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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放心,你老公绝对是一个品行优良人,绝对不会你身体都不舒适情况下,不顾你意愿要了你。”
她以为他真看不出来,她那乌黑眸底之下,掩藏着微微不安吗?
说完,他低低一笑,从她身上起身,将被子给她盖好,“累了就先睡,我去洗澡。”
一直到浴室门关上,传来哗哗水声,苏念歌这才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很便睡了过去。
纪淮初出来时候,看到就是她熟睡样子,他轻轻笑了笑,虽然刚刚已经洗了个冷水澡,可是浑身还是燥热一片。
他沉沉喘了口气,这才上了床,关掉灯,探手将她搂进自己怀里,靠她散发着清香头顶上,闭上眼睛命令自己开始睡觉。
5打了电话去公司,她还没有出声,赵天成声音就已经迫不及待传了过来。
“苏苏,你怎么还没有到公司?”微沉嗓音里面是掩饰不住不满。
她握着手机手不着痕迹顿了顿。
“……堵车了,我马上就到。”
说完,挂上电话,忍着膝盖上尖锐刺痛,从床上起身,拿过纪淮初放一旁衣服穿上,进了浴室。
下楼来时候,便看到厨房里面那个高大身影,她眼神闪了闪,拿过一旁包包,放轻了脚步朝着大门走去,刚换好鞋要拉开大门时候,那个清润平淡声音便传了过来。
“念念,你打算上哪儿去?”
她身体微微顿了顿,转过身,看着他平静看不出情绪脸,吸了口气,嗓音淡淡,“公司。”
纪淮初深邃凤眼速闪了闪,高大身子朝着她,一步步优雅走了过去。
她右手抓着门把手,看见他动作,待自己反应过来时候,她已经拉开了大门,脚下一个用力,膝盖便传来针扎般撕裂疼痛,她抽了一口气。
刚动了动,整个人已经落入一个宽大怀抱,清淡优雅薄荷香扑入鼻中,身子被打横抱起,她怔了征,随即冷然出声,“放开我!”
他俊美脸上,薄唇一抿,凤眸里幽光闪动,清冷声线就这样淡淡飘了出来。
“我说过,要先去医院。”
将她放柔软沙发上,视线触到她膝盖上已经明显染红纱布时,他唇角弧度加冷凝了。
她冷冷看着他,抓着沙发,唇角勾起嘲讽笑容,“我也说过了,这是我事情!纪总真那么喜欢管闲事话,主动送上来人绝对不少数!”
他看着她,听见她话,低声一笑,“念念,你难道没听过,主动送上来,都太没挑战性吗?”
她笑,眼底越发凉,“依纪总这样身份,想要什么样会没有?”
说完,视线不着痕迹看向墙壁上偌大限量版挂钟,眉心褶皱加明显了。
他将她动作收眼底,薄唇抿了抿,低笑着,“可是念念,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你一个,我偏偏就只喜欢你!”
你是独一无二,任何人都入不了他眼,就是这样!
纵使大千世界如何繁华,我,要就只有你!
她清冷着神色,听见他话,唇角嘲讽意味浓了。
“看来纪总不光是生意上精通,就连说起甜言蜜语来,也是那么得心应手,可是,你似乎找错了对象!”
她不吃这套,就连唐雪都说过,这几年来那些主动对她示好男性,全部都是死了她那颗冷硬刀枪不入心外面。
他勾唇一笑,凤眼里妖光灼灼,倾身靠近她脸,“念念,我不找对象,你绝对是我甜言蜜语唯一那一个!”
她淡淡看着他,冷声吐字,“可是,我不想要!”
她心,已经随着初阳离去而死了!不想要任何人用心,也加没有心情为任何人用心!
他抬手将她肩膀固定住,幽邃视线直逼她眼底,“可是,我想给!”
对她,他誓必得!
她看着他眼,微微移了视线,低低笑了笑,那笑,漠然而无波!
听他心里狠狠一缩,抓着她肩膀力道不知不觉就大了起来,声音晦暗而深沉,“念念,不要质疑我话!”
因为他字,一字千金!
因为他话,坚比石重!
字字句句,全都出自他心底!
或许是他眼底认真光芒,看她心底微微慌乱。
低了声线,清澈眼神看着他,“不要对我用心!”
他薄唇微勾,“念念,那是我事情!”
用不用心,是他事;接不接受,是她事。
两者,完全不冲突!
她闪神,轻轻一笑,“那我事情,纪总是不是也该放手?”
知道她所指,他勾唇一笑,“念念,你真很聪明。”
绕了半天,她又将话题给绕了回来!
他起身,她旁边坐下来,大掌将她搂怀里,邪邪一笑,凑进她耳畔低语,“念念,这个不行。”
她事情,他管定了!
说完,已经放开她,俯低了身子,看着她伤口,眉心越蹙越紧。
“疼么?”
她揉揉自己眉眼,觉得对于他招数,她真无力,低低一叹,声音轻轻开口。
“我真要去公司了,公司里面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
而且,重要是这次事情,还是因为她而起!
他眉心微顿。
“公司里面不是有那么多人?你作为主编,要是什么事情都需要你亲自上阵话那么,还要下面人来干什么?白养?”
她蹙眉,“这次事情是因我而起!”
不管这次事情针对究竟是她,还是环宇传媒,当事人都是她,发生事情也是她头上,所以,不论如何,这件事情,她都有责任和那个义务去弄清楚这件事情。
而她,也从来就不是那种会白白接受被冤枉而不懂得反抗人!
他看着她眼睛,“念念,虽然我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相信你!”
她能力,绝对毋庸置疑!
她挑眉,淡淡勾勾唇反问,“相信,相信能有什么用?”
冠冕堂皇话谁不会说?
可是,又有多少人,事情发生时候,不是等着看你好戏?
他微微蹙眉,声音低沉而认真,“念念,要是环宇做不开心,你可以不用做。”
她勾勾唇,“所以,你意思是,你要养我?”
纪淮初拧着眉眼,望进她眼底深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