种可能是,要么是前面是两个字,然后停顿,后面六个字一口气念出来,第二种是前面是三个字,后面五个字,第三种应该就是前面四个字,后面四个字了,你觉得是哪个?”
钟御琛笑了笑,得意洋洋的问,“问它呀。”
“没错。”她连忙又问,“血玉血玉,请问,这八个字停顿的方式是前面二个字吗?”
未动。
“那是三个字?”
还是未动。
舒小爱当即了然了,但还是要确认一下,“那是四个字?”
再度起了的反应让她惊喜。
“太好了!”她鼓掌,“我们要是早知道血玉有这么大的灵性,那我们还瞎折腾什么啊。”
“就是说呢。”
“既然是前面四个字,后面四个字,中间停顿,那我们应该怎么接着往下猜?”
“内容太泛广了,如果真的那么好猜,估计早已被人解开了,我更好奇的是,二千多年前,在快咽气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吞了它?如果仅仅是因为不让别人得到,我觉得不太可能,毕竟你死了,别人可以从你的身体里拿出来。”
“那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是进入我的身体后,他们没有办法拿出来?否则,为何我吞了后一直在我身体里直至你家祖先发现呢?”
钟御琛摇摇头,“这些,恐怕要等到血玉开启后,你前世的记忆苏醒,还原当时的情况,才知道了,不过我高兴的是,即便在二千多年前你要死的时候,也说要杀了冥夜。”
舒小爱躺在他腿上,“我觉得,二千多年的事情对我太久远了,好像跟我没有一丝关系,但事实却是跟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实在是令人难以费解。”
“你家的祖先是盗墓贼吧?”舒小爱看着他,“不是盗墓贼,怎么可能发现骷髅里的血玉?”
钟御琛默认了,“好像是,老爷子说过,我家祖先那时候都快活不下去了,你知道,那个战乱的年代,好像是因为太穷,没什么东西吃才去做这种事。”
“我倒是觉得一切都是机缘,如果不是你祖先将血玉拿出来,恐怕也会落入别人的手里,最怕的是,落在冥夜甚至那个人的手里……”
“是呢,老天非让我遇见你个小妖精,没办法。”说完,他突然激灵了一下,“你说,我们要不要去那具尸骨的墓地看看,也许会有关于咒语的线索。”
舒小爱不以为然,“二千年的我吞了血玉就死了,是被人安葬起来的,怎么可能有线索?”
“即便没有线索,我也想去看看,二千多的人骨骼是什么样的,也想将坟给迁到一个好地方。”钟御琛继续说,“那个坟墓我家先人只是修了又修,说是怕伤了风水,不敢轻易妄动,你就在我身边,我不怕伤风水。”
她倒是担心,“别了,我不赞成,坟墓修修就行,既然你想去,待天明了,我们一起便去看看,我觉得,最起码这段日子,冥夜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他和他的崔判官对那里相当的自信,认为我不会回来,至于那个人,我想冥夜一定跟那个人说过将我给弄起来了,所以,短时间内,我们不会被监督。”
他笑容可掬,“嗯……希望我们能在这段时间内,将最后一个有力的线索给找回来。”
说是不睡觉,但是,在四点钟的时候,两个人还是依偎的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钟了。
钟西徇已经上学了,上学前还不知道妈妈回来了。
舒小爱换了一身随性的衣服,刚吃过早餐,队长便进来了,禀报道,“少主,经过那么多天的寻找,终于有了何美珍的下落了。”
钟御琛脸上微微波动,“在哪儿?”
“她在国外她以前的前夫那里,好像是又复婚了,我让人将之前的事情又给重新调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