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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就回来不久,身上都还穿着上班套装,紧紧贴她姣好身上,让他想要探进去手受到了阻碍,他此刻已经完全妖灼凤眼狠狠一闪,手上直接一个用力,那套装便直接被他撕裂开。
5激情过后,纪淮初从她身上翻身下来,将她紧紧抱怀中,疼惜恋爱吻着她脸颊,苏念歌紧紧闭着眼,好一会儿之后,她从他怀里起身,被纪淮初从身后一把搂住她腰,低头慵懒声音响她耳边,“去哪儿?”
苏念歌微微顿了顿,清冷眉眼看着他,淡淡笑了笑,声音清淡听不出任何情绪,“既然已经完事了,纪总应该不会介意,我用一下你休息室去洗澡吧?”
纪淮初身体微微一僵,揽着她猛然一紧,力道大让她不自觉蹙了蹙自己眉心。
他扳正她身体,狭长凤眼紧紧盯着她墨黑不见底眼睛,声音低沉而压抑,“我是你丈夫!”
她不闪不避回看过去,直视着他眼睛,慢慢勾勾唇,话里面讽刺却是那么明显!
“你刚刚不是已经用行动强行证明过了?”
他狭长眉眼瞬间狠狠缩了缩,下一秒,他已经速将她重压了自己身下,紧紧锁着她眼睛,眸光流转深幽。
“看来,念念是真很不服啊!”
说完,再一次速而狠烈,带着微微怒意吻上她唇。
大手是直接探下,指尖一个用力,几乎便是毫无阻拦进入她身子,直到看到她压抑神色舒缓开来,这才缓缓抽出来,嗓音沙哑而邪魅她耳边低语,“……念念,这不是强迫,而是宠爱,懂么?”
说完,大掌轻柔拉开她双腿,灼热坚硬靠上来,带着坚定力道,悉数进入了她身体。
从“纪氏”出来时候,已经是下午要下班时间了,公司里面却还有一堆事物等着她,强撑着身子一直到结束回到家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时候。
刚刚打开门走进去时候,客厅里面电话就响了起来。
她扔下包包沙发上,拖着疲惫身子走过去。
电话是好友唐雪打来,一贯唐氏风格,“念歌,你现到哪儿了?到家了吧?有没有开门进屋了?”
她揉揉酸涩眉眼。
“到了。”
“那就好,那就好。”
“怎么了?”她无力道,“纪氏”被纪淮初狠狠要了两次,浑身又疼又累,又一直加班到现,整个身子都有撑不住感觉了。
用一句唐雪话来说就是,她是有着女人身体外壳,可心里面却是完完全全住了一个强大汉子,不服输、好强、倔强,内心是强大让真正汉子们都要自愧不如样子,就是她真实写照!
听出她话里无力,唐雪无奈叹了口气,“我说你也好歹自己好一点好不好?天天这么操劳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啊?又无牵无扯,又没有公婆要奉养!干嘛成天一副驴子死命干样子啊!”
明明依着她现样子,完全就可以活不用那么累了,可是,三年下来,就没有见她歇过一刻!
苏念歌听着好友话,轻轻笑了笑,无力靠着沙发边缘坐了下来,微微闭了闭眼睛。
要是能不算上她现还有一纸红本本牵扯话,就真是无牵无扯了!
她勾勾唇角,挂了电话,无力倒沙发上。
没多久,便听到门铃响了起来,她闭着眼不会理会,那人却也十分有耐心,一直一直按着,她终是受不了了,微沉着脸,这么晚了,还有谁来找她?
打开门瞬间,清冷神色瞬间便微微沉了沉。
门外他,却是不意笑笑,狭长深邃眸子里满是捉摸不定神色,直勾勾盯着她。
她抿抿唇,勾起一抹淡笑弧度,“不知纪总这么晚了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纪淮初轻轻笑了笑,挑挑眉,修长身子站她面前,她高度刚好达到他肩部,他忽然就一个伸臂勾住她腰,微微一用力,她便毫无防备跌进了他怀里,头顶是他带笑嗓音。
“指教倒不是。”
说着,他手上用力,揽着她腰便走了进去。
她用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看着他,脸上淡笑越发清浅了。
“既然不是,那么请问纪总,究竟是有什么重要事情,需要这么大晚上连夜过来?”
听见她话,他又勾唇笑了笑,凤眼光亮一闪而逝,“确实是很重要事。”
看着他自顾自已经到了沙发上坐下来,摆出一副悠闲姿态,狭长凤眼却一直勾勾盯着她。
“什么事?”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应付他心思,面无表情看着他。
他抬头看着她,微笑提醒,“亲爱,你似乎又忘记了,我们是夫妻。”
苏念歌揉了揉眉,浑身疲惫让她对他称呼都没有注意到,无力他对面坐下来,“你究竟想怎么样?直接说吧。”
她真已经很累了,实不想和他多费口舌。
纪淮初看着她,狭长凤眸微挑,里面流光一闪而逝。
“我说过了,我们是夫妻,不是么?”
苏念歌轻轻笑了笑,唇角微勾,看向他,“夫妻?纪总似乎已经忘记了,我们已经分居三年了,按照法律来说,我完全就可以起诉离婚,甚至可以告你婚内强暴!”
事实上,他们从来就没有同居过!
这段荒唐婚姻,其实本来就不应该发生!
纪淮初缓缓摩挲着沙发上扶手,妖妖凤眸,一动不动盯着她,“念念,你似乎又忘记了,既然三年前,我可以要你嫁给我,三年后,你想要离婚怎么说也得过了我这一关,你说是不是?而且,你说我婚内强暴,你相不相信,说出去,没有任何人会相信?要是你真不信话——”
他勾起性感薄唇,朝她悠悠笑笑,“要是你真不信话,完全可以去问问。”
以他势力,只要他不开口说一句话,就没有任何人敢妄动他婚姻,这一点,完全毫无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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